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村里一个姑娘没结婚就怀孕了,然后上吊自杀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一章 阴坡的哭声

我叫王远,村里人都喊我小远。那年我刚满十岁,村里的老槐树还没被雷劈断,村口的碾盘上总晒着金黄的玉米,直到晓芸的死,把这一切都蒙上了层洗不掉的阴翳。

晓芸是村东头林家的姑娘,比我小叔王兴小两岁,梳着乌黑的麻花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总看见她在河边洗衣服,手里攥着棒槌,眼神却飘向通往县城的土路 —— 那是小叔上学的方向。

出事那天是个飘着细雨的清晨,有人在后山的歪脖子柳树上发现了她。她穿着最喜欢的蓝布衫,肚子已经明显鼓起来,像揣着个小南瓜,那是七个月大的身孕。绳子在她脖子上勒出紫黑的印子,舌头微微吐着,眼睛却睁得大大的,仿佛还在望着什么。

林家人的脸白得像纸。林大伯抄起门口的扁担要打晓芸,被林大娘死死抱住:“人都没了,你还作啥孽!” 可转头她就抹着眼泪骂:“丢人现眼的东西,没结婚就怀野种,咱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那天傍晚,林大伯用一张破草席裹住晓芸的尸体,扛着往村后的乱葬岗走。那地方根本不是埋人的地儿,常年堆着病死的猪、瘟死的鸡,夏天苍蝇嗡嗡得能把人吃了,冬天的风跟鬼叫似的。我躲在柴垛后看着,草席子底下渗出暗红的血,滴在冻土上,像一朵朵开败的花。

从那天起,村里的夜晚就不太平了。

刚擦黑,就能听见 “呜呜” 的哭声,顺着风飘进家家户户:“爸,妈,我是晓芸,快开门呐!” 那声音又软又怨,有时候在东头,有时候在西头,听得人头皮发麻。有天夜里,张奶奶起夜,看见乱葬岗的方向飘着个白影,吓得她摔在茅房里,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床。

村长李福急得直跺脚,托人从山外请来了陈道士。那道士穿着道袍,手里拿着桃木剑,在村里转了三圈,最后在乱葬岗设了法坛。纸钱烧得漫天飞,桃木剑劈得空气 “啪啪” 响,道士嘴里念念有词。临走前,他指着乱葬岗的方向,一脸严肃地对村长说:“这地方是极阴之地,怨气太重,五年内绝不能有人踏足,否则必定恶鬼缠身,后患无穷!”

道士走后,哭声真的没了。村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没人再敢在后山砍柴,连路过乱葬岗附近都要加快脚步,仿佛那里藏着吃人的怪物。

第二章 城里来的姑娘

日子一晃就过了三年。老槐树在一个雷雨天被劈断了半截,村口的碾盘也生了锈,我也长到了十三岁,能帮家里挑水劈柴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晒谷子,就听见村口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探头一瞧,是小叔王兴回来了!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亮,身后还跟着个漂亮姑娘。

“爷,奶,我回来了!” 小叔的声音透着喜气,他拉过身边的姑娘,“这是我女朋友,苏晴。”

那姑娘笑盈盈地开口,声音像山泉水似的清亮:“叔叔阿姨好,叫我小晴就行。” 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个黑沉沉的相机,皮肤白得像城里卖的豆腐,眼睛又大又亮,跟晓芸的眼睛不一样,晓芸的眼睛总是怯生生的,而她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爷奶笑得合不拢嘴。奶奶拉着苏晴的手:“小晴啊,快进屋,外面晒得慌。”

“我先不进屋,” 苏晴晃了晃手里的相机,“我想先拍拍照,这儿的院子太有味道了。” 没等爷奶说话,她就举着相机拍了起来。

院子里的老磨盘、窗台上的瓦罐、墙角的杂草,甚至连院角的茅房,她都拍得仔仔细细。爷爷偷偷看了小叔一眼,眼神里带着点疑惑。小叔赶紧解释:“她喜欢摄影,城里来的姑娘,没见过山村的老房子。”

爷爷没说话,转身进了屋,烟袋锅子在手里攥得紧紧的。奶奶站在门口喊:“小晴,拍完了就快进来,外面热。” 她给小叔使了个眼色,让他过去陪着。

小叔赶紧凑到苏晴身边,指着院子里的老槐树桩子:“这树有几十年了,去年被雷劈了……” 我和奶奶进了屋,刚迈过门槛,就听见爷爷的声音:“哪有拍人家茅房的?这姑娘也太不懂事了。”

奶奶抢下爷爷手里的烟袋:“别抽了,一股子烟味,人家姑娘哪受得了。管那么多干啥?我看这姑娘不错,长得漂亮,还有文化,也不嫌弃咱家兴子。”

