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役25年专家被急召,只因没证件被拦下后离开,首长:八抬大轿寻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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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报告首长!人已经按规定劝离了,他没有证件。”

电话那头,哨兵的声音清晰标准,带着一丝尽忠职守的意味。

电话这头,是死一般的沉默。

总指挥陈启明握着听筒的手,青筋暴起,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规定?”

下一秒,一声雷霆之怒炸响了整个指挥中心:“现在!立刻!八抬大轿把他给我抬回来!”



01

代号“昆仑”的计划,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巨大的环形会议室里,空气凝滞得像一块铅。

几十名国内最顶尖的工程师,许多人不到三十岁,顶着一头过早花白的头发和深陷的眼窝,死死盯着中央屏幕上那道雪崩般崩溃的数据流。

那道红色的瀑布,是“昆仑”的心脏——“苍龙二号”芯片,在模拟极限高压环境下,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毁灭。

它像一个拥有完美躯体却心志脆弱的巨人,每当被逼到极限,便会毫无征兆地选择崩溃。

“所有路径都排查过了,陈指。”一个年轻人站起来,声音沙哑,带着熬了三天三夜的疲惫,“从物理架构到底层算法,我们用‘天河’超级计算机模拟了三十万次,找不到这个‘雪崩’效应的触发点。它……它就像个幽灵。”

坐在主位上五十出头的陈启明,没有说话,肩上的将星和脸上的皱纹一样醒目。

他只是用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冰凉的桌面,每一下,都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心脏上。

“昆仑”项目,关乎未来二十年的战略平衡,是他军旅生涯最重要的一座山。如今,山要崩了。

“废物!”他心里骂了一句,却不是对这些年轻人。

他骂的是自己,是这种被看不见的敌人扼住喉咙的无力感。

这些孩子已经尽力了,他们用的是全世界最先进的技术和理论,但他们面对的,是一个用这些理论无法解释的魔鬼。

会议室里,烟灰缸堆得像小山,方便面桶散落在各个角落。

“我们……我们是不是在某个基础的环节上,就走错了路?”

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女孩小声说,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破了沉闷的空气。

陈启明抬起头,目光扫过全场。最后,他停留在一个角落。

那里坐着一个头发全白的老顾问,从会议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在自己的本子上慢慢地画着什么。

他是被返聘回来的元老,见证过中国芯片从无到有的整个过程。

“赵老,”陈启明的声音有些干涩,“您有什么想法?”

老顾问抬起头,扶了扶老花镜,慢慢将本子合上。

他沉默了很久,久到人们以为他睡着了。然后才说:

“‘苍龙二号’的底层架构,脱胎于二十五年前的‘苍龙一号’。我们现在所有的优化和迭代,都是在那个地基上盖楼。如果说有问题……”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或许,我们该问问那个打地基的人。”

“谁?”陈启明身体前倾。

“现在的小一辈,可能都没听过这个名字了。”赵老叹了口气,“他脾气很怪,当年因为一些……理念上的问题,项目还没完全结束,他就自己走了。走的时候,他说他这辈子,再也不想碰这些东西了。”

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都在等待那个名字。

“顾言。”赵老一字一顿地说,“‘苍龙’计划的首席架构师。当年我们都叫他‘疯子’。能把‘苍龙’从一张图纸变成现实的疯子。”



02

寻找顾言的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得多。

他的档案在二十多年前就被封存了,级别很高。

陈启明动用自己的权限,一层层地解封,最后得到的信息却简单得令人心酸:退役,无职,住址不详。

仿佛这个人从国家最核心的机密项目中人间蒸发,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平民。

“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陈启明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脚下的地板被他踩得咯吱作响。

