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明明，你爸这些天精神好多了。"护工王雪梅这样对我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起了疑心。每次给父亲洗澡，她都要锁门一个小时。
我忍不住在房间装了摄像头。
我以为会发现什么龌龊的秘密，没想到真相让我彻底震惊了。
那个画面，至今想起来还让我心潮澎湃。
01
我叫李明。
今年三十五岁。
在省城做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
每天朝九晚五，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
有一个妻子小慧，三十三岁，在一家培训机构当老师。
有一个女儿，七岁，刚上小学一年级。
还有一个七十三岁的父亲，李国强。
父亲是个老实人。
一辈子在县城的机械厂工作。
退休后在家种种菜，养养花，日子过得很平静。
我们父子关系一直不错。
虽然不算特别亲密，但也没有什么矛盾。
每个月我都会回老家看他一次。
带点钱，买点东西，陪他吃顿饭。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
直到三个月前的那个深夜。
我接到邻居张婶的电话。
她说我父亲突然倒在了厕所里。
已经送到医院了，让我赶紧回来。
我连夜开车回老家。
在医院见到父亲时，他已经昏迷不醒。
医生说是脑梗。
左侧偏瘫，情况比较严重。
能不能醒过来都很难说。
我在医院陪了三天三夜。
第四天，父亲终于睁开了眼睛。
但是左边身体完全不能动。
说话也很困难，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音节。
医生说这种情况很常见。
脑梗病人的恢复需要很长时间。
有些人能恢复一部分功能，有些人就这样了。
关键是要有人专业的照顾。
住院半个月后，医生建议转到康复医院。
或者回家请护工照顾。
我选择了后者。
毕竟家里环境熟悉，对父亲的恢复可能更好。
于是我开始寻找合适的护工。
这个过程比我想象的要困难。
好的护工很难找，而且价格不便宜。
我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
也咨询了几家家政公司。
价格从六千到一万二不等。
经验丰富的护工更是抢手。
我跑了整整一个星期。
面试了七八个护工。
有的年纪太大，照顾病人力不从心。
有的经验不足，我不敢把父亲交给她们。
有的要价太高，超出了我的承受能力。
最后，通过一个远房亲戚的介绍。
我找到了王雪梅。
五十二岁，做护工五年了。
照顾过十几个失能老人。
其中有三个脑梗病人，都照顾得不错。
她的前雇主给她的评价很高。
说她人品好，工作认真，技术过硬。
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里。
王雪梅穿着一身朴素的衣服。
头发梳得很整齐，看起来很干净。
她仔细询问了父亲的病情。
还查看了医生的诊断书和用药清单。
接着检查了父亲的身体状况。
翻身、按摩、测血压，动作很娴熟。
我能看出来，她确实有经验。
"李先生，您父亲的情况我基本了解了。"她说，"照顾这样的病人，主要是要细心和耐心。每天要按时翻身，防止长褥疮。要按时喂药，观察病情变化。还要做一些简单的康复训练。"
"您能做到这些吗？"我问。
"没问题。"她很肯定地说，"我照顾过比您父亲情况更严重的病人。"
我们谈了价格。
她要八千块钱一个月。
包吃住，二十四小时照顾。
这个价格在我的预算范围内。
更重要的是，我对她的专业能力比较满意。
于是我们签了合同。
一个月一付，先试用一个月。
如果双方都满意，再继续合作。
王雪梅当天就搬到了家里。
她带的东西不多，就一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
我给她安排了客房。
虽然不大，但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
她很快就投入了工作。
第一天，她给父亲做了全面的清洁。
洗澡、理发、剪指甲。
父亲看起来精神了很多。
第二天，她开始制定作息时间表。
什么时候喂药，什么时候翻身，什么时候做康复训练。
全部安排得井井有条。
第三天，她带着父亲在院子里晒太阳。
说这样有利于康复。
我看在眼里，很满意她的工作态度。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观察王雪梅的工作。
她确实很专业。
每两个小时给父亲翻一次身。
每天按时喂药，从不遗漏。
每顿饭都会把食物打成糊状，方便父亲吞咽。
还会给父亲按摩手脚，做一些简单的康复动作。
父亲在她的照顾下，状态确实有所好转。
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眼神比之前清亮了一些。
有时候还会对她点点头，表示感谢。
我觉得请王雪梅是个正确的决定。
一个星期后，我放心地回到省城上班。
毕竟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过。
妻子和女儿都在省城，我不能一直待在老家。
而且我还要工作赚钱，支付各种费用。
父亲的医药费，王雪梅的工资，都需要钱。
我告诉王雪梅，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说没问题，让我放心工作。
02
接下来的一个月，确实很平静。
王雪梅每天都会给我发消息，汇报父亲的情况。
今天吃了什么，精神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我每周末都会回老家看一次。
每次回去，都能看到父亲的进步。
虽然进步很小，但确实在好转。
邻居们也夸王雪梅照顾得好。
说我父亲比刚出院时精神多了。
我对她的工作越来越满意。
甚至开始考虑长期合作。
直到第二个月的某一天。
