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在哈尔滨被地头蛇打,加代隐忍不发,三天后哈尔滨高层大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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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已经压不住了!”

“他现在是不是跟你在一起?”

“听着,这是你最后为我办的一件事,把处理干净,永绝后患!”

“否则,你就自己进去把所有事扛下来!”

电话被猛地挂断,仓库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和选择。

而这个选择,将决定整个哈尔滨未来的颜色。

01

九十年代的哈尔滨,带着北国特有的粗犷与豪迈。

夜色刚刚降临,索菲亚大教堂的钟声仿佛还回荡在空气里。

中央大街上,华灯初上,映照着来往行人的脸庞。

一家名为“北国之珠”的高档俄式餐厅里,气氛正热烈。

加代坐在靠窗的位置,安静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他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样式普通,看不出任何牌子。

他的表情很平静,眼神深邃,仿佛窗外的霓虹都照不进他的心里。

这次来哈尔滨,是为了一位故友的地产项目站台。

朋友叫马三,年轻有为,但在哈尔滨根基不深。

项目不大不小,偏偏有几个当地势力总来寻衅滋事。

马三知道加代在京城的名号,便千请万请,把他请了过来。

加代不想张扬,他的目的很简单,露个面,震慑一下宵小,让朋友的生意能顺利开张。

办完事,他就回京城,不沾染这里的任何是非。

“代哥,这次真是太谢谢您了。”马三端起酒杯,满脸感激。

加代微微一笑,端起茶杯与他碰了一下。

“自家兄弟,说这些就见外了。”

他不喜欢喝酒,尤其是谈正事的时候。

就在这时,餐厅的门被“哐”的一声粗暴地推开。

七八个穿着花哨、流里流气的青年簇拥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人约莫三十多岁,剃着板寸,脖子上戴着一条足有小拇指粗的金链子。

他穿着一件敞开的皮衣,露出里面的印花衬衫,脸上带着一股横行霸道惯了的嚣张。

他就是“地龙”,在哈尔滨道里区这一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餐厅里原本热闹的气氛,瞬间安静了许多。



不少食客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与这伙人对视。

地龙扫视了一圈,目光最终落在了加代他们占据的那个最大、视野最好的包厢。

那个包厢,他每次来都坐,已经成了他的专属位置。

“妈的,谁啊,这么不懂规矩?”地龙不爽地骂了一句。

一个跟班立刻心领神会,走到包厢门口,粗鲁地敲了敲门。

马三的一个手下打开门,皱眉问道:“有事吗?”

“龙哥来了,这个包厢我们要了,你们换个地方。”跟班趾高气扬地说道。

马三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他刚要发作,却被加代一个眼神制止了。

加代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

“跟他说,我们饭吃到一半了,换地方不方便。”

他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

马三的手下把话传了过去。

那跟班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会有人敢拒绝。

他转身回到地龙身边,低声把情况说了一遍。

地龙的脸色立刻拉了下来,他感觉自己的面子被当众挑衅了。

他亲自走到包厢门口,一脚踹开了门。

巨大的声响让整个餐厅的人都吓了一跳。

“谁他妈的是管事的?”地龙的眼睛像毒蛇一样在包厢里扫视。

马三站了起来,强压着怒火:“朋友,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吧?”

“我操,你跟我讲规矩?”地龙笑了,笑得十分轻蔑。

“在哈尔滨,我地龙就是规矩!”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都狞笑着围了上来,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餐厅经理闻讯赶来,满头大汗地打着圆场。

“龙哥,龙哥,您消消气,这几位是外地来的客人,不懂您的规矩。”

“我马上给您安排最好的位置,今天这顿我请了!”

地龙一把推开经理,指着马三的鼻子骂道:“外地来的怎么了?过江龙也得给我盘着!”