他讨厌这种官僚 的流程,讨厌这种把英雄的名字藏在故纸堆里的做法。

最后,还是通过最古老的公安系统,靠着模糊的户籍信息,在一个个同名同姓的人中,找到了线索。

顾言,七十岁,现居住于南方一座名叫“榕城”的二线城市,职业是……榕城大学图书馆图书管理员。

看到这个职业时,陈启明的副官愣了半天,以为自己看错了。

一个曾经执掌国家最顶级芯片项目的国宝级专家,现在在一个大学图书馆里修补旧书?这听起来像个蹩脚的笑话。

陈启明却沉默了。他记得顾言。

二十五年前,他还是个刚从军校毕业的毛头小子,有幸在项目组里实习过几个月。

他见过那个叫顾言的男人,总是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工作服,在堆积如山的图纸和零件中,像个不知疲倦的孤狼。

他话很少,眼神却像X光,能看透一切。对那些前来视察、指手画脚的行政领导,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派人去,要快,要客气。”陈启明下令。

去的人是个年轻干练的少校,带着省军区的协查函,开着一辆挂着特殊牌照的越野车,直接停在了榕城大学的图书馆门口。

他在阅览室的角落里找到了顾言。

老人穿着一身灰色的旧夹克,戴着袖套,正低着头,用镊子和特制的胶水,小心翼翼地修复一本破损的古籍。

阳光从高大的窗户照进来,在他身旁投下一片安静的光晕,空气里漂浮着无数微尘。

“请问,是顾言同志吗?”少校站得笔直,用标准的公事公办口吻问道。

顾言没有抬头,手里的活没停。“有事吗?”

“我是‘昆仑’项目的联络员,”少校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根据上级指示,国家现在需要您的帮助,请您立刻跟我们走。”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这是他习惯的工作方式。

顾言手里的镊子停住了。他慢慢抬起头,浑浊但锐利的目光,像探针一样在少校的脸上扫了一遍。那目光让年轻的军官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虚。

“‘昆仑’?没听过。”顾言的声音平静无波。

“就是之前的‘苍龙’计划的延续。”

“哦,”顾言点点头,又低下头去,继续修补那本书页,“那你们找错人了。我只是个图书管理员,你看,这本书的边角快掉了。”

少校愣住了。他设想过对方可能会提条件,要待遇,或者摆架子,但他从没想过,会是这样一种近乎无视的拒绝。

“顾老,这不是玩笑。这是国家任务。”他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一些。

“年轻人,”顾言吹了吹刚粘好的书页,轻轻用压板压好,然后才抬起头,正视着他,“国家需要的是科学家,是工程师。我再说一遍,我只是个图书管理员。你可以走了。”

说完,他拿起另一本破损的书,再也没看少校一眼。

阳光依旧,微尘飞舞,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03

“他拒绝了?他怎么说的?”

陈启明听着电话里副官的汇报,捏着听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

副官把少校的汇报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包括那句“我只是个图书管理员”。

陈启明沉默了。他能想象到那个画面,也能想象到顾言说那句话时的表情。

那不是拒绝,那是心灰意冷后结成的冰。

二十五年的时间,足以让一座火山变成冰山。

派一个不懂他的人,用“命令”的口吻去“请”他,无异于拿着一块石头去砸那座冰山,除了能听到一声空洞的回响,什么也得不到。

“把榕城大学图书馆办公室的电话给我。”陈启明说。

几分钟后,电话接通了。一个慵懒的女声传来:“喂,你好,榕城大学图书馆。”

“你好,我找顾言。”

“找顾师傅啊,等一下啊。”那边传来喊声,“顾师傅!电话!”

过了一会儿,一个苍老而熟悉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喂?”

陈启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自称“陈指”,也没有提任何官衔。

他用一种近乎学生面对老师的语气,恭敬地开口:

“顾老师,您好,我是陈启明。”

电话那头沉默了。显然,顾言正在记忆的深处搜索这个名字。

“二十五年前,在‘苍龙’基地,我给您递过扳手。”陈启明补充道。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这一次,陈启明能感觉到,沉默的性质变了。

“……是你啊,那个眼睛里总是不服气的小子。”顾言的声音里,似乎有了一点微不可察的温度。“找我这个糟老头子干什么?叙旧?”

