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团长与日本军妓缠绵悱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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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

一位八路军团长,在一次战斗中,俘虏了日本军妓牧野菊子,而这牧野菊子却是他那惨死在日寇淫威下的爱人的结拜姐妹。军妓牧野菊子在男性的沙漠出现后,引发了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和悔恨的传奇故事......

引子

中日邦交后,两国关系开始走向正常化,外事口对日办事处办公室一时变得热闹起来。这是一段特殊的历史原因造成的。它牵涉到社会的各个方面,诸如关于财产、房地产、银行储蓄等陈案的争论。而最棘手的还是另一个问题,那一封封漂洋过海而来的信件。他们要我国政府为他们寻找失散了几十年的儿女、父母或亲朋。不消说,百分之九十九是泥牛入海、消息杳然。而作为主管人唐堤先生,却还是要尽职尽责,抑或是蛛丝马迹,都事必躬亲查访,有时为一点线索,几乎访道半个中国,不异于大海捞针,其中之难处,局外人自然是不明白的。

不过,唐先生也有成功的事例,说来纯出偶然。可这次偶然,竟引出了一段极为悱恻动人的故事……

第一章
女秘书舒娅对老首长的失态,莫名其妙……

“唐部长,”秘书小姐舒娅走进部长室,呈上一纸书信,“这是从日本国佐世保寄来的。”

“哦,扼要地说说。”唐堤已习惯了那些近乎废纸的信件。

“信是佐世保一家花纱棉麻株式会社总经理牧野芝芥先生写的,说是寻找已失散四十年的女儿牧野菊子。”

“什么?你说什么?”唐堤打断了秘书的话。

“他说他现已是快入土的人,倘若能与女儿见上一面,就死也瞑目了。”

“不,再说一遍,他要找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叫牧野菊子。”秘书说到这里,又递上一张发黄的照片,照片一排四人,中间二位,是芝芥先生夫妇,靠右一位男孩,可能是牧野菊子的弟弟,左侧那个姑娘便是这位要找的女人。“就是她。据芝芥先生说,他的女儿是一九四一年冬作为‘战地义务服务团’被征去中国的,那时刚满十八岁,如果在人世的话,今年该是六十岁的人了”。

“啊?牧野菊子?”唐堤吃力地把肥胖的身子从转椅上挪出,戴上老花镜,接过照片仔细看起来。

“像,像,就是她!牧野菊子,就是牧野菊子!”唐堤激动起来,“老龚,我的伙计!”他呼唤着,摘下眼镜,用手帕揩拭发涩的眼角,“四十年了,你、你和牧野菊子还在人世吗?老龚,我的伙计……”

舒娅对老首长的失态,感到莫名其妙。她看得出,他内心很痛苦,像是背负了一桩永远也偿还不清的债务。

“舒娅!打,打长途电话!”唐堤说。

舒娅拿起话筒,不知所措地问,“部长,打哪里呀?”

“啊?你给我打去湖南……打给澧滨县民政局,统战部也行,打听一下那里有没有一个叫龚剑华的和他的日本妻子牧野菊子。”

唐堤吩咐完毕,如释重负,便把身子埋进沙发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三小时后,从遥远的澧滨县传来了消息,龚剑华,本名田山娃,与其妻牧野菊子,现住该县杉木山公社木榔溪大队。龚剑华的身份是叛徒,参加过土匪贺山魁的队伍,念其对革命作过一些好事,免予起诉,作一般公民看待。其他情况不详。

唐堤听罢,脸色愈加难看,嘴唇抖动着,欲说却无语。舒娅只顾伏在地图上寻找,好不容易在密密麻麻的字丛中找到了那个小县名,她长吁一口气,迫不及待地说:“部长,既然人找到了,就把这封信转给菊子,让她办手续回国探亲去吧。”

唐堤沉吟一会,摇摇头,说:“不,这事得由我自己出面。你马上联系飞机票,明天,我们一块去拜访龚剑华和牧野菊子!”

