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村大叔救了只受伤海鸟,海洋局赶来激动:这鸟全球仅存50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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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陈大爷,你知道你救了什么吗?"海洋局的专家声音颤抖,双手紧紧握着手里的文件。

58岁的陈海生愣在原地,看着院子里突然涌进的七八个制服人员,每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激动表情。

"不就是只受伤的海鸟吗?"他下意识地挡在鸟笼前。

专家推了推眼镜,眼眶通红:"这是中华凤头燕鸥!全球仅存不到50只!它们已经消失了63年,所有人都以为灭绝了!"



01

三天前的清晨,一场罕见的台风刚刚过境。

整个渔村像是被洗刷过一遍,空气中弥漫着海腥味和泥土的气息。断裂的树枝横七竖八地躺在路上,几户人家的瓦片被掀翻,露出斑驳的屋梁。

陈海生像往常一样,天不亮就起床准备出海。这个在渔村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渔民,对大海的脾气了如指掌。台风过后的第一天,往往能有不错的收获——被风浪打晕的鱼会浮在浅水区,是捕鱼的好时机。

他从床头摸出那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外套,这是十年前妻子给他买的,虽然袖口已经磨破,但他舍不得扔。套上雨靴,扛起补了又补的渔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老陈!这么早就去收网啊?"邻居王大妈在不远处捡拾被海浪冲上岸的海带,她的竹篮里已经装了半篮子。

"趁早去看看,昨晚风这么大,网怕是都给吹跑了。"陈海生应了一声,又问,"你家房子没事吧?"

"掉了几片瓦,不碍事。倒是你,一个人住着,可得小心点。"王大妈关切地说,"志强那孩子也真是,一年到头不回来看看。"

提到儿子,陈海生的脸色暗了暗:"他在城里忙,有自己的事业。"

走到海滩,陈海生深吸一口气。海面上还残留着昨夜风暴的痕迹,浪花比平时汹涌,不断拍打着礁石,溅起白色的泡沫。远处的天际线上,朝霞正慢慢染红海面,金色的光芒洒在波浪上,闪闪发光。

他走到自己平时下网的位置,那是一片相对平静的海湾。果然,固定渔网的木桩有两根被冲歪了,渔网缠成一团,里面夹杂着海草和垃圾。

"唉,又得重新补网了。"他叹了口气,开始收拾残局。

就在他费力地解开缠绕的渔网时,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叫声。

声音很特别,不像海鸥那样尖锐刺耳,倒像是某种哀鸣,断断续续的,听起来格外凄凉。

陈海生停下手里的活,竖起耳朵仔细听。声音是从左边的礁石群传来的。

他放下渔网,踩着湿滑的礁石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礁石上长满了青苔和贝壳,一不小心就会滑倒。

"叽——叽——"

声音越来越清晰。

在一块大礁石的背面,他看到了一个深深的缝隙,里面有什么东西在动。

陈海生蹲下身子,眯着眼睛往里看。

那是一只海鸟,体型比普通海鸥要小一些,全身白色的羽毛被海水打湿,贴在身上。最特别的是头顶有一撮黑色的羽冠,像是戴着一顶小帽子,在风中微微颤动。

鸟的右翅明显受了伤,翅膀的角度很不自然,无力地耷拉着。左翅还在徒劳地扑腾,想要挣脱困境。它的脚被一根废弃的鱼线缠住,越挣扎缠得越紧。

"可怜的小家伙,被台风给害惨了吧。"陈海生心里一软。

他从口袋里掏出小刀,慢慢伸手过去。海鸟立刻警觉起来,拼命扑腾,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

"别怕别怕,我是来帮你的。"陈海生放缓动作,声音尽量温柔。

也许是筋疲力尽,也许是感受到了他没有恶意,海鸟渐渐安静下来,一双黑亮的眼睛警惕地盯着他,眼神里有恐惧,也有一丝期待。

陈海生小心地割断缠在鸟脚上的鱼线。鱼线很细,已经深深勒进了皮肉里,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血。

"这该死的海洋垃圾。"他咒骂了一句。

解开鱼线后,他脱下外套,动作轻柔地将海鸟包裹起来。鸟儿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发出细小的叫声,像是在呻吟。

"坚持住,我这就带你回家。"

