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老板来草原租10年地养牛,5年后人消失,牧民却发现一条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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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一条溪流呢?

2013年,英国商人爱德华携巨额资金来到草原,以每亩年租1400元的高价租下2800亩草场,承诺十年养牛计划。

牧民们在金钱诱惑下签了合约。

爱德华的反常举动却接连上演:深夜施工、封闭核心区、诡异设备频繁运入……

五年后,他突然消失,只留下被掏空的土地。

当牧民循着水声闯入禁区,那条凭空出现的溪流旁,藏着足以颠覆一切的秘密 ——



01

2013年春,呼和镇迎来一场罕见的轰动。

一辆黑色奔驰G级越野驶入这片边陲草原,车上走下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男子,身后是翻译和几位穿西装的律师。

镇政府会议室内,气氛紧张。

爱德华·威尔逊以流畅的普通话简明直白地抛出提案:“我要租2800亩草场,十年期,投入不低于2800万元。但我有一个前提。”

镇长老王手指微微颤抖。

一个年GDP不到五千万的小镇,面对这样的投资如临甘霖。

“您说,只要合理,我们都可以谈。”

爱德华起身,打开公文包,掏出一叠现金重重放在桌面:“480万定金,随时可以支付。但我必须获得这片土地的完全使用权,不接受任何干涉。”

钞票散发的气息在小会议室中引发强烈反应,几位干部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那一叠红色纸币。

老王迟疑片刻。

爱德华冷脸拍桌:“不同意的话,我另找地方。”说着就要收回钱。

“别急别急!”老王慌忙伸手制止,“能谈,一定能谈!”

风声传遍全镇,引发广泛争议。

巴特尔在家中和父亲起了争执:“爸,这是个大好机会!人家开价一亩一年1400块,十年下来家里能进账几十万!”

年迈的巴图摇头反对:“草原是祖上传下来的,不能随便让外人染指。”

“那是几十万啊!再放牧一百年也挣不了这么多!”

“你眼里只有钱吗?这片地哺育了我们几代人,你说租就租?”

争吵中,巴图面色突变,捂着胸口倒在地上,巴特尔急忙将他送医。

与此同时,类似冲突在其他牧户家中也在上演。

其其格与妻子那日苏争执尤烈。

“别人都签了,你还犟什么?”那日苏怒喊。

“我不放心那外国人,他来这儿不是为了养牛。”

“你自己留着吧,我带孩子回娘家!”那日苏扔下话转身离开。

支持和反对泾渭分明。

每年1400元一亩,对普通牧民来说难以抗拒。

反对者寥寥,多数担忧生态破坏,却在利益面前显得孤立无援。

三天后,爱德华再次现身镇政府,表情严肃。

“我听说还有反对的声音?”

老王擦着额头的汗:“只有几户小问题,很快能解决。”

“不行。”爱德华站起,“我给你们七天,要么全员签字,要么我撤。没时间浪费。”

言毕离场,留下一屋人面面相觑。老王焦急,立刻开始一家一户上门劝说。

最难动摇的是其其格。

老王亲自登门,递烟劝说:“兄弟,大家都为了生活。”

其其格冷声问:“你查过这人来头吗?北京、上海不去,偏来咱们这儿?”

老王语塞。

虽觉疑点重重,但面对巨额资金,他更愿意相信这只是普通投资。

“你要是坚持不签,以后谁还理你?日子怎么过?”

