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的美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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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年关将至,北风卷着碎雪扑在工地的铁皮房上。向来只有糙汉子的宿舍区,近来每到深夜便有女子笑声从临时搭起的板房里飘出。老陈本以为是工友们的臆想,直到被老刘拽着亲眼看见那些灯下的倩影 —— 她们貌美如花,对满身尘土的工友却格外温柔。更诡异的是,这些女人只在夜里现身,而进过她们房间的工友,醒来后都变得神情恍惚。



第一章 寒夜魅影

夜色已经深了,工友老刘却突然跑到了我的床头,冻得通红的手在被子上乱扒拉。

“哎,老陈,你知道不?最近咱们工地来了一群女人,那一个个不仅长得好看,还特别温柔,看一眼就感觉嫩的能掐出水儿来。听说她们只有晚上才会出现,白天见不到人,你说怪不怪?”

我看着神秘兮兮又一脸亢奋的老刘,有些不屑地翻了翻身。“你又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一天天的,上工都没见你这么认真,这事儿倒挺灵通。我怎么没听说过?况且这大晚上的,零下好几度,哪来的女人?净想美事。”

见我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老刘忽然急了,连忙往我跟前凑了凑,一股混杂着烟味和汗味的气息飘过来:“都是真的!今天白天我老乡跟我说的,他还说那些女人会陪你玩游戏,他昨天晚上就去了一次,童叟无欺!你要是不信,现在跟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罢,老刘便伸手想拉我起来。我却只想睡觉,根本不信他这套说辞。长得歪鼻子斜眼的老乡,还能有美女看上?还陪他玩游戏?“就你老乡那长相,真不是我寒碜他 ——” 这话倒不是我刻薄,实在是老刘说得太离谱。他那老乡眼睛一个大一个小,嘴还有点歪,更何况是常年在工地干活的汉子。

基本上在这里的人都是三四十岁,甚至五六十岁的农村人,一天天摸爬滚打,浑身脏兮兮的,干活卖力气出汗,更是臭烘烘。而且个个没钱没长相,哪里能有美女看上这样的人?还说那些美女会陪他们玩游戏,打死我都不信。

可老刘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他绝对没骗我,这些都是亲耳听说的,他老乡也肯定不会骗他。“只要夜里十一点之后,去工地角落那片新宿舍,看到亮灯的房间,推门直接进就行!里面的美女个顶个的好看,还会拉着你陪她玩游戏。” 他嘴上不停保证,手还一个劲拉我,非要让我陪他去看看。

今年工地老板像是换了个人,一改往日抠搜的样子,提前结清了所有人的工钱,还放了几天假。也正因如此,我才能舒舒服服躺在宿舍里。其他人都想着带收入买年货、赶火车回家过年,我也一样,白天逛了一天备齐年货,现在累得只想好好睡一觉,根本不想陪他折腾。

可老刘前所未有的坚持,还一再保证:“肯定有!没有骗你!你陪我去,要是啥都没有,明天我请你吃工地门口那顿铜锅涮肉,算赔罪!”

我看着把话说到这份上的老刘,心里忽然涌上好奇。难道工地真有这么一群美女?看着他认真又着急的神情,我终是按捺不住,决定陪他走一遭。这小子要是敢骗我,明天非得狠狠宰他一顿不可!

我披上厚棉袄跟着兴冲冲的老刘出了宿舍,问他人在哪,他也不说,只埋头带我往工地西北角走去。这个方向我知道,前几天刚清理出来,说是年后来新员工提前准备的宿舍场地。

本来我只打算陪他走一趟,免得再打扰我休息,还能赚顿好的。可当看到那块空地上竟已建起新板房,楼上几个房间亮着暖黄的灯,我心头猛地一跳 —— 难道老刘说的是真的?这大半夜不睡觉,到底是谁在里面?