第二章
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振的美艳女人从桌下爬了出来,手中握着一把被砸断的琵琶琴柄……

那是一九四三年深秋,即日寇侵略中国的第八个年头。日寇像一个输得精光的赌徒,显得更加焦躁不安、猖狂和残忍。

一支八路军“敢死团”正是在这种时刻向苏北东庄日军据点进逼的。



东庄,虽是一个不足两千居民的小镇,但因扼京沪铁路之中枢,战略位置十分重要。日本远东军司令部特遣大佐酒井寅次郎驻兵把守。酒井寅次郎原是早稻田大学一名华文研究生,精通汉语,通晓中国地理,后加入“大日本圣战同盟”,是东条英机最狂热的追随者,是中国战场上赫赫闻名的战将。让他驻守东庄,无异在京沪要道埋下一根钉子。

八路军“敢死团”是从远离东庄一百八十里的渔洋埠秘密行动的。他们将于次日凌晨四点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东庄城下,挖掉酒井这颗钉子,以拯救被酒井关押的我地下工作者,同时调动日军,而使主力分散,然后分而歼之的目的。

“敢死团”团长龚剑华骑着高头大马在前方开路,压阵的是政委唐堤,比龚剑华大七岁,今年三十三岁,算是全团“一老”。算起来,二人搭档已五六个年头。数年前,二人奉命打入敌占区,秘密组建了一支“敢死团”,专门干捉“舌头”,盗情报、炸炮楼、扒火车、救难友、除内奸这一类的特殊、危险任务。他们行踪不定,神出鬼没,时聚时散,时进时退,居无定地,去无踪影,有时千里奔袭,有时短促突出,扰得日军心神不定,魂飞胆破。这龚剑华团长,因之列入日寇兵队第一个悬赏缉捕的人物。

这次行动,进展出奇顺利。部队很快靠拢东庄。黎明前,一部由唐堤指挥,先摧毁车站炮楼,以截断酒井退路和邻军增援线;另一部由龚剑华率领,直插城中心,歼灭日军主力,捣毁敌司令部。

猛烈的枪炮声骤然在城中爆响,熊熊火焰烧红了夜空,毫无戒备的日军大多在梦中毙命,没死的如鬼哭狼嚎匆忙应战。

龚剑华腰上插把大肚盒子炮,左手握把日本东洋刀,右手端根日造冲锋枪,如入无人之境,一条血路直插酒井大佐指挥中枢。

办公桌下,一支乌黑的枪管颤抖抖地抬了起来,恍惚不定向过来者瞄准。

龚剑华一步一步往前走,突然,“啪!”办公桌下忽地发出剧烈的撞击声,继而又传出一声惨叫。“叭!”乌黑的枪管向着另一个方向喷出火舌。

龚剑华一惊;急纵身跃向一边暗角。一个披头散发衣衫不振的美艳女人从桌下爬了出来,手中握着半截被砸断的琵琶琴柄。

龚剑华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女人把琴柄掷在一旁,冷冷地说:“酒井死了,酒井死了哟!哈哈哈!……”她耸着肩膀狂笑,魔鬼般地狂笑!

龚剑华怒火填胸,举刀砍去——那魔女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八路军先生,”女人一反狂态,出奇般冷静:“八路军先生,你杀吧,我是该杀的。不过,我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托你转交一下。”

龚剑华又是一惊!刀,定在半空中了。

女人从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双手捧住,恭恭敬敬地举过头顶,像虔诚的奴仆向主子奉献贡物一样,呈在这位威严的军人面前。

这是一个绣花荷包,借着忽闪不定的烛光,可以看清上面绣的一朵花,一朵洁白洁白的菊花。

“先生,这个荷包是一位中国姑娘绣的,请你一定亲手转交给八路军的龚剑华先生。这怕是那位姑娘留给人间的唯一遗物了……”

犹如平地爆响沉雷,女人的话叫龚剑华大惊失色!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僵直起来。

“先生,你,杀吧……”

“铛!”军刀从龚剑华手中落下来。他转过身,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先生,你,你杀了我吧!我是罪人!”那女人突然朝着军人的背影歇斯底里哀叫起来:“先生,你杀了我吧!你不杀我,我也是活不成的!先生,求求你……”

女人啜泣着,拾起地上那把军刀,一闭眼,往腹部刺去,军人忽然转过身子,野狼般喝道:“放下!”

“团长!”一虎头虎脑,满身童稚气的战士,端着枪呼哧呼哧地冲过来,嚷嚷道:“团长,你一个猛子扎上前去了,害得我好一阵找哇”他没注意团长那张阴沉的脸,却一眼发现对面那个日本女人,顿时,一股怒火在他胸中燃烧,忙端起枪吼道:“团长!让我收拾她!”

“舍巴儿!”

“有!”警卫吓懵了,今日团长咋啦?

“把这俘虏带下去!”

“是!”舍巴儿满怀敌意地走到日本女人跟前,凶声恶气地吼道:“把手举起来!跟我走!”