这句话击中了其其格的软肋。

在呼和镇,被孤立等同于自绝出路。

终究,他在合同上签了字。

2013年5月12日,签约仪式在镇政府门前举行。

爱德华西装笔挺,与牧民一一握手。

巴特尔翻看银行卡上刚到账的款项,兴奋得整晚未眠。

而病床上的巴图,只默默流泪。

仪式散场后,爱德华独自站在草原边,望着远方。

手机响起,他低声讲了几句英语后挂断,神色微紧,眉头轻蹙。

02

合同签订一个月后,爱德华的行为开始显得异于常规。

大型机械陆续驶入草原,推土机、挖掘机、吊车轮番上阵,从清晨一直轰鸣到深夜。

短短几天,2800亩地被划分成规则片区,围栏、水井、牛舍迅速成型,速度之快让人难以置信。

紧接着,是土地价格的突然调整。

“又涨价了?”巴特尔接起镇长电话,满脸惊讶。

“爱德华说1400元太低,现在改成1900元一亩!”老王声音里掩不住兴奋。

次日,他又提高价格至2400元。

全镇沸腾了。

原本犹豫的牧民,现在争着求他租地,仿佛错过就是损失。

然而,爱德华并不盲目接纳。

他对土地的筛选极为苛刻。

“这片不行,那边也不合适。”

他骑着马绕草原整整三天,最后只确定了原合同中的那2800亩,“不多不少,就这块。”

几位牧民围着地图看,发现那片地呈不规则圆形,布局怪异。

“他到底按什么标准选的?”其其格悄声问巴特尔。

“谁管啊,只要他肯出钱就行。”巴特尔满脸得意。

随后,爱德华又从澳大利亚空运来280头安格斯种牛,每头成本接近三万元,仅运费就达180万。

“他是不是疯了?”老王也开始怀疑。

但爱德华只说:“要做,就做到最好。”

为照顾这些昂贵的牛,他在镇上招了18人,月薪高达7800元。

这个薪资,在人均月收入不足三千的地方,堪称罕见。

巴特尔也被聘用,职位是“草原向导”。

“你的任务很简单,”爱德华亲自交代,“带我了解这里每一处地形,水源分布,草质优劣。”

听完这话,巴特尔笑得合不拢嘴。

在高薪和租金双重加持下,他俨然成了镇里的“有钱人”。

可其其格的警觉越来越强。

一个傍晚,他敲开了巴特尔家的门。

“你不觉得他有点反常吗?”

“哪儿反常?”巴特尔正清点手中的现钞,头也没抬。

“他问我草原地下有没有暗河,地质层结构如何。这是养牛该关心的?”

“也许他打算挖井。”巴特尔语气敷衍。

“挖井要问那么多地质问题?”其其格不安地摇头,“他不像只是来放牧的。”

“得了吧。”

巴特尔终于抬起头,语气不耐,“他一个投资几千万的正规老板,能害咱们?”

随着建设推进,爱德华又建立了一座小型饲料厂,配备了全自动化设备。

但令人费解的是,这套系统的产能远远超过280头牛的消耗量。

03

“这饲料厂的规模,足够支撑两三千头牛。”

曾在大型牧场任职的牧民格日勒低声说道,“他是不是准备扩产?”

面对类似疑问,爱德华总是轻描淡写地一笑:“做企业,要看得远。”

与此同时,他对员工管理极其严苛。

内部制定的规章明文规定,所有职工在非工作时段禁止进入“核心区”。

所谓“核心区”,正是位于2800亩草场中央的900亩地带。

那一带被双层铁丝网围住,四周装设了高清监控设备。

“这里是用来放养优质种牛的。”爱德华的说法看似合理。

但巴特尔发现,围栏内的牛和外头没啥区别,只是普通的安格斯牛。



更令他在意的是,爱德华常常单独进入该区域,一呆数小时,极少让人陪同。

“老板进去都干什么?”他曾向同事问起。

“没人知道,反正谁也不能靠近。”同事摇头道。

随着项目扩张,镇子的经济状况急剧上扬。

许多牧户靠租地获得可观收益,不少家庭购入新车、新家电,还翻修了老屋。

镇上饭馆、商铺生意火爆,甚至县领导也数次前来视察,称之为“典型的引资成功案例”。

但其其格愈发感到不对劲。

他悄悄留意爱德华的行踪,发现对方时常在夜间独自驾车外出,有时甚至消失两三天。

返回时,车上总带回一些形状怪异的设备,且第一时间送入禁区。

更让他疑惑的是,爱德华养了280头牛,按理说牛肉产量可观,但镇上的商贩几乎没见过爱德华出货。

“这些牛肉都去哪儿了?”其其格问巴特尔。

“估计全出口了。”巴特尔现在对爱德华信任有加,“人家走高端路线,不是我们能明白的。”