好奇心越来越强烈,我忍不住加快脚步,甚至超过了前面带路的老刘。“还说不信,见了灯跑得比我都快。” 老刘吐槽一句,也加快步伐直奔宿舍而去。

靠近一处亮灯的房间,隐约真的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光是这笑声,都能猜出对方年轻又漂亮。我不由得看了老刘一眼,他满眼兴奋地回望着我。两人心照不宣地直起身子,探头往房间里看。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房间里那个丑男人不是老刘的老乡,还能是谁?而他对面真坐着个女人,大眼睛因开心眯成一条缝,长得极美,看着也就二十五六岁,线条更是没的说,看得我心头躁动,恨不得立刻取代他的位置。

两人在小声说着什么,听不太清。只见女人缓缓凑近老刘老乡那张脸…… 这一幕看得我瞠目结舌。我和他也算认识一段时间,每次见他那脸和脏兮兮的样子都觉不舒服,这么漂亮的女人竟会对他这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忍不住问身边看得入神的老刘。实在太过匪夷所思,我也有些酸 —— 我才三十五岁,长相身高都比那男人强几倍,至今还是光棍,他却有美女陪着,心里怎么能平衡?

可老刘明显看呆了,脸上挂着痴迷的笑,眼睛都不舍得眨,根本没听见我的话。我拽了拽他衣角,他才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回过神:“我也不知道啊,第一次来。要不咱们去看看其他房间?” 他有些窘迫地弯着腰,那点心思我再清楚不过。

看着一脸疑惑的老刘,我转身走向其他亮灯的房间。兴奋和好奇推着我想一探究竟,这一间已是如此,其他房间又会是什么光景?

刚走到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说话声就传了出来。“该你了,该你了,宋大哥。” 女人的声音温柔娇俏,听得我膝盖都有些发软。“好好好,都依你,我的小宝贝儿!” 是老宋激动到颤抖的声音 —— 这房间窗户留了条缝。

我和老宋挺熟,他跟我一样是老光棍,今年四十五,个子才一米五,至今没牵过女人的手。可从两人语气和老宋的称呼看,俨然像一对亲昵的情侣。虽看不见老宋身影,但那激动的声音里,藏着天大的好事!

老刘因看不见里面急得抓耳挠腮,满眼羡慕:“里面到底在干啥?老宋咋就能摊上这好事?” 不光他好奇,我心里更是猫抓似的。刚才那女人已比电视里的女明星好看,这房间的女人竟更胜一筹,线条让人一眼难忘。可这样的女人,却和老宋那小矮子相谈甚欢,大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哪可能只聊天?这事儿摆在面前,我心里怎么可能平衡?

我和老刘不甘心就这么回去,来都来了,要是啥收获没有,非得气一晚上睡不着。我俩又往其他房间走,亮灯的房间里全是平日里的工友,每间都有女人的笑声传出。那些笑声勾得我心痒,其中一个房间的声音更是让我俩浑身一颤 —— 即便外面零下几度,心里的燥热也像要把人烧着。

眼看只剩最后一间亮灯的房间,我俩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这要是再有人,今晚岂不是白跑一趟?怀着忐忑的心情,我们终于走到房门口。房门竟没关严,留了条缝,里面还没任何说话声!我俩简直比中了彩票还开心。

我颤抖着手轻轻推开门缝,看清里面的人后,激动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房间里坐着个女人,乌黑长发,白皙皮肤,秀丽面容,温婉大方,比之前的女人都好看。她穿一身淡紫色旗袍,饱满的线条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正当我愣神之际,老刘竟抢先冲进了房间。我心里又气又恨,恨自己发愣,更恨他抛下同伙独自享乐。可他既已进去,看这规矩像是一个房间只能进一个男人,我只好在门口等着。

老刘兴冲冲站在女人面前说了句什么,女人捂嘴一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门外的我急得抓心挠肝,到底是啥情况?忽然,老刘像是得了命令,急匆匆往我这边跑。我刚想开口,他却猛然关门,还拉上了窗帘,一条缝都没留。

我气得够呛,心里把老刘的十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平日里我待他不薄,上工他经常迟到,都是我帮着签到,如今有好事却把我扔下独享,连看都不让看。可再骂也没用,房间里很快传来女人的嬉笑声,夹杂着老刘欢快的声音。听着他那得意又兴奋的动静,我只觉又气又无力。