女人一动不动,像一尊泥塑,双膝仍跪在地上。

“走!”舍巴儿举起枪托就砸。

“啪!”一耳光扇在舍巴儿脸上。

“团长,你?!”

“告诉你,如果对这俘虏再有一点儿不礼貌的举动,当心我揍扁你的脑袋!”

“是!”舍巴儿哪敢怠慢,只好嘟着嘴扶起女俘,极不情愿地往外走去。

这时,又一群战士呼叫着冲了过来,龚剑华命令道:“跟我来,打开监狱,营救受难的同志!”

龚剑华从地上拾起那个荷包,荷包上有一朵洁白的菊花。他小心地拂掉沾在上面的灰尘,端详良久,心里默默地呼唤着:“素菊!素菊!我的爱人!”

他把荷包揣进衣袋里,提着枪,带领战士冲了出去。

外面,火光连天。枪声打开了监狱的大门。

第三章
女囚的整个儿身子就全裸在四周禽兽们的前面了。两朵菊花被不同的方式摧残了。

在一间低矮而潮湿的土墙屋里,龚剑华和唐堤正对此次战斗唯一的俘虏——一个日本女人进行审讯。

女俘没有惊恐,没有不安,她的话语沉稳而又充满感情,就像一条安详的小溪,静静地流淌。有时,也有跌入峡谷的呼啸。有碰撞在绝壁上的轰鸣,有陷入深渊的呜咽……



一个月前,日宪兵队抓来一批中国“战俘”,实际上是捕获的共产党地下工作者。因为这个组织的行动与“敢死团”有牵连,并且,目标直接对着东庄,因此,酒井大佐决定亲自审讯。

被提审的第一个人是一位漂亮的中国姑娘。据说,被捕前曾是从南洋回来接管德纳西洋行的财产继承人。她曾一度周旋于日本人中间,与日本财团、军界头面人物交往甚密。

“你叫什么名字?”酒井问,口气是温文尔雅的。坐在一旁的秘书小姐——牧野菊子,颤抖着手,做着记录。她对这类“审讯”,已经有种本能的“恐怖症”。

“废话。既然你们不知道我的名字,为什么要抓我呢?”这姑娘一点也不慌张,一字一句,带着讥讽,“不过,我对你倒像还有点面熟呢!”

“啊?嘿嘿嘿!”酒井没想到一开始就碰了颗钉子,不免有些尴尬。他摇摇头,耸耸肩,表示无所谓的样子:“啊,对,对对对,我想起来了,见过,我们见过,在沪州新亚酒店,是横田濑户先生举行的鸡尾酒会上吧?你当时是作为德纳亚洋行首席代表参加这次会议的,我邀请你跳过舞,你的舞姿美极了。临别时,我向过你的名字,你说叫金素菊,对吧?嘿嘿,多好听的名字!”

酒井背剪着双手,一边踱步一边娓娓而谈:“想不到,这样一位漂亮的中国小姐,竟是共产党!嗨!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

酒井说到这里,把狼一般的眼神射向姑娘,想窥探出对手心中的哪怕一丝一毫的破绽,只见这位女囚微偏着头,似乎津津有味地听他演说。

“我知道,中国人是喜爱花的,就如我们日本人喜爱樱花一样。屈子之爱兰,陆放翁之爱梅,郑板桥之爱竹,古来传为佳话。而陶令公却爱菊,他写了一首诗,叫‘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美呀,美极了!”酒井大发其感慨的样子。

“酒井先生,你还会作诗啊,真不愧是早稻田大学的中文研究生。依我看,真正的魔鬼——战争,与一个学者放在同一躯体上,这真的是蹩脚呢!”金素菊不冷不热地回敬道。

“不,我是职业军人。不过,姑娘,我发现这大自然的哲理与人生的哲理有某种惊人的相似。人就是一朵最完美、最伟大的花,可愚者不会怜惜它,几经作践,也就落英成泥了,而智者善于自珍,因而在有限的时间里延长了花期间……”,酒井的眼珠本来很小,当他紧盯住对方时,眼球像收缩了许多,简直是两粒发着绿光的豆子,令人可怖,偏又配上一副蛤蟆眼镜,就显得更不协调。

“酒井先生,花开花落,固然令人神伤,可这是自然规律,一如人生人死。即使有人作践她,其实也无妨的,就以菊花而言,她不择土壤,不拘环境,一任风霜雨雪摧凌,牛践马踏,但她并不自弃,待来年,她总是顽强地发出新绿,开出圣洁的花朵,放出淡淡的清香来……”

“啊?!有道理,有道理呀!”酒井像一口咬到了杏仁。他知道要让女囚就范是很困难的,只好草草收场,宣布“退堂”。

牧野菊子被这位中国姑娘的一番话吸引住了,心中不觉升起一种莫名的情感来。

“哼!八嘎!我要让她屈服的!”酒井一拳擂在桌子上,眼中露出凶光。牧野菊子吓得心惊肉跳,双腿打颤。酒井用手托起她的下巴,狞笑道:“哼哼,美人儿,你跟她说,要她交出幕后指挥者,交出共产党的行动计划,交出地下党员的名单!你的懂吗?!嗯?”