2014年年底,爱德华在镇上举办年度酒会,邀请所有员工及牧户参加,场面热闹非凡。

酒过三巡,他在舞台上宣布:“明年我将追加投资1800万元,扩大养殖规模。”

掌声持续不断。

巴特尔酒意上头,站起高喊:“爱德华先生,您是我们的大恩人!”

角落里,其其格却注意到,爱德华在说那句话时眼神有一瞬不自然,像是有意躲避众人目光。

那一刻,其其格心中警钟大作。

他忽然意识到,这位英国商人,也许并非如表面那般单纯。

04

2015年春,爱德华的举止变得愈发诡异。

最早察觉变化的是巴特尔。

作为贴身“草原向导”,他注意到老板的作息彻底颠倒了。

白天,爱德华依旧巡视牧场、检查设备,与工人闲聊如常。

但每当夜幕降临,他就单独驾车离开厂区,表情凝重,常常到深夜才归。

“老板,晚上您都去哪里?”一次,巴特尔忍不住问。

爱德华停顿了一下,随即笑着答:“夜间更适合观察草原的生态变化。这是科学管理,你以后会明白。”

尽管语气平静,巴特尔却从他的眼神中察觉到一丝勉强。

与此同时,原本用于隔离900亩核心草场的铁丝网被替换成三米高的实体围墙,墙头还加装电网。

“为了防野狼。”爱德华的解释平淡。

可草原多年未现狼踪,这说法站不住脚。

紧接着,更出人意料的改造出现了:围墙上方架设了钢丝构成的防空网,几乎封死了整个上空。

“他在防什么?”其其格低声问巴特尔,“防战斗机?”

“也许是防无人机。”巴特尔皱眉,“商业机密,不想被航拍。”

围墙建成后,内部情况完全无法窥视。

偶尔从外面听见机械轰鸣,却没人知道里头在运转什么。

不久后,爱德华开始更换员工。

他陆续解除了本地工人的合同,巴特尔和其他向导、牧工都被调岗,替代他们的是从外地招来的工人。

“为什么突然换人?”巴特尔问。

“不是裁员,是岗位调整。”

爱德华拍拍他的肩膀,“你转做对外事务,工资升到九千八。”

虽然待遇提高了,但巴特尔始终不安。

新工人几乎不与人交流,话少,作息混乱,常在夜里出入禁区。

运输设备也变得异常复杂。

一日,巴特尔指着一台巨型机械问:“这是什么?”

“钻井机。”搬运工简短回答。

“打井需要这么大?”

对方停下活,目光锐利地扫过他:“你问题不少。”

巴特尔瞬间语塞。

其其格则开始系统观察爱德华的行为,甚至制作了记录表。

他发现几个异常规律:

电话频繁,内容模糊,多在禁区周边悄声接听;

陌生访客不定期造访,均为外地人,统一穿正装,仅在禁区内逗留;

运入设备数量和类型超出养殖需求,许多为精密机械;

物资采购量异常,尤其是化学制品和科研器材远超合理水平。

他将这些观察结果告诉了巴特尔,但对方却不以为然。

巴特尔不以为意,“人家是高科技养殖,当然用点新设备。”

“养牛用精密仪器和化学试剂?”其其格忍不住质问。

“研究饲料也得靠技术。”

“你醒醒吧,这些根本不是养殖范畴的东西!”

