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暴怒,纪晓岚却突然学狗叫,乾隆不解,他的回答让众大臣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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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纪昀!”

乾隆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讥讽朝廷命官,还是对朕的治下有什么不满?!”

天子一怒,雷霆万钧。

整个太和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纪晓岚大祸临头之际。

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征兆地双膝一弯。

趴在了冰冷的金銮殿地砖上。

然后伸长脖子。

惟妙惟肖地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



01

乾隆四十年的春天,风沙比往年来得更大一些。天还没亮透,东城根儿下的胡同口,李四就已经支起了他的豆腐脑摊子。他爹死得早,这门手艺是他爷爷手把手教的。

一碗豆腐脑,卤要醇,汁要鲜,佐料要配得刚刚好。李四是个老实人,做买卖也老实,给的量总是足足的。

靠着这碗豆腐脑,他娶了媳妇,养活了一个半大的小子。日子算不上富裕,就像那碗温吞的豆花,平淡,也还算安稳。

早起的多是些赶脚的苦力,还有些起早上值的底层小官吏。他们蹲在矮凳上,呼噜呼噜地喝着,滚烫的豆腐脑下肚,浑身都暖和起来。

李四的媳妇,是个手脚麻利的女人,在旁边帮着收钱、洗碗。她总是笑着,眼角的皱纹像水波一样漾开。她说,看着丈夫的摊子,就觉得心里踏实。

这份踏实,在一个叫赵大胆的男人出现后,碎了。赵大胆人如其名,胆子大,心也黑。

他不算什么大人物,就是个混迹在东城的地痞,仗着姐夫王巡城在步军统领衙门里当差,便觉得自己也是个人物了。他在这一片儿,向小商贩们收“平安钱”。

这天清晨,赵大胆带着两个跟班,晃悠到了李四的摊前。他眼皮一耷,指着那锅热气腾腾的豆腐脑,开口就要抽三成的利。

李四的手顿住了,他抬起头,看着赵大胆那张横肉丛生的脸。

“赵爷,小本生意,一天到头也赚不了几个铜板,您高抬贵手。”李四的腰弯了下去。

赵大胆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吹了口气,斜着眼说:“少废话,这东城的地界,爷说了算。今天这钱,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李四的犟脾气上来了。他挺直了腰,脖子上的青筋都冒了出来:“我凭力气吃饭,不偷不抢,凭什么给你钱?”

赵大胆笑了,笑得很冷。他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小桌,碗碟碎了一地。紧接着,他伸出手,一把掀翻了那锅滚烫的豆腐脑。白色的浆液混着卤汁,泼洒了一地,热气蒸腾。

李四的媳妇尖叫一声扑上来,想护住摊子,被赵大胆的一个跟班粗暴地推倒在地。她的脚踝以一个奇怪的角度扭曲着,疼得她脸色惨白,发不出声音。

周围的食客和街坊们都围了上来,可没人敢上前。他们看着赵大胆那副嚣张的嘴脸,看着他身后那两个虎视眈眈的跟班,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谁都知道,惹了赵大胆,就是惹了他那个当官的姐夫。

李四的眼睛红了。他像一头发怒的公牛,冲上去就要跟赵大胆拼命。结果可想而知,他被那两个跟班死死按在地上,脸上挨了好几拳。赵大胆走上前,用脚踩着李四的头,碾了碾,吐了口唾沫。

“不识抬举的东西。”

说完,他带着人扬长而去。只留下满地的狼藉,和李四压抑不住的嚎啕大哭。那哭声,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充满了绝望和屈辱。

一个念过几天书的老秀才看不下去,凑到李四跟前,悄声说:“去顺天府告他,我就不信这天子脚下,没有王法了。”

王法,李四信这个。他借了钱,请人写了状纸,按上自己的手印,递到了顺天府的衙门口。他等啊等,等了三天,等来的不是公道,而是一纸“查无实据,民间斗殴,小惩大诫”的批复。他甚至没能见到府尹大人,就被当堂杖责了二十,理由是“刁民无状,滥告滋事”。

