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摸摸能少块肉?你表现好了,小费不能少。我告诉你,有人看上你了,是你的荣幸!”
陈雪晴被李经理骗到会所,她本以为只是简单的陪酒工作,可没想到最后竟被一杯下了迷药的酒扔进了宾馆里。
自此,陈雪晴一跃成为会所的花魁,可好景不长,她意外感染了梅毒。
昔日对她温柔和善的经理得知后,立马变了一副面孔,一脸阴狠的威胁着她: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让人治好你的,但如果你敢对外乱说,那你的下场可就不敢保证了……”
陈雪晴以为自己可以等到病好的那天,却没想到自己最后的下场竟会那么惨烈......
01
陈雪晴站在“皇朝会所”的大门前,紧张的手心全是汗。
“晴晴,你再想想!”小雅拽着她的胳膊,拼命阻止,声音带着哭腔。
“这种地方吃人不吐骨头的!我在厂里听说好多姐妹进去就出不来了!”
陈雪晴仰头努力望向里面,那里面灯光璀璨,经过的每一个人身着靓丽,与外面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她不禁想象着自己站在那样的灯光下,穿着漂亮的裙子,万人瞩目。
又想到了自己生病需要手术费的父亲,要上学交学费的弟弟,还有家里欠其他亲戚的钱……
陈雪晴攥紧了拳头,沉吟。
“这里工资高,来钱快。就陪喝个酒唱个歌,一个月顶我在厂里干半年。等我攒够钱就撤。”
小雅急着再劝:“哪个进去的不是这么想?王姐当初也这么说,现在呢?整个人都变了!”
陈雪晴心里咯噔一下,王姐是她们电子厂以前的工作人员,去年去了夜场后再也没联系过。
上个月有人在市中心看见她,穿着暴露,挎着名牌包。
“我和她不一样。”陈雪晴咬咬嘴唇,“我有底线。李哥说了,就是陪酒,卖艺不卖身。”
小雅还想说什么,陈雪晴已经挣脱她的手,大步走向那扇门。
李经理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他满意的上下打量陈雪晴。
“小雪来啦?不错不错,比照片上还水灵。先去更衣室换衣服,然后到培训室来。”
更衣室里已经有几个女孩在化妆,见到新来的,只是懒懒地瞥了一眼,继续描眉画眼。
陈雪晴找到自己的柜子,打开一看,里面挂着一件亮片旗袍,开衩快到腰际。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上了。
旗袍有点紧,胸部和臀部被勒得格外明显。
她别扭地扯着下摆,试图让开衩不那么高。
“新来的?”一个红发女孩走过来,倚着柜子。
“别费劲了,这里的衣服都这样,姓李的就喜欢看姑娘们露大腿。”
陈雪晴勉强笑笑:“我叫陈雪晴。”
“叫我莉莉就行,看你挺单纯的,怎么想来这地方?”
“缺钱。”陈雪晴老实说。
莉莉笑了:“来这的谁不缺钱?提醒你一句,李哥说的‘陪酒’和你想象的可能不太一样。自己长个心眼,别傻乎乎的被坑了。”
培训室里,李经理正在讲“规矩”。
“咱们分银座、金座、钻石三个区。新人先在银座,就是陪客人喝喝酒玩玩游戏。客人动手动脚可以叫保安,但注意方式方法,别得罪人。”
李哥说着,特意看了陈雪晴一眼。
“咱们这是正规场所,有底线,卖艺不卖身。”
陈雪晴稍稍安心了些。
第一晚上班,陈雪晴被安排在一个中型包间。
客人是几个中年男人,她主要负责倒酒、点歌,偶尔被拉着玩骰子。
“小妹新来的?”一个秃顶男人凑过来,“来,陪张哥喝一杯。”
陈雪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对不起,我不太会喝酒。”
秃顶男人脸色一沉:“不给面子?”
还好领班芳姐在旁边,她赶紧过来打圆场:
“张总别生气,小雪确实是新人。这样,我陪您喝三杯,算是赔罪!”