但巴特尔已不愿再听。

他觉得,爱德华就是带他致富的人,质疑他的人,才是真正可疑的。

05

2016年夏的一天傍晚,其其格在放牧途中注意到禁区边缘的草地异常浓密,颜色发暗,还散发出一股刺鼻气味。

他蹲下检查,发现土壤呈深褐色,与周围明显不同。

他立刻警觉,悄悄采集了一小袋土样准备送检。

刚起身,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其其格转身,发现爱德华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

“我……我在看草长得太密了。”他努力维持镇定。

“这里不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爱德华冷冷地回应,“现在属于我的承包区域,请立即离开。”

“这是我们几代人放牧的土地。”其其格压着怒火。

“合同期内,这里归我使用。”爱德华语气强硬。

其其格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但他心中已再无怀疑:这片封闭区域,绝非正常养殖用途。

当晚,他将样本送往县化验所。

三天后,检测结果让他毛骨悚然——样本中检测出多种重金属以及来源不明的化学成分,严重超标。

握着报告,其其格整个人僵住。

他终于确信,爱德华在禁区从事的,是可能对草原生态构成威胁的秘密活动。

但具体是什么?他还无法确定。

2017年,一起牛群离奇死亡事件将两人矛盾推向公开爆发。

那天清晨,牧民格日勒发现自家14头牛全部死在禁区附近,牛身无伤但肢体僵硬,眼睛睁大,状若惊恐。

他瘫坐在地,失声痛哭:“这牛是我一家的命根子啊!”

事态迅速传开,镇民纷纷聚集现场。

一眼望去,十四头健壮黄牛横卧草地,死状一致,令人不寒而栗。

爱德华闻讯赶到,检查后冷静道:“可能是摄入有毒植物导致急性中毒,需进一步鉴定。”

格日勒涨红了脸:“好好的牛怎么会突然中毒?”

“草原上常有毒草,牛采食失误并不罕见。”爱德华解释。

“可它们死在你禁区边上!”其其格当场质问,“你确定和你没关系?”

爱德华眉头一皱:“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怀疑你在禁区搞的东西污染了草地!”其其格毫不退让。

“你有依据吗?”爱德华冷声回应。

其其格掏出口袋里的报告单,高举起来:“这是我三个月前取样检测的结果!土壤中含有大量重金属和化学物质,你解释解释!”

周围群众立即围了过来,盯着那张纸议论纷纷。



爱德华扫了一眼报告,脸色微变,随后镇定地说:“土壤中含矿成分是正常现象,这不能证明什么。”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进去看看!”其其格步步紧逼。

“不行。”爱德华态度强硬,“那是商业项目核心区域,未经授权,任何人不得进入。”

“商业秘密?”其其格冷笑,“你心里到底藏了什么?”

双方争执升级,气氛骤然紧张,几乎要动手。

围观牧民意见分裂,有人开始动摇,也有人坚定支持爱德华。

这时,巴特尔站出来挡在两人中间。

“其其格,别再闹了。”他看向其其格,“你别忘了,是爱德华让咱们全镇人过上了好日子。”

“你还看不清吗?再不阻止他,这片草原就完了!”其其格愤怒地喊道。

现场陷入混乱,争吵持续到中午,最终被镇干部带到政府协调处理。

06

镇长老王进退两难。

爱德华是镇里近年来最大的外来投资者,而其其格则是本地最有声望的牧民。

他尝试居中协调。

“要不这样,”老王提议,“我们请县里专家来检测,确认是否存在污染,再决定下一步。”

爱德华勉强同意,但提出前提:“可以检测,但不能进禁区,由我们统一提供样本。”

其其格坚决反对:“你们送来的样本谁敢信?必须当场取样。”

调解无果,谈判不欢而散。

之后,爱德华的行事风格发生变化。

他不再频繁露面,与镇上居民的接触急剧减少,连巴特尔也难得见他一面。

更令人担忧的是,类似的牛群死亡事件接连发生。

一个月内,禁区周边陆续出现百余头牛暴毙,无明显外伤,死状如出一辙,牧民们开始恐慌。

“我要搬走!”那顺收拾行李时说道,“这地方不对劲,不能再留。”

