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去世后,继母分走一半家产,律师念完遗嘱后半段后她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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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女士,请您先别急着高兴。”

王律师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

李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她不解地望着眼前这个跟了老头子几十年的律师,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王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遗嘱不是已经念完了吗?”

王律师扶了扶眼镜,目光平静地从遗嘱文件上抬起,缓缓说道:“张先生的遗嘱......还没有念完。”

01

父亲张伟国的葬礼,办得低调而肃穆。

这符合他一贯的性情,就像他这个人,一辈子没大张旗鼓地炫耀过什么,却把实实在在的东西都留在了身边。

张默站在灵堂的一侧,胸前别着一朵白花,面色平静,眼神里却是一片化不开的哀伤。

他的父亲,那个曾经能为他撑起一片天的男人,如今安详地躺在那里,再也不会拍着他的肩膀,用那略带沙哑的嗓音说“儿子,别怕”了。

空气中弥漫着香烛和纸钱混合的味道,有些呛人,也有些让人心安,仿佛父亲的气息还萦绕在这方寸之间。

亲戚朋友们陆续前来吊唁,他们走到张默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说一些“节哀顺变”之类的话。

张默一一躬身回礼,声音嘶哑地道着谢,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那座名为“父亲”的大山,已经塌了。

相比于张默的内敛和克制,继母李琴则显得悲痛欲绝。

她一身黑衣,妆容精致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晰的泪痕,正由两个亲戚搀扶着,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昏厥过去。

“老张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李琴的哭声时断时续,充满了戏剧般的感染力。

“你留下我一个人,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一边哭诉,一边对着前来吊唁的宾客们讲述着自己这些年对张伟国的悉心照料。

“他走的前一晚,还拉着我的手,说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晚年有我陪着。”

“他爱吃我做的清蒸鱼,可医生不让他多吃,我就每天都做,只让他闻闻味儿,解解馋。”

“他夜里腿抽筋,我都是整宿整宿地不睡,给他揉腿,一揉就是一两个小时。”

这些话语,配上她那副悲伤欲绝的模样,引得不少亲友纷纷侧目,投来同情和赞许的目光。

“李琴真是不容易啊,老张这几年多亏有她了。”

“是啊,伺候病人最熬人了,你看她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老张能找到这么个知冷知热的伴儿,也算是有福气。”

张默听着这些议论,面无表情,心中却泛起一阵冷笑。

他承认,李琴这些年确实在父亲身边,也确实做了很多端茶倒水、洗衣做饭的活儿。

可这份照顾背后,藏着多少真心,又有多少算计,恐怕只有父亲和她自己最清楚。

张默永远忘不了,母亲去世后的那几年,父亲肉眼可见地衰老下去。

他不止一次地劝父亲搬来和自己一起住,但要强了一辈子的父亲总说自己身体还硬朗,不想给儿子添麻烦。

张默知道,父亲只是怕孤独。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比父亲小了近二十岁的李琴,通过一次社区老年舞蹈活动,走进了父亲的生活。

李琴长得不算多漂亮,但很会说话,嘴巴像抹了蜜一样,总能把父亲逗得很开心。

她离异多年,带着一个在外地工作的女儿,她说自己不图张家的钱,只图老张这个人好,能安安稳稳地搭个伴儿过日子。

父亲动心了。

张默当时是反对的,他总觉得这个女人眼神里藏着一种让他不舒服的东西,那是一种过于热切和功利的眼神。

但他看着父亲日益增多地笑容,终究还是没忍心多说什么。

毕竟,他不能时时刻刻陪在父亲身边,父亲需要一个伴。

婚后的几年,李琴确实表现得像个无可挑剔的贤妻。

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把父亲的饮食起居照顾得无微不至,在所有外人面前,都给足了张伟國面子。

可张默每次回家,总能从一些细节里,感受到一种说不出的违和感。

比如,李琴总会有意无意地向他打听公司最近的经营状况,问一些关于股权和分红的敏感问题。

比如,父亲的病情加重后,李琴虽然也在病床前忙前忙后,但张默不止一次看到,她在给父亲喂完药,一转身走出病房后,脸上的忧愁便立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期待。

有一次深夜,张默在医院守夜,他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看到李琴正背对着父亲,在阳台上压低声音打电话。

她的语气里满是雀跃:“你就放心吧,他现在什么都听我的......这偌大的家产,还能跑了不成?”

那一刻,张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想冲进去揭穿这一切,但看到病床上父亲孱弱的模样,他又犹豫了。

他怕刺激到父亲,让本就时日无多的父亲,在人生的最后阶段还要面对如此残酷的真相。

或许,父亲自己也清楚,只是不愿意戳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张默这样安慰自己。

如今,父亲走了,这场戏也该落幕了。

葬礼的流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李琴也越来越投入。

当所有仪式结束,宾客们渐渐散去时,李琴在亲戚的搀扶下,走到张默面前。

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声音沙哑地说:“小默,我知道你心里对我有些看法。”

“但你爸是爱我的,我也是真心爱他的。”

“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

张默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一家人?

