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旧爱出轨:被骗光家产遭骚扰,前夫冷眼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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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3 年春末的早上,阳光刚爬过小区的顶楼,李丽就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里攥着客户要的合同,指尖把纸边捏得发皱,防盗门的把手拧了半天,只听见 “咔嗒咔嗒” 的空响 —— 这锁三天前就有点卡,她跟邹强提了三次 “找师傅修修”,每次他都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头都不抬:“多大点事?凑合用呗,等我有空再说。”

现在 “有空” 成了泡影,跟客户约的九点见面,还有四十分钟,她连门都出不去。李丽急得额角冒汗,掏出手机给物业打电话,声音都带着颤:“张师傅在吗?我家门锁坏了,赶时间出门,能不能让他快点来?”

物业说 “师傅正在楼下修水管,十分钟到”,李丽挂了电话,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镜子里的女人三十五岁,穿件米白色连衣裙,脸上化着淡妆,看着还算精致,可眼底的疲惫藏不住 —— 嫁给邹强八年,她从商场的导购员变成全职太太,每天围着老公、女儿、家务转,日子过得像台精准的洗衣机,重复又麻木。

邹强是做工程监理的,月薪两万多,不算大富大贵,但也够养家。可他在家像个甩手掌柜,早上出门前把脏衣服扔在沙发上,晚上回来把袜子塞在鞋里,女儿萌萌的家长会他从没去过,连萌萌说“爸爸陪我搭乐高”,他都能说“找你妈去,我忙着呢”。李丽有时候觉得,自己嫁的不是老公,是个需要伺候的 “大爷”。

“叮咚”,门铃响了。李丽赶紧开门,门口站着个穿蓝色工装的男人,背个黑色工具包,头低着在翻工具,声音有点闷:“您好,是您家修锁吧?”

“对,麻烦你快点,我赶时间。” 李丽侧身让他进来,目光落在男人的手上 —— 骨节分明,指腹有层薄茧,跟记忆里某双手慢慢重合。

男人蹲在门边,拿出螺丝刀拧锁芯,阳光从阳台照进来,落在他的侧脸上。李丽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 高挺的鼻梁,下颌线的弧度,还有眼角那道浅浅的疤,是当年骑摩托车带她兜风时摔的。

“徐阳?” 李丽的声音发颤,像被冻住的琴弦。

男人手里的螺丝刀顿了一下,缓缓抬头。五年没见,他瘦了不少,头发短了,眼角添了细纹,那双曾经亮得像星星的眼睛,现在蒙着层灰,看她的眼神复杂得让人看不懂。“好久不见,李丽。” 他的声音比以前低了些,带着点沙哑。

李丽僵在原地,脑子里像过电影 —— 二十岁那年,徐阳在夜市的小吃摊跟她表白,手里攥着串烤面筋,说 “丽丽,我以后挣了钱,就娶你,给你买带阳台的房子”;二十二岁那年,她妈以死相逼,说 “邹强家有房有车,徐阳就是个穷小子,你跟他只能喝西北风”;订婚那天,她躲在房间里哭,徐阳发来条短信:“我等你,多久都等。”

后来她没等,也没让他等。她嫁给了邹强,生了萌萌,把徐阳的号码拉黑,把所有关于他的东西都锁进箱子,以为这样就能把过去埋了。

“锁芯有点锈,喷点润滑油就行。” 徐阳站起来,手里拿着个小喷壶,往锁芯里喷了两下,再拧把手,“咔嗒” 一声,门开了。他收拾工具,没看李丽,语气很淡:“好了,以后开门别太用力,再卡就滴点油。”

李丽还没缓过神,看着他要走,突然脱口而出:“你…… 能加个微信吗?以后锁再坏,方便找你。”

徐阳的动作顿了一下,拿出手机扫了她的二维码,备注 “修锁徐阳”,没多说一句话,转身就走了。门关上的瞬间,李丽靠在墙上,心跳得像要蹦出来,手机屏幕上 “修锁徐阳” 四个字,刺得她眼睛发疼。



赶到客户公司时,还是迟到了十分钟。客户脸色不太好,李丽陪着笑道歉,把合同递过去,脑子里却全是徐阳的样子。签完合同,她坐在车里,握着方向盘的手还在抖,点开徐阳的朋友圈 —— 最新一条是三天前的,拍的是医院的走廊,配文 “加油”,下面没有评论。

晚上回家,邹强还在打游戏,客厅里散落着外卖盒。萌萌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妈妈,爸爸今天又没给我讲故事。”

李丽摸了摸女儿的头,没跟邹强吵,只是默默收拾外卖盒,洗碗,给萌萌洗澡。躺在床上,邹强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呼吸很沉,像在装睡。李丽拿出手机,犹豫了半天,给徐阳发了条微信:“今天谢谢你,修锁的钱多少?我转给你。”

过了半小时,徐阳才回复:“不用了,举手之劳。” 后面加了个微笑的表情。

从那天起,李丽和徐阳的联系多了起来。一开始只是聊锁具、家电,后来慢慢聊到过去。徐阳说,她结婚后第二年,他就娶了邻村的小芳,去年小芳查出胃癌,花光了所有积蓄,还卖了老家的房子,现在靠修锁、换锁挣医药费。

“我有时候觉得,活得太累了。” 徐阳发来条语音,声音里带着疲惫,“看到你过得好,有老公,有女儿,我就放心了。”