“嗯,懂,太君……”牧野菊子欠身退了出去。

金素菊被关押在司令部后院一间库房,与其他人隔离了。这司令部本是一家商行,深宅高墙,插翅难逃。

牧野菊子端着食品,开了库房门,忐忑不安地走了进去。金素菊见是酒井的秘书,一下转过身,面壁而坐。

“对不起,小姐……”牧野菊子施礼道。

没有回音。

牧野菊子把饭菜放在女囚面前,委婉地说:“小姐,你,你就说了吧……酒井说了,只要你说了,他就给你自由……”

仍没有回音。菊子分明地看到,她那不友好的眼神里,饱含着憎恶的仇恨。

“哦,对不起,小姐,你吃饭吧,我,我走了,再见。”菊子像一个未得手的小偷,仓仓惶惶地走了。

金素菊冲着快消失的背影,啐了一口。

第二天,金素菊再次被审。

“金小姐,我真有些不忍哦!”酒井开口就是那么的悲憾,“你多年轻,多漂亮,一朵美丽的菊花!我真不忍让她落英成泥呀!”

“谢谢,酒井先生。”回答还是那么带着讥讽。

“‘凝霜斗寒开,香过二月梅……艳罢何足道,我独爱素菊’,嘿嘿,写得多美呀,这是哪位诗人写给你的呀?嗯?!”酒井边说边展出一纸条幅,逼视着她。

素菊一愣,冷汗顿从背脊上渗了出来。她自怨自责道:我怎么这么粗心,让敌人把它搜去,这是他送给我的信物啊!再者,这等于把他的名字暴露给敌人了。素菊呀素菊,这是不可饶恕的过失!

“你说,这个龚剑华与你有什么关系?嗯?”酒井指着条幅的落款,克制着急躁,佯作和善地问。

“他么?是一个姑娘的秘密,我不需要告诉你。”

“什么的秘密?是情人?还是上下级关系?”

“酒井先生,你应该懂得,日本有条谚语,‘窥探人家的隐私是最不道德的’!”

“八嘎!你的狡辩!”酒井从卷宗里抽出几份材料,在手中扬了几扬说:“我们已经查明,那位化名龚剑华的,就是八路军‘敢死团’团长,他的真名叫田山娃,大日本远东军司令部已悬赏十万日币缉捕他,你还想耍滑头?说出来吧,说出和他的关系,说出他的下落,皇军就会给你自由,给你许多许多钱,给你一切,一切,懂吗?!”

金素菊一听落音,知道他安然无恙,心里反倒一阵安慰。微闭上眼,默默为他祈祷,愿他永远平安,剑华,我心上的人儿,你在哪儿,你在哪儿呀?我盼你,盼了三年、四年、五年!你知道我是怎样在这泥淖里求生的么?多少回,不知有多少回,我眺望大西北,企望窥见你的身影,听到你的笑声,可这一切都是梦。我做了五年贵族女,享尽了属于那个身份人的荣华富贵,可我的躯壳、灵魂,却久远是透明透亮的……

“快说!”酒井咆哮道。

“要说,就两句话:我对一切的一切都无所求,所以对一切的一切都不想讲。”

酒井脸色变了,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紫。他不安地踱着步,忽地,他冲到金素菊跟前,吼道:“八嘎!我要摧折你这朵菊花——!”他一把抓起她的五指,狠命向反背折去,只听咔嚓一声,五指折断了!

“啊——!”金素菊一声惨叫,倒了下去。

“嘿嘿,看你还发不发新绿!”酒井狞笑着。

牧野菊子吓得尖声惊叫,不忍目睹。

酒井转过脸,凶狠地对着菊子说:“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哼哼。”他一步步走到菊子跟前,命令道:“将共产党的衣扒下来!”

“啊?啊!太、太君,我、我……”菊子退缩着,摆着双手,乞求着。

“嗯?”酒井威逼着她,吼道:“军人的天职,天职!你懂吗?”

