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未婚夫挡刀昏迷后,醒来却被指给太子殿下做妾室,我假戏真做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替未婚夫挡刀昏迷三个月才醒来,我突然想跟他开个玩笑。
“你是谁?”
看迟鹤鸣瞬间变了脸色,我刚想开口安慰。
迟鹤鸣却突然指向冷面太子谢将时,“我是太子殿下请来给姑娘诊病的,你是他的妾室。”
我的面色僵住。
谢将时却上前一步,“对,本宫是你的丈夫。”
我扯了扯嘴角,“那我们回家吧。”

1
迟鹤鸣离开后,谢将时端起药碗坐到我的床上。
我看着眼前这个面无表情,似乎浑身都紧绷着的人,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是不是觉得苦?要不要吃一些蜜饯?”
谢将时温柔地递了一颗蜜饯过来。
看起来还真像跟我感情很好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借着失忆的由头,让他放我一个人待着。
见他没有拒绝,我松了一口气。
等看着我闭上眼睛,谢将时帮我掖了掖被角,这才轻手轻脚的出去。
半晌,门外迟鹤鸣探究的声音响起。
“她没怀疑吧?”
“殿下,您可是我从小的玩伴,就帮我装一阵她的夫君。”
谢将时犹豫了一瞬,再开口就有些怒,“你就不怕她哪天恢复十八岁以后的记忆?”
他压低了声音,似乎怕我听见。
迟鹤鸣漫不经心地说,“没事,恢复记忆了,我就按照婚约娶她呗。”
“她爱我爱到愿意去死,肯定不会在乎的。”
“不过是跟她在一起久了,我觉得无聊,想要出去找点乐子。”
“我知道你讨厌她,就装三个月好了。”
我攥紧床单,泪水无意识地滑落。
原来在他心里,我可有可无。
甚至愿意为他舍命,竟成了可以被随时抛弃的理由。
“不过,你不许碰她啊。”
谢将时的回答我没听到。
我直起身子披上外袍,缓缓向门口走去。
有些恶劣地想,如果我现在推门出去,肯定会吓她们一跳吧。
可谢将时仿佛感觉到什么,忽然推开门。
正好对上我的目光。
迟鹤鸣眼底闪过一丝心虚,连忙行礼离开。
谢将时笑着为我紧了紧披风,“外边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他捏了捏我的脸颊,声音宠溺又温柔。
好像我们俩,真的是多年恩爱的夫妻一样。
“睡了太久,有点闷。”
我垂眸,掩饰住眼底的嘲讽。
但谢将时丝毫未觉。
“那你想做什么,去骑马?”
话音落下,我不由得一愣。
我擅长骑马这件事,就连迟鹤鸣都不知道。
“好。”
我点了点头,有些不自在地躲开他的手。
谢将时没什么反应,只是吩咐丫鬟给我挽发换衣。
丫鬟粗笨怎么也画不好眉时,他直接拿起螺黛,捏着我下巴。
望着他贴心细致样子,我愣在原地。
为什么我想象的举案齐眉,居然会在别的男人身上见到。
一双远山黛很快画完。
他透过铜镜,眉眼含笑地看着我。
“确实美丽。”
我心间一颤,急忙低下头。
马场上,谢将士耐心地一匹匹给我挑着温顺的马。
见我大病初愈,上马有些费力时,他一把将我抱上马去,在后边搂住我的腰。
“没事,等你再休息一阵,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温柔的气息洒在我耳畔,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闻到他身上萦绕的檀木香,我听见心脏狂跳的声音。
是谁的呢?
我不知道。
我侧了侧身子,不自觉地想要跟他拉开一些距离。
看着我仍有些抗拒的样子。
谢将时笑了笑,低头轻轻吻我的发顶。
“没关系。”
“我知道十八岁的你还不认识我,但我们可以慢慢来。”
“好吗?”
扭头对上他深情的双眸,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
让我想不通的是,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谢将时对我有什么别的心思。
况且迟鹤鸣一直告诉我,谢将时冷心冷情,最是厌恶我这样张扬的女子。
眼前人和迟鹤鸣口中的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2
“明日有宫宴,你要陪我一起去么?”
宫宴?