“今天你们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

02

包厢里的空气几乎凝固了。

马三的几个手下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已经握紧了拳头。

只要加代一点头,他们立刻就会冲上去。

但加代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地龙。

他见过的场面比这大得多,也见过比地龙更嚣张的人。

只是他没想到,在一个省会城市,法治社会,还会遇到这么原始的丛林法则。

他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朋友的生意要紧。

一旦动了手,无论输赢,项目都会受到影响。

于是,他站了起来,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客气的微笑。

“这位大哥,我们确实是第一次来哈尔滨。”

“既然这个包厢是你的心头好,那我们让出来就是了。”

“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加代的退让,让马三和他的手下都有些错愕。

他们印象里的代哥,可不是一个会轻易低头的人。

地龙也愣了一下,他准备好的满肚子狠话,像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

他上下打量着加代,看他穿着普通,态度谦和,心中的轻视更浓了。

他认定加代就是个虚张声势的软蛋。

“算你识相。”地龙撇了撇嘴,心中的得意溢于言表。

他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要彻底把这群外地人的尊严踩在脚下。

他走到加代面前,用手拍了拍他的脸。

这是一个极具侮辱性的动作。

“小子,记住,以后来哈尔滨,眼睛放亮点。”

加代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但脸上的微笑还没褪去。

“大哥教训的是。”

地龙见他如此“听话”,胆子更大了。

他看到桌上有一瓶没开的茅台,直接拿了起来。

“今天这事,就这么算了,是不是太便宜你们了?”

“这样,你把这瓶酒吹了,给我赔个不是,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马三再也忍不住了,怒喝道:“你不要太过分!”

地龙眼睛一瞪:“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一个跟班立刻上前,推了马三一把。

双方的火药味再次浓烈起来。

加代抬手,制止了身后的骚动。

他看着地龙,缓缓说道:“大哥,我们是来谈生意的,不是来惹事的。”

“酒,我确实不能喝,还请你多担待。”

“过分?”地龙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他妈的过分!”

话音未落,他扬起手,毫无征兆地一巴掌扇在了加代的脸上。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餐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所有人都惊呆了。

马三和他的手下眼睛瞬间红了,几乎要扑上来。

地龙的跟班们也露出了残忍的笑意,准备看一场好戏。

餐厅里的其他食客,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加代站在原地,没有动。

他的脸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慢慢浮现出来。

他没有暴怒,也没有反击。

只是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睛里,瞬间卷起了深不见底的旋涡。

那是一种极度压抑的、冰冷的杀意。

地龙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但嘴上依旧强硬。

“看什么看?不服啊?再看老子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加*代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记住了。”

这三个字,他说得很轻,很慢,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说完,他转过身,对马三说:“我们走。”

“代哥!”马三不甘心。

“走。”加代的语气不容置疑。

他率先走出了包厢,没有再看地龙一眼。

马三和手下们虽然满腔怒火,但也只能恨恨地瞪了地龙一眼,跟着加代离开了。

看着加代一行人“狼狈”离去的背影,地龙和他的一众跟班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什么他妈的过江龙,就是个怂包!”

“龙哥一巴掌,屁都不敢放一个!”

地龙得意地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感觉自己今天威风极了。

他不知道,他刚刚那一巴掌,为自己,也为他身后的人,敲响了丧钟。

03

走出餐厅,凛冽的寒风吹在脸上。

加代脸上的红印,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代哥,就这么算了?我咽不下这口气!”马三愤愤不平地说道。

加代没有说话,只是点燃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

烟雾缭绕中,他的表情看不真切。

他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那一巴掌,打掉的不仅是他的面子,更是触碰了他的底线。

但他更清楚,像地龙这种人,能在一个省会城市如此横行无忌,背后不可能没有人。

直接动用暴力,是最愚蠢的办法。

那只会把自己从有理变成没理,甚至陷入更大的麻烦。

他要做的,是让地龙,以及他背后的一切,从根上烂掉,彻底消失。

“这几天,你们什么都不要做,生意上的事也先放一放。”加代的声音很平静。

“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完,他便独自一人回了酒店,将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马三虽然不解,但出于对加代的信任,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做了。

