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哭丧女害死儿子后,丈夫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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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海城流传着一句话,惹了厉霆海不要紧,但是敢惹宋如月,厉霆海会让你生不如死。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厉霆海的心尖宠。
只有我自己清楚,每天过的是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每晚厉霆海带回不同的女人,我都要跪在床前侍奉。
直到他最近爱上贫民窟的哭丧女。
哭丧女一进家门,她就痛斥我生活奢靡,立下哭丧赚生活费的规矩。
我所有的经济来源被断掉,只能靠哭丧赚生活费,哭一次给我一块钱。
从此我白天哭丧,晚上跪在床前侍奉,双眼熬得几乎失明。
哪怕我的孩子病危,急需手术费。
哭丧女依旧把我拉进灵堂,
“哭丧才能给钱,这是规矩,你不哭,就算你儿子死了也没钱。”
我走投无路,求到厉霆海面前,被他面无表情的挡了回去,
“规矩是没有情面的,我不能因为他是我儿子,就坏了规矩。”
看着眼前这个相爱十年的枕边人,我终于流尽了最后一滴眼泪。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不留情面了。




1
接到医院电话的时候,廖楚楚还试图将我拽进灵堂。
我甩开她,心慌意乱地就要往外冲,被几个彪形大汉狠狠按住。
我拼命挣扎,“放开我,我儿子出事了!”
廖楚楚一巴掌把我扇在地上,神情不悦,“又想找理由偷懒?知不知道哭丧是多么神圣的事!”
“我好心让你积攒功德,不是让你这么糟践的!”
一旁的厉霆海也皱起眉头,对我满脸的不赞同。
我瞪向他,恨声道,“浩浩病危了你知道吗!厉霆海,那可是你亲生儿子,难道你要见死不救吗!”
看见我痛苦的神色,厉霆海脸上闪过一丝动摇,“楚楚,浩浩他……”
廖楚楚噘起嘴,哼了一声,“霆海,你亲口答应我,不会让我的事业后继无人,所以让她跟我互换身份,接替我哭丧女的身份!”
“现在,她是哭丧女!我才是厉太太,是浩浩的母亲,我会不知道他有没有生病吗?”
“既然你不信任我,我走就是了。”
她说着红了眼眶,起身就要离开。
厉霆海将她揽进怀里,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角,“好啦好啦,我怎么会因为不相干的人,怀疑你呢?”
转向我,面色一片冷然。
他吩咐道,“愣着干什么,没看时辰都要被耽误了吗?还不快把她带进去上工!”
我使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甚至死死抓住了门槛。
保镖抬脚,用力碾在我的手指,我吃痛下松开,而后被生生拖进了灵堂。
地板上划出几道鲜红的指痕,是我被大力拖拽下,指甲崩断露出的血肉。
保镖将我压在哭丧队里,踹了我一脚,“哭吧。”
可我满心是生死不知的儿子的担忧,哪里还有心情哭。
趁保镖不注意,我挣扎着往外跑,后背一痛。
廖楚楚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朝我砸来一只香炉。
“月月姐,你这是干什么?”
她声音尖利,满脸愤怒,“这么严肃的场合,你能不能遵守点职业道德!”
“作为哭丧女,上哭逝者,下抚亲朋,这都做不好,让我怎么安心把这份事业交给你!”
她看向厉霆海,眼泪滚落,“厉先生,她这么不配合,我看还是算了吧!”
厉霆海的神色瞬间变了。
他冷声道,“都干什么吃的?宋如月身为哭丧女,却没尽到自己的义务,还不让她给逝者赔罪!”
我咬牙质问,“厉霆海,当初我爸妈都为了救你牺牲,你发过誓,这辈子都欠我的!”
“我只有这一个请求,救下浩浩,以后我们再无干系!”
厉霆海却红了眼,“你现在是挟恩图报吗?当初是你说的永远不会拿恩情要挟我!”
他神情渐渐冷下来,“果然你还是富贵生活过久了,被利欲熏了心,正好在灵堂体会一下什么叫人间真情!”
“让她磕足99个响头,没我的允许,谁都不准让她起来!”
我被保镖摁着磕了,整整一百个响头,额头鲜血直流,眼前只有一片血红。
最后,我被拖进棺材,和死人绑在一起,要我为他贴身守灵赔罪。
2
我一夜未眠,等到凌晨才挣脱出来,踉踉跄跄直奔医院。
主治医生看到我,终于松了口气,“宋女士,您儿子已经成功匹配到了合适的心脏,只要做移植手术就可以脱离危险了。”
“只是,手术费用大概要50万,您这边……”
我连忙掏出一沓银行卡,交给护士,“手术要紧,麻烦快点,拜托了!”
没一会儿,护士就满脸为难地回来了,“女士,您这些卡一张都不能用。”
我愣住了,这才反应过来。
在廖楚楚刚进家门的时候,厉霆海就调换我跟廖楚楚的身份,还冻结了我所有的资产。
要我体验什么叫“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我每天哭上十场丧,才能分到十块钱维持生活。
可这几块钱对于50万的手术费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
我抖着手指,匆忙给厉霆海打去电话。
还没开口,就听到对面一连串的指责,“今天你怎么没去哭丧?知不知道楚楚因为你旷工又气哭了,现在闹着要走呢!”
“非要我让保镖把你绑过去吗?宋如月,你怎么变得这么不懂事了!”
