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庙中得破镜,妻子总半夜照镜,村中老翁:你朝镜子撒泡尿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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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情节皆为虚构,人物、地点、事件是基于艺术表达的创作,与现实无关。所用图片并非真实人物影像,仅作辅助叙事。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阿牛觉得,自己的婆娘秀兰,像是被鬼迷了心窍。

这一切,都得从他半个月前,从山里那座破庙里,捡回那面铜镜说起。

自从有了那面镜子,秀兰就像变了个人。白天还好好的,一到半夜,她就跟中了邪似的,一个人,悄悄地爬起来,点上油灯,搬个小板凳,坐在那面破镜子前,一照,就是一两个时辰。

她对着镜子,不梳头,也不说话,就只是看。脸上,还带着一种阿牛从未见过的、如痴如醉的、诡异的笑容。

阿牛叫她,她听不见。阿牛去拉她,她就跟护食的野猫一样,回头龇着牙,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眼睛在黑暗里,泛着一层绿光。

阿牛怕了。他觉得,睡在他身边的,好像已经不是那个跟他同床共枕了十年的、朴实善良的婆娘了。

而是一个披着她皮囊的、陌生的、正在被镜子一点点吸走魂魄的……东西。



01.

阿牛和秀兰,是青牛坳里最普通的一对山里夫妻。

男人勤劳肯干,女人贤惠持家。两人守着二亩薄田,养着几只鸡鸭,日子虽然清苦,但院子里,总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变故,发生在中秋节前。

那天,阿牛去山里砍柴,为过冬做准备。半路上,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阿牛无处躲藏,只好摸黑,钻进了半山腰那座早已荒废了不知多少年的山神庙里。

庙里,破败不堪,神像都倒塌了半边。他生起一堆火,准备凑合着过一夜。就在他拨弄着火堆时,无意间,从那倒塌的、积满灰尘的祭台下面,刨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面巴掌大小的、带着手柄的铜镜。

镜子的样式很古老,背面雕着繁复的、他看不懂的缠枝莲花纹。镜面,因为年代久远,蒙着一层灰绿色的铜锈,但擦掉之后,居然还能模糊地照出人影。唯一可惜的,是镜子的右上角,有一道长长的、如同被雷劈过一样的裂痕。

阿牛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古董。他只觉得,这镜子虽然破了,但用料扎实,样子也体面,比村里女人们用的那些粗陶瓦片镜,要强上百倍。

他想着,婆娘秀兰一辈子没用过什么像样的东西,连根银簪子都没有。把这个带回去,给她当个梳妆镜,她肯定高兴。

于是,第二天,他便揣着这面破镜,回了家。

秀兰见了,果然爱不释手。她用最软的棉布,蘸着细沙,仔仔细细地,将那面铜镜,擦了整整一个下午。

铜镜被擦得锃亮,虽然那道裂痕依旧刺眼,但镜面,却已经能清晰地映出人影,甚至比县城里卖的那些玻璃镜,还要光亮几分。

阿牛看着婆娘那副爱不释手的、欢喜的模样,心里,也跟着甜滋滋的。

他哪里知道,自己带回家的,不是一件给婆娘的礼物。

而是一个,即将毁掉他这个家的……灾星。

02.

秀兰的变化,是从得到镜子的第三天,开始的。

她变得……爱美了。

这对于一个天天下地干活、操持家务的山里媳妇来说,是件很奇怪的事。她不再满足于用清水洗脸,而是学着城里的小姐,用淘米水、用丝瓜藤的汁水,把一张脸,保养得愈发水灵。

她甚至,从箱子底,翻出了那件只有出嫁时才穿过一次的、崭新的红棉袄,平日里也穿在身上。

村里的女人们,见了她,都打趣道:“秀兰嫂子,你这是要返老还童,再嫁一次人呐?”

秀兰听了,也不生气,只是用手絹掩着嘴,咯咯地笑。那笑声,清脆、妩媚,像山里的狐狸叫,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阿牛起初,还挺高兴。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婆娘,变得更漂亮呢?

但渐渐地,他察觉出不对劲了。

秀兰变得,不像是他的婆娘了。

她不再下地,说地里的活,会磨粗她的手。她不再做饭,说厨房的油烟,会熏黄她的脸。她每天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坐在那面铜镜前,一遍又一遍地,梳理着自己那头乌黑的、越来越油亮的长发。

她的皮肤,确实一天比一天白皙。她的眼睛,也一天比一天水亮。整个人,像是被雨水洗过的花儿一样,娇艳欲滴。

但她的眼神,却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陌生。她看阿牛时,那眼神里,不再有往日的温情,而是一种居高临下的、带着一丝嫌弃和鄙夷的审视。仿佛,她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仙女,而阿牛,只是一个一身臭汗的、粗鄙的凡夫。

最让阿牛感到恐惧的,是她半夜照镜子的习惯。

一到三更半夜,她就会悄悄地起身,点上那盏他用来编草鞋的、光线昏暗的油灯,然后,坐在镜子前,开始她那雷打不动的、诡异的仪式。

阿牛好几次,都想冲过去,把那面该死的镜子给砸了。但一看到秀兰那副如痴如醉、仿佛魂魄都被吸进去了的模样,他就双腿发软,连大气都不敢喘。

03.

