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四十二岁的林馥君,是活在商业杂志封面上的女人。
她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只剩下冰冷的数字和无尽的孤独。
直到一个叫周扬的男人,带着二十二岁的炙热和一身军装的笔挺,像一颗失控的子弹,射穿了她死水般的生活。
“他小你二十岁,都能当你儿子了!”最恶毒的诅咒,往往来自最亲近的人。
流言和蜚语像潮水般将他们淹没,所有人都等着看这场“豪门闹剧”的笑话。
可他们不仅结婚了,更在一片质疑声中,让四十二岁的林馥君一胎抱上了三娃。
如今,当叱咤风云的女老板沦为半夜喂奶的“新手妈妈”,当铁骨铮铮的兵哥哥成了手忙脚乱的“超级奶爸”,这段惊世骇俗的婚姻,究竟是被现实磨成了一地鸡毛,还是活成了旁人无法企及的幸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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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场商业晚宴,林馥君是当然的主角。
她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长裙,在觥筹交错间穿行,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男人们的目光,有的贪婪,有的敬畏,嘴里吐出最甜腻的奉承。
“林总,您真是我们商界的传奇。”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举着杯,几乎要贴到她身上。
林馥君微微侧身,拉开半步的距离,举杯与他轻轻一碰,声音清脆,像冰块碎裂。
“王董过奖了,生意场上,没什么传奇,只有账本。”
她的声音不高,却让周围瞬间安静下来。
她早已习惯了这种场面。自从十年前丈夫意外去世,她一个女人,硬是把一个摇摇欲坠的公司,做成了如今的行业巨头。
这其中的血泪和算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也因此得了个“铁娘子”的名号,听上去风光,实则像一道枷锁。
这些年她用冷漠和强硬包裹自己,因为她清楚,一旦露出半点柔软,那些饿狼就会扑上来,将她连皮带骨吞得一干二净。
宴会终于散了。司机老张沉默地把车开到市郊的别墅区。那是一栋巨大的,在黑夜里像一头沉默怪兽的房子。林馥君走进去,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巨大的空旷感瞬间将她吞没。客厅里价值百万的沙发,墙上名贵的画作,都像一个个没有温度的陈设。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的璀璨灯火,窗内,只有她自己和她的影子。这份孤独,比商场上的刀光剑影更让她感到疲惫。
几天后,公司一个在城郊的地产项目出了点问题,林馥君亲自过去查看。回程时,天空突然毫无征兆地泼下倾盆大雨。雨刮器疯狂地摆动,也刮不尽眼前的茫茫水汽。车子行驶到一个僻静路段时,车身猛地一震,随即方向盘开始不受控制地偏向一侧。
“爆胎了。”老张皱着眉说。
两人下了车,雨水瞬间将他们浇透。老张年纪大了,腰不好,蹲在地上捣鼓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也没能把那该死的螺丝拧下来。林馥君站在雨里,名贵的套装紧紧贴在身上,狼狈不堪。就在她准备打电话叫救援时,一阵有力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个年轻人撑着一把大黑伞跑了过来。“需要帮忙吗?”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像穿透乌云的阳光。
林馥君抬头,看到了一张年轻、英气的脸。他穿着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浑身透着一股子利落劲儿。那不是她圈子里常见的,被酒色掏空了的苍白,而是一种被烈日和汗水淬炼过的健康肤色。
“车胎爆了,螺丝太紧,拧不动。”林馥君言简意赅。
“我来试试。”年轻人二话不说,把伞递给林馥君,自己则蹲了下去,接过老张手里的扳手。雨水顺着他黑色的短发滑落,T恤很快湿透,紧紧贴在他身上,勾勒出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他没说什么废话,只是沉腰,发力,手臂上的青筋瞬间贲张。只听“咯噔”一声,那颗顽固的螺丝应声而动。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换胎,上螺丝,整个过程他一气呵成,动作麻利得像是在完成一次演习。林馥君撑着伞,静静地看着他。雨水打湿了他的脸,他只是偶尔用手背抹一把,眼神专注而认真。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泥水,冲她露齿一笑,牙齿很白。
“谢谢你。多少钱?或者留个联系方式,我改天……”林馥君从手包里拿出钱包,这是她习惯的解决问题的方式。
年轻人却摆了摆手,笑容依旧单纯。“不用,举手之劳。”他说完,甚至没再多看她一眼,便转身跑进了雨幕中,很快消失不见。
林馥君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那把属于他的大黑伞。
她看着他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什么东西,像是被这雨水冲刷过一样,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她第一次遇见一个男人,帮了她,却对她的钱和身份毫无兴趣。
他身上那种不求回报的、纯粹的善意,像一道微弱却执拗的光,第一次照进了她那座防备森严的堡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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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林馥君不是一个会轻易欠人情的女人。