芳姐连干三杯白酒,面不改色。
等客人注意力转移了,她才把陈雪晴拉到一旁:
“在这干活,不会喝酒也得会,下次客人让你喝,抿一口也行,别直接拒绝。”
那晚下班时,陈雪晴收到两百块小费。
捏着那两张钞票,她心里五味杂陈。
在电子厂站一天流水线也就挣一百多,这里一晚上轻轻松松就两百。
几天后,陈雪晴渐渐适应了。
她学会了如何礼貌委婉躲闪咸猪手,学会了假装喝酒其实吐在纸巾上,学会了用撒娇的方式拒绝过分要求。
一个月后,她已经是银座区的红人。
客人喜欢点她,因为她漂亮又会说话,而且看起来比其他女孩“干净”。
小费越来越多,最多的一晚她拿了八百。
李经理找她谈话:“雪晴啊,表现不错。金座区缺人,那边客人档次高,小费起码是这边的两倍。就是得放得开点,搂搂抱抱免不了,但绝对不到最后一步,你看怎么样?”
陈雪晴犹豫了一下,金座区的名声她听过,那里的女孩穿得更少,赚得更多,但也经常夜不归宿。
“我考虑考虑,李哥。”
不过当天晚上,弟弟打来电话:
“姐,爸又住78院了,医生说最好做个小手术,要交五千押金……”
“放心,交给我。”陈雪晴下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她去找李经理:“金座区我去。”
金座区确实不一样,包间更大更豪华,客人开的是名酒,小费一给就是上千。
陈雪晴很快又成了金座区的红人,但这里的客人也更难应付。
搂搂抱抱是家常便饭,经常有客人把手伸进衣服里。
芳姐教她:“要是实在不愿意,就借口去洗手间。”
有一次,一个客人直接把她按在沙发上,手往裙子里探。
陈雪晴吓得尖叫起来,用力推开客人跑了出去,李经理知道后很生气:
“那是上面领导!得罪了他我们不好过!”
“可他……”陈雪晴眼泪在打转。
“可是什么?在这里装清纯?”
李经理冷笑,“摸摸能少块肉?不想干就回你的电子厂去!”
陈雪晴咬紧嘴唇,她需要钱,父亲的手术费还没凑够。
又过了一个月,李经理又找她了。
“钻石VIP区有个大客户指名要你,这客户很重要,老板亲自交代要伺候好。今晚你就去那边吧。”
陈雪晴心里打鼓:“李哥,钻石区不是要那个吗……”
“想哪去了!”李哥笑了,“就是陪酒陪唱,客人喝多了可能手脚不老实,你灵活点应付就行。再说了,真有那意思的,会单独带你出去,不关会所的事。咱们这的规矩你还不清楚?”
那晚的客人不太说话,就是不停地喝酒,也让陈雪晴喝。
李经理甚至亲自来敬酒,暗中对陈雪晴使眼色,意思是让她把客人陪好。
陈雪晴喝得头晕目眩,去洗手间吐了一次,回来时发现她的酒杯又被满上了。
李经理搂着她的肩膀:“小雪啊,王总可是咱们会所贵宾,今天务必让王总开心了。”
后来的事情陈雪晴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包间的灯光特别晕眩,音乐声很大,李经理的笑脸在眼前晃来晃去。
她感觉有人扶着她走出会所,塞进一辆车里。
再然后就是头痛欲裂地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里,身边空无一人,只有床头柜上放着一沓钞票。
床上凌乱,衣服被撕碎扔在地上。
陈雪晴呆呆地坐在床上,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
那沓钞票上看上去很厚,她数了数,整整两万块。
这笔钱够付父亲的手术费,还能剩下不少,但是她却哭了。
02
陈雪晴在酒店房间里呆坐了很久,才开始穿衣服。
每动一下,身体都像散了架一样疼。
她走进浴室,打开淋浴,让热水冲刷着身体,搓得皮肤发红。
回到会所时已是下午四点,正是小姐们陆续来上班的时间。
更衣室里,莉莉正在化妆,从镜子里看见陈雪晴,挑了挑眉:
“哟,彻夜未归啊?看来是攀上高枝了。”
陈雪晴没说话,默默地打开自己的柜子。
“怎么?不开心?”莉莉转过身来,打量着她。
“第一次都这样,习惯了就好。至少还有钱拿,比白嫖强。”
陈雪晴猛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莉莉笑了:“来这里三个月以上的,哪个没经历过?李哥就爱用这招,先骗你说卖艺不卖身,然后找个大客户把你灌醉送出去。得了便宜还得让你觉得是自己自愿的。”
陈雪晴的心沉了下去,原来这不是偶然,而是套路。
李经理的电话很快就来了:“小雪,来我办公室一趟。”
办公室里,李经理见她进来,笑眯眯地推过来一个信封:
“昨晚表现不错,王总很满意。这是额外的奖金。”
陈雪晴没接信封,直视着李经理:“你给我下药了?”
