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文学作品,所涉情节均为艺术创作需要,不代表现实情况。文中冲突场景仅为推动剧情发展,不鼓励任何违法行为或暴力解决问题。请读者理性阅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勿模仿文中行为。
“你这种人,就该一辈子在城里当狗!”李虎的声音在养猪场里回荡,他脚边的铁笼里关着一个瘦弱的老人。
陈默站在距离他三步远的地方,身后四个保镖如雕像般静立。
秋风卷着腥臭味扑面而来,但陈默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缓缓开口:“你值多少钱?”
这个问句让现场的空气瞬间凝固。
01
十五年前,陈默还是那个瘦小的孤儿,被杨忠义从县城的孤儿院领回了杨家村。
那时候的杨忠义刚刚四十出头,妻子早逝,膝下无子,一个人种着三亩薄田过日子。
村里人都说杨忠义是个好人,但也都说他是个傻子。
收养一个外来的孩子,还不知道底细,万一长大了忘恩负义怎么办?
杨忠义从来不解释,只是默默地对陈默好,教他识字,教他干农活,把家里最好的东西都给他吃。
陈默记得很清楚,那是他十三岁的时候。
村里修水渠,需要占用一些农田。
杨忠义家那块靠近水源的地,位置最好,村里的李家想要强占。
李虎的父亲李建国当时是村支书,他带着几个人来到杨忠义家,说是为了村子的建设,这块地必须让出来。
杨忠义知道那块地的重要性,那是他家仅有的好地,失去了它,一年的收成就没了着落。
他跪在李建国面前,一个大男人哭得像个孩子:“建国哥,这块地是我爹留下的,我不能让啊。”
李建国冷笑一声:“杨忠义,你别给脸不要脸。这是为了全村的利益,你一个人算什么?”
陈默当时就站在杨忠义身边,看着养父跪在地上求人,心里的愤怒如火山爆发。
他冲上去推了李建国一把:“你们凭什么抢我家的地!”
李虎比陈默大五岁,当时已经是村里有名的小霸王。
他一脚把陈默踹倒在地,骂道:“一个没爹没妈的野种,也敢管我们李家的事!”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陈默一辈子都忘不了。
李虎和他的几个堂兄弟把他按在地上,用拳头、用脚、用棍子,把他打得头破血流。
杨忠义抱着他满身是血的身体,在李家人面前一遍遍地磕头:“我给你们跪下了,求求你们放过这孩子。”
那天夜里,杨忠义连夜把陈默送到了县城的医院。
在病床上,杨忠义握着他的手说:“默儿,你先在城里待一段时间,等风头过了再回来。”
陈默知道,那不是暂时的离开,而是永别。
他看着杨忠义满脸的泪水,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他要让那些欺负他们的人付出代价。
十五年过去了,陈默从一个满身伤痕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成功人士。
他在建筑行业起家,从一个小包工头做起,凭着一股子狠劲和过人的头脑,一步步建立起自己的商业帝国。
这些年来,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杨忠义,每个月都会托人给养父送钱。
但杨忠义总是只收一点点,剩下的全部退回来,还捎话说:“默儿,钱够花就行,你在外面不容易。”
前几天,陈默接到了村里人的电话,说杨忠义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一个人发呆,好像有什么心事。
陈默立刻决定回村,把养父接到城里,给他最好的医疗条件,让他享受晚年。
三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在杨家村村口,引起了村民们的围观。
陈默从车里出来的时候,穿着一身定制的深色西装,脸上的表情冷峻而沉稳。
他的身后跟着四个保镖,都是退伍军人出身,身形健硕,戴着墨镜。
村里的人几乎认不出这个气场强大的男人,就是当年那个被打得满头血的孤儿。
有人小声议论:“这不是杨忠义收养的那个孩子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陈默没有理会那些窃窃私语,径直走向杨忠义的家。
那座泥瓦房还是老样子,甚至比十五年前更加破旧。
屋顶的瓦片有几片已经碎了,院子里的篱笆也倒了一段。
杨忠义听到外面的动静,从屋里走出来。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全白,背也驼了,但眼神还是那么温和。
看到陈默的时候,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但随即又闪过一丝慌张。
“默儿,你怎么回来了?”杨忠义的声音有些颤抖。
陈默走上前,想要拥抱这个养育了他十三年的老人,但杨忠义却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这个细微的动作让陈默心里一沉,他敏感地察觉到,养父的反应不太对劲。
