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学生赛里木湖失踪,母亲守岸3天陷入绝望,刚想离开却发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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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那台相机,你连亲妈都不要了是吗?好,以后你也别叫我妈!”

这是李文静对儿子陈默甩出的最后一句话。

本以为这只是一场寻常的、关于高考和前途的争吵,她等着儿子像往常一样沉默、然后屈服。

但她等来的是一张字条:“妈,我想去看一次星星。”

三天后,赛里木湖边,风把搜救队长的声音吹得断断续续:

“……黄金72小时快到了,湖水冰冷,生还希望……很渺茫。家属请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

李文静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丈夫陈启明,神经质地笑了起来。

“准备什么?准备承认是我这个当妈的,为了他的成绩,亲手把他逼进了这片湖里吗?”

她指着那片广阔得令人绝望的蓝色水面,声音嘶哑地像磨砂纸:

“我守了三天三夜,他连个泡都没冒!现在,你要我带着他空荡荡的背包回家?”

她以为,这已经是命运对她说出的最残忍的判词。

她不知道,就在她决定放弃,准备转身离开的下一秒,意外发生了...



01

那个下午,空气像浸了水的棉花,沉甸甸地压在人身上。
李文静把陈默的模拟考成绩单拍在桌子上,纸张发出疲惫的响声。
她没看儿子,眼睛盯着那台摆在书桌角落的黑色相机。
在她眼里,那东西不是相机,是一个黑色的、正在吸食她儿子前途的怪物。
“又掉了三名,”她的声音很平,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精准地投向陈默,“高三了,你还有心思摆弄这个?”
陈默没说话,只是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角,那里被他磨得已经有些光滑。
沉默,这是陈默最常用的武器,也是最让李文静恼火的。
她觉得自己的拳头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悄无声息,却让她自己的手腕生疼。
“相机我先替你收着,高考完还你。”
她说着,就伸出手去拿。
陈默的肩膀猛地一抖,几乎是本能地伸手护住了相机。
那是他第一次,用如此明确的动作反抗她。
“妈,”他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别动它。”
李文静的手停在半空中,她看着儿子护着相机的姿势,像护着自己的心脏。
一股无名火“噌”地窜上来,烧得她理智全无。
她觉得荒谬,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冰冷的机器跟她对峙。
她没有再争,只是冷冷地收回手,说:

“行,你自己看着办吧。以后别叫我妈。”
她转身走出房间,关门的声音不大,但那声“咔哒”却像一道闸门,隔开了两个世界。
那天晚上,陈默没有出来吃饭。
李文静也没叫他,她心里憋着一股劲,等着儿子出来服软。
丈夫陈启明从外地项目打来电话,照例问了问家里的情况。
李文静三言两语地带过,只说儿子最近学习压力大,有点叛逆。
陈启明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文静,你别逼他太紧,孩子有自己的想法。”
李文静听了这话,心里的火又烧了起来:

“我逼他?我是为他好!现在不逼他,将来社会逼他的时候,你我在哪里?”
她烦躁地挂了电话。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只有墙上钟摆的滴答声,像在为某个终点倒数。
第二天早上,李文静敲了敲陈默的房门,里面没反应。
她又敲了敲,还是没反应。
她心里咯噔一下,拧开门锁走了进去。
房间里空无一人,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像是部队的豆腐块。
桌子上,那台黑色的相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压在书下的字条。
字条上的字迹是陈默的,一笔一画,很用力:

“妈,我想去看一次星星,别为我担心。”
李文静捏着那张轻飘飘的纸,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
她第一反应不是担心,而是被背叛的愤怒。
他竟然真的为了那个“破玩意儿”离家出走。
于是,她立刻拨打陈默的手机,听筒里传来的是机械的女声:

“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她不死心,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直到那冰冷的女声变成了某种诅咒。
她冲到电脑前,打开了儿子的电脑。
电脑桌面是一张她从未见过的照片,深蓝色的夜空中,银河像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横跨天际。
照片的下方,是一个地名标签:赛里木湖。