爷爷沉默了几秒,磕了磕烟袋锅子:“老张家昨天杀了羊,我去买几斤羊肉。你在家杀只鸡,小远,你去镇上买条活鱼,今儿个多做几个菜,好好招待小晴。”

我拿着爷爷给的钱,揣在兜里紧紧的,一路小跑到镇上。等我提着活鱼回来,院子里已经飘起了香味。奶奶在灶台前忙活着,爷爷坐在门槛上抽旱烟,眉头却皱着没松开。

第三章 不该拍的照片

晚饭做好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六个菜摆在桌上,有炖鸡汤、红烧鱼、炒羊肉,看得我直流口水。奶奶擦了擦手:“小远,去喊你小叔和小晴过来吃饭。”

我跑到东屋,推开门一看,屋里空荡荡的,根本没人。“小叔?小晴姐?” 我喊了两声,没人答应。他们去哪了?

我赶紧跑回西屋:“爷,奶,他俩不在东屋。”

爷爷猛地站起来:“不在家?”

奶奶摆了摆手:“没准兴子带着小晴出去遛弯了,山里的日落好看,咱们等等。” 话音刚落,院门 “吱呀” 一声开了,小叔和苏晴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快洗手吃饭吧,去哪玩了?” 奶奶笑着迎上去。

苏晴举起相机,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去拍日落了,后山的日落太美了,尤其是那个堆满东西的山坡,光影特别好。” 她说着,就打开相机让我们看。

我凑过去一看,照片里是乱葬岗!枯黄的草,散落的骨头,还有那张破草席子的碎片,在夕阳下显得格外阴森。爷爷和奶奶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纸一样。

“怎么了?” 苏晴察觉到不对,疑惑地问。

奶奶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事没事,快进屋吃饭,菜都凉了。” 她拉着苏晴往屋里走,给爷爷使了个眼色。

爷爷对着小叔说:“兴子,你跟我出来一下,把仓房的木头抬进去。”

小叔愣了一下,跟着爷爷进了仓房。我心里好奇,也偷偷跟了过去。刚进仓房,就听见 “啪” 的一声脆响 —— 爷爷抬手给了小叔一巴掌!

小叔被打蒙了,捂着脸瞪着爷爷:“爸,你为啥打我?”

爷爷气得浑身发抖,又踹了小叔一脚:“混账东西!谁让你带小晴去乱葬岗的?你忘了晓芸埋在那儿了?忘了陈道士说的话了?”

小叔捂着脸,冷哼一声:“就为这事打我?晓芸都死了三年了,有什么可怕的?人死了就是一堆骨头,哪来的鬼魂?那道士就是骗钱的,也就你们这些没文化的才信。”

“闭嘴!” 爷爷气得脸都红了,“在城里待了几年,就忘了本了?还敢嫌弃你老子没文化?”

小叔蹲在地上,叹了口气:“爸,我不是嫌弃你,可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什么鬼神之说。”

爷爷蹲下来,声音沉了沉:“你啊,真是让我操心。要是小晴出点什么事,你这辈子都得内疚!”

“能出什么事?” 小叔站起来,“哪个地方没死过人?明天我就带小晴走,省得你瞎担心。” 他刚要往外走,被爷爷拦住了。

“不能走!” 爷爷的声音很坚决,“陈道士说过,五年内不能踏足乱葬岗,一旦踏足必定恶鬼缠身。我得去找村长,让他赶紧请陈道士来作法。”

小叔愣了几秒,突然笑了:“爸,至于吗?我和小晴两个大活人,能有什么事?”

他的话刚说完,仓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奶奶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脸色慌张,手冰凉冰凉的,她拉住我的手,示意我别说话。

“老头子,大事不好!” 奶奶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颤抖。

“怎么了?” 爷爷赶紧问。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瞧见小晴的脖子上有尸斑,淡淡的青紫色,眼睛里还有红血丝,看着就像…… 就像个活死人。” 奶奶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她指着小叔,“都是你惹的祸!”

小叔皱着眉:“妈,你看错了吧?小晴好好的,怎么会有尸斑?”

奶奶叹了口气:“我怎么会看错?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能分不清尸斑和胎记?小晴是个姑娘家,身子弱,最容易被脏东西盯上。”

小叔还是不信:“我也去了乱葬岗,我怎么没事?”

“你是男人,火气重!” 奶奶急得拍了小叔一下,“你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呢?”

小叔咬了咬牙:“我进屋去看看,肯定是你看错了。”

奶奶拦住他:“别去!进去了万一出事怎么办?老实待着!”

爷爷磕了磕烟袋锅子,站起身:“我去找村长,让他连夜去请陈道士。你在家看好小晴,别让她乱跑。”

奶奶点点头:“你和兴子一起去,小远也跟着,人多安全。我留在家里看着小晴。”

“不行!” 小叔急了,“要走一起走,咱们一起去找道士。”

他的话刚说完,仓房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人影。苏晴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你们怎么都待在仓房里?为什么不进屋吃饭呀?”