此时已是三更半夜,年关将近,冷风一阵接一阵吹过来,灌进衣领里,冻得我打哆嗦。我跺着脚在门口徘徊,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先回去,可那房间里的声音像磁石似的,勾着我挪不开步。

不知站了多久,腿都冻麻了,房间里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下去。又等了约莫一刻钟,门 “吱呀” 一声开了。老刘探出头来,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有些迷离,嘴角还沾着点亮晶晶的东西。

“咋样?没骗你吧?”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话都带着笑意。我刚要问里面的情况,他却摆了摆手:“别问,你自己进去就知道了。赶紧的,人家还等着呢。”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晃悠悠往我们住的宿舍走去,走几步还回头催我:“快点啊,别让人家姑娘等急了。”

我狐疑地看着他的背影,这小子怎么跟丢了魂似的?但眼下也顾不上多想,抬脚就迈进了房间。刚一进门,一股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不是廉价香水的味道,倒像是某种花香,闻着让人心里舒坦。

那穿旗袍的女人正坐在床边,见我进来,起身冲我笑了笑:“大哥,你可算进来了。” 她的声音比刚才在门外听到的更温柔,像羽毛似的挠着心。我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啥。

“大哥,坐啊。” 她指了指床边的凳子,自己则坐到了床沿上。我局促地坐下,眼睛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 这旗袍穿在她身上,简直太合身了,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她像是察觉到我的目光,脸上泛起红晕,微微低下了头,这模样更让人动心。

“姑娘,你们…… 是干啥的啊?怎么会在这儿?” 我憋了半天,终于问出了心里的疑问。她抬起头,眼神有些飘忽:“我们就是来这儿找人的,等几个朋友。晚上太冷,就借这空房间歇歇脚。”

这话明显不对劲,这荒郊野外的工地,哪有姑娘大半夜来找人的?可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我竟没好意思追问。她忽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轻声说:“大哥,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啥游戏?” 我下意识地问。她笑了笑,没说话,只是缓缓俯下身,一股更浓郁的香气钻进我的鼻子。我只觉得脑袋一懵,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似的,眼皮越来越沉。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见她在我耳边说了句什么,可具体是啥,却一点也记不清了。

第二章 失踪的工友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睁开眼,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晃得我睁不开眼。我揉了揉太阳穴,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像是宿醉了一场。

“老陈!老陈!快开门!” 门外传来老刘的声音,听着挺着急。我挣扎着爬起来,走到门口打开门。老刘站在门口,脸色发白,眼神里满是惊慌。

“咋了?出啥事儿了?” 我疑惑地问。老刘咽了口唾沫,颤声说:“老…… 老宋不见了!”

“啥?老宋不见了?”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你小子大清早的发啥疯?老宋说不定是提前回家了呢。”

“不是!” 老刘急忙摆手,“我问了工地上所有的人,都没见着老宋。而且…… 而且他的行李还在宿舍里,火车票也没退!”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老宋那人最恋家,每年都是掐着点回家,不可能不打招呼就走,更不可能落下行李和火车票。

“还有谁不见了?” 我连忙问。老刘掰着手指头数:“除了老宋,还有我老乡,还有…… 还有好几个昨晚去了那片新宿舍的人,都不见了!”

我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昨晚去新宿舍的工友少说也有十几个,难道都不见了?我赶紧披上衣服,跟着老刘往宿舍区走去。一路上,工地上乱哄哄的,到处都是找人的工友。

“咋回事啊?老宋他们去哪了?”

“不知道啊,今早起来就没见着人了。”

“会不会是出事了?”

工友们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恐慌。我和老刘走到老宋的宿舍门口,推开门一看,里面空荡荡的,老宋的铺盖叠得整整齐齐,行李包放在床头,里面的东西都在。桌子上还放着一张去老家的火车票,日期就是后天。

“这…… 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老刘哆哆嗦嗦地说,“昨晚我们还看见老宋在那房间里呢,怎么会不见了?”

