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一富豪给连体孪生兄弟招媳妇,护士学校女生主动报名: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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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州市的初秋,空气里还带着一丝燥热。

沁河路尽头的曹家大院里,气氛比这秋老虎还要闷。

红木的茶几上,一张银行卡被推到温晓面前,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曹秉谦,这个靠药材生意起家、如今在豫州城跺一脚地面都要抖三抖的男人,身体微微前倾,一双精明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个过于年轻的女孩。

“卡里五十万,密码六个八,算是定金。”他的声音沉稳,带着浓重的中原口音,“只要你点头,现在就是你的。”

他端起紫砂壶,给自己倒了杯茶,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温晓的脸。



“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我那俩儿的情况,你应该打听清楚了。这不是一笔好挣的钱。你要是觉得晦气、犯膈应,现在拿着这钱走人,我曹秉谦绝不拦你。”

温晓的目光,在那张薄薄的银行卡上停留了足足三秒。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五十万,这个数字,足以把她那个被医院催款单压得喘不过气的家,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然后,她缓缓抬起头,迎着曹秉谦那几乎能穿透人心的审视,脸上挤出一个近乎标准化的、护士在面对病人时该有的微笑。

“叔,我是学护理的,在医院实习,啥样的病人没见过。”

她的声音不大,但很清晰,带着一丝刻意压制下的平静。

“钱,我确实需要。但我既然来了,就有信心照顾好书华和书翰。”

这一切,都得从那张贴在豫州市中心医院布告栏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高薪聘媳”启事说起。

01

曹秉谦今年五十七了,在豫州,他的名字就是一块金字招牌。

但再亮的招牌,也照不亮他家那间终年拉着窗帘的二楼卧室。

沁河路是豫州的老牌富人区,住的都是最早富起来的那一拨人。

曹家的大院是其中最气派的,门口蹲着两个半人高的石狮子,院里的假山流水都是从外地请名家来修的。

可这院子再大,也圈不住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

“听说了吗?老曹家又给他那俩‘连体’的儿子招媳妇哩!”

“哎哟我的天,这都第几回了?给多少钱啊?”

“听说是给一套房,一辆车,每个月再给五万块零花钱!”

“乖乖,那不是烧得慌?谁家好好的闺女,愿意嫁给那样的……”



这些话,像刀子,也像锥子,隔三差五就往曹秉谦耳朵里钻。

他假装听不见,可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家那俩儿子,是整个豫州城的“名人”,也是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二十四年前,妻子在产房里见到孩子后,当场就疯了。

没撑两年,人就没了。

曹秉谦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把兄弟俩拉扯大。

他给他们请最好的医生,做过无数次检查,可每个专家的结论都一样:胸腹相连,共用一个肝脏和部分肠道,分离手术九死一生。

他便死了这条心,把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了如何让他们“活得像个人样”上。

“秉谦,你这又是何苦?”

发小老马坐在他对面,嘬了一口茶,“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能护他们一辈子?”

曹秉谦看着窗外,眼神悠远:“我总有老的一天,我走了,他俩咋办?我这万贯家财,还不都得让那些远房的豺狼给分了?我得趁着我还有口气,给他俩找个知冷知热、能真心实意过日子的人。”

“真心实意?”老马撇撇嘴,“你那是拿钱砸!砸来的能有真心?”

曹秉谦沉默了。

他知道老马说的是实话。

之前的几次,来了不少姑娘,有长得俊的,有嘴上说得好听的,可没一个,在看到书华和书翰之后,眼里不露出那种混杂着恐惧和嫌恶的神情。

那种眼神,比骂他一句“怪物”还让他难受。

所以这次,他改了策略。

他不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直接把条件摆在明面上。

他要的,就是一个为了钱、能把这场“婚姻”当成一份工作来做的女人。

起码,图钱的人,目的单纯。

他没想到,第一个打来电话的,竟然是个还在护士学校上学的黄毛丫头。

这个丫头,就是温晓。

02

温晓觉得自己快被医院里那股消毒水的味道给淹死了。

她刚从重症监护室出来,母亲的主治医生把她叫到了一边。

“小温,你妈的情况,不太乐观。”