他心里冷笑,恐怕在这位继母的眼里,只有父亲的遗产,才配跟她成为“一家人”吧。

空气中,那股属于葬礼的独特气息,似乎变得更加浓重了。

这不仅是一个生命的终点,也即将是另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的起点。

张默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板。

他知道,自己不能倒下,为了父亲,也为了这个家。

父亲一辈子精明,他真的会看不透这个女人的用心吗?

张默不知道,但他心中隐隐觉得,事情或许不会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最终的谜底被揭开的那一刻。

那就是父亲的遗嘱。

葬礼的第二天,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显得有些无力。

按照约定,张默和李琴来到了王律师的事务所。

王律师是父亲多年的好友,也是他最信任的法律顾问,为人刚正不阿,在业界口碑很好。

律师事务所的会议室里,气氛严肃而压抑。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的都市,车水马龙,充满了生机,但这间屋子里,却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张默坐在长条会议桌的一侧,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平静地看着桌面。

李琴则坐在他的对面,相比于昨天在葬礼上的悲痛,她今天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虽然脸上还带着几分憔u悴,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期待和紧张。

王律师坐在主位上,他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显得格外锐利。

他看了看张默,又看了看李琴,缓缓开口道:“两位,节哀顺变。”

“今天请两位来,是遵照张伟国先生生前的嘱托,向你们宣读他的遗嘱。”

王律师的语气很平静,不带任何个人感情色彩。

他说着,从一个牛皮纸文件袋里,取出了一份密封好的文件。



文件被封口处的火漆印章,是张伟国私人的印章,证明这份遗嘱在他去世前没有被任何人开启过。

李琴的呼吸,在看到那份文件时,明显变得急促起来。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把遗嘱上的每一个字都看得清清楚楚。

张默则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放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

他也紧张。

他紧张的不是自己能分到多少财产,而是想从这份最后的遗嘱里,确认父亲对自己,对这个家,对李琴,究竟是怎样一个态度。

这是父亲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番话,也是对他人生的一个最终总结。

王律师用一把精致的裁纸刀,小心翼翼地划开封口。

他取出里面的文件,清了清嗓子,开始宣读。

“本人张伟国,在意识清醒、思维清晰的状态下,订立此遗嘱,对本人名下的所有合法财产,做如下安排......”

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投入这间安静的会议室,激起层层涟漪。

02

王律师的声音沉稳而清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回荡。

“首先,我感谢我的儿子,张默。”

听到自己的名字,张默的身体微微一震,抬起了头。

“他是我一生最大的骄傲,也是我最放心不下的人。自我离去后,希望他能坚强、独立地生活下去,不负我的期望。”

这段话很简短,更像是一句父亲对儿子的临别赠言,并没有提及任何关于财产的分配。

张默的眼眶有些湿润,他低下头,不想让对面的女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李琴的嘴角,却不易察觉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在她看来,遗嘱的开头只说了这么一句无关痛痒的父子情深,意味着后面真正的好处,恐怕都与这个儿子无关了。

果然,王律师接下来的话,印证了她的猜想。

王律师顿了顿,目光转向李琴,继续念道:“在我人生的最后这段旅程中,我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妻子,李琴女士。”

李琴立刻坐直了身体,脸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感动的神情。

“在我病重体衰、孤单无助的时候,是她,日复一日,无微不至地陪伴在我身边,给了我温暖,也给了我尊严。”

王律师念到这里,特意抬头看了李琴一眼。

李琴连忙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声音哽咽地说:“老张......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张默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他没想到,父亲对李琴的评价竟然如此之高。

难道,父亲真的被这个女人的演技给蒙蔽了吗?

那些他亲眼所见的、李琴不耐烦和算计的瞬间,难道都只是他的错觉?

他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王律师没有理会李琴的表演,继续用他那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调,念着遗嘱上白纸黑字写下的话。

“李琴的付出,我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她陪我走完了最后一程,这份情谊,我无以为报。”

“为了感谢她多年的陪伴与照顾,也为了让她在我走后能有一个安稳无忧的晚年,我决定......”

会议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李琴屏住了呼吸,眼睛死死地盯着王律师的嘴。

张默的心跳也漏了半拍,他知道,最关键的部分要来了。

王律师的声音,清晰地在两人耳边响起:

“我决定,将我名下所有财产的一半,赠予我的妻子,李琴女士。”

“其中包括,我所持有的伟业建筑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以及位于城东香榭别苑的一套独栋别墅,连同别墅内所有物品。”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

一半!

竟然是一半家产!

张默的脑袋“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伟业建筑公司是父亲一生的心血,从一个小小的施工队,发展到如今市值数十亿的规模,父亲在其中倾注了多少精力与汗水。

香榭别苑的那套别墅,更是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那里有他们一家三口最美好的回忆。

如今,父亲竟然要把这些的一半,拱手让给一个才认识了不过几年的女人?

张默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份遗嘱到底是不是父亲亲笔所写。

而坐在他对面的李琴,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惊之后,脸上瞬间绽放出难以抑制的狂喜。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嘴角疯狂上扬,几乎要咧到耳根。

她成功了!

她这么多年的“隐忍”和“付出”,终于得到了最丰厚的回报!