我皱着眉头,脑子里乱糟糟的。昨晚的事情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漂亮的女人,奇怪的游戏,还有失去意识前那股浓郁的香气…… 难道那些女人有问题?

“老刘,你昨晚在那房间里到底发生了啥?” 我抓住老刘的胳膊,急切地问。老刘皱着眉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我…… 我记不清了。就记得那姑娘挺漂亮的,然后玩了个游戏,之后就啥都不记得了,醒来就在自己宿舍了。”

“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啥特别的?比如闻到啥味道,或者听见啥奇怪的声音?” 我追问。老刘又想了想,突然眼睛一亮:“对了!我好像闻到一股香味,挺特别的,闻了之后就觉得头晕乎乎的,想睡觉。”

果然和我一样!我心里更慌了,那些女人肯定有问题。“走,咱们去那片新宿舍看看!” 我拉着老刘就往西北角走去。

可等我们到了地方,却傻眼了 —— 昨晚还亮着灯的板房,此刻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空地,上面还留着一些搭建板房的痕迹。

“这…… 这怎么可能?” 老刘惊得说不出话,“昨晚我们明明就在这儿看见板房了,怎么一夜之间就没了?”

我蹲下身,摸了摸地上的泥土,还是湿的,显然是刚被翻动过。这说明那些板房确实是昨晚搭建的,只是不知道被谁拆了,还清理得这么干净。

“难道是做梦?” 老刘喃喃自语。我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是做梦!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些女人有问题,老宋他们的失踪肯定和她们有关!”

就在这时,工地老板带着几个保安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老板姓王,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平时挺抠门的,这次却反常地提前结了工钱。

“咋回事?吵吵嚷嚷的干啥呢?” 王老板皱着眉头问。一个工友连忙上前,把老宋等人失踪的事情说了一遍。王老板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有些闪烁。

“失踪了?不可能吧?是不是他们自己提前走了?” 王老板故作镇定地说。我看出他神色不对,上前一步问:“王老板,那片新宿舍是咋回事?昨晚还在呢,今天怎么没了?”

王老板愣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啥新宿舍?我不知道啊。那片地方一直是空的,准备年后再建宿舍。”

他这话明显是在撒谎!昨晚那么多工友都看见了新宿舍,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我还想追问,王老板却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别瞎猜了。说不定他们就是自己走了,过两天就回来了。都散了吧,该干啥干啥去!” 说完,他带着保安匆匆离开了。

看着王老板的背影,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只是不愿意说。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老宋他们到底去哪了?那些女人是谁?王老板为什么要撒谎?一个个问题在我脑子里打转。

忽然,我想起昨晚在那个房间里,失去意识前好像听见那女人说了句话。我努力回忆着,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在这时,我的手碰到了口袋里的一样东西。我掏出来一看,是一枚小小的玉佩,碧绿的颜色,上面刻着一朵奇怪的花。

这玉佩不是我的!我昨天逛了一天街,买的东西里根本没有玉佩。难道是昨晚那个女人塞给我的?我拿着玉佩,仔细端详着,那朵花的样子很奇特,从来没见过。

就在这时,老刘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老陈,你看这是啥?” 我接过纸一看,纸上是用圆珠笔写的几行歪歪扭扭的字,墨迹还带着点晕开的痕迹,看着像是匆忙间写就的:“她们不是人,别碰那香味,找地窖”。字迹很潦草,末尾还画了个奇怪的符号,看着和我口袋里玉佩上的花纹有点像。

“这玩意儿哪儿来的?” 我捏着纸问老刘。他指了指老宋的床铺:“就在他枕头底下翻着的,刚才收拾他东西想看看有没有线索,没想到摸出这么个玩意儿。”

我心里一沉,老宋失踪前肯定察觉到了什么,这纸条分明是在提醒我们。“地窖” 两个字让我猛地想起工地西南角确实有个废弃的地窖,据说还是几十年前建的,后来被填上大半,平时根本没人去。

“走,去地窖看看!” 我拽着老刘就往外走。刚出宿舍门,就见王老板的保安正挨个宿舍转悠,像是在监视我们。我俩赶紧缩着脖子躲到墙角,等保安走过去了才敢出来,绕着工地的围墙往西南角摸。