板子打在身上,更打在心里。拖着一身伤痛回到家,看着躺在床上呻吟的妻子和被砸烂的摊子,李四觉得天都塌了。那个老秀才又来了,看着李四这副模样,叹了口气,说:“顺天府这条路走不通,兴许还有个人能帮你。”

“谁?”李四的眼里,只剩下一片死灰。

“纪大烟袋,纪晓岚纪大学士。”老秀才压低了声音,“都说他为人滑头,可骨子里,还念着咱老百姓。”

这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李四打听到了纪晓岚上朝的必经之路。第二天,天还没亮透,他揣着那份皱巴巴的、沾着血和泪的状纸,决然地跪在了冰冷的大街中央。

轿子在离李四不远处停了下来。轿帘掀开,露出一张瘦削但精神矍铄的脸。那就是纪晓岚。他的目光落在李四身上,平静得像一潭古井,没有丝毫波澜。他身边的仆人上前,接过了李四高高举起的状纸。

纪晓岚扫了一眼,然后看着李四,只淡淡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回家等信儿吧。”

说完,轿帘落下,轿子继续前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李四跪在原地,看着远去的轿子,心里那点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被晨风吹得冰冷。他觉得,自己可能又信错人了。

接下来的几天,李四没等到任何消息。倒是京城里关于纪晓岚的闲话,传得沸沸扬扬。

有人在琉璃厂的古玩市场,看见纪大学士为了一个明眼人一看就是假的宣德炉,跟一个外地来的客商争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最后还花了冤枉钱买了下来,一副捡了天大便宜的得意模样。

还有人说,他一连三天都泡在天桥下的“三不管”茶馆里,占着最好的位置听说书。听到精彩处,他比说书先生还激动,拍着桌子叫好。兴致来了,还亲自上台,比比划划地给底下人说了一段谁也听不懂的《前朝秘闻》,惹得满堂哄笑。

更有甚者,说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两只好斗的公鸡,取名“常胜将军”和“无敌铁嘴”,整日就在府里斗鸡取乐。据说为了给鸡助威,他还在一旁亲自擂鼓呐喊,玩得不亦乐乎。

这些消息像长了翅膀,很快就飞进了紫禁城,飞到了和珅的耳朵里。

02

这日早朝议事过后,和珅“恰好”留了下来,陪着乾隆皇帝在御花园里散步。他一脸“忧心忡忡”地向乾隆提起了京城里关于纪晓岚的这些“趣闻”。

“皇上,”和珅叹了口气,言语间满是惋惜,“纪大学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是咱们大清的瑰宝。只是……只是这心思,似乎没怎么放在民生疾苦上啊。”

乾隆正欣赏着一盆新进贡的兰花,听了这话,手上的动作停住了。他自诩“十全老人”,最爱听的就是“国泰民安,四海升平”的颂歌。他对纪晓岚的才华一向爱惜,但也对其放浪不羁的性子时有不满。

和珅的话,正好戳中了他的心思。再联想到前几日纪晓岚收了状纸却毫无动静的传闻,乾隆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觉得纪晓岚有些恃才傲物,辜负了自己的信任和百姓的期望。一丝不快,在他心里慢慢发酵。

“由他去吧。”乾隆淡淡地说了一句,语气里却听不出喜怒。

和珅见状,心中暗喜,他知道,这颗钉子,已经牢牢地扎进了皇帝的心里。

又过了几天,早朝。议完了几件关于边疆屯田的要务,和珅春风满面地出班奏事。他先是洋洋洒洒地将京城的治安夸赞了一番,什么“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什么“百姓安居乐业,商贾往来不绝”,颂扬之词像是不要钱一样往外冒,说得天花乱坠,核心意思只有一个:全赖皇上圣明。