脑中闪过迟鹤鸣的身影。
“去。”
谢将士带着我走进宫宴现场时,其他人纷纷下跪请安。
只有迟鹤鸣亲昵搂着一个女子,笑着用手擦去她嘴上的口脂。
见到我,女子故意拢了拢的衣服,露出一片暧昧痕迹的脖颈。
“让殿下见笑了。”
我认得她,迟鹤鸣青梅竹马的表妹白岁安。
迟鹤鸣搂着她,对我笑了笑。
“这是我未婚妻。”
在众人的起哄声中,白岁安笑得羞涩甜蜜,“届时成婚,还请大家都来喝一杯喜酒。”
“柳姑娘可以随殿下一同前来。”
她笑得温和柔善,仿佛刚刚的挑衅都是我的错觉。
“好。”
我礼貌点头,仿佛从来没有见过她。
可明明眼前人推过我落水,打杀过我的狸奴,使苦肉计陷害我给她下毒……
我跟着谢将士到一旁坐下,其他人没有说话。
只是看好戏的目光,在我们四人之间流转。
从前因为我出身低,迟鹤鸣的朋友没少调侃,说我只配为妾,上不得台面。
可今天跟在谢将士身边,这些人却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谢将时。
他正低头专心给我剥螃蟹。
见我们两个人关系亲昵,一旁搂着白岁安的迟鹤鸣不乐意了。
他一脸不满,故意阴阳怪气,“殿下和柳姨娘真是感情甚笃,羡煞旁人啊。”
谢将时剥蟹的手一顿。
我有些好笑地看着迟鹤鸣,明明是他将我推给谢将时的。
现在说这些酸话有什么用。
我微微一笑,“我和殿下既是夫妻,自然感情好。”
话一开口,没人敢回答。
气氛一时间陷入凝固。
“迟兄不也是佳人在怀,马上成婚了么。”
“我们枯坐着也无趣,不如来赌酒令如何。”
有人开口解围。
迟鹤鸣的眼神却一直盯着谢将时放在我膝上的手。
这个提议显然引起了所有人的兴趣。
一轮过后,输的人是迟鹤鸣和白岁安。
而她拿出来的彩头正是我送给迟鹤鸣的定情玉佩。
他说过就算是死,都不会摘下来。
白岁安看着我挑衅道,“这破烂东西,也不知道鹤鸣哪里来的。”
迟鹤鸣下意识地看向我,眼底满是心虚。
可见我表情淡定毫无波澜,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第二轮,输的人是我和迟鹤鸣。
庄家不怀好意地说,“柳姑娘一舞动京城,鹤鸣又是音律大家,不如来一曲琴瑟和鸣?给我们大家开开眼。”
看着众人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也露出了笑容。
迟鹤鸣犹豫着瞥了一眼白岁安,有些嫌弃地拿出琴。
“你们就算不顾及我未婚妻在场,也不怕殿下惩罚。”
我抬眸看向一脸不满的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确实不妥。”
听见我的回答,迟鹤鸣愣在原地,随后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
“你说什么?”
“你说的对,迟公子未婚妻在场,妾身已经是殿下的人,这样确实不合规矩。”
“妾身还是喝酒吧。”
在我端起酒杯的那一刻,迟鹤鸣抬手拦住了我。
他看向谢将时的眼神有些敢怒不敢言,“不过是游戏,殿下应该是不介意的吧。”
“我可以配合柳姑娘。”
我清楚的看见他额头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不用了。”
在迟鹤鸣愤怒的眼神中,我微微一笑。
“这样殿下会不高兴的。”
此言一出,谢将时都有些惊讶的看向我。
“是这样的吧殿下?”
“您都不愿意丫鬟为我上妆画眉,这舞以后我还是只给殿下一个人跳吧。”
同样的话,我也对迟鹤鸣说过。
果然下一瞬,他就以公务为由,将谢将时请了出去。
我装作更衣也跟了上去。



偏殿里,迟鹤鸣声音是压都压不住的愤怒。
“殿下!你不是答应我,只是骗骗她么?”
“本宫确实答应过。”
不同于迟鹤鸣的愤怒,谢将时倒显得气定神闲。
“不过从前她不就是这样对你的么?”
“处处对你赔小心,生怕你不要她,难道十八岁的她跟二十五岁的她,能有什么大的区别?”
“你至于这么激动么?”
这话戳中了迟鹤鸣的肺管子,可碍于谢将士的身份,他又不敢反驳。
深吸好几口气,才近乎哀求地说:
“殿下,反正你厌恶她。”
“帮着我演戏骗她而已,千万别上了她的当,假戏真做!她是我的未婚妻!”
良久才传来谢将时的声音,“本宫当然明白。”
我没打断他们对话,转身回了房间。
他们俩回来时,有说有笑,俨然是一副君臣和睦的样子。
整场宴席,我都没有理会白岁安投来的眼神。
守在谢将士的身边,为他斟茶夹菜,参与酒令,自在融洽的参与其中。
倒是迟鹤鸣时不时侧目。
或许在他身边,我永远都是谨小慎微,生怕行差踏错一步。
他已经忘了我曾经的张扬肆意。
酒过三巡,我已经有些微醺。
谢将时抱着昏昏欲睡的我,一步步走回了东宫。
将我放在床榻时,我搂住他的脖子不肯松手。
“殿下,你陪我。”
我眼眸迷离,心底却十分清明。
我只想证明一件事。
谢将时有些意外,红透了耳尖,“云瑶,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堵上了他的嘴唇。
瞬间,我就感觉到他浑身都僵硬了。
3
借着醉酒,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又添了一把火。
“殿下,我不是你的妻么?”