“别急着走,那顺哥。”

巴特尔劝他,“也许只是特殊阶段,过几天就好了。”

“特殊?一个月死了一百多头牛你叫特殊?”那顺怒道。

恐慌持续发酵。曾经支持爱德华的一部分牧户开始动摇,纷纷要求公开解释,但爱德华依旧坚持原话:

“这属自然现象,与我无关。”

其其格趁势组织更大规模的抗议。

他联合周边牧民发起示威游行,队伍一直延伸到禁区外围,挥舞着标语,高喊:

“还我草原!爱德华滚出去!”

爱德华站在高墙背后,望着人群。

他的面色苍白,眼神复杂,既有愤怒,又夹杂着不安与沉重。

“出来!”其其格站在人群前方,高声呼喊,“你要干什么,敢不敢当众讲清楚?”

他没有回应,而是默默转身,走进禁区深处。

抗议持续三天,牧民轮流守在出入口,不许任何车辆进出。

爱德华被困其内。

最终,县里派出调解人员,事态才暂时平息。

但双方的对立已经彻底撕裂,再难回到从前。

此后,爱德华几乎不在白天出现。他的所有活动转入夜间。

禁区里灯光通宵亮着,机械声从不间断,但外人始终无从得知内部真实情况。

与此同时,巴特尔的处境日益艰难。

他原是爱德华在镇上的代表,如今成了众人攻击的目标。

出门时常被指责,甚至被骂作“出卖土地的帮凶”。

“你还要替他讲话?”

其其格找到他,语气沉重,“现在全镇都因为他陷入恐慌,你还看不清吗?”

巴特尔低头沉默许久:“我也不确定了。爱德华的确有些异常,可过去几年他确实带来了不少收入。”

“如果草原都毁了,那点钱还有什么意义?”其其格反问。

巴特尔无言。他的内心也充满挣扎,但已经走得太远,难以回头。

2017年即将结束,镇上的紧张气氛未见缓解。

没人预料到,一场更大的风暴,正悄然逼近。

07

进入2018年,爱德华的状态变得越来越反常。

他已不再刻意维持正常形象,昼夜作息彻底混乱,经常连续几日未现身,偶尔露面时,神情恍惚,眼神游离。

巴特尔曾在办公室撞见他独自坐在桌前,自言自语。

爱德华低声用英语喃喃不停,语速急促,像在争论某件事情。

“老板?”巴特尔轻声唤道。

爱德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片刻后才恢复清醒:“巴特尔?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刚进门。您还好吗?”

“没事,只是在思考商业计划。”他摆手,语气敷衍。

巴特尔却注意到他手在颤抖,额头冒汗,明显受过惊吓。

与此同时,禁区夜间施工明显加剧。重型设备几乎整夜运转,轰鸣声连几公里外都清晰可闻。

“他们究竟在干什么?”有牧民抱怨,“这么吵,怎么睡觉?”

其其格早已注意到异常,开始密切记录禁区活动时间。

他绘制了一份表格,发现夜间作业时间逐渐拉长,有时持续整晚,地面甚至出现震感。

“这哪里是养牛。”其其格愤怒地说。

更令人不安的是工人们的表现。外地招来的工人逐渐表现出异常。

他们不再与本地人交流,行色匆匆,神情紧张。

一天深夜,一名工人悄悄找上巴特尔。

“哥,我不干了。”对方低声说,“这活太邪门。”