动用了一点关系,她很快就查到了那个年轻人的信息。
他叫周扬,二十二岁,是一名正在休假的军人。背景简单得像一张白纸,普通工薪家庭,在部队表现优异,履历干净得没有一丝瑕疵。
林馥君让助理以公司的名义,送去了一面锦旗和一笔不菲的“见义勇为”奖金。
然而,钱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附带一张纸条,是周扬写的,字迹刚劲有力:
“军人的职责,不是商品。”
林馥君看着那张纸条,不怒反笑。在这个什么都可以用价格衡量的世界里,这个叫周扬的小伙子,像个不合时宜的异类。她对他愈发好奇了。
她亲自打了电话过去,用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说:
“我不是要收买你的职责,只是想请你吃顿饭,作为朋友,感谢你的帮助。如果你连这个都拒绝,就是看不起我了。”
电话那头的周扬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被她这套“商场逻辑”给绕晕了,最后闷闷地“嗯”了一声。
约会的地点,林馥君定在了一家顶级的法式餐厅。悠扬的小提琴,昂贵的年份红酒,精致得像艺术品的菜肴。这是她的世界。
周扬穿着一身借来的西装,坐在她对面,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他甚至不会用那些复杂的刀叉。
“尝尝这个,82年的拉菲。”林馥君优雅地晃着杯中的液体。
周扬拿起杯子,像喝水一样喝了一大口,然后咂咂嘴,认真地说:
“有点酸,还没我们部队食堂发的啤酒好喝。”
林馥君愣住了,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是她很久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眼前这个男人,像个闯入瓷器店的野牛,笨拙、直接,却又真实得可爱。
第二次约会,换成了周扬做主。
他带着林馥君去了城南一个嘈杂的夜市。空气里弥漫着孜然和辣椒的混合香味,到处是鼎沸的人声。周扬轻车熟路地拉着她的手腕,在拥挤的人群里穿行,找到一个路边摊,点了两大份烤冷面和几串烤腰子。
“老板,多加辣,多加醋!”他冲着摊主喊道。
林馥君穿着价值五位数的连衣裙,坐在一张油腻腻的塑料凳子上,看着周扬把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腰子递到她面前,说道:“尝尝,这个补,你看着太瘦了。”
那一刻,林馥君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有一种奇异的温暖。她接过来,学着他的样子,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辛辣和滚烫的口感瞬间在口腔里爆炸开来,呛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却又觉得酣畅淋漓。她看着周扬吃得满头大汗的样子,看着他跟老板讨价还价的鲜活模样,突然觉得,这才是人间的烟火气。而她,已经离开这人间太久了。
他们的关系,就在这样极端的反差中,诡异地升温了。她带他出入私人会所,教他品鉴雪茄和威士忌;他带她去爬野山,去河里摸鱼,告诉她哪种鸟的叫声代表什么。她在他面前,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总”,只是一个会被蚊子叮得满身是包,会因为吃到一口野果而开心的女人。他在她面前,也渐渐放下了拘谨,他会跟她讲部队里的糗事,会因为她不经意的一句夸奖而脸红。
然而,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面对狂风暴雨。风声很快就传了出去。公司里流言四起,说林总被一个小白脸迷住了。
董事会上,几个元老旁敲侧击地提醒她,要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要因为“私生活”影响到公司的股价。更尖锐的阻力,来自她亡夫的家人。
03
林馥君的婆婆和小姑子,在她亡夫去世后,一直视她为眼中钉。
她们觉得林馥君一个外姓人,霸占了他们家的家产。
这些年,她们明里暗里没少找麻烦,但都被林馥君用强硬的手腕挡了回去。
如今,周扬的出现,给了她们一个绝佳的发难借口。
这天,林馥君正和周扬在一家咖啡馆里,她的小姑子张美玲像一阵旋风一样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亲戚。
“林馥君!你还要不要脸!”张美玲的声音尖利得像能划破玻璃,“我哥尸骨未寒,你就在外面找野男人!还是个小你二十岁的穷当兵的!你是多缺男人!”
咖啡馆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林馥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正要开口,周扬却先一步站了起来,挡在了她身前。他比张美玲高出一个头,常年锻炼的身体像一堵墙,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
“这位女士,请你说话放尊重一点。”周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张美玲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但随即更加嚣张起来。“尊重?一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也配跟我谈尊重?”她上下打量着周扬,眼神鄙夷得像在看一件廉价商品。“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才肯离开她?一百万?还是两百万?”她说着,从包里拿出一本支票簿,摔在桌子上,“开个价,别不识抬举!”
