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扶摔倒阿姨被判赔偿50万,爸妈卖房还钱,毕业时阿姨出现在台上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清松从没想过,一次好心扶人,竟会毁掉整个家。

那晚,他只是扶起路边摔倒的老太太李秀珍,送她去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

可她却翻脸告他撞人,法院判他赔20万,家里房子都卖了才凑够钱。

父母为了他累到病倒,他却背上“撞人男”的骂名,连女友都离他而去。

毕业典礼那天,他心灰意冷坐在台下,却看到李秀珍走上台,笑容满面。

01

雨夜里,秋风夹着细雨,湿冷地拍打在张清松的脸上。

他背着沉甸甸的书包,从江城大学的图书馆走出来,眼镜片上蒙了一层水雾。

作为大三的学生,他每天泡在图书馆直到深夜,为了考研做准备。

走到校门口附近的小巷子时,一阵低低的呻吟声钻进耳朵。

“哎哟……哎哟……”

张清松摘下眼镜擦了擦,看到路边一个老太太倒在地上,雨水把她的衣服浸透了。

他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子:“阿姨,您没事吧?”

老太太头发花白,脸被雨水打得湿漉漉的,看起来六十多岁,表情痛苦不堪。

“我……我摔了一跤,腿疼得动不了。”她声音虚弱,带着几分颤抖。

张清松环顾四周,这条巷子平时人就少,今晚下雨更是空荡荡的。

他没多想,赶紧说:“阿姨,我扶您去医院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把老太太搀起来,撑着她一步步往巷口走。

“别怕,医院不远,马上就到。”他一边扶着,一边轻声安慰。

老太太靠在他的肩膀上,嘴里不住地说:“好心人,谢谢你啊……”

张清松打了一辆出租车,把老太太送到了市医院。

挂号、排队、做检查,他忙前忙后,还垫付了五百块的检查费。

医生说需要拍片,他又陪着老太太去放射科。

“小伙子,你人真好。”老太太握住他的手,眼里闪着泪光。

张清松笑笑:“没事,阿姨,举手之劳。您家人的电话是多少?我帮您联系。”

老太太报了一个号码,张清松拨通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促的男声。

“妈,您在哪儿?出什么事了?”

“在市医院,没大事,就是摔了一跤。”老太太说。

半个小时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冲进急诊室,穿着沾满灰尘的工作服,满脸焦急。

“妈,您怎么样?”男人一把抓住老太太的手。

“多亏这个小伙子,我才没事。”老太太指了指张清松。

男人转过身,紧紧握住张清松的手:“兄弟,太感谢你了!我叫李建民。”

张清松摆摆手:“李大哥,不用谢,阿姨没事就好。我还有作业,先走了。”

他转身离开医院,雨还在下,心里却暖暖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02

两天后的晚上,张清松正在宿舍复习,手机突然响了。



“喂,是张清松吗?我是李建民。”电话里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沉重。

“李大哥,阿姨怎么样了?”张清松问。

“我妈……她说你是撞倒她的。”李建民的语气有些犹豫。

张清松手里的书“啪”地掉在桌上:“什么?李大哥,你没搞错吧?”

“我也不想信,但她醒来后一直说是你撞的。现在她伤得挺重,要住院。”

张清松脑子一片空白:“不可能!我明明是扶她的!”

“兄弟,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她说得特别肯定。你能来医院一趟吗?”

张清松挂了电话,心跳得像擂鼓,赶紧赶到医院。

病房里挤满了人。

老太太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李建民站在床边,还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在抹眼泪,应该是李建民的妻子赵丽。

“就是他!”老太太一看到张清松,声音尖锐起来,“就是他撞倒我的!”

张清松愣住了:“阿姨,我没撞您,我是扶您的那个学生啊!”

“胡说八道!”老太太激动地坐起来,“你骑着电动车撞了我,还装好人!”

赵丽擦着眼泪:“我婆婆伤成这样,你们年轻人怎么这么没良心?”

“我真的没撞人!”张清松急得声音都哑了,“李大哥,你相信我啊!”

李建民皱着眉,看看老太太,又看看张清松:“兄弟,我妈脑子清楚,她说得肯定……”

“医药费你们得赔!”赵丽猛地站起来,“检查费、住院费、营养费,一分不能少!”