“新换的进口药,效果有一点,但副作用也大。”

“主要是费用,这药一天就得三千多,医保还不能报。你们家的欠款,已经快五万了,你看……”

医生后面的话,温晓已经听不清了。

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全是那个“一天三千多”的数字。

她一个月在医院实习,累死累活,补贴才一千五。

父亲在工厂上班,一个月五千块,弟弟还在上大学。

这个家,早就被母亲的病掏空了。

她失魂落魄地走出住院部大楼,一眼就看到了布告栏上那张用A4纸打印的启事。

字很大,很扎眼。

“诚聘家庭健康护理伴侣(妻)”。

下面罗列的条件,更是让她心头一震。



月薪五万,签约即付五十万安家费,婚后提供市区一百二十平住房一套,宝马车一辆。

要求:女性,年龄22-28岁,身体健康,品行端正,有护理经验者优先。

最后,是一行加粗的字:“需照顾对象为本人连体孪生子,望应聘者有充分心理准备。”

联系人:曹秉谦。

温晓像被雷劈了一样,定在原地。

曹家那对连体的儿子,在豫州城谁不知道?

她小时候甚至还远远地见过一次,两个脑袋、四只胳膊,却像螃蟹一样横着走路。

当时她吓得躲在妈妈身后,好几天都做噩梦。

“犯膈应。”

“晦气。”

这些词,第一时间就从她脑子里冒了出来。

可紧接着冒出来的,是母亲躺在病床上,插满管子的样子,是父亲一夜白头的鬓角,是医院催款单上那刺眼的红色数字。

尊严、体面、别人的眼光……在这些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她在布告栏下站了很久,久到腿都麻了。

期间,有好几个路过的小护士对着那张启事指指点点,发出阵阵窃笑。

“快看,老曹家又出新招了,这哪是找媳妇,这是买护工啊!”

“给再多钱我也不去,想想都瘆得慌。”

温晓听着这些话,默默地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着那个电话号码,按下了拍摄键。

回到宿舍,她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对着那个号码,犹豫了整整一个小时。

手机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

最终,医院护士长打来的催款电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挂掉电话,她深吸一口气,拨通了曹秉谦的号码。

“喂,叔,你好。我看到你们的……招聘启事了。”

03

温晓还是低估了这件事对她的心理冲击。

尽管来之前,她已经给自己做了无数遍心理建设,甚至在网上找了许多连体人的资料和图片,强迫自己去看,去适应。

可当曹秉谦领着她,推开二楼那间卧室的门时,她的心脏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攥紧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但光线很暗,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所有的阳光。

曹书华和曹书翰,就坐在一张特制的沙发上。

他们比温晓想象的要高大,穿着一模一样的灰色家居服,因为胸腹相连,两人只能以一种有些别扭的姿势靠在一起。

左边的那个,应该是哥哥曹书华,他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本书,低着头,似乎对客人的到来毫无兴趣,但温晓能感觉到,他攥着书页的手指很用力。

右边的弟弟曹书翰,则抬起头,好奇又带着几分怯意地打量着她。

他的长相其实很清秀,如果是个正常的男孩,应该会很受女孩子欢迎。

可现在,这张清秀的脸,和旁边那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并排在一起,只让人觉得说不出的诡异和压抑。

“书华,书翰,这是温晓,温阿姨。”曹秉谦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以后,就由她来照顾你们的起居。”



“爸,我们不需要。”开口的是哥哥曹书华,他头也没抬,声音冷冰冰的,充满了抗拒。

“我不是来当阿姨的。”温晓强迫自己镇定下来,脸上露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她往前走了几步,“你们好,我叫温晓,是护士。你们可以叫我小温。”

她的声音在发抖,但她很好地掩饰了过去。

弟弟曹书翰似乎对她有些好感,小声地回了一句:“你好。”

温晓走上前,想跟他们介绍一下自己未来的护理计划,这是她准备了一晚上的说辞。

可当她走近时,一股淡淡的、混杂着药味和一丝霉味的气息传来。

因为常年不见光,房间里的空气很沉闷。

而兄弟俩因为身体的原因,日常的清洁肯定也很困难。

温晓的胃里,突然一阵翻江倒海。

那是一种生理性的、无法抑制的恶心。

她几乎是立刻就想转身冲进卫生间。

但她用指甲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掌心,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不能吐。