“爸,我来接您到城里去。”陈默的声音很轻,但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杨忠义摇摇头:“我在村里住惯了,城里不适应。你有心就行了,快回去吧,别在这里待太久。”
“为什么不能待太久?”陈默问道。
杨忠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慌忙摆手:“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工作忙,别为了我耽误了。”
陈默没有再追问,但他知道,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接下来的两天,陈默一直待在村里,试图说服杨忠义和他一起回城。
但杨忠义的态度很坚决,无论陈默怎么劝说,他都不愿意离开。
更奇怪的是,村里的气氛明显不对劲。
以前陈默小时候,虽然会被人欺负,但至少还有一些村民对他们父子表示同情。
现在,几乎所有人见到陈默都绕道而行,连招呼都不敢打。
陈默让保镖们在村里转了一圈,发现村子的变化很大。
原来的土路变成了水泥路,村委会的办公楼也翻新了,甚至还修了一个小广场。
但最显眼的变化是村东头那一大片新建的养猪场,占地面积足有十几亩,围墙很高,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那个养猪场是谁建的?”陈默问一个路过的村民。
那个村民看了看陈默身后的保镖,吓得连连摆手:“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就匆匆跑开了。
这种反应让陈默更加确信,村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回到家,仔细观察杨忠义的表情和举动。
他发现养父经常心不在焉,有时候坐在院子里发呆,有时候半夜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
第三天晚上,陈默和杨忠义坐在院子里聊天。
月光很亮,照在杨忠义苍老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加憔悴。
“爸,这些年您过得怎么样?”陈默问道。
杨忠义沉默了一会儿,说:“挺好的,村里人都照顾我。”
“那为什么不愿意和我回城里?”
杨忠义转过头看着陈默,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默儿,有些事情你不懂。我老了,就想在这里待着,哪里也不去。”
陈默想要继续追问,但杨忠义已经起身回屋了。
那天夜里,陈默躺在小时候睡过的那张床上,听着外面的风声,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02
第四天上午,陈默决定主动出击,去拜访一些村里的老邻居,试图打探出一些消息。
他让保镖们留在家里,自己一个人在村里走动。
他首先去了村东头的老刘家。
老刘和杨忠义是同龄人,以前关系不错。
但当陈默敲门的时候,老刘的妻子从门缝里看了看,说:“老刘不在家,去镇上了。”
陈默知道这是推脱之词,但他没有强求。
他又去了几家,得到的都是类似的回答。
有的说家里有事,有的说正要出门,总之没有人愿意和他多说话。
就在陈默感到沮丧的时候,一辆白色的丰田霸道从村里开了过来。
车子停在陈默面前,从驾驶座上下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
这个人身材高大,脸上有一道疤痕,看起来很有威势。
陈默一眼就认出了他,这就是李虎。
十五年过去了,李虎比以前更胖了,但那种嚣张的气质没有变。
他看到陈默,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的陈默吗?听说你在城里混得不错啊。”李虎走到陈默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陈默面无表情地看着李虎,没有说话。
李虎见陈默不理他,笑得更加得意:“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是李虎啊,小时候我们可是经常一起玩的。”
“一起玩?”陈默终于开口了,声音很平静,“你说的是把我按在地上打的那种玩法吗?”
李虎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态度:“那都是小孩子的事情,你怎么还记仇呢?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混得很好吗?开着好车,穿着好衣服,还带着保镖,真是城里来的大老板啊。”
李虎的话里充满了嘲讽,他故意加重了“大老板”三个字的语调。
陈默静静地看着他,问道:“听说村里修了养猪场,是你开的?”