“工资不是挺高的?”巴特尔诧异。

“你不懂,里面的事我不能说,但你最好也离远点。”他丢下一句,迅速离去。

巴特尔想追问,却见他消失在夜色中。

类似情况接连发生。不到一个月,超过一半工人选择辞职。

留下的也变得沉默寡言、神情紧绷。

机械故障频繁,设备维护压力剧增。

爱德华的情绪变得易怒,办公室里时常传出怒吼与摔物声,有时甚至突然情绪崩溃。

“我担心他精神出问题。”巴特尔私下对其其格说。

“这就叫心虚。”其其格冷笑,“他知道纸包不住火。”

果不其然,3月初,县环保局派出检查组,准备对该项目进行现场审查。

检查人员刚到,爱德华便强烈反对,拒绝开放禁区。

“这是私人用地,你们没有权限进入!”他语气激烈。

“我们接到投诉,怀疑项目对环境构成威胁,必须调查。”组长态度坚决。

双方僵持整日,最终爱德华做出让步,只允许在外围区域进行检测,核心区域依旧封闭。

即便如此,检查结果仍令人大为震惊。

外围区域土壤中检测出大量化学残留,地下水样本也呈现严重污染迹象。

消息一经公布,整个镇陷入震动。

08

“这已经涉嫌严重环境犯罪!”

检查组组长的声音不带一丝含糊,“我们将立即上报,申请启动全面调查。”

爱德华的脸瞬间失色。

他明白,一旦深入调查启动,过去五年的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当晚,他把巴特尔叫到了办公室。

“我可能要暂时回国。”爱德华语气平静,但神情明显不安。

“什么时候走?”巴特尔问。

“这几天内。”爱德华起身走到窗前,望向夜色中的草原,“这些年,这里对我而言意义非凡。”

“您会再回来吗?”巴特尔迟疑地问。

爱德华沉默许久,低声回答:“我说不准。”

3月12日深夜,一阵剧烈的机械声将巴特尔惊醒。

他冲到窗前,看到禁区灯火通明,几台大型设备在高速运转,像在拆除什么设施。

直到天亮,声音才停止。

巴特尔赶到办公室时,爱德华已经离开,桌上留下一张便签:

“紧急回国,勿念。——Edward”

巴特尔站在原地,握着纸条,神情复杂。

他明白,爱德华这一走,很可能再无归期。

3月14日傍晚,巴特尔独自走到废弃禁区边缘。

整个项目被仓促撤离,设备搬空,资料无存,银行账户也被冻结。

五年的希望戛然而止,换来一片混乱。

他低着头走路,心绪沉重。

突然,一阵细碎的水声传入耳中。

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声音从围墙另一边传来。

顺着声源前行,他在一处围墙破口附近发现了一条清澈的溪流。

水流不断,溪中有小鱼穿梭,空气中还带着湿润的青草味。

“这怎么可能?”巴特尔怔住。

他在这片干旱的草原上走了无数次,从未见过这条溪流。

出于本能,他沿着溪流上行,越走越远,水声也逐渐增强。

十分钟后,他来到围墙内部的一处空地。

墙体有缺口,像是撤离过程中留下的。

巴特尔犹豫片刻,还是钻了进去。

他抬眼看去,整个人僵在原地。

这里哪还是什么牛场,分明是一个巨大的....

巴特尔脸色煞白,双腿颤抖。

他掏出手机,手指发抖地拨通镇长电话。

“老王……快带人来……”

他声音发颤,“你们必须看看这地方,快来禁区……现在!”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老王紧张问:“巴特尔,到底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也说不清,总之你们赶紧来!”

挂断电话,巴特尔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自语:“原来如此……全明白了……”

一个小时后,镇长老王带人赶到。

当众人踏入核心区域,看到现场实况时,全都怔住。

老王直接跌坐在地,久久没有出声,最后喃喃自语:“天啊……我们被骗了,这些年全被骗了……”

很快,消息传到了其其格那里。

这个一直质疑爱德华的硬汉听到真相后,先是愣了足足三分钟,然后突然仰天大笑:"爱德华这个家伙...这个家伙...哈哈哈..."

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笑声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既有愤怒,又有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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