李丽的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又酸又疼。她想起以前徐阳对她的好,冬天把她的手揣进自己的棉袄里,夏天把西瓜最甜的部分留给她,现在他过得这么难,她却什么都帮不了。

她开始给徐阳转钱,一开始是五百、一千,说 “帮你补贴点医药费”,徐阳推辞几次,最后还是收下了,说 “等我以后有钱了,一定还你”。后来他们约在咖啡馆见面,徐阳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衬衫,眼神里带着愧疚:“丽丽,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咱们是朋友,应该的。” 李丽递过一个信封,里面是五千块,“你拿着,给小芳买点营养品。”

徐阳接过信封,手指碰到她的手,凉丝丝的,像电流窜过。他突然握住她的手,声音很轻:“丽丽,我从来没忘过你,这些年,我总想起咱们以前的日子。”

李丽的心跳瞬间快了起来,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咖啡馆的灯光很暗,徐阳的脸离她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不是邹强身上的烟味,是她久违的安心。

那天晚上,徐阳送她回家,在小区楼下,他突然抱住她:“丽丽,我知道这样不对,可我控制不住想你。” 李丽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的心跳,跟她的一样快。她没有推开他,只是闭着眼,任由自己沉沦 —— 嫁给邹强八年,她从没被这样珍视过,徐阳的拥抱,像一束光,照亮了她麻木的生活。

从那以后,他们开始偷偷约会。徐阳会在邹强去外地出差时,带她去郊区的农家乐,那里有大片的油菜花,像他们年轻时去过的地方。他会给她买棉花糖,会牵着她的手散步,会说 “丽丽,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

李丽知道这样不对,每次约会后都很愧疚,看着萌萌的脸,心里像被刀割。可徐阳的甜言蜜语像毒药,让她戒不掉 —— 他会记得她不吃香菜,会给她剥虾,会在她来例假时给她煮红糖姜茶,这些都是邹强从没做过的。

有次在酒店见面,徐阳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呼吸落在她的颈窝里:“丽丽,跟我好吧,等小芳走了,我就娶你,咱们重新开始。”

李丽的眼泪掉在他的手上,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们躺在一张床上,徐阳的动作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不像邹强那样敷衍。李丽闭上眼睛,把所有的愧疚都抛在脑后,她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却在徐阳的温柔里,一次次破戒。

徐阳开始以 “小芳化疗需要钱”“女儿上学需要交学费” 为由,让李丽转钱。李丽没多想,把家里的活期存款慢慢转给他,从一万到两万,再到五万。邹强对钱不敏感,家里的财政大权在李丽手里,他从没过问过。

直到五月,婆婆突然晕倒,送医院查出脑梗,需要做开颅手术,押金就要十万。李丽去银行取钱,才发现活期账户里只剩三千多块—— 她转给徐阳的钱,加起来有二十三万,还不算给徐阳买衣服、买手机的钱。

“钱呢?家里的钱去哪了?” 邹强在医院走廊里,声音带着愤怒,“我妈等着手术,你告诉我钱没了?”

李丽的脸惨白,说不出话。邹强逼问了半天,她才哭着说 “借给朋友了”,却不敢说朋友是谁。邹强气得踹了下墙:“什么朋友要借二十三万?你是不是被骗了?”

没办法,李丽只能找徐阳要钱,可他的电话要么不接,要么说 “小芳刚化疗完,钱都花了,再等等”。李丽急得没办法,想起小区门口贴的 “无抵押贷款” 小广告,抱着侥幸心理打了电话。



放贷的是个叫虎哥的男人,三十多岁,满脸横肉,说 “利息一分五,一周还不上,就涨利息”。李丽没多想,借了十万,签了借条,把钱交了医院。

可一周后,她还是没从徐阳那拿到钱。虎哥带着两个小弟找上门,踹开家门,把萌萌吓得哭着躲在李丽身后。“钱呢?该还钱了!” 虎哥把借条拍在桌上,唾沫星子溅在李丽脸上,“还不上是吧?要么把你女儿押这,要么跟我走,给我兄弟当嫂子!”

“别碰我女儿!” 李丽把萌萌护在怀里,眼泪掉在女儿的头发上,“再给我几天,我一定还!”

虎哥伸手推了她一把,李丽摔在地上,膝盖磕在茶几角上,疼得龇牙咧嘴。“给你三天!再还不上,别怪我不客气!” 虎哥说完,带着小弟走了,客厅里一片狼藉。

萌萌哭着说 “妈妈,我怕”,李丽抱着女儿,心里又悔又怕。她给徐阳发微信,说 “我被高利贷逼债,你再不还钱,我就完了”,这次徐阳回复了:“你在哪?我给你送钱。”

李丽约他在小区附近的公园见面,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看见徐阳的影子。她给他打电话,发现号码已经是空号。李丽的腿一软,坐在地上,突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跑去厕所吐了 —— 她这个月没来例假,早上还觉得恶心,现在才反应过来,可能怀孕了。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 “怀孕六周了”。李丽拿着化验单,眼泪掉在纸上 —— 这个孩子,是徐阳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浑浑噩噩地回家,推开门,看见邹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沓照片。

照片上是她和徐阳的亲密照:在农家乐的油菜花田里拥抱,在酒店的床上依偎,还有徐阳给她喂饭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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