“是啊,我现在是村里的致富带头人。”李虎拍拍胸脯,“不像某些人,一走就是十几年,连养父都不管。”
这句话戳中了陈默的痛处,但他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
李虎见陈默不说话,继续挑衅道:“对了,你们家杨老头最近身体不太好,经常到处乱跑。昨天我还看见他在我的养猪场附近转悠,年纪大了,脑子可能有点糊涂了。”
陈默听到这里,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什么意思?”
李虎装作无辜的样子:“没什么意思啊,就是提醒你看好你爸。万一出了什么事,我们村里人也不好交代啊。”
说完,李虎上了车,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陈默,你现在是城里人了,最好别在村里待太久。有些事情,不是你能管的。”
车子扬长而去,留下一阵尘土。
陈默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
他知道,李虎的话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当天晚上,陈默提出要带杨忠义去镇上的医院检查身体。
他说:“爸,您年纪大了,定期检查一下身体是应该的。”
杨忠义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不用了,我身体好着呢,没必要去医院。”
“可是村里人都说您最近身体不太好。”陈默说。
“谁说的?”杨忠义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是不是李虎说的?”
陈默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解释:“没有人说什么,我就是关心您。”
杨忠义摆摆手:“我真的没事,你别瞎操心了。”
那天夜里,陈默听到杨忠义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很焦虑。
几次想要过去看看,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第二天一早,陈默起床后发现杨忠义不见了。
他的床铺是整齐的,好像根本没有睡过。
陈默在院子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人。
“爸去哪里了?”陈默问一个刚好路过的邻居。
那个邻居摇摇头:“没看见啊,可能去地里了吧。”
陈默让保镖们分头去找,把村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杨忠义的踪影。
他开始感到不安,这种反常的情况绝对不是巧合。
上午十点,陈默再次遇到了李虎。
这次李虎主动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虚假的关切表情。
“陈默,听说你爸不见了?”李虝问道。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陈默直接问道。
李虎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不过我劝你最好快点找到他,老年人走丢了可是很危险的。”
陈默盯着李虎的眼睛:“如果我爸出了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相关的人。”
李虎听到这话,反而笑了:“陈默,你这是在威胁我吗?我好心好意帮你关心你爸,你却怀疑我?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
说完,李虎转身就走。
但陈默注意到,他走路的时候明显很得意,好像知道什么内情一样。
下午的时候,陈默正在村里继续寻找,一个十几岁的男孩悄悄走到他身边。
这个男孩叫小军,是村里的留守儿童,父母都在外地打工。
小军小声说:“大哥哥,我知道杨爷爷在哪里。”
陈默蹲下来,和小军平视:“在哪里?”
