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面试官赵志强冷笑着将我的简历揉成团：“这种垃圾简历就应该在垃圾桶里！”简历在空中划过抛物线，重重砸进垃圾桶。
会议室外的员工都停下工作，震惊地看着这一幕。我没有愤怒，也没有离开，而是平静地注视着他，缓缓开口说出了一句话。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陌生男人走了进来，淡淡地说：“你通过了。”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01
二零一八年的秋风萧瑟，梧桐叶片正黄未落。王晨磊站在明德科技园区的大门口，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时间——上午九点十五分。距离面试还有四十五分钟，他提前到了。
这是他第三十七次投递简历，第十五次获得面试机会，也是他最后的希望。
王晨磊今年二十八岁，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毕业已经三年。三个月前，他所在的那家创业公司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倒闭，一夜之间，三十多名员工全部失业。从那时起，他就像无头苍蝇一般在这座城市里四处奔波，寻找着下一个机会。
银行卡里的余额只剩下八百三十二元，房租还有一周就要到期，信用卡账单已经逾期了十天。昨晚，房东打来电话，语气虽然客气，但话里的催促意味显而易见。
“小王啊，房租的事情......”
“刘阿姨，您放心，这周内一定结清。”
“好，好，我相信你。年轻人不容易，我理解。”
挂断电话后，王晨磊坐在出租屋里，看着墙上贴着的那些面试通知单，心中五味杂陈。有些公司嫌他经验不足，有些公司觉得他要求太高，还有些公司在面试过程中就能感觉到对方的敷衍。
为了今天的面试，他已经准备了整整一个星期。简历修改了十三遍，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反复斟酌。项目经历重新梳理，技能清单重新排版，甚至连自我介绍都在镜子前练习了无数遍。
这家公司叫做“智创软件”，规模不算大，但在行业内有一定知名度。他们招聘的是产品经理职位，正好符合王晨磊的专业背景和职业规划。更重要的是，薪资待遇在他的承受范围内，工作地点离租住的地方也不远。
王晨磊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远处那栋十二层的办公楼。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玻璃幕墙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带，那是三年前大学毕业时买的，虽然款式已经有些过时，但保养得还算不错。
脚步声在大理石地面上回响，王晨磊走进了大厦的电梯。八楼，智创软件的办公区域。
电梯门缓缓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现代化的办公环境。开放式的工作区域，员工们正埋头敲击着键盘，偶尔传来低声的讨论。墙上挂着公司的发展历程和核心价值观，一切都显得那么井然有序。
王晨磊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这样的工作环境，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您好，请问是王晨磊先生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王晨磊转过身，看到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走了过来。她穿着黑色职业套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
“是的，我是王晨磊。”
“我是人事部的李萌，欢迎您来我们公司面试。请跟我来。”
李萌的声音温和有礼，这让王晨磊紧张的情绪稍微缓解了一些。他跟着李萌穿过办公区域，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02
会议室不大，大约二十平方米，中央摆放着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四周是黑色的皮质转椅。墙上挂着一块电子白板，角落里放着一台饮水机。阳光透过百叶窗洒进来，在桌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请您稍等，面试官马上就到。您先坐一下，要不要喝点水？”李萌指了指椅子。
“谢谢，不用了。”王晨磊在椅子上坐下，手心已经开始冒汗。
李萌点点头，轻声说道：“放轻松，我们公司的面试氛围还是比较轻松的。”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会议室，轻轻关上了门。
王晨磊独自坐在会议室里，环顾四周。墙上贴着公司的组织架构图，他仔细看了看，产品部门确实在招人。这让他更加确信这次面试的真实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王晨磊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零五分了。面试时间本来是十点整，面试官迟到了五分钟。
又过了十分钟，会议室的门终于被推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身材略显发福，头发有些稀疏，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他穿着深灰色的西装，走路的姿态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我是产品部的赵志强总监。”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王晨磊立刻站起身来，伸出手：“您好，赵总监，我是王晨磊。”
