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院改革我被调岗，室友却升主任，我淡定申请调离，1个月后院长亲自登门
"陈晓峰，你被调到体检中心了。"
人事科长的声音在会议室里回荡，陈晓峰握着调岗通知书的手微微一颤。旁边的赵明远却满面春风地接过心内科主任的任命书，还假惺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陈，别灰心，体检中心也挺好的，清闲。"
整个科室的同事都愣住了——陈晓峰可是科里公认的技术骨干，多少疑难杂症都是他解决的。
陈晓峰却出奇地平静，只是淡淡地说了句："我申请调离。"
一个月后，当院长亲自登门，所有人才知道这场改革背后隐藏着多么惊人的真相...
01
2024年初春，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改革如期而至。
陈晓峰坐在心内科办公室里，翻看着手里的病历。35岁的他，已经在这个科室待了整整十年。从住院医师到主治医师，再到副主任医师，每一步都走得踏实稳健。
墙上挂着的锦旗密密麻麻，都是患者送来的。最新的一面是上周刚收到的，上面写着"医术精湛，华佗再世"。陈晓峰看着这些锦旗，心里涌起一阵暖意。
"老陈，还在看病历呢？"赵明远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两杯咖啡，脸上堆着笑容，"改革方案已经下来了，全员竞聘上岗，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陈晓峰接过咖啡，淡淡一笑："还能怎么准备？该做什么做什么呗。"
赵明远在他对面坐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你就一点都不紧张？这次改革力度很大，听说连科主任的位置都要重新竞聘。老主任马上就退休了，咱们俩都有机会。"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陈晓峰合上病历，"我只管做好自己的事。"
赵明远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笑了："你这性格啊，太实在了。现在这个时代，光有技术可不够。"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陈晓峰却只是喝了口咖啡，没有接话。
两人是室友，也是同事，八年前一起进的医院。刚来的时候，两人关系很好，经常一起值夜班，一起讨论病例。但这几年，陈晓峰明显感觉到赵明远变了，变得越来越圆滑，越来越会来事。
"对了，昨天那个心梗患者怎么样了？"赵明远换了个话题。
"已经脱离危险了，幸好送来得及时。"陈晓峰说着，眼里流露出欣慰，"那种从死神手里抢人的感觉，真好。"
"那个患者家里条件不好吧？我看他们连住院费都是东拼西凑的。"赵明远随口说道。
"是啊，我已经帮他们申请了医疗救助，还联系了慈善基金会。"陈晓峰说，"救人不能看钱，这是医生的本分。"
赵明远点点头，眼神却有些飘忽："是啊，救死扶伤，医者本分。不过老陈，你有时候太理想主义了。这个社会，没钱寸步难行啊。"
陈晓峰皱了皱眉："明远，你最近怎么老说这些？"
"没什么，就是感慨一下。"赵明远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晚上有个饭局，是医务科刘主任组织的，你去不去？"
"不去了，晚上我要值班。"
"你啊，就是太不合群了。"赵明远摇摇头，"这种场合多重要，你心里没数吗？"
02
改革的号角正式吹响是在三月中旬。
医院大礼堂里座无虚席，院长站在台上，声音洪亮："这次改革，是医院发展的重要机遇。全院上下，从科主任到普通医生，全部重新竞聘上岗。评选标准包括：专业技术、科研成果、患者满意度、综合评价等多个维度。"
"这是一次洗牌，也是一次机遇。"院长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礼堂，"我们要打破论资排辈，让真正有能力的人走上合适的岗位。"
台下议论纷纷，有人兴奋，有人忧虑。
陈晓峰坐在角落里，表情平静。他的手机震了一下，是妻子林雪发来的消息："改革的事我在新闻上看到了，你要加油啊！"
他回了个"嗯"，继续听着台上的讲话。
旁边的老医生孙大夫小声嘀咕："这下可热闹了，不知道要淘汰多少人。"
"淘汰？不至于吧？"另一个医生说。
"你不知道，这次改革可是动真格的。听说市里很重视，要树立典型。"孙大夫压低声音，"而且啊，我听说有些人已经开始活动了。"
散会后，科室里炸开了锅。
"这下可热闹了，老主任下个月就退了，主任的位置肯定要重新选。"护士长王姐说道，她在科室工作了二十年，见过太多风浪。
"那还用说吗？肯定是陈医生啊！"年轻护士小刘立刻接话，她刚工作两年，对陈晓峰崇拜得不行，"陈医生的技术全院都知道，多少外院解决不了的病人都转到咱们这来找他。"
"就是就是，上个月那个复杂的冠脉三支病变，别的医生都不敢做，还是陈医生上的。"另一个护士小张附和。
"技术好是一方面，还得看综合评价呢。"另一个医生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没看到吗？最近赵医生可忙了，天天往领导办公室跑。"