这话刚落,谢将时骤然按住我的后颈,热烈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我放在他身上的手不自觉地攥紧。
明明从前作为迟鹤鸣的未婚妻,我和他也算是多有接触。
他一直很厌恶我。
不论我做什么,他总是一副冷漠的姿态。
甚至对我做出的一系列讨好迟鹤鸣的举动嗤之以鼻,我被白岁安推入水后,他冷嘲热讽,“你不会以为迟鹤鸣真的会娶你吧?”
我不明白。
为什么在我装作失忆回到十八岁,他会对我如此的不同。
以前他明明对我避之不及。
而且为什么他的话,会跟他的实际行动并不相同。
他嘴上说着讨厌我,却不抗拒我的亲近。
为我画眉,为我挡酒,了解我的喜好。
甚至,现在还能跟我……
他是高高在上的储君,就算是跟迟鹤鸣关系匪浅,也不至于做到如此程度。
或许是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
谢将时放开我,只是眼眸中分明还盛着情动。
“云瑶,我……”
“我从未想过会有一天,会梦想成真……”
他的话意有所指。
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传来的檀木味,我脑中一片混乱,思绪像是一团乱麻,怎么都解不开。
索性,我不再纠结。
继续装失忆陪他俩演戏。
谢将时不露破绽。
每天处理好公务,无论多晚他都陪着我一起睡觉,却从不动手动脚。
因为我的伤,他张榜找了许多名医,给我诊脉看病。
经常给我带一些好吃的好玩的,来给我解闷。
偶尔还会带我去猎场骑马,让我不受东宫的束缚。
日子平淡,却莫名的幸福舒适。
直到我再一次见到迟鹤鸣。
他换上一身洒脱不羁的长衫,包了花船,又请来几十个名妓,奏乐起舞。
我看着他斜斜地倚靠在软枕上,脚边空着十几个酒坛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从前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因为他胃不好,所以从不让他饮酒。
他迟家树大招风,我怕他卷入朝堂纷争。
不让他逛青楼包花船做这种有损名声的事情,可他只觉得我小题大做。
他口无遮拦到处得罪人,我也尽量跟在他身边劝诫他。
但这所有的一切,都被他归为两个字。
束缚。
他觉得我死板循规蹈矩,约束了他的自由。
将我推开后。
他终于可以肆意妄为。



见我和谢将时进来,迟鹤鸣挥退了舞女。
我依旧礼貌地行礼。
可他却似乎不满意我的反应。
他故意举起一个酒坛,一口气喝完。
“柳云瑶,你看我的画船怎么样?”
“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我微微一笑,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却依旧不满意,脸色更加的阴沉。
“不过这地方,不适合殿下。”
“我们还是走吧。”
我故意牵起来谢将时的手。
既然迟鹤鸣觉得我死板无趣,我何必管他。
看着我和谢将士十指紧扣的样子,迟鹤鸣额头青筋暴起。
“其实今天的画船,是我特意为岁安包的。”
他再次开口。
我依旧点了点头。
“迟公子有心了。”
闻言,迟鹤鸣手中的酒坛“砰”的一声落地。
随后旁若无人地拉过白岁安,低头蹭着她的鼻尖,“我还给你准备了烟火,特意从江南请来的师傅。”
他故意重读“江南”两个字。
当初他曾答应过我,成婚日会带我看一场盛大的烟火。
而江南的师傅,是我挑选的。
见我仍旧没有任何反应,他胸膛都跟着起伏,像是气急了。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
他看向我,搂住白岁安的肩膀。
“岁安怀了我的孩子。”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女儿清白何等重要,他这样说就是非娶白岁安不可了。
但所有人都知道我和迟鹤鸣有婚约在身,他已经向我家过了聘礼。
原本以为对白岁安只不过是寻个乐子,这下可就不好收场了。
此刻,所有人都诧异地看向迟鹤鸣。
可他却依旧坚定。
“就算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婚约,我也不在乎。”
“因为我爱的人自始至终只有岁安。”
说完,他定定的看向我,眼中涌动着期待。
我却拉了拉谢将时的衣袖,莞尔一笑。
“殿下,那你可得多准备一份贺礼。”
“库房有块很软的料子,适合给孩子做衣服。”
我笑着,故意忽略心里的苦涩。
既然他对我弃之敝履,我又何必对他什么期待。
假戏真做,未尝不可。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