02

当李文静和匆匆从外地赶回来的丈夫陈启明到达赛里木湖时,天色已经开始发暗。
湖水呈现出一种深不见底的蓝色,像一块巨大的、冷漠的宝石。
风从湖面上吹来,带着潮湿的水汽和寒意,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
搜救队的人已经在湖边拉起了警戒线,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正在低声交谈。
队长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人,他见到夫妻二人,表情严肃地走了过来。
“我们是接到报警电话赶来的,”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蓝色背包,“是你们孩子的吗?”
李文静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背包,那是她去年给陈默买的生日礼物。
她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被陈启明一把扶住。
“包里有一些换洗衣物和零食包装袋,没有发现手机和相机。”
队长的话很简短,但信息量巨大。
没有相机,说明陈默可能带着相机去了别的地方。
这是当时李文静唯一的希望。
搜救工作随即展开,无人机嗡嗡地飞向天空,像一只焦躁的铁鸟。
几艘搜救艇划开平静的湖面,向湖心驶去,留下两道白色的水痕,但很快又被蓝色的湖水吞没。
李文静站在岸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湖面。
她想象着陈默可能在某个角落,支着三脚架,正在专心致志地拍摄他想要的星空。
他只是玩得太投入了,忘了时间,手机没电了而已。
她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像在念一句咒语。
陈启明陪在她身边,沉默地给她披上一件外套。
他的脸色同样苍白,但比李文静多了一份镇定。
他去和搜救队长详细了解情况,询问每一种可能性。
当他回来时,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会没事的,”他拍了拍李文静的肩膀,“默默是个聪明的孩子。”
李文静没有回应,她的全部心神都被那片广阔的湖水吸走了。
天色越来越黑,湖边的气温也越来越低。
搜救队的探照灯在湖面上来回扫射,像一道道绝望的目光。
那一夜,李文静和陈启明就在车里过的。
她几乎一夜没合眼,只要闭上眼睛,就是儿子护着相机的样子,和他说的那句“别动它”。
现在她想,别说动它,只要他能回来,她愿意给他买一屋子的相机。
第一天的搜救没有任何结果。
除了那个背包,再也没有发现任何与陈默有关的踪迹。
搜救队长找到他们,脸色比昨天更加凝重。
“湖水温度很低,只有几度。如果是夜间失足落水……”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李文静猛地站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不可能!我儿子水性很好!他不会的!”
她的声音尖利,划破了湖边的宁静。
陈启明拉住她,对队长说:“麻烦你们了,请继续找,拜托了。”
队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李文静甩开丈夫的手,第一次,她开始感到一种具体的、冰冷的恐惧,顺着脚底,一点点爬上她的心脏。



03

第二天,天阴沉沉的,像是要塌下来一样。
风更大了,湖面上泛起白色的浪花,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沉闷的、永无休止的声响。
李文静还守在湖边,她的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嘴唇干裂起皮。
她不吃不喝,像一尊望夫石,只是她望的不是丈夫,是儿子。
她的脑子里开始不受控制地闪回一些画面。
陈默小时候,她手把手教他写字;第一次考双百,她高兴得抱着他转圈;初中时,他迷上了模型,她把那些零件全都扔了,说影响学习;高中时,他喜欢上摄影,她又一次次地和他争吵。
这些记忆像一把把小刀,在她心里反复切割。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爱他的,是为了他好,可现在她发现,她甚至不了解他。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喜欢星星,不知道他拍下那些照片时在想什么。
陈启明给她递过来一瓶水和一个面包,被她挥手打掉。
“我不吃!我儿子还下落不明,我怎么吃得下!”
她冲着丈夫喊,把这两天积压的所有恐惧、悔恨和无助,都化作愤怒发泄在他身上。
“你呢?你就知道叹气!你早干嘛去了?你管过他吗?现在好了,儿子没了!”
陈启明默默地捡起地上的水和面包,眼圈红了。
“文静,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们得挺住,默默还在等我们。”
“等?等什么?等我们去给他收尸吗?”
李文静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终于还是崩溃了,蹲在地上,发出压抑了很久的哭声。
她的哭声被风吹散,融进那湖水拍岸的声音里,听起来那么微不足道。
搜救工作还在继续,但所有人的脸上都写着疲惫和绝望。
范围扩大到了湖对岸的山区,依然一无所获。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都像是在凌迟李文静的神经。
她开始产生幻觉,仿佛看到湖面上有一个小黑点,她会不顾一切地冲过去,结果发现只是一块浮木。
她又仿佛听到风里有儿子的呼唤声,她会站起来,朝着风来的方向声嘶力竭地喊:“默默!妈妈在这里!”
但回应她的,只有更响的风声。
那个沉默寡言的哈萨克族牧民巴特尔,这两天一直都在不远处放牧。
他偶尔会看一眼这个近乎疯癫的女人,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怜悯。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语言不通,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赶着他的羊群,慢慢走远。
到了晚上,开始下起了小雨,雨点打在车窗上,像无数只小虫在爬。
李文静呆呆地看着窗外,搜救队的灯光在雨幕中变得模糊。
她不哭了,也不闹了,只是安静地坐着。
陈启明知道,这是比哭闹更危险的信号。
这是心死的预兆。
他握住她冰冷的手,说:“文静,我们明天……就回吧。就算……就算默默他……我们也要带他回家。”
李文静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回答。
她像是没听见,眼睛依旧盯着那片被夜色和雨水笼罩的湖。