陈晓峰正要说什么，赵明远突然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陈，一起吃饭去？"
食堂里人来人往，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赵明远点了两个人的饭菜，有鱼有肉，比平时丰盛多了。坐下后却欲言又止，筷子在盘子里拨来拨去。
"有话就说。"陈晓峰知道他的性格。
"老陈，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当你是兄弟。"赵明远端起水杯，"这次竞聘，咱俩肯定都会报主任的位置。但是吧..."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我觉得你太单纯了。现在这个社会，光有技术真的不够。你看看那些上位的，哪个不是八面玲珑？"
陈晓峰放下筷子："你想说什么？"
"我是为你好。"赵明远压低声音，凑近了些，"我听说这次改革，上面很重视综合素质，特别是管理能力和人际关系。你这方面...说实话，是短板。"
"我明白了。"陈晓峰打断他，"你是劝我别报主任，是吗？"
赵明远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可以考虑其他位置，比如技术骨干什么的，待遇也不差。而且你想想，当主任多累啊，又要管人又要管事，哪有时间搞技术？"
陈晓峰看着他，突然笑了："明远，你变了。"
"什么？"
"以前你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的。"陈晓峰站起身，"各凭本事吧。"
"老陈，你别误会啊！"赵明远也站起来，"我真的是为你好！你看你，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林雪还要照顾孩子，你要是当了主任，哪有时间顾家？"
陈晓峰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明远，做人要对得起良心。"
说完，他端着餐盘离开了。
03
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医院都笼罩在竞聘的紧张氛围中。
陈晓峰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每天查房、看诊、做手术。他的办公桌上堆满了病历和医学期刊，晚上经常加班到很晚。
这天早上，他刚到办公室，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信封。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张演唱会的门票，还有一张纸条："陈医生，一点心意，不成敬意。"
没有署名，但陈晓峰知道是谁送的。他把门票放回信封，扔进了垃圾桶。
"陈医生，您在吗？"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陈医生，我是上个月您救的那个老头的老伴。他现在恢复得可好了，能下地走路了！"
"那就好，按时吃药，定期复查。"陈晓峰微笑着说。
老太太从布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陈医生，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阿姨，这个我不能收。"陈晓峰连忙推辞，"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职工作。"
"可是您救了我老头子的命啊！"老太太眼圈红了，"要不是您，我们家就完了。"
"阿姨，您的心意我领了，但钱真的不能收。"陈晓峰扶着老人坐下，"您老伴能康复，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老太太抹着眼泪走了，临走时一个劲地鞠躬道谢。
而赵明远则频繁出入各个领导办公室，中午经常不在科室，说是去开会。
"陈医生，您真的不去活动活动吗？"护士小刘担心地问，"赵医生天天往领导那跑，听说还请了好几个主任吃饭。昨天晚上，他还请医务科的人去KTV了。"
陈晓峰头也不抬："病人在等着呢，哪有时间？"
"可是...可是这样您会吃亏的啊！"小刘急了。
"吃亏就吃亏吧。"陈晓峰翻着病历，"小刘，帮我通知一下，下午两点在示教室，我给大家讲讲昨天那台手术的要点。"
就在这时，急诊科打来电话，送来一个急性心梗的患者，情况危急。
陈晓峰立刻放下手头的事，冲向手术室。患者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血管严重堵塞，必须立即手术。
"准备导管室！"陈晓峰一边换手术服一边下达指令，"通知麻醉科，准备全麻！"
"陈医生，患者血压很低，风险很大。"助手提醒道。
"没时间犹豫了，再拖下去就没命了！"陈晓峰果断地说。
手术室里，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陈晓峰全神贯注，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无比。导丝通过狭窄的血管，一点点前进...