接下来的几天,加代仿佛真的从哈尔滨消失了。

他没有再露面,也没有再联系马三。

而地龙,在“北国之珠”大展神威之后,更是春风得意。

他把这件事当作战绩,四处吹嘘,彻底把加代当成了一个笑话。

然而,从第三天开始,地龙的“坏运气”来了。

他名下最大的一家夜总会,在晚上生意最火爆的时候,突然被上百名警察和消防武警联合突击检查。

检查的理由是“涉嫌黄赌毒及存在重大消防隐患”。

行动雷厉风行,所有人员被控制,所有账本被查封,夜总会当晚就被贴上了封条,无限期停业整顿。

地龙闻讯赶到时,只看到门口拉起的警戒线。

他想找个负责人问问情况,却吃了好几个闭门羹。

对方的态度公事公办,客气,但就是不透露任何信息。

地龙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这还没完。

第二天,他赖以为生的另一项业务——垄断某建材市场的沙石供应,也出了问题。

几家最大的建筑公司,仿佛约好了一样,同时终止了和他的合作。

他们宁愿支付高额的违约金,也要换掉他的沙石。

地龙的沙石车队,一夜之间全都趴了窝。

地龙感觉事情不对劲了。

他开始疯狂地怀疑,是生意上的几个死对头在背后联手搞他。

他立刻召集了手下,准备进行报复。

可还没等他动手,更糟的事情发生了。

他手下最得力的四个金牌打手,在同一天下午,分别在不同的地方,因为一些陈年旧案被警方带走了。

有的是因为几年前的打架斗殴,有的是因为寻衅滋事。

这些案子早就被他花钱摆平了,现在却被一一翻了出来,而且证据确凿。

地龙这下彻底慌了。

他的爪牙,一夜之间被拔得干干净净。

他的产业,接二连三地陷入停滞。

短短三天时间,他感觉自己像是掉进了一张无形的大网里。

他拼命挣扎,却连对手的影子都看不到。

整个哈尔滨的地下世界,也因为他疯狂的猜忌和试探性的报复,变得一片混乱。

所有人都感觉,一场风暴正在酝酿。

但没人知道,这风暴的中心,只是京城来客在酒店房间里打出的几个电话。

04

地龙的资金链很快就断了。

银行的催款电话,供应商的讨债电话,手下小弟的要钱电话,像雪花一样飞来。

他焦头烂额,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叫走投无路。

在这种绝境之下,他想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张底牌——他的靠山。

市里主管城建的张副局长。

多年来,地龙没少给这位张局长上供。

而张局长也利用手中的权力,为地龙的生意大开绿灯。

两人早已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

地龙相信,只要张局长肯出面,这点小麻烦,一定能迎刃而解。

他提着一个装满了现金的皮箱,来到了张局长常去的一家高级会所。

在包厢里等了近一个小时,张局长才姗姗来迟。

“哎呀,地龙啊,最近怎么有空找我啊?”张局长脸上挂着熟悉的笑容,但地龙却敏锐地感觉到了一丝疏远。

“张哥,我出事了,你得帮帮我啊!”地龙把皮箱推了过去,急切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张局长听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

他没有去看那个皮箱,只是端起茶杯,吹了吹上面的热气。

“地龙啊,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他问道。

地龙一愣,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对手的名字,最后却摇了摇头。

“没有啊,都是些老对手,他们没这个能量。”

他根本没把那个被他扇了一巴掌的外地人放在心上。

张局长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你先回去吧。”

“这段时间,风声很紧,你最好也收敛一点,不要再来找我了。”

地龙如遭雷击。

这是他从未听过的冷淡和推诿。

“张哥,你不能不管我啊!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急了。

张局长的脸色沉了下来。

“注意你的言辞!谁跟你是一条船上的人?”

“你的那些事,都是你自己的行为,跟我可没什么关系。”

说完,他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厢,连那个皮箱都没有碰一下。

地龙呆呆地坐在原地,浑身冰凉。

他明白了,自己被抛弃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今天上午,张局长的办公桌上,出现了一封匿名的举报信。

信里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证据,但却精准地罗列了他通过地龙,在几个城建项目里收受贿赂的详细时间和金额。

信的最后,只有一句话:“三天之内,要么让他消失,要么你陪他一起消失。”

这封信,让张局长惊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自己被一个能量通天的人物盯上了。

而地龙,已经从他的一条忠犬,变成了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他必须尽快切割。

05

被靠山抛弃的地龙,彻底陷入了绝望。

他众叛亲离,手下的小弟见他失势,也都纷纷鸟兽散。

曾经门庭若市的办公室,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愤怒,却又无能为力。

他想不通,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能在短短几天内,将他逼到如此境地。

就在他快要崩溃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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