第四章 屋里的异样

奶奶赶紧挤出笑容:“没事没事,我们马上就进屋。” 她拉着苏晴往屋里走,回头给爷爷使了个眼色,那眼神里满是慌张。

走到屋门口,苏晴突然停下脚步,用手指着我们:“他们怎么不进屋?”

奶奶赔着笑:“兴子和小远要劈木头,家里的干柴不多了,得备着冬天烧。”

苏晴又指着我:“他这么小,也能劈木头吗?”

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躲到爷爷身后。苏晴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反而有点冰冷,看得我浑身发毛。

爷爷赶紧说:“兴子劈木头,小远给递个手。我们很快就进屋,你先和你阿姨吃饭。”

奶奶拉着苏晴进了屋,爷爷也跟着走了进去。可苏晴还是站在屋门口,没动。她盯着小叔:“进屋吃饭。”

小叔的腿有点发软,说话的声音都在抖:“好…… 好,进屋吃饭。” 他慢慢挪进屋里,苏晴也跟着走了进去,顺手关上了屋门。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风一吹,我打了个哆嗦。爷爷刚才给我的眼神,分明是让我去找村长。我不敢耽误,拔腿就往村长家跑。

村长家在村西头,我家在村东头,跑了十几分钟才到。村长家的大黑狗见到我就狂叫,村长李福从屋里走出来:“小远?这么晚了,你咋跑来了?”

“村长,不好了!” 我喘着粗气,“我小叔带女朋友回来,他俩去乱葬岗拍照了,我爷让你赶紧请陈道士!”

村长的脸 “唰” 地一下白了,他赶紧进屋拿了外套:“我这就去请陈道士!小远,你在我家待一晚,千万别回去,太危险了!”

“我爷、我奶和小叔会有事吗?” 我拉着村长的胳膊,心里又急又怕。

村长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最后摸了摸我的头:“听话,在这儿等着,我很快回来。” 他骑上摩托车,“突突突” 地往山外开去。

院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大黑狗在旁边趴着。可我怎么能安心待着?爷奶和小叔还在家里,万一出事了怎么办?我想了想,还是偷偷跑回了家。

刚进院子,就听见屋里传来奶奶的声音:“小远,怎么才回来?快进屋吃饭,饭菜都凉了,我去给你热。”

我推开门,奶奶正端着一盘鸡肉要往厨房走。“奶!” 我喊了一声。

她刚要答应,就听见苏晴的声音:“别去热了,桌上不是还有其他菜吗?”

我抬头一看,苏晴坐在桌旁,脸色惨白,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头发也披散下来,看着就像故事里的女鬼。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门框上。

爷爷给奶奶使了个眼色,奶奶把菜放下,勉强笑了笑:“对对,还有其他菜,小远快坐。”

苏晴看着我,嘴角往上翘了翘,可那笑容一点也不温柔:“过来吃饭吧,小远。”

我硬着头皮走到桌旁,坐在小叔身边。小叔的额头上全是汗,手里的筷子抖得厉害,菜都夹不起来。

苏晴突然开口,声音冷冷的:“王兴,你谈过几个女朋友?”

小叔愣了一下,结结巴巴地说:“两…… 两个,都是大学同学,这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吗?” 他低下头,不敢看苏晴的眼睛。

苏晴冷哼一声,目光转向爷爷:“叔,他说的是真的吗?”

爷爷皱着眉,沉默了几秒:“他谈恋爱的事,我们不清楚,他在城里上学,很少回来。”

“不清楚?” 苏晴突然提高了声音,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们怎么会不清楚?晓芸不是他女朋友吗?”

我愣住了,晓芸?晓芸是小叔的女朋友?当年晓芸怀孕的时候,正是小叔考上大学那年。小叔考了两次才考上,那时候他天天待在屋里看书,根本没见他和晓芸来往过啊。

小叔的头埋得更低了,支支吾吾地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我俩连手都没牵过,不算男女朋友。”

“不算?” 苏晴猛地站起来,手一挥,桌子被掀翻了。碗碟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声,鸡汤洒了一地。她的眼睛里流出两行血泪,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地上,发出 “滴答滴答” 的声音。

爷爷猛地站起来,扑过去把苏晴按在土炕上:“小远,你带着你奶和小叔快跑!快!”

苏晴嘴里发出 “嗬嗬” 的诡异叫声,脸开始一点点腐烂,青紫色的尸斑布满了脸颊,和当年晓芸尸体上的一模一样。小叔吓得浑身发抖,愣在原地。奶奶赶紧拉着他的胳膊:“快跑!”

我跟着奶奶和小叔,跌跌撞撞地跑出屋,朝着村外的观音庙跑去。身后传来苏晴的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