我临时有事，提前回了老家。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房间里传出说话声。
是父亲和王雪梅在对话。
这让我很意外。
父亲脑梗后，说话一直很困难。
平时最多只能发出一些简单的音节。
表达需求的时候，也是靠点头摇头。
我从来没有听过他和任何人进行完整的对话。
我悄悄走到窗边，想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但是声音太小，而且房门紧闭。
只能听出确实是在对话，具体内容听不清。
过了一会儿，声音停止了。
我这才敲门进去。
王雪梅打开门，神色有些慌张。
"李先生，您怎么回来了？"
"临时有点事。"我说，"刚才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我就是在和您父亲说话。"她说，"虽然他不能完整回答，但是能听懂。医生不是说了吗，要多和病人交流，有助于康复。"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
我也就没有多想。
但是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留意一些之前忽略的细节。
比如，每次给父亲洗澡，王雪梅都会锁上房门。
而且时间很长，通常要四十分钟到一个小时。
我问过她原因，她说是为了保护病人隐私。
也是为了防止洗澡时有人进来，病人受凉。
这个解释也很合理。
但是我觉得时间确实有点长。
给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洗澡，需要这么久吗？
还有，王雪梅的包总是背在身边。
即使在家里，她也很少离开那个包。
有时候我想帮她拿点东西，她也会赶紧说不用。
表现得很紧张。
这些细节单独看都没什么。
但是加起来，就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开始怀疑，父亲和王雪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种怀疑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越来越强烈。
有一次，我提前回家。
刚好遇到王雪梅从父亲房间出来。
她的神色有些异常，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看到我后，她赶紧调整表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您父亲刚睡着。"她说。
但是我能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不自然。
另一次，邻居张婶告诉我。
有时候她路过我家，会听到父亲房间里传出比较清晰的说话声。
不像是一个脑梗病人应有的状态。
"你爸的嗓门比以前大多了。"张婶说，"看来恢复得不错。"
但是在我面前，父亲从来没有表现出这样的状态。
他依旧是那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偶尔点点头，偶尔摇摇头。
很少主动发出声音。
这种差异让我更加困惑。
为什么父亲在我面前和在王雪梅面前表现不同？
是因为王雪梅的护理方法更好？
还是因为其他什么原因？
我开始更仔细地观察王雪梅的工作。
我发现，每次洗澡前，她都会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很小，大概只有手掌大小。
她会仔细地检查盒子里的东西。
虽然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她的动作很谨慎。
洗澡期间，我偶尔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声音。
不是水声，也不是正常的洗澡声音。
更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有几次，洗澡结束后，王雪梅的神色很凝重。
像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她会坐在父亲床边，久久不说话。
看起来在思考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些发现让我的疑虑越来越重。
我开始怀疑，王雪梅可能在父亲洗澡时做一些不当的事情。
虽然这个想法很荒谬，但我确实有些不安。
毕竟，我对这个护工的了解并不多。
除了一个远房亲戚的介绍，我对她的背景一无所知。
她的前雇主给的推荐信，也可能是假的。
她展示的经验和技能，也可能有水分。
更重要的是，她和父亲之间似乎有某种我不了解的交流。
这种交流让我感到被排斥。
我是父亲唯一的儿子，是他最亲近的人。
如果有什么事情，他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告诉一个外人。
思来想去，我决定在房间里安装监控设备。
我知道这样做不太好。
偷拍别人，即使是为了父亲的安全，也是不道德的。
但是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知道那个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需要知道王雪梅和父亲之间有什么秘密。
我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
了解了各种隐蔽摄像头的型号和功能。
最终选择了一款很小的无线摄像头。
可以通过手机APP远程观看，也可以录像保存。
03
设备很快就到了。
我趁王雪梅外出买菜的时间，在卧室和浴室安装了摄像头。
角度设置得很隐蔽，从正常位置看不出来。
安装过程中，我的心情很复杂。