赵志强与他握了握手，握手的时间很短，力度也不大，给人一种敷衍的感觉。他在王晨磊对面坐下，随手将王晨磊的简历扔在桌上。
“你就是王晨磊？”赵志强的目光在王晨磊身上上下打量，就像在审视一件商品。
“是的，很高兴能有机会来面试。”王晨磊努力保持着微笑。
赵志强拿起简历，草草地翻看了几页，眉头越皱越紧。他的表情让王晨磊心中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三年工作经验......”赵志强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兴趣，“上一家公司是创业公司？”
“是的，主要负责移动端产品的设计和优化。”王晨磊详细地介绍着自己的工作经历。
“创业公司......”赵志强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轻蔑，“那种小作坊能学到什么真本事？”
王晨磊感受到了对方话语中的轻视，但他努力保持平静：“虽然公司规模不大，但我在项目中承担了很多责任，从用户调研到产品设计，从数据分析到运营推广，都有深度参与。”
“听起来什么都会，其实什么都不精。”赵志强冷笑了一声，“年轻人，眼高手低是通病。”
这句话就像一根刺扎在王晨磊心上。他在创业公司的三年里，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周末几乎没有休息，就是为了能够在这个行业里站稳脚跟。他参与设计的产品累计用户超过了五十万，这在同类产品中已经算是不错的成绩了。
“赵总监，虽然我的经验可能不如大公司的同事丰富，但我对产品有着真正的热情。在上一家公司，我主导的用户体验优化项目让产品的用户留存率提升了百分之十五。”王晨磊尽量用平静的语调述说着自己的成绩。
赵志强没有抬头看他，继续翻看着简历：“这种数据造假太容易了，随便编个数字谁都会。”
“我可以提供详细的数据报告和项目文档。”王晨磊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整理的部分工作成果。”
赵志强瞥了一眼文件夹，没有伸手去接：“不用了，我对这些花花绿绿的PPT不感兴趣。”
王晨磊的心沉了下去。他能感觉到这场面试已经偏离了正常的轨道。这不像是在考察他的能力，更像是在故意刁难。
03
“你为什么选择我们公司？”赵志强突然抬起头，目光犀利地看着王晨磊。
这是一个标准的面试问题，王晨磊早有准备：“我了解到贵公司在企业级软件领域有着深厚的积累，特别是在客户关系管理系统方面的技术实力。我希望能够在这样的平台上发挥自己的专业能力，为公司的产品创新贡献力量。”
“说得挺好听。”赵志强的语气更加冷淡了，“你觉得自己能给我们公司带来什么价值？”
“我具备扎实的技术基础和敏锐的市场洞察力，能够从用户需求出发，设计出真正解决问题的产品功能。同时，我也有良好的沟通协调能力，能够与技术团队和市场团队有效合作。”王晨磊努力让自己的回答听起来更有说服力。
赵志强听完，嗤笑了一声：“年轻人总是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你知道我们这个职位有多少人竞争吗？其中不乏名校毕业的硕士，还有大厂工作经验的资深产品经理。你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胜出？”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拳打在王晨磊的心上。他知道自己的学历不够突出，工作经验也相对有限，但他从来没有放弃过努力提升自己。
“我承认自己在学历和工作背景上可能不如其他竞争者，但我有持续学习的能力和强烈的责任心。我可以通过更加努力的工作来弥补这些不足。”王晨磊的声音开始有些颤抖，但他努力保持着镇定。
“努力？”赵志强站了起来，开始在会议室里来回踱步，“这个世界上不缺努力的人，缺的是有真正实力的人。你觉得努力就能够替代能力吗？”
王晨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赵志强的话语就像一把把利刀，切割着他内心深处的自尊。但他告诉自己，这可能是面试的一部分，也许是在测试他的抗压能力。
“我相信努力和能力是相辅相成的。没有天赋的努力是盲目的，没有努力的天赋是浪费的。我愿意通过不断的学习和实践来提升自己的能力。”王晨磊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
赵志强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王晨磊：“你刚才提到的那个用户留存率项目，能详细说说是怎么做的吗？”
王晨磊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这似乎是一个展示自己专业能力的机会。他详细地介绍了项目的背景、分析过程、解决方案和最终效果。从用户行为数据的分析，到界面交互的优化，再到功能流程的简化，他讲得非常具体。
讲完之后，王晨磊看着赵志强，希望能从他的表情中读到一些积极的信号。
赵志强听完，摇了摇头：“这种初级的优化工作，我们公司的实习生都能做。你觉得这算什么了不起的成果？”
这句话彻底击碎了王晨磊心中最后一丝希望。他花费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研究用户行为，分析数据指标，优化产品体验，在对方眼里竟然只是“实习生的工作”。
“你们创业公司的人都有一个通病，就是把简单的事情包装得很复杂，以为这样就显得专业了。”赵志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真正的产品经理需要的是战略思维和全局视野，不是这些细枝末节的技术优化。”
王晨磊感受到了深深的挫败感。他开始怀疑自己过去三年的努力是否真的有意义，开始质疑自己是否真的适合这个行业。