04

第三天,雨停了,但天色依旧阴霾。
搜救的黄金72小时已经过去,这意味着,生还的可能性已经无限趋近于零。
搜救队长最后一次找到他们,摘下帽子,脸上是公式化的遗憾和同情。
“我们已经尽了最大努力,搜索了所有可能的地方。很抱歉。”
他顿了顿,补充道,“根据经验,人可能……沉下去了。湖太大了,水也深,打捞难度非常大。建议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这几句话像法官的最终宣判,敲碎了李文静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她没有像前两天那样激动,只是点了点头,轻声说:“谢谢你们。”
她的平静让陈启明感到害怕。
“文静,我们……我们回去吧。”
陈启明扶着她的肩膀,声音沙哑。
李文静顺从地点了点头,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她觉得累了,一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疲惫。
她守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现在她再也守不动了。
也许陈启明说得对,儿子已经“回归”到他热爱的这片自然里了。
这个念头像一剂麻药,让她暂时感觉不到疼痛,只剩下麻木。
她同意离开,离开这个吞噬了她所有希望和悔恨的地方。
他们决定带上儿子的那个蓝色背包,那是他留在这里的唯一的东西。
陈启明去和搜救队办理手续,李文静一个人,慢慢地走向那个背包。
背包放在一块石头上,上面还带着清晨的露水。
她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抚摸着背包的帆布面料。
她想起儿子背上这个包时兴高采烈的样子,他说:“妈,这个包真好,以后我出去拍照就背它。”
当时她是怎么回答的?
她好像说:“拍什么照,有那个时间多做两套卷子。”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无声地滑过她憔悴的脸颊。
她把背包紧紧抱在怀里,仿佛那就是她的儿子。
她站起来,最后一次环顾这片广阔得令人绝望的湖。
湖水依旧是那种深邃的蓝色,冷漠地映着灰色的天空。
远处的雪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一排沉默的巨人。
这里很美,美得残酷。
她想,也许陈默的选择是对的,这里确实是比那个压抑的家更好的归宿。
她深吸了一口气,那口气冰冷而潮湿,充满了水腥味。
她准备转身,彻底告别这里的一切。
她想,就这样吧,就这样结束了。
她的人生,在四十五岁的这一年,也跟着儿子一起,沉进了这片湖里。

05
就在李文静抱着背包,身体已经转过一半的时候,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冲了过来。


是那个哈萨克族牧民巴特尔。
他这两天总在附近出现,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此刻他不再沉默,脸上带着一种李文静看不懂的急切。
他嘴里喊着一连串她听不懂的语言,一边用手比划着,指向一个与湖边完全相反的方向——那是一面看起来十分险峻的断崖。
旁边的搜救队员以为他又是来表达同情或者有什么别的请求,便上前一步,想把他拦住。
“老乡,谢谢你,家属现在情绪不稳定,请你……”



话还没说完,巴特尔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样,猛地挣脱了队员的拉扯。
他的动作幅度很大,显得有些粗鲁。
他几步冲到李文静面前,不顾她的惊愕,直接从自己那件厚重的羊皮袄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很小,在他的大手里几乎看不见。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把李文静的手掰开,将那个冰冷的小东西强行塞进了她的手心。
李文静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彻底激怒了,正要开口呵斥这个无礼的陌生人,让他滚开时,她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手心,看清了那个东西,瞬间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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