“太、太君,求求你,我、我不能……”

“不!我们是征服者!对所有不驯服的臣民必须这样!”

菊子一直逼到墙边,只好跪下来。酒井象玩弄一只温驯的羔羊,满足了。他忽然大笑起来,然后猛转身,扑向他的囚犯,“嘶啦——”金素菊的上衣被撕成两半!又照着她的下身一抓,使她整个儿身子就全裸在四周禽兽们的面前了。刹时,屋内爆出一阵震耳的淫笑!

酒井待众人笑够了,下巴朝一边一扭;几个宪兵便像饿虎擒羊,扑上去将金素菊五花大绑,捆在屋中的柱头上。

“衣冠禽兽!”金素菊愤怒地骂起来

“所有大日本帝国手下的败国臣民,都是天皇的奴仆!是狗,是猪,是鸡,是兔!屠户对它们的宰割,是天经地义的职责、权利、义务!”酒井发疯似地咆哮着。

“呸!一伙没有教养的贼!一群吃着人饭的狗!”金素菊挣扎着,眼睛像要突出来。

酒井走上前,贪婪地瞅着女人的全身,然后,用手抚摸她的雪白的肌肤。

“真可惜呀,东方的维纳斯!一样美的东西行将毁灭,这是何等的不幸!不过,我再给你五分钟的时间考虑,只要说出龚剑华的去向……”他手中捏着一根尖利利的钢针,在她眼前晃动。

“让你再开出圣洁的花朵吧!”酒井咬牙切齿叫着,丧心病狂地将针尖刺入女囚的私密部位。

“让你再放出淡淡的清香!”钢针又一次刺入女囚私密部位。

受辱者没有咒骂,没有惨叫,只把满腔的仇恨咬在牙齿上,刻在心骨里。她再度昏死过去。一股鲜红的血从嘴角边流出,又与私密处的血汇在一起慢慢地流着……

牧野菊子被这一幕惨剧吓昏了,也吓醒了。她不理解,日本国民如何变得这样残忍,这是比禽兽都不如的行为啊!难道是大森林中那位恶魔给日本国施放了“蛊药”?放蛊,那是刻在她童年时代记忆中的一个恐怖故事啊……

金素菊仍处在昏迷中。她像一根木柴被丢在牢房的一处角落。

“小姐,小姐……”菊子轻声唤她。呼声中带着悲伤。她取出药具,细心地给伤者洗涤血污,又在伤口上敷药膏,扎绷带。然后,给她一匙一匙喂荤汤。

就像一丝丝春水,沁入枯萎了的花丛中,金素菊慢慢恢复了知觉。她醒了。

两双眼睛碰在一块,但只是一刹间,金素菊的眼中便喷出仇恨的光。她咬紧嘴唇,拒绝对方的施舍。

“小姐,你醒了……你,再喝点吧,你受不了的……啊,喝吧……”她像是在哄小孩似的劝着伤者。

素菊闭上了眼睛。这是一种无声的逐客令!

“对不起,打扰你了……晚安!”菊子退着走了。她的步履是那样的沉重。

酒井早已从浴室里洗沐完毕,正裹着睡衣躺在沙发上沉思。见菊子疲惫不堪地走了进来,他一把搂着她,问,“有好消息么?”

“太君,金小姐还在危险中。”回答是冰凉的。

“听着,小心伺候,小心,这叫心理感化,懂吗?”

“嗯,太君。”菊子仍木然地回答。

酒井色眼醺醺地对菊子说:“小姐,这鬼战场单调死了!”他挥挥手,“酒,酒!”菊子木然着。酒井沉默了一刻,突然咆哮起来:“脱衣!脱得光光的!给我唱,给我跳!”他疯狂地拨弄了几下挂在墙上的琵琶。

菊子已经麻木了。这是她的工作与义务。她脸上毫无表情,一点也不掩饰地对着酒井解衣。她解下和服背上打的花结,她的花结打得极好看,花样也多,什么“倒结文库”、“家雀展翅”、“日出太鼓”等。她的和服衣料是一种调子淡雅的绸料,暗纹似隐似现,倒象微风乍起吹皱的一池春水,漾着波纹。接着,她解下腰上的束带,这是条象飞天仙女般轻盈的绸带。然后,将镶金丝边的蝉翼般的内衣脱下,脱得一丝不挂。瞬间,玉石般白皙的,或隆起,或低洼的肉体就展现在那双狼眼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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