李哥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小雪,这话说的难听了。王总是什么人物?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多少姑娘想攀还攀不上呢!”
“你说过卖艺不卖身!”陈雪晴声音颤抖。
“时代不同了,小姑娘。”李哥身体前倾,压低声音。
“在这里装清纯?你以为那些小费是白给的?客人迟早要回报的。聪明点,趁着年轻多赚点。等过几年人老珠黄,想赚都没机会了。”
陈雪晴想甩手走人,但想到家里的情况,想到那两万块钱,又看着面前这个厚厚的信封,脚步就挪不动了。
李经理把信封塞进她手里:“今晚王总的朋友刘总过来,也点名要你。好好准备一下。”
那晚的刘总比王总更直接,手几乎没离开过她的大腿。
陈雪晴强忍着恶心,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这次她学聪明了,偷偷把酒吐在茶杯里。
但即便如此,还是喝得头晕目眩。
第二天结束时,刘总塞给她一沓钱,比昨晚的还厚:
“明天晚上我再来找你。”
就这样,陈雪晴成了钻石区的“专属”陪侍。
客人越来越多,报酬也越来越丰厚。
她给家里寄的钱翻了倍,告诉父母自己升职做了车间主管。
弟弟的学费解决了,父亲用上了更好的药。
家里以为她在东莞过得很好,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晚经历了什么。
她开始抽烟,喝酒,像其他小姐一样在更衣室里大声讲着黄色笑话,仿佛这样就能证明自己不在乎。
莉莉有时会看着她叹息:“小雪,你变得太快了。”
陈雪晴吐着烟圈:“不然呢?哭着也是赚,笑着也是赚。”
三个月后的一个早晨,陈雪晴发现自己身上起了红疹,起初以为是过敏,吃了药却不见好。
接着开始持续低烧,关节疼痛,淋巴结肿了。
她没太在意,以为是最近喝酒太多,免疫力下降。
会所里的小姐们经常有各种妇科病,大家都见怪不怪,自己去药店买点药吃吃就好。
但一周后,症状不仅没好转,反而加重了。
红疹越来越多,尤其是手掌和脚底,还出现了溃疡,她开始担心了。
那天她特意化了浓妆遮盖脸上的疹子,去找李经理请假。
“李哥,我最近身体不舒服,想请一天假去医院看看。”
李经理正在看账本,头也不抬:
“今晚赵领导要来,点名要你的。忍一忍,明天再去。”
“我真的很难受,浑身发痒,还发烧。”陈雪晴撩起袖子给他看手臂上的红疹。
李经理瞥了一眼,表情微变,但很快恢复常态:
“那行吧,去看病。记住,去私立医院给你报销,别去人民医院。”
陈雪晴没多想,感激了一番,随后她按照李经理给的地址,找到了一家看起来很豪华的私立诊所。
前台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来,直接把她带进了诊室。
医生检查后,表情严肃地让她做了一系列检查
“梅毒二期,已经全身扩散了。需要立即治疗,而且你有很强的传染性。”
梅毒。
陈雪晴听说过这种病,莉莉之前聊天的时候告诉过她,会所里有个小姐得过,后来消失了。
“能治好吗?”她颤抖着问。
“可以治疗,但不能完全治愈。二期梅毒治疗后血清学检测可能终身阳性。”
医生低头开着药方,“最重要的是立即停止性行为,你有很强的传染性。”
回到会所,陈雪晴直接去找李经理。
他正在打电话,看见她进来,匆匆挂了电话。
“确诊了?”