"小心，这里有夹层！"助手惊呼。
陈晓峰稳住手，仔细观察造影图像："没事，我来处理。"
他调整角度，小心翼翼地通过危险区域。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护士及时擦拭。
手术持续了三个小时，当最后一根血管疏通，心电图恢复正常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陈医生，您真是神了！"助手医生崇拜地说，"这么复杂的病变，您处理得太漂亮了。"
陈晓峰脱下手术服，额头上都是汗："救人要紧，其他都是小事。"
走出手术室，他看到患者家属在外面焦急等待。一个中年妇女扑上来："医生，我丈夫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已经脱离危险了。"
妇女当场就跪下了，陈晓峰赶紧扶起她："别这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谢谢您，谢谢您救了我们全家！"妇女泣不成声，"我们是农村来的，没什么钱，但是您救了我男人，我们一辈子都记得！"
这一幕被路过的赵明远看在眼里，他的表情有些复杂。
晚上，陈晓峰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赵明远正在打电话："对对对，刘主任，明天晚上一定到...好的好的，您放心..."
挂了电话，赵明远看到陈晓峰，有些尴尬："老陈，你回来了？今天那台手术听说很成功？"
"还行。"陈晓峰简单回应，准备洗漱。
"老陈，你真的不考虑跟领导们走动走动？"赵明远又开口了，"我不是说你技术不行，但是这个社会..."
"明远，我累了，想休息。"陈晓峰打断他。
赵明远叹了口气："随你吧，反正我是把你当兄弟，该说的都说了。"
04
时间很快到了四月初，竞聘结果公布的日子。
那天早上，陈晓峰像往常一样来到科室，却发现气氛有些异常。同事们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有同情，有惊讶，还有不解。
护士站围着一群人，看到他来了，立刻散开。
"老陈。"护士长王姐走过来，脸色凝重，欲言又止。
"怎么了王姐？"
"结果...出来了。"王姐的声音有些颤抖。
陈晓峰这才注意到布告栏上贴着一张红头文件。他走过去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心内科主任：赵明远调体检中心：陈晓峰
一瞬间，整个科室都安静了。
陈晓峰盯着那张纸看了足足一分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所有人都在看着他，等待着他的反应。
"这不可能！"小刘第一个跳出来，"陈医生的技术全院第一，凭什么..."
"小刘。"陈晓峰转过身，声音很平静，"组织的决定，我们要服从。"
"可是陈医生，这太不公平了！"小张也忍不住了，"您知道大家是怎么说的吗？都说赵医生就会拍马屁，论技术差您十万八千里！"
"够了。"陈晓峰摆摆手，"都去工作吧。"
就在这时，赵明远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任命书，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各位同事，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科室里鸦雀无声，没人理他。
他走到陈晓峰面前，伸出手："老陈，以后咱们还是好兄弟。体检中心其实挺好的，工作轻松，没那么大压力。你不是一直说太累吗？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陈晓峰看着他伸出的手，没有握，只是淡淡地说："恭喜你，赵主任。"
然后转身离开了科室。
身后传来议论声："这太离谱了吧？陈医生可是咱们科的顶梁柱！" "就是，上个月省里的专家来参观，都说陈医生的技术一流。" "听说赵医生最近和领导走得很近..." "嘘，别乱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大家心里都清楚！"
王姐叹了口气："这个世道啊，老实人总是吃亏。"
05
回到办公室，陈晓峰开始收拾东西。
十年了，这个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的痕迹。墙上的锦旗，书架上的医学书籍，抽屉里的病历资料...
林雪打来电话："老公，我听说了，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换个地方工作而已。"陈晓峰把一本厚厚的《心脏病学》放进箱子。
"可是...你在心内科干了十年，现在去体检中心，这不是大材小用吗？"林雪的声音里满是心疼，"你那么努力，每天加班到那么晚，为什么会这样？"
"雪儿，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能改变的。"陈晓峰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个社会，有时候不是看你做了多少，而是看你会不会做人。"
"那我们去找找人？我表哥在卫健委..."
"不用。"陈晓峰打断她，"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
"申请调离。"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要辞职？"
"不是辞职，是调到其他医院。省人民医院一直想挖我，之前我都拒绝了。现在看来，是时候换个环境了。"
"老公，你想好了吗？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孩子的学校，我们的房子..."