会议室里的空气变得越来越沉重，王晨磊能够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的手心已经完全湿透了，后背也开始冒汗。
“你觉得自己最大的优势是什么？”赵志强突然又问了一个问题。
04
王晨磊努力整理着自己的思绪，但大脑似乎已经变得迟钝。过去几个月求职失败的阴霾，加上刚才受到的一连串打击，让他几乎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
“我...我觉得自己比较善于学习和思考，能够快速理解业务需求，并且有一定的技术基础，可以与开发团队更好地沟通。”王晨磊的声音听起来缺乏底气。
“学习能力？”赵志强冷笑着，“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用这个词来掩饰自己能力的不足。学习能力强的人会让自己失业三个月？”
这句话就像一根针直接刺进了王晨磊的痛处。失业这件事确实是他心中最大的阴影，也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上一家公司倒闭是因为资金链断裂，不是因为我的工作能力问题。”王晨磊试图为自己辩护。
“公司倒闭了，员工就没有责任吗？”赵志强的语气变得更加尖锐，“如果你真的有价值，为什么不能在公司倒闭之前就找到更好的机会？为什么失业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找到工作？”
这些问题就像连珠炮一样轰击着王晨磊的心理防线。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和无助。
“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但我有信心能够在工作中不断改进。”王晨磊的声音已经变得非常微弱。
“信心？”赵志强站了起来，走到王晨磊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知道信心值多少钱吗？我们公司需要的是能够立即创造价值的人才，不是需要培养的新人。”
王晨磊感受到了巨大的压迫感，他努力抬起头看着赵志强，试图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一丝人性的温暖，但看到的只有冷漠和轻蔑。
“你的简历上写着辅修了心理学？”赵志强突然注意到了简历上的一个细节。
“是的，在大学期间我对心理学很感兴趣，所以选择了相关课程。”王晨磊如实回答。
“心理学......”赵志强若有所思地重复了一遍，“那你觉得自己现在的心理状态怎么样？”
这个问题让王晨磊有些意外，他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个。
“还...还好吧。”
“我看你满头大汗，手在发抖，这叫还好？”赵志强的语气中带着讽刺，“这样的心理素质怎么能胜任产品经理的工作？产品经理需要在高压环境下做出决策，需要与各种类型的人打交道，你这样的状态能行吗？”
王晨磊意识到自己确实表现得很紧张，他试图调整自己的状态，但越是想要放松，反而越紧张。
“我平时的状态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因为太重视这次面试了。”王晨磊试图解释。
“太重视？”赵志强冷笑着，“这说明你心理承受能力差。在我们公司，产品经理经常需要面对客户的质疑、老板的批评、同事的挑战，如果连一个面试都承受不了，怎么能够胜任工作？”
这时，会议室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低声的交谈。王晨磊能够感受到有人在关注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这让他更加紧张和尴尬。
赵志强似乎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动静，但他并没有收敛自己的态度，反而变得更加咄咄逼人。
“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赵志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是定位不准确。你既没有顶尖的技术能力，也没有出色的管理经验，更没有深刻的商业洞察，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够胜任产品经理这个职位？”
这番话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王晨磊内心深处最后一点自尊。他感受到了深深的绝望和无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否定他的存在价值。
“我......”王晨磊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算了，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了。”赵志强站了起来，拿起王晨磊的简历，“你这种水平也敢来应聘产品经理？我们公司不是收容所。”
05
说着，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将王晨磊的简历当着他的面揉成一团，然后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这种垃圾简历就应该在垃圾桶里，你可以走了。”
会议室里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王晨磊愣住了，他无法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那份简历是他用心准备的，里面记录着他过去几年的努力和成长，承载着他对未来的希望和梦想。而现在，它被人当作垃圾一样扔掉了。