她要是现在吐了,那五十万就全完了。

“你们的房间,通风不太好。”她强忍着不适,用一种专业的口吻说道,“这样对呼吸道和皮肤都不利。明天我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帮你们把房间彻底打扫消毒一遍,然后拉开窗帘通通风。”

她的镇定和专业,让曹秉谦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连一直冷着脸的曹书华,也抬起头,透过镜片,看了她一眼。

那天,温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

从曹家出来,她几乎是逃一样地冲上了一辆公交车。

直到车开出去好几站,她才敢大口地喘气。

回到医院宿舍,她冲进卫生间,反锁上门,趴在马桶上,吐得昏天暗地,连黄疸水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她打开水龙头,用冷水一遍一遍地冲着自己的脸。

镜子里,是一张苍白、惊恐、又带着几分狼狈的脸。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觉得无比陌生。

然后,她开始疯狂地洗手。

用香皂,一遍,两遍,三遍……

她几乎要把自己的一层皮都搓下来,仿佛这样,就能洗掉那种让她浑身不适的感觉。

04

温晓最终还是以“试用”的名义,搬进了曹家。

曹秉谦在沁河路大院的旁边,给她单独安排了一个小小的跨院,有独立的卧室和卫生间。

用曹秉谦的话说:“姑娘家,住得方便些。也免得……我那俩儿半夜有什么动静,吓着你。”

话糙,但理不糙。

温晓对此求之不得。

每天能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让她从那种压抑的氛围里抽离出来,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

她开始像一个真正的特护一样,接管了兄弟俩的生活。

她给他们制定了严格的作息时间表,科学的营养餐单,甚至还设计了一套适合他们身体状况的室内康复运动。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挽起袖子,戴上口罩和手套,花了整整一天时间,把那间终年不见光的卧室,打扫得焕然一新。

她扔掉了发霉的地毯,换上了全新的床品,最后,“哗”的一声,拉开了那扇厚重的窗帘。

金色的阳光,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如此猛烈地照进了这个房间。

曹书华和曹书翰都下意识地眯起了眼睛。

“光太刺眼了。”曹书华不悦地皱起了眉。

“没关系,慢慢就适应了。”温晓的声音很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多晒太阳,对你们的骨骼有好处。”

她做事的时候,话不多,动作麻利,专业得像一台精密的仪器。

她给他们量体温,测血压,检查皮肤状况,记录每天的进食和排泄。

所有接触,都隔着一层薄薄的医用乳胶手套。

曹书翰对这个新来的“护士”充满好奇,偶尔会主动跟她搭话。

“小温,你……为什么会来啊?”

“为了钱。”温晓一边记录着数据,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

她的坦诚,反而让曹书翰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哥哥曹书华则从始至终都对她保持着距离和警惕,他觉得这个女人,像一块冰,捂不热。

曹秉谦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他对温晓的专业很满意,但对她的冷漠,却有些吃不准。

他花大价钱“买”来的,究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护工,还是一个能给儿子们带来一丝温暖的“家人”?

这天,曹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是曹秉谦一个远房堂弟的女儿,叫曹娟,在市里商场当导购。

曹娟长得一般,但嘴巴很甜,打扮得花枝招展。

她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喊:“大伯!我听说你给书华哥和书翰哥找了个媳妇,我来看看!”

她提着一堆水果,自来熟地就往二楼冲。

当她看到温晓时,上下打量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哟,这就是那个护士啊?长得跟个白开水似的,哪有福气嫁到我们曹家。”

她把温晓当成了空气,径直走到兄弟俩面前,热情地拿起一个橘子就剥:“书华哥,书翰哥,我给你们剥橘子吃!你们想吃啥,跟娟儿说,娟儿天天给你们送!”