张清松感觉像掉进了冰窟,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努力回忆那天晚上,巷子里确实没人,监控也只有巷口一个模糊的摄像头。

“我可以证明,我是扶您的!”他几乎是在喊。

“证明?你有什么证据?”赵丽冷笑,“监控呢?证人呢?”

张清松哑口无言,那条巷子偏僻,下着雨,根本没别人。

老太太在床上哼哼:“我现在腿疼得厉害,医生说要住一个月院……”

“初步算下来,医药费得二十万!”赵丽甩出一堆单据。

张清松盯着那些单据,感觉天塌了。

03

一个月后,法院的传票送到了张清松手里。

老太太一家正式起诉他,要求赔偿医疗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总共二十万元。

张清松的父母连夜从老家赶来。

父亲张国栋是个老实巴交的货车司机,五十多岁还在跑长途。

母亲刘桂芹在社区卫生站做护士,平时温柔得像邻家阿姨。

“儿子,到底怎么回事?”刘桂芹眼睛红红地问。

张清松把事情从头讲了一遍,张国栋听完气得拍桌子:“这不是讹人吗?明摆着讹人!”

“可咱们怎么证明啊?”刘桂芹急得掉泪。

他们找了个免费法律援助律师,小伙子刚毕业,面对对方的专业律师团队,明显底气不足。

开庭那天,法庭里坐了不少人。

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脸色虚弱,李建民和赵丽陪在旁边,表情严肃。

“法官大人,被告撞倒我当事人后,假装好心送医,企图逃避责任。”对方律师是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说话条理分明。

“这种行为不仅是交通肇事,更是道德沦丧!”

张清松的律师站起来反驳:“我当事人是见义勇为,绝对不是肇事者!”

“请问有何证据?”对方律师冷笑。

“我……我就是扶人的!”张清松激动地站了起来。

“被告,注意法庭纪律!”法官敲了敲法槌。

对方律师递上一份材料:“我方在当事人衣服上找到被告的指纹,位置在胸前,符合推撞的力学特征。”

张清松急了:“那是扶她时留下的!”

“另外,事发地附近监控显示,被告当时确实经过该路段。”律师继续说。

“我本来就从那儿路过!”张清松几乎喊出来。

“更关键的是,我们有目击证人。”律师话音刚落,法庭一片哗然。

一个六十多岁的大爷被带上法庭,穿着旧夹克,眼神躲闪。

“请问您当时看到什么?”律师问。

大爷瞟了张清松一眼,又看看老太太,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这个小伙子……好像骑着电动车,撞了老太太。”

“不可能!”张清松跳起来,“大爷,您再想想,我是走路的,没骑车!”

大爷摇摇头:“我年纪大了,记不太清,但好像是骑车的……”

张清松感觉血液都冻住了。

最终,法院判他败诉,赔偿老太太二十万元。

走出法庭,刘桂芹扶着儿子,眼泪哗哗地流。



“咱们上诉!”张国栋咬牙说。

律师却叹气:“证据对咱们不利,上诉也没多大希望。”

04

二十万,对于张清松家来说,像是天文数字。

张国栋一个月工资才四千,刘桂芹在卫生站赚三千五。

就算不吃不喝,也得攒好几年。

“老张,咱们借钱吧。”刘桂芹擦干眼泪说。

他们跑遍了亲戚朋友。

张清松的姑姑听完情况,皱着眉:“清松这孩子从小老实,怎么会撞人?”

“可法院都判了……”姑父在旁边嘀咕,“现在的年轻人,谁知道呢。”

姑姑最后借了三万,但语气里已经有了怀疑。

张国栋的堂哥直接摆手:“老张,不是我不帮,家里真没钱。况且,清松真没撞人?”

一圈下来,只借到七万,还差十三万,像座大山压在心头。

更糟的是,张国栋跑货车的公司生意不好,已经开始裁员。

以他的年纪,一旦失业,很难再找到工作。

刘桂芹开始失眠,白天上班也心不在焉。

卫生站的主任找她谈话:“桂芹,你最近状态不好,再这样怕是影响工作。”

“妈,要不我退学吧,出去打工。”张清松看着母亲憔悴的脸,心如刀绞。

“不行!”刘桂芹斩钉截铁,“你必须毕业,妈不许你放弃!”