一半的家产,这远远超出了她最大胆的预期。

她原以为,老头子最多会留给她一套房子和一笔养老的钱,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大方”!

公司一半的股份,那意味着源源不断的财富,意味着她下半辈子,不,下下辈子都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她得意地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张默,眼神中充满了炫耀和挑衅。

仿佛在说:看到了吗?这才是你爸对我的感情,你这个亲儿子,又算得了什么?

李琴强忍着当场笑出声的冲动,她用手捂住嘴,假惺惺地抽泣起来。

“老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怎么受得起啊......”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感动和惊喜,但任何一个不瞎的人,都能看出她那份无法掩饰的得意。

王律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他等李琴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后,才准备继续往下念。

可李琴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巨大的喜悦之中,她甚至觉得,这遗嘱后面是什么内容,已经不重要了。

她摆了摆手,对王律师说:“王律师,后面的内容,想必就是一些普通的交待了吧,既然最重要的部分已经念完了,我看就......”

她想说“就算了吧”,因为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开这里,去庆祝自己的胜利。

张默的心,已经沉入了冰冷的谷底。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失望,不仅是对这份遗嘱,更是对父亲的判断力。

他甚至觉得,继续待在这里,听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他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地方。



他不想再看李琴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他觉得父亲一生的英明,仿佛都在这份遗嘱上,毁于一旦。

他甚至开始怨恨父亲,为什么要把这个家,弄得如此不堪。

就在他拉开椅子的那一刻,一直沉默的王律师,却突然开口了。

那句话,也正是这份长篇故事中最关键的转折点。

会议室里,李琴的得意和张默的绝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长长的会议桌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像一盘胜负已分的棋局。

李琴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拿到公司股份后,是该卖掉套现,还是安插自己的人进去,当个甩手掌柜。

香榭别苑那套别墅,她也想好了,等拿到手就重新装修,把那个死去的女人留下的所有痕迹,都清除得一干二净。

她甚至开始想象,自己以后出入上流社会,被众人追捧的场景。

她的人生,从这一刻起,将彻底翻篇。

而张默,则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的木偶。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输掉的不仅仅是家产,更是他对父亲最后的一份敬仰和信任。

他觉得,父亲的形象,在他心中彻底崩塌了。

原来那个英明神武的父亲,也不过是个会被女人甜言蜜语蒙蔽的普通老人。

他拉开椅子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刺耳。

他不想再留下来了。

他想逃。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脚步的瞬间,王律师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03

“李女士,请您先别急着高兴。”

王律师的声音不大,却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正沉浸在胜利喜悦中的李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不解地望着眼前这个跟了老头子几十年的律师,语气里带着一丝颤抖。

“王律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遗嘱不是已经念完了吗?”

她觉得王律师是在故意扫她的兴。

最重要的财产分割已经清清楚楚,后面还能有什么变数?

已经准备离开的张默,也停下了脚步。

他回过头,同样用疑惑的目光看着王律师。

难道,事情还有转机?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就被他自己否定了。

白纸黑字,律师亲口宣读,还能有什么转机?

或许,只是父亲在遗嘱后面,又叮嘱了一些关于公司经营的琐事吧。

他这样想着,心里重新被失望所填满。

王律师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李琴那张由狂喜转为错愕的脸。

他缓缓说道:“张先生的遗嘱......还没有念完。”

这句话,让会议室的空气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李琴的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警惕和不安。

“没念完?后面还有什么?不就是一些交待儿子好好经营公司的话吗?”

她的声音有些尖锐。

她害怕,害怕这煮熟的鸭子,会突然飞了。

王律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目光转向了遗嘱文件的后半部分。

他清了清嗓子,那严肃的表情,让李琴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张默原本已经沉到谷底的心,也在此刻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重新坐了下来,紧紧地盯着王律师,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



他突然想起,父亲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一辈子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从未吃过大亏。

他真的会如此轻易地,就把自己半生的心血交给一个认识没几年的女人吗?

这不符合父亲的性格。

难道......

一个大胆的猜测,开始在张默的心中形成。

他看着李琴那张因为紧张而微微有些扭曲的脸,再看看王律师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他觉得,这场戏,或许才刚刚进入高潮。

李琴也意识到了气氛不对。

她试图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来缓和这紧张的气氛:“老张也真是的,写个遗嘱还分上下集啊,是怕我们一次性听完太激动吧?”

她干笑了两声,但会议室里没有人回应她。

她的笑声,显得那么尴尬,那么刺耳。

王律师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那份文件。

他似乎是在给李琴和张默一些消化的时间,又似乎是在为接下来的惊天逆转,做一个最后的铺垫。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拉长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李琴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从王律师那过分严肃的表情里,读到了一丝危险的信号。

她不停地告诉自己,不要慌,白纸黑字写着一半家产归她,这是受法律保护的,谁也改变不了。

可她的心,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越收越紧。

终于,在让人窒息的沉默之后,王律师抬起了头。

他看着脸色已经开始发白的李琴,一字一顿、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地说:

“接下来的内容,是张先生特别嘱托,需要在他对您的赠予宣读完毕后,再进行宣读的......”

“补充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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