02

回到家,陈海生第一件事就是找容器安置这只受伤的海鸟。

他翻箱倒柜,终于在储藏室找到一个旧鸟笼,这还是多年前儿子小时候养画眉鸟用的。笼子有些生锈,但还算结实。

他用清水冲洗干净,在底部铺上厚厚的稻草,又在角落放了个小碗当水盆。

"先委屈你住这里了。"他把海鸟轻轻放进笼子。



现在天已经大亮,他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这只鸟。

它确实与众不同。体长约40厘米,比海鸥小巧精致。最醒目的是那撮黑色羽冠,从额头一直延伸到后脑,在阳光下泛着金属般的光泽。嘴巴是橙黄色的,尖而长,明显是用来捕鱼的。

"你到底是什么鸟呢?在这片海域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陈海生自言自语。

他开始检查海鸟的伤势。右翅有一道长约5厘米的撕裂伤,应该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伤的——可能是铁丝,也可能是玻璃碎片。好在骨头似乎没断,只是皮肉伤。

脚上被鱼线勒出的伤口已经有些发炎,红肿得厉害。

陈海生从抽屉里翻出一瓶云南白药,这是他平时受伤时用的,效果不错。又找出碘酒、棉签、纱布。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他一边说,一边烧了些开水晾凉。

他先用温水清洗伤口,海鸟似乎明白他在帮忙,虽然身体在颤抖,但没有挣扎。

"疼就叫出来,别憋着。"陈海生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安慰它。

清理完伤口,他用碘酒消毒,然后撒上云南白药粉末,最后用纱布轻轻包扎。整个过程,海鸟都很配合,只是偶尔发出轻微的叫声。

"真是个坚强的小家伙。"陈海生赞许地说。

包扎完伤口,新的问题来了——这鸟吃什么?

他先试着喂了些米粒。海鸟看都不看,把头扭到一边。

"不吃米?那试试面包屑。"他掰了些馒头碎屑,海鸟还是不理。

陈海生挠挠头,想起刚才在海边看到它,应该是吃鱼的。

他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剩的鱼,切成小块递过去。海鸟闻了闻,还是不吃。

"这么挑食?"陈海生有些发愁。

突然,他想起早上收网时捞到的一些小虾,还在桶里养着。他捞出几只,剥了壳,把鲜嫩的虾肉递到海鸟嘴边。

这次海鸟有反应了,先是试探性地啄了一口,咀嚼了几下,然后快速吞了下去。

"原来爱吃虾啊!"陈海生高兴起来,又剥了几只喂它。

海鸟一口气吃了七八只小虾,看起来是真的饿了。吃饱后,它开始梳理羽毛,动作优雅从容。

"看来你的精神还不错。"陈海生松了口气。

03

消息在村里传得很快。不到半天,全村人都知道陈海生救了只奇怪的海鸟。

"老陈,听说你捡了只稀罕鸟?"下午,隔壁的李婶端着一碗鱼汤过来,"给,刚炖的,你尝尝。"

"谢谢李婶。"陈海生接过碗,"不是什么稀罕鸟,就是只受伤的海鸟。"

"我能看看吗?"李婶好奇地往院子里张望。

陈海生带她到鸟笼前。李婶仔细打量了一会儿:"哎呦,这鸟长得真俊!头上那撮毛,跟戴了个小帽子似的。"

"老陈,你都快60的人了,还学人养宠物?"李婶打趣道。

"这不是宠物,是受伤的野鸟,等它伤好了就放生。"陈海生认真地说。

"我看你是老了寂寞了吧?志强多久没回来了?上次过年也没见他。"

提到儿子,陈海生的脸色暗了暗:"他在城里忙,做建材生意,竞争激烈。"

"再忙也得回来看看你啊。"李婶叹了口气,"自从你媳妇走了,你一个人过得多不容易。"

陈海生沉默了。妻子去世已经15年了,但那份愧疚和痛苦,从未减轻过。

傍晚时分,村长老张也来了。

"海生,你这是救了只什么鸟?我活了60多年,在海边长大,还没见过这种鸟。"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台风从远处吹来的。"陈海生说。

老张围着鸟笼转了好几圈:"这鸟看着就不一般,你可得好好养着。说不定是什么保护动物呢。"

"保护动物?"陈海生心里一紧。

"现在国家对野生动物保护很重视,要是真是保护动物,你这就是做好事了。"老张说着,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我发到网上问问,看有没有人认识。"

第二天,陈海生继续精心照料海鸟。

早上6点,他就起床了。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海鸟的情况。

海鸟已经醒了,正在笼子里轻轻活动。看到他来,发出轻柔的叫声,像是在打招呼。

"早啊,小家伙。昨晚睡得好吗?"陈海生检查了一下伤口,纱布上有一点血渍,但不严重。

他重新换了药,包扎好,然后去海边抓新鲜的小虾。

这次他特意多抓了一些,还抓了几条银鱼。回来后,他发现海鸟特别喜欢吃银鱼,吃得比小虾还欢。

"原来你好这一口。"陈海生笑了。

中午,几个渔民朋友来串门。

"海生,你这鸟真稀奇,我刚才上网查了,没找到一模一样的。"

"会不会是外国的鸟?"