一方面，我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父亲的安全。
另一方面，我也为这种偷拍行为感到愧疚。
我想起小时候父亲教育我要诚实，要光明磊落。
而现在，我却在偷偷监视别人。
但是事已至此，我只能继续下去。
测试了一下，画面很清晰，声音也能录到。
但是为了节省电量和存储空间，我设置成只在有人活动时才录像。
安装完后，我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和王雪梅正常交流，和父亲正常告别。
然后回到省城，开始我的监控计划。
第一天的监控画面很正常。
王雪梅按时给父亲翻身、喂药、擦洗身体。
动作娴熟而轻柔，完全是一个专业护工应有的样子。
我开始觉得自己想多了。
也许那些异常只是我的错觉。
也许王雪梅真的只是在认真工作。
第二天的画面依然正常。
第三天也是如此。
我开始考虑撤掉监控设备。
毕竟这样做确实不太好。
而且如果被发现，会很尴尬。
但是第四天的画面，让我发现了一些新的细节。
洗澡前，王雪梅确实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她打开盒子，里面似乎装着一些小东西。
我看不清具体是什么，但她的动作很小心。
像是在检查什么重要的物品。
洗澡过程中，父亲的表现也和平时不同。
他的精神状态明显更好。
会主动配合王雪梅的动作。
甚至还做出一些手势，像是在表达什么。
这和我平时看到的父亲完全不同。
在我面前，他总是昏昏沉沉的，很少有这么清醒的时候。
更奇怪的是，王雪梅在整理父亲衣物时格外仔细。
她会翻遍所有的口袋，检查每一件衣服。
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而且，她的表情很专注，不像是在做日常护理。
更像是在进行某种搜查。
第五天的监控画面，让我看到了更多异常。
那天洗澡时，王雪梅和父亲进行了长时间的对话。
虽然监控设备录不到声音，但从画面能看出两人在深入交流。
父亲的反应比平时积极得多。
他甚至还做出了一些急切的手势。
像是在向王雪梅强调什么重要的事情。
更让我吃惊的是，王雪梅从包里拿出了一些纸张。
在向父亲展示什么。
父亲看后情绪变得很激动。
但不是愤怒，更像是某种担忧或者恐惧。
他拉住王雪梅的手，嘴里说着什么。
从口型能看出，他说话很清晰，不像是一个语言功能受损的病人。
王雪梅一直在点头，像是在安慰他。
有时候她也会说一些话，父亲听后会更加激动。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
这一幕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
一个脑梗病人，怎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表达？
而一个护工，为什么要向病人展示一些文件？
她们之间到底在讨论什么？
为什么父亲在我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出这样的状态？
我开始怀疑，父亲的病情远比我想象的要轻。
也许他一直在装病？
或者说，他在我面前装得比实际情况严重？
这个想法让我很不舒服。
如果父亲真的在骗我，那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想隐瞒什么？
而王雪梅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她是父亲的帮凶，还是发现了什么秘密？
第六天，第七天，类似的情况继续出现。
每次洗澡时，父亲都会变得异常清醒。
他和王雪梅的交流越来越频繁。
而王雪梅也会反复拿出那些纸张，向父亲展示。
父亲每次看到那些东西，都会变得很激动。
有时是担忧，有时是恐惧，有时甚至像是在恳求什么。
从他的肢体语言能看出，他在请求王雪梅做什么，或者不要做什么。
而王雪梅的态度也很复杂。
有时候她会安慰父亲，有时候她自己也显得很困扰。
像是面临某种艰难的选择。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星期。
我知道，我必须找到真相。
无论那个真相是什么。
第八天的监控画面，彻底改变了一切。
04
那天早上，一切都很正常。
王雪梅按时给父亲喂了早餐，然后准备洗澡。
她锁上房门，开始脱父亲的衣服。
父亲立刻变得清醒，两人开始对话。
但是这一次，对话的内容似乎更加激烈。
父亲显得非常急切，不断地做手势。
王雪梅则显得很犹豫，像是在思考什么重要的决定。
洗澡结束后，王雪梅帮父亲穿好衣服。
父亲躺在床上，看起来很疲惫。
王雪梅收拾好洗澡用品，准备离开房间。
就在这时，她停下了脚步。
她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父亲，似乎确认他已经睡着了。
接着，她走到自己的包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
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
这个袋子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
它看起来很旧，像是存放了很久的东西。
王雪梅拿着袋子，走到窗边的椅子上坐下。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做什么重要决定前的准备。
接着，她慢慢地打开了袋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的脸上同时出现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
接着，他的下一举动让我彻底傻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