北风刮得更紧了,地上的积雪被卷起来打在脸上生疼。废弃地窖藏在一片荒草丛里,入口用几块破木板盖着,上面堆着些建筑垃圾,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老刘伸手掀开木板,一股霉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扑面而来。

“要不…… 咱还是别下去了?万一有啥危险……” 老刘往后缩了缩。我瞪了他一眼:“老宋他们说不定就在下面,你想让他们白白丢了性命?” 说着,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率先爬了下去。

地窖不算太深,也就两米多高,底下黑漆漆的一片,只能隐约看到堆着些破旧的木料。我用手机照了一圈,忽然发现角落里有个发亮的东西。走过去捡起来一看,是个摔碎的瓷杯,杯身上印着的花纹,竟然和我那块玉佩上的花一模一样!

“老陈你看!” 老刘突然拽了拽我的胳膊。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窖尽头有个隐蔽的洞口,洞口用布帘子挡着,里面隐约传来微弱的声音。我俩屏住呼吸走过去,掀开帘子的一角,里面的景象让我俩浑身冰凉。

洞口里面是个更大的空间,几盏油灯挂在墙上,昏黄的灯光下,十几个工友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老宋、老刘的老乡都在里面!他们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可任凭我怎么喊,都没有一点反应。

“他们…… 他们还活着吗?” 老刘声音发颤,伸手想去探老宋的鼻息。我一把拉住他,指了指旁边的柱子 —— 柱子上绑着个女人,正是昨晚穿紫色旗袍的那个!

她头发凌乱,旗袍上沾着泥土,脸上没了昨晚的温柔笑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警惕。见我们发现了她,她突然开口,声音沙哑:“别碰他们!他们只是中了迷香,过几个时辰就醒了。”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抓他们?” 我厉声问。她冷笑一声:“抓他们?我们是在救他们!再过几天就是小年,这工地底下埋着不干净的东西,每年这个时候都要拿活人祭祀,你们老板才是要害你们的人!”

这话让我愣住了,王老板?他看着虽然抠门,可也不像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女人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继续说:“他提前结工钱,就是为了让你们放松警惕。那些板房是临时搭的障眼法,我们用迷香把人弄晕带过来,就是为了躲开祭祀的时辰。”

“那你昨晚给我的玉佩是咋回事?” 我掏出玉佩晃了晃。她看到玉佩,眼神变了变:“这是避邪玉,能暂时挡住底下的邪气。本来想给你们每人都留一块,没想到只来得及塞给你。”

正说着,地窖口突然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王老板的声音:“两个小兔崽子,倒是会找地方!” 我回头一看,王老板带着几个保安站在洞口,手里还拿着铁锹。

“你果然有问题!” 我握紧拳头。王老板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既然发现了,那你们也别想走了。这工地底下埋着我祖宗的坟,必须用活人祭祀才能保我发财,本来还想等明天动手,现在正好一起解决!”

保安举着棍子冲了过来,我和老刘赶紧抄起地上的木料反抗。可我们俩哪是对手,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王老板走到女人面前,狠狠踹了她一脚:“一群碍事的东西,上次坏我好事,这次还敢来!”

女人咳出一口血,却笑着说:“你以为祭祀真能让你发财?你祖宗早就成了孤魂野鬼,只会吸活人的阳气!” 王老板脸色一变,扬起铁锹就要砸下去。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老宋突然动了动,紧接着,所有工友都慢慢睁开了眼睛。他们眼神空洞,站起身一步步朝着王老板走去。王老板吓得后退一步:“你们…… 你们想干啥?”