"管它是哪里的,救了就是积德。"

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着,陈海生只是笑笑不说话。不知为什么,他对这只鸟有种特殊的感情,仿佛冥冥之中有什么联系。

04

第三天傍晚,陈海生正在给海鸟喂食,院门突然被推开。

"爸!"

陈志强风尘仆仆地走进院子,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这个35岁的男人,穿着笔挺的西装,皮鞋锃亮,一看就是城里人的打扮。



"你怎么回来了?"陈海生有些意外。半年没见,儿子似乎又瘦了,眼睛里满是疲惫。

"听王大妈说你最近在养鸟,说你整天不出海了,我不放心,回来看看。"陈志强放下东西,目光落在角落的鸟笼上。

他走过去,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会儿:"就为了这么个破鸟,你天天不出海捕鱼了?"

"什么破鸟?这是我救的,等它伤好了就放生。"陈海生不满地说。

"爸,你知不知道现在禁渔期快结束了?这是赚钱的好时候,别人都在准备渔具,就等着开海大干一场。你倒好,在家养什么鸟?"

"赚钱赚钱,你就知道赚钱!"陈海生瞪了儿子一眼,"钱就那么重要?"

"不赚钱怎么生活?"陈志强提高了声音,"我在城里的生意也不容易,竞争对手越来越多,利润越来越薄。本来指望你这边能帮衬点,卖点海货补贴家用。结果你倒好,养起鸟来了!"

"我不需要你帮衬!我自己的日子过得好好的!"

"好好的?"陈志强冷笑,"你看看这房子,都快塌了!屋顶漏水,墙皮脱落,你就住在这种地方?"

"这是我和你妈的家,我哪儿都不去!"

"妈都走了15年了!"陈志强吼道,"你还活在过去吗?"

这话像一把刀,狠狠扎在陈海生心上。他颓然坐下,半晌没说话。

父子俩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惊动了不少邻居。

"志强回来啦?"王大妈探头进来,试图缓和气氛,"你爸救这只鸟也是善心,你别怪他。"

"王大妈,不是我说他,都这把年纪了,该想想正事。"陈志强压着火气,"这房子该修了,他自己的身体也该检查检查,这些都需要钱。"

"钱不是万能的。"陈海生低声说。

"没钱是万万不能的!"陈志强反驳。

就在这时,一个陌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说陈大爷救了只稀罕的海鸟?"

众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他大约45岁,戴着金丝眼镜,手腕上是块劳力士,一看就是有钱人。旁边还跟着两个年轻人,像是他的助手。

"你是?"陈海生警觉地问。

"我姓赵,是个收藏爱好者。"男人递上一张烫金名片,"听说您救了只特别的海鸟,特意来看看。"

陈志强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印着"鸿达艺术品收藏公司总经理 赵立新",还有一串头衔。

"赵总做什么生意的?"陈志强问。

"主要做艺术品收藏和交易,也包括一些稀有动物标本。"赵总笑着说,"不过我这次来,是因为个人爱好。我养了不少珍稀鸟类。"

他径直走到鸟笼前,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他绕着鸟笼转了一圈,又蹲下身仔细观察,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兴奋:"果然是好东西!这羽冠,这体型,这嘴型...不是普通的海鸟啊。"

"这就是只受伤的野鸟,没什么特别的。"陈海生下意识地挡在鸟笼前。

赵总站起身,推了推眼镜:"陈大爷,恕我直言,您可能不知道这只鸟的价值。"

"什么价值?"陈志强立刻问道。

"据我观察,这很可能是一种非常稀有的燕鸥。"赵总说,"具体是什么品种,我还需要进一步确认,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不是本地常见的海鸟。"

"燕鸥?"陈海生皱眉。

"对,而且看这羽冠的特征,可能是某种濒危品种。"赵总的眼神变得炽热,"陈大爷,您可能无意中救了一只价值连城的鸟。"

05

"价值连城?"陈志强的眼睛瞪大了,"赵总,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赵总点头,"现在城里的富豪们都喜欢养稀有鸟类,尤其是这种野生的,更是有价无市。"