曹书翰有些尴尬,曹书华则干脆闭上了眼睛,装睡。

曹娟的热情,贴在了兄弟俩的冷漠上,显得格外滑稽。

正在这时,一直没反应的曹书华,呼吸突然变得有些急促,脸色也开始涨红。

“他怎么了?”曹娟吓了一跳。

温晓立刻上前,看了一眼,沉声说:“他应该是对橘子皮的气味过敏,快把橘子拿开!”

她一边说,一边熟练地从随身的护理包里拿出抗过敏药和一支生理盐水,让曹书翰帮忙,喂曹书华服下。

整个过程,她冷静、专业,没有一丝慌乱。

楼下的曹秉谦,通过监控,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着曹娟那张惊慌失措的脸,再看看温晓那张临危不乱的脸,心里那杆秤,似乎开始有了倾斜。

他要的,或许不是一个嘴甜的亲戚,而是一个在关键时刻,能救他儿子命的人。

05

日子就在这种平静又暗流涌动的氛围里,一天天过去。

温晓渐渐习惯了曹家的生活。

她甚至能面不改色地帮兄弟俩处理一些非常私密的生理问题。

她把这当成一份工作,一份薪水极高、但需要忍受巨大心理不适的工作。

每天晚上,回到自己的小跨院,锁上门,她才能做回自己。

她会拿出手机,看母亲的照片,看医院发来的账单,然后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温晓,再忍一忍,就快了。

这天下午,她接到了父亲打来的电话。

电话那头,父亲的声音充满了焦虑和疲惫。

“晓晓,医院刚下了通知,你妈……你妈的情况不太好,肾功能开始衰竭了,医生说……说必须马上做换肾手术,不然……不然就撑不过这个月了。”

温晓的脑子“嗡”的一声,手机差点从手里滑落。

“手术费呢?要多少钱?”她颤抖着问。

“医生说,加上后期康复的费用,至少……至少要五十万。”

五十万。

又是一个五十万。

曹秉谦给她的那笔钱,这两个月来,早就填进了医院这个无底洞里。



挂掉电话,温晓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

她去哪里再弄五十万?

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第一次,对未来感到了彻底的绝望。

她一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晚上给兄弟俩测血压的时候,甚至拿错了袖带。

“你今天怎么了?”一直很沉默的曹书华,突然开口问她。

温晓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

她匆匆结束了晚上的护理工作,逃一样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不知道,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全都被书房里的曹秉谦,通过监控看得一清二楚。

深夜,温晓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就在她快要被巨大的压力逼疯时,手机响了。

是曹秉谦的号码。

“你来我书房一趟。”电话那头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温晓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披上衣服,穿过冰冷的回廊,走进了主楼灯火通明的书房。

曹秉谦正坐在他的老板椅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茅台。

他似乎喝了不少,眼神有些异样的光。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指了指桌子对面。

温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厚重的红木书桌上,赫然堆着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红得刺眼。

“你妈的事,我听说了。”曹秉谦的声音很冷,“那五十万不够给你妈做手术吧?这里,还有五十万。”

温晓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她死死地盯着那堆钱,眼睛都挪不开了。

曹秉谦冷笑着,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浓重的酒气。

“小温,咱俩打开天窗说亮话。”他绕到她身后,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一样钻进她的耳朵里,“你白天对着我那两个儿子笑,晚上是不是得吐好几回?你图的不就是我曹家的钱吗?”

温晓被他说得脸色惨白,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想拿钱,简单。”

曹秉谦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和一丝酒后的残忍。

“你是个聪明姑娘,应该知道怎么做能让我‘满意’。今晚,你就在这,把我伺候好了,这钱你拿走,我儿媳妇的位置,也给你坐稳了。”

巨大的羞辱和对金钱的极度渴望,像两只野兽,在温晓的心中疯狂地撕咬。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抖,血液都快要凝固了。

在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

温晓没有哭,也没有跑。

她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曹秉谦那张被酒精和欲望染红的脸,脸上浮现出一个混杂着屈辱、自嘲和豁出去的凄然笑容。

她伸出微微颤抖的手,不是去推开曹秉骗,而是慢慢地、一颗一颗地,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白色护士服的纽扣。

她抬起眼,泪水在眼眶里疯狂地打转,声音却出奇的平静。

她对着他说:

“曹老板,是先……‘验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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