女人大喊:“他们被邪气影响了,快把避邪玉扔给他们!” 我赶紧把玉佩扔了过去,玉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工友们像是被唤醒了一样,眼神恢复了清明。

“王老板,你太不是东西了!” 老宋怒吼着冲上去,工友们也跟着围了上去。保安见势不妙,早就跑得没影了。王老板想跑,却被老刘绊倒在地,一顿拳打脚踢下来,很快就没了动静。

我们解开女人的绳子,她感激地说:“谢谢你们,我们是附近村子的,祖上都是守墓人,知道这工地底下的秘密。每年都会来救几个人,可还是有不少人没能躲开。”

“那这些工友咋处理?” 我问。她叹了口气:“让他们赶紧回家,别再回来了。这地方的邪气,得等专业的人来处理。”

我们把王老板绑起来交给了后来赶到的警察,工友们也都收拾行李匆匆回了家。临走前,女人把玉佩还给我:“这玉你留着,以后能保平安。”

我和老刘也买了最早的火车票,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心里还有点后怕。老刘拍了拍我的肩膀:“幸好咱俩命大,不然早就成了祭祀品了。”

我握紧手里的玉佩,心想这年关,还真是凶险。可不管怎么说,我们总算捡回了一条命,那些失踪的工友也都平安无事,这就够了。

第三章 玉佩异动

火车哐当哐当驶在铁轨上,窗外的白杨树退成模糊的剪影。老刘靠在椅背上打盹,嘴里还嘟囔着铜锅涮肉的事儿,我却攥着那枚碧色玉佩,总觉得心里不踏实。玉佩贴在掌心,竟隐隐透着一丝暖意,这在寒冬腊月里实在反常。

“老刘,你再想想,昨晚那女人身上有没有啥特别的标记?” 我推醒他。老刘揉了揉眼睛,咂咂嘴:“标记?没注意啊…… 就记得她旗袍领口好像绣了朵小花,跟你这玉佩上的差不多。”

我赶紧把玉佩凑到眼前,借着车窗透进来的光仔细看。玉佩上的花纹确实是朵花,花瓣层层叠叠,却没有花蕊,边缘还刻着几行极细的小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我掏出手机放大,勉强认出 “镇灵”“癸酉年” 几个字。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烫,像是被火烤过一样。我疼得手一抖,玉佩掉在地上,滚到了过道里。一个穿黑色棉袄的老头正好经过,弯腰捡起玉佩,眼神瞬间变了。

“小伙子,这玉哪儿来的?” 老头的声音沙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我心里一紧,伸手去抢:“老人家,这是我的东西。”

老头却攥得很紧,死死盯着我:“你是不是刚从西郊工地出来?那些穿旗袍的女人是不是给你的?” 他的问题像连珠炮,让我浑身发毛。老刘也醒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你这老头不讲理啊,还抢东西!”

老头突然松开手,叹了口气:“罢了罢了,都是命数。” 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递给我,“拿着这个,到了家赶紧挂在门上,能挡灾。” 我打开布包,里面是张黄纸符,上面画着和玉佩一样的花纹。

“您到底是谁?” 我追问。老头却转身往车厢连接处走,只留下一句:“别再回那工地,也别让玉佩沾血。” 等我追过去,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回到座位,我把纸符和玉佩放在一起,心里的疑团更重了。这老头怎么知道工地的事?他说的 “沾血” 又是啥意思?

火车到站时已是傍晚,我和老刘告别,各自回家。我家在城郊的老胡同里,刚进胡同口,就看见我妈站在门口张望。“儿啊,可算回来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眼眶都红了,“前儿个我总做梦,梦见你掉坑里了,可吓死我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玉佩在预警?我把工地的事捡着能说的跟我妈说了说,没敢提祭祀和邪气的事,怕她担心。吃饭时,我把玉佩放在桌上,我妈突然指着玉佩说:“这玉不对劲,你看它在发光。”

我抬头一看,玉佩果然泛着淡淡的绿光,把桌子都映绿了。我赶紧把玉佩收起来,心里越发不安。

晚上睡觉时,我把玉佩放在枕头底下。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哭,声音细细的,就在窗外。我爬起来拉开窗帘,外面空荡荡的,只有老槐树的枝桠在风里晃。

刚要关窗帘,玉佩突然又发烫了。我低头一看,玉佩上的花纹竟然在动,像是活过来一样。紧接着,我听见了女人的声音,和昨晚那个穿紫色旗袍的女人一模一样:“救我…… 地窖下面还有东西……”

声音越来越弱,最后消失了。我瘫坐在床上,浑身冷汗。难道她们还没走?地窖下面到底还有啥?