我气得浑身发抖,“你儿子都快死了,还要在乎那个小三哭没哭?厉霆海,你还是人吗!”
厉霆海顿了顿,顿时不悦,“楚楚现在才是厉太太,说话给我放尊重点!”
“浩浩帮着你装病骗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楚楚都确认过了,他根本一点事都没有!还敢咒他死,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能这么恶毒!”
我还要说什么,手机被打掉。
廖楚楚出现在我面前,面色阴狠,“谁准你跟我老公打电话的?”
我咬牙恳求,“厉霆海我不要了,我可以让给你!”
“只要你救浩浩,我发誓,我们母子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廖楚楚忽然笑了,“你算什么东西,我用得着你让吗?”
她一把将我压在儿子床前,
“想救你儿子?哭啊,哭得合格,我就给你钱。”
我别无它法,可早已哭得没有眼泪,将眼睛揉得血红,才挤出几滴泪来。
嗓子更是哑得发不出声,又一整天滴水未进,哭喊一声便痛如刀割。
廖楚楚一脚踹在我身上,
“差劲,太差劲了!太给我们哭丧女丢脸了!”
她笑意温柔,“哭不出来?我教你,咱们想想伤心的事。”
她几步上前,一把拔掉儿子的氧气罩,
“这样呢?再不哭,你儿子可就死透了!”
我疯狂挣扎要冲上去,被保镖死死按住。
看着儿子呼吸不畅逐渐涨红的脸,我瘫在地上。
抬手狠狠戳进自己的眼睛,掐住脖子,才感觉不到痛意般,嘶吼着哭喊出声。
我的双眼缓缓淌下血泪,喉咙里都泛起浓重的血腥味。
廖楚楚终于满意了。
她笑得娇俏,在我面前扔下一张一块钱的纸币。
“这不是挺会哭嘛,喏,赏你的。”
3
我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你什么意思?”
廖楚楚却惊讶地捂住嘴,“你不一直都是这个工资吗?”
“难不成你以为哭一场能要50万啊?天呐,月月姐,你的眼泪是金子做的吗?”
我彻底失去了理智。
尖叫一声,扑上去和她扭打起来。
下一刻,我被一脚踹飞,撞到尖锐的桌角,额头的血和血泪混在一起,狼藉一片。
血红的视线里,我看到厉霆海小心翼翼地将廖楚楚扶起。
看向我,他满脸的失望和厌恶,“宋如月,我真没想到,你骗不到钱竟然还敢动手!”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么物质不择手段的女人!”
我惨笑一声,“厉霆海,你只看到我对廖楚楚动手,却看不到她是怎么将我逼成这样的吗?”
“浩浩就在这躺着,你也眼瞎了什么都看不到吗!”
厉霆海像是这才注意到满头血的我和一旁气息微弱的儿子,迟疑片刻。
廖楚楚已经眼泪汪汪地开口,“我只是来看看月月姐,没想到她为了要钱,让浩浩装晕,还偷了血浆往自己身上倒,说我带人欺负他们孤儿寡母……”
“霆海,要不是你赶来,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抹了把泪,扭头就要走,“算了,我还是回去当我的哭丧女吧,我不想让你夹在中间为难,更不想这个行业后继无人!”
厉霆海拉住她,脸色难看地瞪向我,冷笑道,“这么想要钱,不如去卖身比较快!”
“动手,把她送到厉氏的地下会所去!”
会所里灯光昏暗,烟雾缭绕,看到我被扔下,无数猥琐恶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想跑,被厉霆海拦下,“不是想要50万吗?让在场的会员爽一次,给一万,怎么样?”
他拿出一沓红钞,拍在我的脸上,“定金,收好了!”
我抖着手,小心地收好。被人屈辱地按在桌上,麻木地看着身上换了一个又一个人,钞票塞进我的胸口、大腿……
为了浩浩,只要能救浩浩……我什么都可以妥协。
就在第50个人伏在我的身上,马上迎来希望的时候。
会所压轴的拍卖会开始了。
“今晚最令人期待的拍卖品,来自一个七岁的男孩……”
我瞟了一眼,只是一眼,就彻底愣在了原地。
聚光灯下被刮花了脸、毫无声息的男孩,正是本该在医院等我拿钱救命的儿子。
我照顾了他无数个日夜,怎么也不会认错的。
廖楚楚充满恶意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
“不知道吧?你刚刚服务过的这些人,可都是专门为你儿子的器官来的贵客。”
“你儿子死之前还求我呢,要我放过你,啧啧,真是母子情深啊。”
我疯了。
我冲上去还想要把他救下来。
被人按住,被电棍重重地打在身上,被胡乱踹在小腹,猛地吐出血来。
廖楚楚像是被我吓坏了,趴在厉霆海怀里抽泣。
厉霆海抱着她离开,只丢下一句话。
“既然她死不悔改,也不用客气了,诸位,随意吧!”
我被扑倒,被撕烂衣服。
无数双手在我身上恶心地游走,甚至有人抓起碎酒瓶,在我胸前刻字。
我意识逐渐模糊,死死盯着台上的儿子,终于绝望地流下泪来。
浩浩,是妈妈没保护好你……
下一刻,枪声响起。
一队特种部队训练有素地闯进来,买家们惊慌地逃走,纷纷被扣住。
为首的人停在我面前,为我披上外套。
我愣愣地抬头,看到来人熟悉的面孔,瞬间泪流满面,扑到他怀里号啕大哭,
“你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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