"都可以解决。"陈晓峰温柔地说，"雪儿，相信我，会好的。"
挂了电话，陈晓峰继续收拾。一个小时后，十年的积累装进了三个纸箱。
临走时，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办公室。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那张陪伴了他无数个日夜的办公桌上。
"陈医生！"小刘追出来，眼圈红红的，"您真的要走吗？"
"先去体检中心看看。"陈晓峰摸摸她的头，"好好工作，你是个好护士。"
"可是没有您，我们怎么办？那些疑难病例怎么办？"
"会有办法的。"陈晓峰笑笑，"医院不会因为少了谁就转不动。"
晚上回到宿舍，赵明远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他要搬到主任宿舍去。
"老陈，你真要走？"他装作关心的样子，"其实体检中心也不错的，钱不少，事还少。你想想，每天就是看看体检报告，多轻松？"
陈晓峰没理他，继续整理自己的东西。
"老陈，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赵明远突然说，"我承认，这次我是找了些关系，但这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啊。"
"你没必要跟我解释。"陈晓峰头也不回。
"我们做了八年室友，我一直当你是兄弟。"赵明远的声音有些激动，"你知道吗？我也是被逼的！我家里条件不好，父母都是农民，我必须往上爬！"
陈晓峰停下手里的动作："所以你就可以不择手段？"
"什么叫不择手段？我只是比你会来事而已！"赵明远提高了声音，"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你不争不抢，就只能被淘汰！"
"是吗？"陈晓峰转过身，"那你告诉我，昨天那个患者，如果是你主刀，能救活吗？"
赵明远一愣，随即恼羞成怒："技术好有什么用？你技术再好，现在还不是要去体检中心？"
"至少我问心无愧。"陈晓峰说完，拎起箱子就要走。
"陈晓峰！"赵明远突然喊道，"你以为你很高尚吗？你只是不懂变通！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
陈晓峰在门口停下，没有回头："明远，医生可以不当，但良心不能丢。希望你记住这句话。"
06
第二天，陈晓峰正式到体检中心报到。
相比心内科的忙碌，这里确实清闲很多。每天就是看看体检报告，偶尔解答一下体检者的疑问。没有急诊，没有手术，没有生死时速。
"陈医生，真是委屈您了。"体检中心的护士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姐，很同情他，"您这样的人才，怎么会...唉，现在这个社会啊，老实人总是吃亏。"
"没什么委屈的。"陈晓峰笑笑，"在哪都是工作。"
他被分配到档案室，负责整理和审核体检报告。这项工作枯燥无味，但陈晓峰却很认真，每份报告都仔细查看。
中午，几个心内科的同事来看他。
"陈医生，我们舍不得您走。"小张红着眼圈说。
"是啊，您走了，那些复杂的病例谁来处理？"另一个医生说，"赵主任？他那水平，我们心里都有数。"
"别这么说。"陈晓峰摆摆手，"赵主任也是正规医学院毕业的，基础还是有的。"
"陈医生，您就是太善良了。"王姐叹气，"他那样对您，您还替他说话。"
下午，陈晓峰一个人在档案室整理文件。这里很安静，只有空调的嗡嗡声。他打开一份份报告，仔细核对数据。
虽然是简单的工作，但他依然认真对待。因为他知道，每一份报告背后，都是一个人的健康，一个家庭的希望。
陈晓峰在体检中心的档案室里整理资料，这里堆满了近期的体检报告。他本想随便翻翻打发时间，却突然被一份报告吸引了目光。
报告上的检查日期是三个月前，正好是医院改革方案制定的关键时期。
他拿起这份报告，上面的名字让他微微一愣——是医院一位重要领导的家属。但真正让他震惊的不是名字，而是报告最后的诊断结果和医生签名。
"这个签名...这个诊断..."陈晓峰的手开始颤抖，他急忙翻找相关的影像资料。
当他找到那些CT片子对着灯光仔细查看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作为心内科专家，他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是一个严重的误诊！而签字的医生正是赵明远！
更可怕的是，他又发现了第二份、第三份类似的报告...
陈晓峰深吸一口气，快速用手机拍下了这些证据。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有人在敲门："陈医生，赵主任找您，说有急事。"
他慌忙将报告放回原位，脑海中却在快速思考。这些误诊绝不是偶然，赵明远到底在掩盖什么？而现在赵明远突然找他，是否已经察觉了什么？
"等等..." 陈晓峰突然想起一个细节，那位被误诊的领导家属，似乎正是这次改革方案的主要推动者。难道说赵明远的上位和这个有关？
他掏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上停留了片刻，最终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陈晓峰压低声音说道："张局长，我是陈晓峰，有件事必须马上告诉您...不，不能在电话里说，事关重大，我们需要见面..."
然而，就在他挂断电话的瞬间，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站在门口的人让他彻底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