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女被上司欺辱,痴情男逆袭夺爱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4 年开春,写字楼里的暖气刚停,早晚还透着股子凉气。我叫周磊,35 岁,在市场部混了八年,同事都喊我 “老周”。那天早上我刚冲好速溶咖啡,手里的马克杯还冒着热气,就听见茶水间 “叮” 的一声 —— 微波炉停了。

声音不算大,可我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在工牌上。工牌照片是去年拍的,头发还没这么多白茬,眼神也比现在亮。回头时,正好看见个穿米白风衣的姑娘弯腰取便当,发梢沾着点室外的潮气,贴在脖颈上,侧脸被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描了道软边,尤其是左眼尾那颗痣,淡得像笔尖不小心蹭的墨。

“新来的设计部同事,沈玥。” 老张不知啥时候凑过来,举着个剥了壳的茶叶蛋,声音压得低低的,又突然提高嗓门,“沈玥,这是咱市场部的老周,周磊,公司活地图,以后有啥不明白的问他,门儿清!”

我赶紧抹了把嘴角,怕刚喝的咖啡沾在胡子上。三十五岁的人了,心跳却跟刚毕业面试似的,咚咚响。沈玥直起身,手里拎着个印着小雏菊的便当盒,冲我笑了笑:“周哥好,以后多麻烦您。” 声音软乎乎的,像刚蒸好的馒头,带着点温气。

打那天起,办公室莫名成了 “撮合现场”。前台小妹送文件,明明我工位在左边,她偏要绕到沈玥那儿,放下文件还不忘喊一嗓子:“周哥,沈姐这有你要的报表!” 部门聚餐更邪乎,老张直接把我俩的椅子往一块儿挪,中间连个放餐盘的缝都快没了。有次开项目会,沈玥刚开口说 “我觉得这个方案的配色得调调”,整个会议室突然静下来,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往我这儿瞅,吓得我手里的笔直接戳到指尖,疼得我直咧嘴。

其实不用他们推,我早开始 “观察” 沈玥了。我知道她每天下午三点零五分准去茶水间泡咖啡,总把雀巢袋装粉倒进陶瓷杯里搅,说马克杯泡不出香味;注意到她批设计图爱用晨光红色荧光笔,画的波浪线比打印机打出来的还齐;甚至发现她手机壳后面贴了张泛黄的地铁票,上面印着 2014 年的日期,是早就改线的 2 号线。

周五下午快下班时,我揣着两张脱口秀门票在电梯口等她。手心攥得发潮,门票边缘都快磨破了。“听说这周来个新卡司,段子特接地气,” 我尽量装得像聊工作,不敢看她眼睛,“客户送的,俩张,放着也是浪费。”

沈玥挑了挑眉,眼尾那颗痣跟着动了动,像小虫子爬了下:“周哥,你这是变着法儿带我加班呢?”

脱口秀现场其实没多好笑,台上演员讲的职场梗老掉牙,可沈玥笑得欢,肩膀轻轻抖,像被太阳晒暖的小猫,露出的小虎牙白生生的。散场后路过夜市,她突然指着糖画摊喊:“我要条龙!” 糖画师傅舀了勺糖稀,手腕一转,一条晶莹的龙就出来了。她举着糖龙走在路灯下,影子拉得老长,偶尔咬一口,糖渣粘在嘴角,我赶紧递过纸巾,她接过去时,指尖碰了下我的手,凉丝丝的。



之后一个月,我们天天一起午休。她带笔记本电脑,我俩窝在会议室看黑白老电影,《甜蜜蜜》看了三遍,每次看到张曼玉在纽约街头遇见黎明,她都要抹下眼睛。我们还分享歌单,我给她听李宗盛的《山丘》,她给我放孙燕姿的《遇见》,说这是她大学时最爱唱的歌。我知道了她每个月十五号都要给流浪动物救助站捐两百块,上周六我还陪她去送狗粮,她蹲在地上喂一只瘸腿的小狗,声音放得特别柔:“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老张看在眼里,某天拍着我肩膀说:“老周,火候到了,再不下手,沈玥就得成别人盘里的菜了 —— 你没瞅见设计部那王总监,天天往她工位凑?”