他停顿了一下,像是在考虑什么,然后说:"这样吧,我也不跟您绕弯子。我出5万块,买下这只鸟。"

"5万?"在场的村民都倒吸一口凉气。

在这个小渔村,5万块可不是小数目。很多人家辛苦一年,也就赚个三五万。

"不卖。"陈海生断然拒绝。

"爸!"陈志强急了,"你先听听赵总怎么说。"

赵总笑了笑:"陈大爷,我理解您的心情。您救了它,有感情了。但您想想,这鸟在您这儿也是养着,条件简陋,未必对它好。"

他指了指简陋的鸟笼:"您看,这笼子太小了,它需要更大的活动空间。还有饮食,您知道它的准确食谱吗?万一营养不良怎么办?"

"我每天给它抓新鲜的小虾小鱼。"陈海生说。

"那只是基本的。"赵总摇头,"这种珍稀鸟类需要特殊的维生素补充,需要定期体检,需要专业的护理。这些,您能提供吗?"

陈志强在旁边帮腔:"爸,赵总说得有道理。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

"而且,"赵总继续说,"5万块对您来说,可以改善生活了。我看您这房子确实该修修了。"

围观的村民开始议论:

"5万块啊,能盖间新房了。"

"老陈,你考虑考虑吧。"

"是啊,鸟放在懂行的人那里,也是好事。"

陈海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说了,不卖!"

赵总见状,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助手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

片刻后,赵总说:"陈大爷,我刚跟朋友通了电话。他是专门研究鸟类的,看了照片后非常感兴趣。这样,10万,我出10万。"

"10万?"这次连陈志强都震惊了。

"爸,10万啊!"陈志强激动地抓住父亲的胳膊,"咱们家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多钱?"

"滚!"陈海生甩开儿子的手,"我最后说一遍,这鸟不卖!"

赵总的脸色沉了下来:"陈大爷,您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你什么意思?"陈海生瞪着他。

"没什么意思。"赵总冷笑,"只是提醒您,有些东西,不是您想留就能留得住的。"

"你威胁我?"

"不敢。"赵总整理了一下衣服,"我只是个生意人,凡事讲究和气生财。这样吧,给您一晚上时间考虑,20万,这是我最后的价格。"

"20万?"围观的村民都傻眼了。

一只鸟,竟然值20万?

赵总留下一张支票:"这是5万的定金,您要是同意,我明天来取鸟,再付15万。"

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

院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陈志强捡起地上的支票,手都在颤抖:"爸,这是真的...5万的支票..."

"撕了它。"陈海生冷冷地说。

"你疯了?"陈志强彻底爆发了,"20万你不要?30万你也不要?"

就在这时,赵总去而复返,身后跟着更多的人。

"陈大爷,我老板刚才亲自打电话来了。"赵总的表情无比严肃,"50万,现金交易,这是最终价格。"

"50万..."陈志强腿一软,差点跪下。

陈志强气得满脸通红,一把抓住父亲的衣领:"爸!人家出50万!50万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吗?咱家捕鱼十年都赚不到这个数!"

"松手!"陈海生推开儿子,护在鸟笼前,"这鸟,多少钱我都不卖!"

"你疯了!"陈志强双眼充血,"妈当年就是因为没钱治病才走的!现在有人送钱上门,你还装什么清高?"

话音刚落,陈海生的脸色瞬间惨白,整个人像被抽空了力气。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刹车声。

三辆印着"国家海洋局"标志的车子停在院门口,七八个穿着制服的人快步走进来,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专家。

"请问是陈海生陈大爷吗?我们接到举报,说您这里..."专家的话说到一半,目光落在了角落的鸟笼上。

他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专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鸟笼前,双手颤抖地扶着眼镜,仔细端详着里面的海鸟。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脸上的表情从惊讶变成震惊,最后变成了一种近乎疯狂的激动。

"天啊...这...这怎么可能..."专家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猛地转过身,抓住身边助手的胳膊,"快!立刻封锁这片区域!马上联系北京!通知国际鸟类保护组织!"

陈志强傻眼了:"什么情况?不就是只破鸟吗?"

专家激动得眼眶发红,他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上面印着密密麻麻的照片和数据:"这不是普通的鸟!这是...这是全世界最濒危的海鸟之一!全球已知存活的数量不超过..."

然而,当专家说出那个数字的瞬间,陈海生突然跌坐在地上,老泪纵横地看着那只海鸟,嘴里喃喃自语着一句让所有人都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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