周围的亲戚也跟着起哄:“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周扬的拳头瞬间攥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他从军多年,接受的教育是忠诚、荣誉和尊严。他可以忍受艰苦的训练,可以面对生死的考验,却无法忍受这样赤裸裸的羞辱。这不仅是对他,更是对他和林馥君之间感情的践踏。
林馥君心里一紧,她了解周扬的脾气。她怕他会忍不住动手。她刚想拉住他,却见周扬深吸一口气,松开了拳头。他没有暴怒,只是用一种极其冰冷的眼神看着张美玲,一字一句地说:“你错了。第一,我和她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置喙。第二,我对她的感情,是你用钱买不到,也永远理解不了的东西。第三,”他顿了顿,拿起桌上的支票簿,当着所有人的面,撕得粉碎,“收起你那套肮脏的逻辑,别用你的无知,来侮辱一个军人的尊严。”
说完,他拉起林馥君的手,沉声说:“我们走。”
他拉着她,在所有人错愕的目光中,大步走出了咖啡馆。直到坐进车里,林馥君还能感觉到他手掌传来的力量和微微的颤抖。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看着他因为愤怒而泛红的眼眶,心中那座冰封已久的堡垒,在那一刻,彻底坍塌了一角。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在用他的生命和尊严,来爱她,保护她。
这件事像一根导火索,点燃了所有的矛盾。
周扬的家人也知道了这件事,他的父母打来电话,忧心忡忡地劝他:
“儿子,咱是普通人家,那种豪门,咱高攀不起啊。她比你大那么多,你们不合适的。”
内忧外患,像两座大山,压在了他们身上。
04
巨大的压力,让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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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林馥君参加完一个冗长的应酬回家,身心俱疲。
一进门,就看到周扬坐在客厅里等她,表情严肃。
“你小姑子今天又来公司闹了。”林馥君疲惫地揉着太阳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她说什么了?”
“还能说什么,无非就是那些话。说我被你骗了,说你图我的钱,让我把你赶走。”林馥君脱下高跟鞋,声音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倦意,“周扬,我有点累了。”
她这句无心之言,却像一根针,刺痛了周扬敏感的自尊。他猛地站起来,声音也提高了八度:“你累了?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你是不是也开始怀疑我了?”
“我没有!”
“你有!”周扬的眼睛有些发红,“不然你不会说你累了!林馥君,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是一个需要你处处维护,给你惹麻烦的负担?”
争吵就这样爆发了,毫无征兆,却又蓄谋已久。所有积压的委屈、压力和不安全感,在这一刻全面喷发。林馥君被他吼得一愣,随即商场上那股强硬的劲儿也上来了。
“你觉得你是负担?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招惹我?你明知道我们之间隔着什么,你明知道会有今天!你以为爱情能当饭吃吗?你以为凭你一句‘我爱你’,就能堵住所有人的嘴吗?”她的话像刀子一样,一句句往外捅。
周扬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看着林馥君,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受伤。他什么也没说,转身摔门而出。
门被关上的巨响,震得林馥君心口一痛。她颓然地坐倒在沙发上,无边的悔意将她淹没。她知道自己说得太重了。她只是太累了,太怕了。她怕这来之不易的温暖,终究是一场空欢喜。
那一晚,周扬没有回来。林馥君一夜无眠。第二天,她疯了一样地找他。他的手机关机,部队也联系不上。她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恐慌。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失去他的时候,傍晚,周扬回来了。
他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睛里布满血丝,但眼神却异常坚定。他走到林馥君面前,没有说任何道歉的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款式简单,甚至有些朴素的银戒指。
他单膝跪地,抬头仰望着她,目光灼热而真诚。
“林馥君,”他开口,声音沙哑,“我没有豪宅名车,给不了你现在拥有的一切。我只有一条命,一颗心。我昨晚想了一夜,我想明白了,别人的话,都是狗屁。我不想再管他们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爱你。我怕失去你。”
他举起戒指,眼神里带着一丝年轻人的执拗和孤勇。“我没有钱买钻戒,这是我用我在部队比武得来的奖金,找人打的。林馥君,嫁给我。让我用我的一生去守护你,不受任何委屈。你愿意吗?”
林馥君看着他,眼泪再也忍不住,汹涌而出。她哭得像个孩子。她什么都有了,财富、地位、名声,可她等了这么多年,不过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份不掺杂任何杂质的,纯粹的感情。
她用力地点头,伸出手。周扬颤抖着,将那枚银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他们决定无视所有人的反对,为自己的幸福勇敢一次。他们没有办盛大的婚礼,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工作日,去民政局领了证。
拿到那两个红本本的时候,林馥君觉得,这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也最正确的决定。
05
新婚之夜,别墅里被布置得温馨而浪漫。
周扬亲自下厨,做了几道家常菜。两人喝了一点红酒,气氛正好。
褪去了一天的喧嚣,他们终于可以只属于彼此。
林馥君靠在周扬结实的怀里,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前所未有地安心:
“你的心跳得好快……是紧张吗,小兵哥哥!”
周扬的呼吸一滞,他低下头,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
“不是紧张,是等不及了。”
他没有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猛地打横将她抱起,走向那张宽大的床。
丝绸睡袍从她光滑的小腿滑落,他俯身撑在她上方。
林馥君伸出手,穿过他微湿的短发,满足地喟叹:
“老公,有你真好。”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周扬的心里,直接用厚手掌探去水帘洞,顺势用嘴止水。
可在距离她嘴唇仅有一公分的地方,骤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