我心里一紧。王总监叫王海涛,四十多岁,肚子挺得像揣了个西瓜,平时就爱对女同事动手动脚。前阵子有个实习生小徐,就因为拒绝他的 “下班送回家”,没俩周就被找借口开了。

我赶紧订了公司对面的融合菜馆,选了个能看江景的包间。聚餐时,同事们起哄得没边,连平时不苟言笑的李总都端着酒杯说:“周磊,你要是再不开窍,我可就把沈玥调去跟隔壁公司的合作项目了,到时候想见一面都难。”

我深吸口气,把提前订的红玫瑰推到沈玥面前。花瓣上还带着水珠,她正夹着块跳跳糖慕斯,嘴角沾着点粉色糖霜,像偷吃了蜜的小孩。整个包间突然静下来,我喉咙发干,声音有点抖:“沈玥,我觉得…… 我们挺合适的。”

沈玥慢慢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角。窗外的霓虹照在她眼睛里,闪闪烁烁的。过了好一会儿,她伸手接过玫瑰,花瓣上的水珠滚下来,落在她手腕上,凉得像眼泪。“吃完饭,” 她声音很轻,像怕惊着什么,“我去你家坐坐吧。”

车开进我住的小区时,她突然问:“有酒吗?” 我侧过头,看见她蜷在副驾驶座上,手指还留着下午帮我整理文件时划到的墨水印,淡蓝色的,像块小胎记。

到家后,我从柜子里翻出半瓶威士忌,回到客厅时,沈玥已经脱了高跟鞋,蜷在沙发里。她接酒杯的动作挺熟练,杯口留下个月牙形的口红印。“十年前,我也这么傻过。” 她突然开口,窗外的月光正好落在她眼尾那颗痣上,亮闪闪的。

她跟我说起 2014 年的那个下雨天。那天她骑自行车去上课,在下坡时刹车失灵,眼看就要撞上前头的公交车,一个男生突然冲过来,把她往旁边推,自己的手却被自行车链条划了道深痕,血渗出来,把白衬衫都染红了。那男生叫陈默,是她同系的学长。

“他带我去巷口张记吃馄饨,汤里放了好多白胡椒,呛得我眼泪直掉。” 沈玥笑了笑,杯里的冰块轻轻撞着杯壁,“那时候我觉得,愿意为我挡车的人,肯定也能为我挡一辈子风雨。”



后来他们在一起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两人合吃一份盒饭,陈默总把唯一的鸡腿夹给她;每次发工资,陈默第一件事就是拉着她去工行存钱,柜台阿姨总笑着说:“小两口真会过日子,以后准能买上大房子。” 沈玥还跟我比划,说他们当时看中了套六十平米的二手房,首付要二十万,每月房贷三千八,“我那时候天天算,等房贷还清,就在阳台种满向日葵,夏天坐在花旁边吃西瓜,多好。”

她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画圈,像在描某个记不清的轮廓。可说到陈默母亲,她突然停住了。“他妈妈第一次见我,就说‘结婚证不就是张纸吗?有没有都一样’。”沈玥喉咙动了动,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我躺在手术台上那天,满脑子想的居然是 —— 早知道那碗馄饨,该多加点醋。”

我心里一沉,没敢接话。她又倒了杯酒,接着说。原来陈默后来迷上了赌球,输了不少钱,一开始还瞒着她,后来越输越多,就开始骗她的工资,说 “公司要垫资”。沈玥没怀疑,把自己每个月的工资都给了他。直到有天她去陈默公司送文件,撞见陈默跟一个叫李娜的女同事抱在一起,女同事手里还拿着陈默刚买的名牌包 —— 那钱,是沈玥刚发的奖金。

“我问他为什么,他说‘跟你在一起太累了,李娜能帮我还赌债’。” 沈玥的声音有点发颤,“那时候我已经怀孕俩个月了,我跟他说有孩子了,他居然说‘谁知道是不是我的’。”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