小军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注意,才说:“昨天傍晚,我看见李虎的手下把杨爷爷带走了。他们说是请杨爷爷去做客,但杨爷爷看起来不愿意去。”
“带到哪里去了?”陈默问道。
“李虎家的养猪场。”小军说,“我跟着看了一会儿,他们把杨爷爷带进了养猪场最里面的那个棚子。”
陈默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李虎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请”杨忠义去做客,这里面一定有阴谋。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陈默问小军。
小军擦了擦眼睛:“杨爷爷对我很好,每次我饿了,他都会给我吃的。我不希望他出事。”
陈默摸了摸小军的头:“谢谢你,你先回家去,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小军点点头,跑开了。
陈默站起身,眼神变得冰冷。
他终于明白了这几天村里诡异气氛的原因,也明白了杨忠义为什么不愿意和他回城。
李虎在威胁杨忠义,而养父为了不连累他,选择了独自承受。
03
陈默回到家,把四个保镖叫到一起。
“准备一下,我们去李虎的养猪场。”陈默的声音很平静,但保镖们都感受到了他压抑的怒火。
“老板,需要准备什么吗?”其中一个保镖问道。
“什么都不需要,只要跟着我就行。”陈默说。
傍晚时分,陈默带着四个保镖来到了李虎家的养猪场。
这个养猪场建在村子的边缘,周围很少有人经过。
高高的围墙把里面的情况完全遮挡住了,大门紧闭,上面挂着一个“闲人免进”的牌子。
陈默没有敲门,而是直接让保镖把门踢开。
里面传来狗叫声和猪叫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恶臭。
养猪场很大,分为好几个区域。
陈默带着保镖们一路向里走,越往里走,恶臭味越重。
在最里面的一个棚子里,他们听到了人声。
陈默示意保镖们停下,自己悄悄靠近棚子。
透过棚子的缝隙,他看到了让他目眦欲裂的一幕。
杨忠义被关在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笼子里,这个笼子原本是用来关大型动物的。
老人蜷缩在笼子的一角,身上满是污泥,衣服也破了好几个洞。
笼子前面放着一个破碗,里面有一些剩菜剩饭,已经发臭了。
李虎和三个手下坐在不远处的桌子旁,正在喝酒吃肉。
他们一边吃一边大声说笑,时不时地朝笼子里扔一些骨头或者菜叶,就像在喂畜生一样。
“杨老头,怎么样,想通了吗?”李虎端着酒杯,醉醺醺地说,“只要你在土地转让书上签个字,我立刻就放你出来。”
杨忠义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倔强:“我说了,那块地我不卖。那是我爹留下的,我死也不会卖。”
李虎听到这话,脸色一沉:“你这个老不死的,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以为你那个养子能救你吗?他就是个城里的哈巴狗,在我的地盘上,他什么都不是。”
说着,李虎站起身,走到笼子前面,用脚踢了踢铁笼:“我告诉你,你那个养子明天就会灰溜溜地滚回城里去。到时候,没有人能救你。”
杨忠义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陈默在外面看到这一切,双拳握得咯咯作响。
十五年前,他是一个无力反抗的孩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忠义为了他跪地求饶。
现在,他有了足够的实力,绝对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他的养父。
陈默向保镖们做了个手势,五个人一起走进了棚子。
李虎和他的手下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
看到陈默出现,李虎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陈默,你来得正好。”李虎举起酒杯,“快来看看你的好爸爸,现在住在什么样的豪宅里。”
笼子里的杨忠义听到陈默的声音,猛地抬起头。
看到养子出现,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喜,但随即又变成了绝望和恐惧。
“默儿,你快走,不要管我。”杨忠义颤抖着说。
陈默看着笼子里的杨忠义,心如刀绞。
但他的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反而变得异常平静。
这种平静比愤怒更加可怕,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保镖们看到老板的表情,知道事情要闹大了。
他们悄悄调整了站位,随时准备行动。
李虎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他还在得意地挑衅:“陈默,你不是很有钱吗?你不是带着保镖吗?怎么样,现在还牛逼吗?”
李虎的三个手下也跟着起哄:“就是,在城里可能很厉害,在我们村里算个屁。”
“老老实实把钱拿出来,我们老大心情好,可能会饶你一命。”
“哈哈,还带保镖,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了。”
面对这些嘲讽和挑衅,陈默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心悸的平静。
他慢慢走向李虎,每一步都很稳,很轻。
李虎看到陈默的表情,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安。
他见过很多人愤怒的样子,但从来没有见过像陈默这样平静到可怕的表情。
“你...你想干什么?”李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陈默停在距离李虎两步远的地方,没有看笼子里的杨忠义,而是用一种评估物品的眼神,从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李虎。
那种眼神让李虎感到毛骨悚然,就像被一条毒蛇盯上一样。
陈默的目光在李虎的脸上、身体上慢慢移动,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猪粪的恶臭,笼子里的杨忠义紧张地看着这一切,李虎的三个手下也停止了起哄,整个棚子里静得可怕。
陈默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你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