“不敢,”陈启明苦笑了一下,“老师,我遇到麻烦了,天大的麻烦。我们……我们在‘苍龙’的地基上盖楼,现在,楼要塌了。除了您,没人知道这地基当初是怎么打的了。”

他没有提国家,没有提任务,只是用最朴素的语言,讲述了“昆仑”遇到的困境,讲述了“苍龙二号”那个幽灵般的“雪崩”效应。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命令,只有求助,一个走投无路的学生,在向自己的老师求助。

电话那头,顾言一直没说话,只有轻微的呼吸声传来。

陈启明能想象到,他正站在图书馆那积满灰尘的窗边,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风景,但心里,却有某些被冰封的东西,正在一寸寸地裂开。

“……你们现在用的测试压强,是多少?”许久之后,顾言突然问了一个技术问题。

陈启明心中一喜,立刻报出了一串复杂的数据。

“胡闹!”顾言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你们这是在烤面包,不是在测试芯片!当年的冗余设计,扛不住这个压强!”

就是这句话,让陈启明知道,有希望了。

“老师,您能来一趟吗?”

“我说了,我不想再碰那些东西。”顾言的声音又冷了下去。

“不是为了那些东西,”陈启明说,声音诚恳,“是为了我,为了当年那个给您递扳手的小子。我快撑不住了。您就当,来帮学生一把。”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像是叹尽了二十五年的风霜。

“……我自己过去。别派车来,别搞那些名堂。我讨厌那个。”

“好,好!我等您!”

挂掉电话,顾言在原地站了很久。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走过的年轻学生,他们嬉笑着,充满了活力。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那种感觉了。他走回自己的工作台,脱下袖套,叠得整整齐齐。

然后,他打开一个尘封多年的旧柜子,从最底下,拿出一个帆布包。包里没什么东西,只有几件换洗的旧衣服,和一本页脚已经卷边的、写满了符号和公式的硬壳笔记本。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像往常一样下了班。

只是在走出图书馆大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夕阳给这座老建筑镀上了一层金边。

他转身,汇入人流,坐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买了一张最慢的绿皮火车的硬座票。



04

“昆仑”基地的哨所,像一头沉默的钢铁巨兽,匍匐在山坳里。

这里的一切,从电网到地堡,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冰冷气息。

哨兵小周站得笔直,像一棵钉在水泥地里的松树。他年轻的脸上,写满了“规定”和“职责”。他在这里站了两年,盘查过无数车辆和人员,从未出过一次差错。

他的眼睛,像鹰一样,能准确分辨出通行证的真伪和车牌的级别。

下午三点,一辆本地的公交车在远处停下,车上下来一个老人。

老人背着一个旧帆布包,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夹克,看起来就像一个进城探亲的乡下老头。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哨所的警戒线前。

小周举起手,做了一个标准的停止手势。

“同志,请留步。军事禁区,请出示您的证件。”他的声音洪亮而标准。

顾言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士兵。

他从这张脸上,看到了太多熟悉的影子,刻板、认真,以及一种由制服赋予的、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没有证件。”顾言平静地说,“我叫顾言,是你们陈启明首长请我来的。”

小周皱了皱眉。他每天都会收到指挥部下发的访客名单,今天的名单他已经背下来了,里面没有一个叫“顾言”的人。而且,所有重要访客,无一不是由基地派出的专车接送,怎么会有人自己坐公交车来?

“对不起,同志。”小周的语气变得更加警惕,“今天的访客名单里没有您的名字。您是不是搞错了?”