为了凑钱,刘桂芹偷偷去做家政,晚上帮人擦地板,周末打扫别墅。

张清松发现母亲手上起了冻疮,心疼得眼泪直打转。

“妈,您别干了,我真可以退学……”他哽咽着说。

刘桂芹摸着他的头:“傻儿子,妈没事。你好好读书,妈累点也值得。”

晚上,张清松总能听到母亲在厨房洗碗的声音,一洗就是半夜。

第二天,刘桂芹还得装作没事人一样去上班。

亲戚们的闲话开始传开。

“听说张清松撞了人,赔了二十万。”

“哎,现在的孩子,谁知道怎么回事。”

“刘桂芹那么老实,怎么生出这样的儿子。”

这些话像刀子,扎得全家人心痛。

05

就在张家好不容易凑到十五万时,李建民一家又找上门。

他们直接来到张清松的宿舍,脸色阴沉。

“张清松,我妈的病恶化了。”李建民开门见山。

“什么意思?”张清松心头一紧。

赵丽甩出一堆病历:“医生说她有后遗症,得长期治疗,费用高得吓人。”

张清松翻看病历,上面写着“创伤性关节炎”“神经痛”“心理创伤障碍”等术语。

“我们准备再起诉,追加赔偿。”李建民语气坚定。

“多少?”张清松声音发抖。

“五十万!”赵丽报出一个让张清松头晕的数字。

“五十万?你们疯了吧!”张清松几乎吼出来,“我没撞人!”

“你撞了我婆婆,就得负责到底!”赵丽理直气壮,“医生说她得终身治疗,还要请护工!”

李建民掏出一张传票:“法院已经受理了,下个月开庭。”

张清松接过传票,手抖得几乎拿不住。

第二次开庭,对方律师准备得更充分。

“法官大人,我当事人因被告的撞击,落下严重后遗症。”律师递上一堆报告。

“这些都是假的!”张清松在法庭上喊道,“我没撞人,这些病历是编的!”

“被告,注意纪律!”法官敲响法槌。

张清松的律师明显招架不住:“我们认为……对方的报告有夸大嫌疑……”

“有证据证明我们报告是假的吗?”对方律师步步紧逼。

张清松的律师哑口无言。

法庭外,记者蜂拥而至,不知谁泄露了消息,案子上了本地新闻。

“大学生撞倒老人拒不认账,老人家庭陷入困境”——这样的标题铺天盖地。

网上,网友们几乎一边倒地骂张清松。

“现在的大学生,太没素质了!”

“撞了人还死不承认,缺德!”

“这种人就该坐牢!”

张清松看着这些评论,感觉全世界都在和他作对。

最终,二审法院维持原判,支持老太太追加五十万赔偿。

从法院出来,张清松看着父母佝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

06

五十万,就算卖了家里的房子也凑不齐。

张家的房子是九十年代的老房子,五十多平,两室一厅。

那是张国栋和刘桂芹结婚时买的,倾尽了两家积蓄。

“老张,真要卖房子吗?”刘桂芹看着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家,眼里满是不舍。

这里有张清松小时候的笑声、第一步、第一次叫爸妈的记忆。

“没办法,儿子不能背一辈子债。”张国栋声音沙哑。

房产中介是个年轻小伙,来看房后直摇头:“这房子太老,地段一般,顶多卖四十万。”

“四十万?”刘桂芹听到这个数字,当场哭了。

“还差十万怎么办?”她问。

张国栋沉默半天:“我去工地干活,工资高点。”

“爸,不行!”张清松知道父亲有腰伤,干重活太危险。

“没事,爸还扛得住。”张国栋摆摆手。

房子最后卖了三十八万,比预期还少两万。

买家是个炒房的,态度强硬,一分钱不让。

搬家那天,刘桂芹抱着张清松小时候的照片,在空荡荡的客厅哭了很久。

“妈,我以后一定给您买大房子。”张清松跪在母亲面前。

“傻孩子,妈只要你平平安安。”刘桂芹摸着他的头。

他们搬进城郊一个地下室,月租八百,阴冷潮湿。

为了凑齐剩下的十二万,刘桂芹卖了母亲留下的玉镯,那是她唯一的贵重东西。

张国栋去了建筑工地,干最危险的高空作业,工资高,但稍不留神就可能出事。

刘桂芹每天提心吊胆,生怕接到噩耗。

“老张,你小心点,千万别出事。”她叮嘱。

“放心,我有数。”张国栋嘴上安慰,手上的创可贴却暴露了危险。

半年后,他们终于凑齐五十万,筋疲力尽。

07

回到学校,张清松发现一切都变了。

案子被媒体炒得沸沸扬扬,校园里到处是议论。

“就是他,撞老人的那个。”