随后,他话锋一转,看似不经意地提到了前些日子的“豆腐摊斗殴”事件。他说,顺天府和步军统领衙门处置得当,雷厉风行,将一场可能影响“盛世和谐”的小摩擦,迅速化解于无形,彰显了朝廷的治理能力。

步军统领和顺天府尹立刻心领神会,出班附和,把一件地痞欺压百姓的恶性事件,轻描淡写地说成了一场“处置得当”的民间纠纷。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把功劳全归于皇上的英明领导。

乾隆听得是龙颜大悦,捋着胡须,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觉得,这才是他治下的盛世该有的样子。他正要开口嘉奖这几位“能臣干吏”。

“皇上。”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像一颗小石子,投进了这片和谐的湖面。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都听见了。

众人寻声望去,说话的正是纪晓岚。他打着哈欠走出队列,一副没睡醒的模样,好像刚才那番歌功颂德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和珅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心里暗道:“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乾隆的笑意也收敛了几分,他看着纪晓岚,声音沉了下来:“纪爱卿有何事要奏?”

纪晓岚没有直接反驳和珅,他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地开了口,说的却是一件风马牛不相及的事:“臣昨日听说书,听到一个挺有意思的段子,说与皇上和各位同僚解解乏。”

他顿了顿,扫了一眼脸色各异的众臣,继续说道:“话说有两只饿得眼冒金星的野狗,为了一根骨头,在路边斗得是天昏地暗,毛飞肉溅。旁边一只脑满肠肥的看家大黄狗见了,不去拉架,反而在旁边使劲地叫好,一边摇尾巴一边喊:‘咬得好!咬得妙!这般勇猛,正显我主家门风威武!’”

笑话讲完了,整个太和殿陷入了一片死寂。针落可闻。谁都不是傻子,谁都听得出这笑话里的“饿狗”指的是谁,“大黄狗”又指的是谁。和珅、步军统领和顺天府尹的脸色,瞬间变得像猪肝一样难看,又青又紫。

乾隆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最忌讳臣子在朝堂之上搞这种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把戏。在他看来,纪晓岚此举,已经不是在打和珅等人的脸了,这是在质疑他这位皇帝的治理能力,是在玷污他引以为傲的“十全盛世”!

“纪昀!”乾隆的声音陡然拔高,像一声炸雷,在殿内滚过。他从龙椅上站了起来,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讥讽朝廷命官,还是对朕的治下有什么不满?!”

天子一怒,雷霆万钧。整个太和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文武百官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跪倒在地,连大气都不敢出。和珅跪在人群中,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冷笑。他知道,纪晓岚这次玩火,终于要烧到自己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纪晓岚大祸临头,即将被拖出去砍头的时候,他却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举动,一个让历史都为之错愕的举动。

他,这位堂堂的礼部尚书、协办大学士,大清朝的文坛领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征兆地双膝一弯,趴在了冰冷的金銮殿地砖上。然后,他伸长了脖子,对着龙椅的方向,惟妙惟肖地学起了狗叫。

“汪!汪汪!汪汪汪!”

那叫声,时而高亢,时而凄厉,时而又带着几分哀求。回荡在庄严肃穆的太和殿中,显得无比荒诞,又无比刺耳。

文武百官全都惊呆了,他们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那个平日里谈笑风生、风度翩翩的纪晓岚,此刻就像一个疯子。

乾隆皇帝彻底被这一幕惊呆了。短暂的错愕之后,是无边的暴怒涌上心头。

他感觉自己的尊严,整个大清的国体,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践踏和羞辱。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霍然起身,指着地上那个还在学狗叫的身影,气得浑身发抖,几乎说不出话来。

“纪昀!你……你这是何意!你是疯了不成?!”

面对皇帝的雷霆之怒和同僚们惊骇的目光,趴在地上的纪晓岚却不慌不忙地停止了吠叫。

他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掸了掸官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整理了一下有些歪斜的官帽。然后,他抬起头,直视着龙椅上那个怒火中烧的九五之尊,神情平静得可怕。

他开口了,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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