会议室外的办公区域也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员工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投向了这间会议室。虽然隔着玻璃墙，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们都看得清清楚楚。
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摇头叹息，还有人露出了不忍的表情。这样的场面在这家公司是前所未见的，即使是最严格的面试，也不会做出如此过分的举动。
王晨磊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那些目光中有同情、有震惊、有不解，但没有一丝温暖。他感到自己就像一个被人围观的小丑，可悲、可笑、可怜。
时间似乎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尴尬和紧张。王晨磊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应该说什么。
是起身离开吗？这样的羞辱已经足够深刻，继续留在这里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堪。
是愤怒地反击吗？但他知道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而且他也没有那样的勇气和底气。
是继续忍耐吗？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承受多少这样的打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王晨磊会默默地离开时，他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选择。
他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光平静地看着赵志强。
这种平静让赵志强感到有些意外，也让办公区域的员工们更加好奇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王晨磊的心中此刻异常平静，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过去几个月的求职挫折，刚才受到的羞辱，此刻都化作了一种奇特的清醒。
他开始重新审视眼前的这个人，重新思考刚才发生的一切。
赵志强的表现确实过于反常，即使是最严格的面试官，也不会做出如此失态的举动。而且，他对简历内容的质疑和对王晨磊能力的否定，很多都是没有根据的主观判断。
更重要的是，王晨磊注意到了一个细节——赵志强在询问他心理学背景时的表情，那一瞬间的若有所思，以及随后更加激烈的攻击。
这一切似乎都有着某种深层的用意。
王晨磊缓缓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显得异常平静：“赵总监，您今天心情不好吗？”
这个问题让赵志强愣了一下，他显然没有预料到王晨磊会这样问。
“关你什么事！”赵志强恼羞成怒地回答。
王晨磊没有被这种愤怒所震慑，他继续保持着平静的语调：“从您进入会议室开始，我就注意到您的情绪状态不太稳定。您的言语中带着明显的攻击性，而这种攻击性超出了正常面试的范围。”
赵志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你在教我怎么面试吗？”
“不是的。”王晨磊摇了摇头，“我只是在运用我学过的心理学知识进行观察和分析。您的行为模式让我想起了一种心理现象，叫做'投射性攻击'。”
会议室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次的沉默与之前不同，它充满了一种奇特的张力。
王晨磊继续说道：“通常情况下，当一个人内心承受着巨大压力或者情感创伤时，会无意识地将这种负面情绪投射到外界，通过攻击他人来缓解自己内心的痛苦。”
赵志强的表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愤怒转向了警惕和不安。
“您刚才对我的攻击，很多都是没有事实依据的主观判断。比如说我的工作能力不行，但您并没有仔细了解我的项目经历。比如说我心理素质差，但在正常情况下，面对如此强烈的人身攻击，任何人都会感到紧张。”
06
王晨磊的分析让整个办公区域的员工都屏住了呼吸，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进行如此冷静的反击。
“最重要的是，您将我的简历扔进垃圾桶这个行为，已经完全超出了专业面试的范畴。这不是在考察我的能力，而是在发泄情绪。”
王晨磊停顿了一下，深深地看着赵志强，然后说出了那句改变一切的话：
“我觉得您需要的不是员工，而是一个心理医生。”
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简单白色衬衫和深色长裤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他大约五十岁左右，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已经花白，但精神状态很好。他的步伐沉稳，表情严肃，身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突然出现的人身上，包括赵志强在内，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紧张起来。
中年男人扫视了一眼会议室的情况，目光在垃圾桶里的简历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转向王晨磊，淡淡地说道：
“这位先生，你通过了。”
这句话就像一颗炸弹在会议室里爆炸，所有人都震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