李经理直接问,似乎早就知道结果,陈雪晴点头。
李经理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
“这是五万块,够你治病的了。但你不能再在这里工作了,客人看到你这样会吓跑的。”
陈雪晴接过钱,茫然地问:“那我该怎么办?”
“我会安排你去个地方静养,治好再回来。”李经理说着打了个电话。
两个保安进来了,一左一右站在陈雪晴身边。
李经理的表情突然冷了下来:
“带她去城中村,老地方。看好她,别让她乱跑乱说话。”
陈雪晴愣住了:“李哥,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得了脏病,不能让人知道是从我们会所传出去的。”
李经理面无表情,“乖乖去养病,治好了再说,要是敢对外乱说——”
他没说完,但威胁的意思明明白白。
陈雪晴还想争辩,但保安已经一左一右架住了她的胳膊。
她突然明白过来,这不是商量,而是押送。
“我的东西还在更衣室!”她挣扎着说。
“会有人给你送过去的。”李经理挥挥手,示意保安带她走。
经过走廊时,几个小姐看见她被保安架着,都下意识地避开目光。
只有莉莉站在不远处,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转过身去。
陈雪晴被塞进一辆黑色轿车里,两个保安一左一右把她夹在中间。
车子驶出市区,开进了一个城中村。
这里的楼房密密麻麻,阳光几乎照不进来,与繁华的东莞市区仿佛两个世界。
最终车停在了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前,保安押着她上了三楼,打开一扇铁门,门上写着307。
里面是个不到十平米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
“每周会有人送药和吃的来。别想着跑,到处都有我们的人。要是被发现你乱说话,后果自负。”
铁门关上,陈雪晴瘫坐在地上,看着手里紧紧攥着的五万块钱,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起来,笑到后来变成了痛哭。
03
这里叫白石洲村,与繁华的东莞市区仅一街之隔,却像是另一个世界。
狭窄的巷子两侧是密密麻麻的握手楼,阳光几乎照不进来。
空气中永远弥漫着潮湿霉味和垃圾堆的酸臭味。
陈雪晴被扔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只有一张铁架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
墙壁上满是斑驳的水渍,天花板角落结着蛛网。
唯一的窗户对着另一栋楼的外墙,间距窄得可以伸手碰到对面的窗户。
最初的几天,陈雪晴还抱着希望。
她按时吃药,尽管她恶心呕吐,浑身起疹子。
她想着治好病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许还能用剩下的钱开个小店,重新开始。
但病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
红疹逐渐变成溃疡,皮肤开始溃烂,尤其是隐私部位和腋下。
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即使用再多香水也盖不住。
每周来送药的不是同一个人,但表情都一样冷漠。
他们把药和食物放在门口,从不进屋,也不多说一句话。
“能不能带我去医院?”有一次,陈雪晴鼓起勇气问来送药的女人,“我越来越严重了。”
女人瞥了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厌恶:
“就你这样的还想去医院?别传染给别人了。老实吃药就行。”
“可是这些药没用啊!”陈雪晴几乎要哭出来。
女人冷哼一声:“那是你命不好。”
说完转身就走,陈雪晴试图求助。
有一次,她趁着送药的人刚走,偷偷溜出屋子。
但还没走出巷子,就被两个陌生男人拦住了。
“陈小姐,最好回屋待着。”
“我只是想去医院,正规医院,”陈雪晴哀求道,“我的病越来越重了。”
那男人冷笑:“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皇朝会所的小姐有梅毒?回去吧,别惹麻烦。”
她不肯,坚持要往外走。
结果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被拖回屋里。
第二天送药的人多留了一句话:“再跑一次,断药断粮。”
村里的本地妇女看她的眼神总是带着鄙夷和一丝恐惧。
她们快步走过她的门前,有时还会拉着小孩绕道而行,偶尔能听到她们的议论:
“又是从那种地方来的吧?”