“听说赔了五十万,房子都卖了。”

“撞了人还不承认,太不要脸了。”

张清松走到哪儿,窃窃私语就跟到哪儿。

他的女友林晓雪是大一认识的,两人感情一直很好。

但案子曝光后,林晓雪开始躲着他。

“晓雪,你怎么了?”张清松在图书馆追上她。

林晓雪低着头:“没什么。”

“你也不信我?”张清松声音发颤。

林晓雪抬起头,眼中带着陌生:“清松,网上都在说你的事,我爸妈也知道了……”

“那又怎样?”他问。

“他们不让我跟你在一起。”林晓雪声音很低,“而且,学校里都在议论……”

“我没撞人!”张清松急了,“晓雪,你了解我,我不可能干那种事!”

林晓雪犹豫了一下,最终摇头:“清松,我们分手吧。”

这句话像雷劈在张清松头上。

“为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一起考研,去上海的吗?”

“对不起。”林晓雪拿起书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张清松盯着两人的一张合照,眼泪流了一夜。

室友们也开始疏远他。

以前大家一起吃饭、打游戏,现在他总是一个人。

“撞人男”的外号在学校传开,指指点点成了日常。

张清松的成绩一落千丈。

他以前是班里前几名,现在连期末考试都挂科。

辅导员王老师找他谈话:“清松,你这样下去,毕业都危险了。”

“王老师,我……”张清松想解释,却说不出话。

“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王老师拍拍他肩膀,“但你不能因为这事毁了自己。”

王老师的话让张清松感动,却更痛苦。

连最信任他的老师,提到这件事也要加一句“不管网上怎么说”。

张清松开始自暴自弃,经常一个人在天台发呆。

有时候看着楼下,他甚至想一了百了。

但想到父母卖房子的心酸,母亲深夜洗碗的背影,父亲工地的危险,他又咬牙坚持。

08

大四下学期,张清松勉强通过补考,拿到了毕业学分。

但找工作的路异常艰难。

投出去的简历一开始都有回应,可一旦查到他的“黑历史”,就没了下文。

“小张,你的简历不错,但……”一家公司的HR皱眉,“我们对员工品德要求高。”

“我没撞人!”张清松解释。

“我们理解,但网上的影响不好。”HR摇头,“抱歉,我们没法录用。”

这样的拒绝,他经历了二十多次。

室友们都拿到了好offer,只有他前途渺茫。

“清松,试试我们公司吧?”室友小赵劝他。

“算了,我这样子,哪家公司敢要。”张清松苦笑。

晚上,他给父母打电话。

“爸,我可能找不到工作了。”

“没事,儿子,爸再想办法。”张国栋声音疲惫,工地的活让他老得更快。

“爸,您别干那么危险的活,我毕业就打工。”

“胡说!你好歹是大学生,怎么能打工!”张国栋语气严厉。

就在这时,坏消息传来。

张国栋在工地摔了下来,腿骨折了。

刘桂芹打来电话,带着哭腔:“清松,你爸从脚手架摔下来了,在医院……”

张清松连夜赶到医院。

张国栋躺在病床上,腿上打着石膏,脸色灰白。

“爸,您怎么样?”张清松握住父亲的手。

“没事,小伤,休息几个月就行。”张国栋挤出笑容。

可医生私下对刘桂芹说:“伤得不轻,他年纪大,恢复慢,短期内不能工作。”

住院费又是一笔开支,家里彻底没收入了。

看着病床上的父亲,张清松下定决心,毕业后立刻打工,放弃所有梦想。

毕业典礼前一天,他收拾宿舍,四年的大学生活像一场噩梦。

他决定参加典礼,只为给这段痛苦画个句号。

09

毕业典礼那天,张清松坐在礼堂最后一排,心如死灰。

父母因为父亲的伤和母亲的工作没能来,他独自面对这一刻。

大学四年,本该是青春的起点,却成了他的深渊。

“下面有请特邀嘉宾致辞。”主持人的声音在礼堂回荡。

张清松心不在焉地抬头,目光却突然定住。

台上走上来的人,竟是那个老太太!

她穿着深色套装,笑容满面,和法庭上那个虚弱的形象判若两人。

张清松的手开始颤抖,心跳如雷……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