第四章 重返工地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老刘打了电话,把昨晚的事说了。老刘在电话那头吓得不轻:“真…… 真的假的?要不咱别管了,好好过年得了。”

“不行,” 我咬咬牙,“那女人救了我们,现在她有危险,我们不能不管。而且老宋他们虽然平安回家了,可万一那邪气没除,以后还会害人。”

老刘犹豫了半天,终于松口:“行吧,我跟你去。但咱得小心点,别再把自己搭进去。”

我们买了当天的返程票,再次回到西郊工地。工地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看场子的保安在巡逻。我们绕到西南角的地窖,入口已经被铁丝网封上了,上面还挂着 “禁止入内” 的牌子。

“这咋进去啊?” 老刘挠着头问。我四处看了看,发现不远处有把钳子,应该是之前工人落下的。我捡起钳子,剪开铁丝网,和老刘钻了进去。

地窖里比上次更冷了,霉味也更重。我们走到上次那个隐蔽的洞口,布帘子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块大石头。我和老刘合力推开石头,里面的景象让我们倒吸一口凉气。

洞里的油灯还亮着,地上散落着几件旗袍,正是昨晚那些女人穿的。墙角有个暗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微弱的响声。我们轻手轻脚走过去,推开暗门。

暗门后面是条狭窄的通道,走了约莫十几米,豁然开朗。里面是个墓室,正中间放着一口棺材,棺材上刻满了奇怪的花纹,和玉佩上的一模一样。几个穿黑色斗篷的人围在棺材旁,嘴里念念有词。

“他们在干啥?” 老刘压低声音问。我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仔细一看,穿紫色旗袍的女人被绑在棺材旁边,嘴里塞着布团,眼神里满是惊恐。

“时辰到了,该献祭了!” 一个斗篷人开口,声音正是之前火车上那个老头的。我心里一惊,原来他也是坏人!

斗篷人举起一把匕首,就要往女人身上刺。我再也忍不住,大喊一声:“住手!” 拉着老刘冲了上去。

斗篷人没想到有人会来,都愣住了。我趁机解开女人的绳子,老刘抄起旁边的木棍,砸向一个斗篷人。“快跑!” 我拉着女人往通道外跑。

斗篷人反应过来,在后面紧追不舍。跑着跑着,女人突然停下脚步:“不行,得把棺材盖打开,里面的东西不除,永远是个祸害!”

“现在哪顾得上啊!” 老刘急得大喊。女人却从怀里掏出个东西,扔给我:“这是钥匙,能打开棺材。我来挡住他们,你们快去!” 说着,她从地上捡起把刀,冲了上去。

我看着手里的铜钥匙,又看了看和斗篷人搏斗的女人,咬咬牙:“老刘,你帮她!我去开棺材!”

我跑到墓室,用钥匙打开棺材锁。掀开棺材盖的那一刻,一股黑气冒了出来,里面躺着一具干尸,穿着古代的官服,手里还攥着个玉印。干尸的眼睛突然睁开,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吓得后退一步,想起女人说的话,赶紧掏出玉佩扔了过去。玉佩落在干尸身上,发出 “滋啦” 的响声,黑气瞬间消散了不少。干尸挣扎着想要起来,我捡起旁边的木棍,狠狠砸在它头上。

就在这时,老刘和女人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几个斗篷人。“快把玉印拿下来!” 女人大喊。我伸手去拿干尸手里的玉印,刚碰到玉印,就感觉一股力量涌进身体,浑身充满了力气。

我举起玉印,砸向干尸。干尸发出一声惨叫,化作一堆灰烬。斗篷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跑。我们追出去,却发现他们已经不见了踪影。

“终于结束了?” 老刘喘着气问。女人摇摇头:“没那么简单,他们还会回来的。这玉印和玉佩要放在一起,才能彻底镇压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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