“听说得了脏病,浑身烂透了。”
“离远点,别传染了。”
只有一个收垃圾的老太太偶尔会多看她两眼。
有一天,陈雪晴实在疼得受不了,蹲在门口哭泣时,老太太犹豫了一下,递过来一个橘子。
“吃点甜的吧,姑娘。以前也有过像你这样的,熬过去就好了。”
陈雪晴抬起头,泪眼模糊:“以前也有?”
老太太叹了口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送来一个,都是得了病的。有的治好了就走了,有的……”
她没说完,摇摇头,推着垃圾车走了。
陈雪晴明白了,这村子里不止关过她一个。
那些女人早已习惯看到她这样的“外来者”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她开始高烧不退,溃烂的皮肤流出脓血,疼痛让她整夜无法入睡。
镜子里的自己变得面目全非,曾经引以为傲的脸蛋现在布满疮疤。
最绝望的时候,她试图写信求助,但发现根本找不到纸笔。
她想用手机联系外界,但手机早就被收走了。
她甚至尝试大声呼救,但邻居们只是关紧门窗,无人过问。
一天深夜,高烧让她神志不清,她挣扎着爬向门口,用尽最后力气拍打着铁门:“救命……救救我……”
对面的窗户亮了一下,随即又暗下去。
整栋楼静悄悄的,仿佛所有人都睡死了。
- 送药的人来得特别早,脸色很难看:
- “昨晚闹什么闹?再这样就把你嘴封上!”
陈雪晴蜷缩在墙角,不敢说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雪晴的意识随着高烧时清醒时模糊。
一个月后,她的病情恶化到无法下床的地步。
溃烂的伤口开始生蛆,小小的白色虫子在腐肉中蠕动。
恶臭弥漫在整个房间,甚至飘到了楼道里。
邻居们终于受不了了,联合起来找房东投诉。
“那屋里的女人是不是死了?臭成这样!”
“赶紧处理掉,不然我们都不交房租了!”
于是房东找到看守陈雪晴的人交涉。
第二天,来了两个人,强行给陈雪晴冲洗身体,撒上厚厚的石灰粉。
那过程如同酷刑,石灰粉洒在溃烂的伤口上,疼得她几乎晕厥。
“再忍忍,快好了。”其中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
陈雪晴已经说不出话,只是睁着空洞的眼睛望着天花板。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李经理时,他说这里“有规矩”。
想起第一次拿到小费时的欣喜,想起那个改变一切的夜晚……
04
最近这三天,住在307房对面的老李注意到一些不寻常。
那个总是飘出异味的房间,突然安静得可怕。
不仅没有再传出呻吟声,连偶尔的咳嗽和挪动声都消失了。
更奇怪的是,放在门口的三天饭菜一动没动,已经馊了。
老李叫住正上楼的看守,“307那姑娘三天没动静了,门口的饭也没动,不会出什么事吧?”
保安闻言皱了皱眉:“可能睡着了吧,那女的天天喊难受,说不定是吃了药睡死了。”
老李摇摇头:“不像。前天我还听见里面有动静,昨天就完全没声了。你说要不要……”
“少多管闲事!”另一个年纪大些的保安刚上楼,听见对话立刻打断。
“做好你的事就行,别的少打听。”
老李讪讪地退回自己屋里,两个保安在307门口低声交谈。
“真三天没动静了?”年长的问。“嗯,饭都没动。老李刚才还问来着。”
“不会跑了吧?”
“不可能,咱们的人24小时盯着楼道口呢。”
年长的保安蹲下身,从门缝往里看,随即猛地后退一步,捂住鼻子:
“臭得要命!”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开门看看?”年轻的问。
“开!要是真跑了,咱们都得倒霉。”
一番争吵下,两个保安害怕真出了事,还是决定开门看一眼。
结果他们刚打开门,屋里的一幕就直接吓得他们脸色苍白,后背开始发凉,两人扶着墙壁,浑身颤抖的差点没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