“应该是他忘了把我的名字放进去,”顾言解释道,“你打个电话问一下陈启明就行了。”

小周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直呼总指挥的名字,这在基地里是不可想象的。

他把这当成了一个疑点。走到哨所的电脑前输入了“顾言”这个名字。

系统里跳出来的,是“查无此人”。

他走了出来,表情更加严肃了。

“对不起,系统里没有您的信息。按照规定,我不能让您进去。”

他一板一眼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纪律条例里抠出来的。

顾言看着他,没有再说话。他只是抬起头,越过年轻士兵的肩膀,望向基地深处。

那里的建筑,既熟悉又陌生。他仿佛能听到里面服务器的嗡嗡声,能闻到空气里那股淡淡的臭氧味道。那是他曾经的战场,他的青春,他的一切。

二十五年前,他离开的时候,也是面对着这样一堵看不见的墙。不是水泥的,而是由无数“规定”和“程序”砌成的墙。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了。

可当他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再次被这堵墙挡住时,心里某个地方,还是像被针扎了一下。

不是疼,是一种熟悉的、空洞的疲惫感。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小周。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争辩。

因为他知道,和这个年轻人争辩,和跟这扇钢铁大门争辩,没有任何区别。

“好。”顾言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他转过身,背着那个旧帆布包,迈开脚步,顺着来时的路,慢慢地往回走。



05

指挥部的会议室里,烟雾缭绕。陈启明看了第三次手表。

下午三点十五分。按照时间推算,顾老师乘坐的火车应该早就到站了。

从火车站到基地,一个小时足矣。可现在,人还没到。

他心里升起一丝不安。以顾言的性格,他不会迟到。

“小王,”他对着门口的警卫员喊道,“去门口问问,有没有一位叫顾言的老先生到访。”

警卫员立刻跑了出去。几分钟后,他跑了回来,脸色有些奇怪:

“报告首长,哨岗说今天没有叫顾言的访客登记。”

陈启明的眉心立刻拧成了一个疙瘩。没有登记?他立刻想到了顾言那个“别搞名堂”的要求。他很可能没让下面的人提前把名字报备给哨岗,怕搞出什么迎接的阵仗,反而弄巧成拙。

“他……他会不会自己过来了?”陈启明心里咯噔一下。

他抓起桌上的内部电话,直接拨通了哨岗的线路。

“喂,我是陈启明。”他的声音沉稳,但带着一丝急切,“我问你,下午两点到三点之间,有没有一位七十岁左右,穿灰色旧夹克,背着一个帆布包的老人来过这里?”

电话那头,正是哨兵小周。他听到总指挥亲自问话,立刻站直了身体,大声回答:

“报告首-首长!有的!大概半小时前,有这样一位老人来过。他说他叫顾言,是您请来的。”

陈启明松了口气。“人呢?怎么没带进来?”

“报告首长!”小周的声音更大了,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我查了访客系统,没有他的名字。他也没有任何证件。按照规定,我不能放他进来。我已经让他离开了!”

小周说完,期待着首长的表扬。他觉得,自己严格执行了规定,排除了一次潜在的安全风险。

电话那头的陈启明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这沉默只持续了三秒钟。会议室里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风暴来临前的压抑。

他们看见,陈启明的脸从红色变成了白色,再从白色变成了铁青。他握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

随即,一声雷霆之怒从听筒里炸开,声音之大,让小周的耳朵嗡的一声,也让整个会议室的人浑身一颤...

“规定?!”陈启明的吼声,不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更像是从胸腔里撕裂出来的,“规定比‘昆仑’的命还重要吗?!我请来的是国士!是‘苍龙’的魂!你们他妈的把他当成恐怖分子,挡在了门外?!”

小周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魂飞魄散,握着电话,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往哪边走了?走了多久了?”陈启明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变得嘶哑。

“报……报告……他往公交车站走了……大概……大概有二十分钟了……”

“废物!”陈启明猛地把电话砸在桌上,那声巨响让所有人都缩了缩脖子。他通红的眼睛扫过在场的副官和警卫员,怒吼道:“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把我的配车开出去!不!把基地所有能开动的车,最高规格的接待车队,全都给我开出去!”

他指着门口,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就算是八抬大轿,也要把顾老师给我抬回来!他要是上了一班回程的火车,你们所有相关的人,从上到下,都给我滚蛋回家!”

随着他最后一声咆哮,整个指挥部像是被捅了的马蜂窝,瞬间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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