阿牛终于忍无可忍了。

那天,他看到秀兰,竟然用家里仅有的、准备用来买盐的几个铜板,跟路过的货郎,换了一盒城里女人才用的雪花膏,他心里的那根弦,彻底断了。

“你疯了!”他冲上去,一把抢过那盒雪花膏,气得浑身发抖,“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你还买这种不顶吃不顶喝的东西!”

秀兰没有像往常一样,跟他争吵。

她只是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阿牛,”她缓缓地开口,声音又轻又柔,却让阿牛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用这么好的东西?”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秀兰打断了他,她走到镜子前,抚摸着自己越来越光滑的脸颊,痴迷地说道,“我这么美,就应该用最好的东西。倒是你……一身的牛粪味,又穷又脏。阿牛,你,已经配不上我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进了阿牛的心窝。

那天晚上,他趁着秀兰睡熟,悄悄地爬起来,拿起那面铜镜,准备把它扔到后山的深涧里去。

然而,他的手,刚刚碰到那面冰冷的铜镜。

原本睡得死沉的秀兰,竟像诈尸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睁得老大,直勾勾地盯着阿牛。

“你要……把它……带到哪去?”她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和低沉,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一样。

阿牛吓得魂飞魄散,手一松,铜镜掉在了地上。

也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一条毛茸茸的、火红色的、像是狐狸尾巴一样的东西,从秀兰的睡裤下面,一闪而过。



04.

阿牛,彻底被吓破了胆。

他知道,这不是他能解决的事情了。这不是夫妻吵架,这是……撞邪了!

第二天一早,他揣着家里仅剩的、两块用来给老娘看病的银元,连滚带爬地,跑到了村东头,那个已经几十年没人敢靠近的、破败的祠堂里。

祠堂里,住着一个孤僻的老头。

村里没人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排行老七,都叫他“七爷”。七爷不是青牛坳的人,听说是几十年前,从外面逃难过来的。他懂一些阴阳八卦、驱邪避凶的门道,但性情古怪,从不轻易出手。

阿牛冲进祠堂,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将自家这半个月来发生的怪事,原原本本地,都说了一遍。

七爷盘腿坐在蒲团上,闭着眼,一口一口地,抽着他那杆长长的旱烟。烟雾,缭繞着他那张如同干枯橘皮般的脸。

等阿牛说完,他才缓缓地,睁开了那双浑浊,却又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

“你婆娘,这不是撞邪。”七爷磕了磕烟灰,慢悠悠地说道,“她是……被换了魂了。”

“换……换魂?”阿牛听得一头雾水。

“你在那破庙里捡到的,不是个物件,是个‘家’。”七爷吐出一口浓烟,眼神变得深邃起来,“那里面,住着一个修行了至少三百年的狐狸精。它被高人斗法,打碎了本命法器,也就是那面镜子,又被镇在了山神庙里。你倒好,把它请回了家,还让你婆娘,日日夜夜,用自己的精气神,去喂养它。”

“如今,你婆娘的魂,怕是已经被它吃得差不多了。它正在用你婆娘的躯壳,重塑自己的妖身。等到月圆之夜,你婆娘,也就彻底不是你婆娘了。”

阿牛听得魂不附体,对着七爷,把头磕得“砰砰”响。

“七爷!您是高人!您救救我婆娘!求您救救她啊!”

七爷吧嗒了两口烟,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地开口,说出了一句让阿牛目瞪口呆的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得你婆娘自己来。”

“她……她现在六亲不认,我……我怎么让她……”

“它现在,道行还不稳,全靠着那面镜子,维持着美艳的幻象,来迷惑你婆娘自己的心神。”七爷的嘴角,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畜生,毕竟是畜生。最怕的,就是人间的污秽之物。”

“你回去,不用跟它吵,也不用跟它闹。”

“你就告诉你婆娘,就说我说的。她若真觉得自己,是这十里八乡最美的女人,有胆子,就朝着那面镜子,撒泡尿。再看看。”

05.

撒泡尿?

阿牛回到家的时候,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想不通,七爷这出的,到底是什么怪招。对着一面镜子撒尿,这……这不仅荒唐,更是对神灵(如果那镜子里真有东西的话)的大不敬啊。

但眼下,他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当晚,三更时分。

秀兰,又如同梦游一般,悄悄地起了床,点上油灯,坐在了那面破镜前。

镜子里,映出她那张越来越美艳、也越来越陌生的脸。她看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痴迷的、诡异的笑容。

阿牛看着这一幕,心一横,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秀兰。”他鼓起全身的勇气,叫了一声。

镜前的秀兰,缓缓地,回过头。那眼神,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

“吵什么?”

“我……”阿牛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但他还是壮着胆子,把七爷的话,结结巴巴地,学了一遍。

“……七爷说,你要是真有胆,就……就朝着这镜子……撒泡尿。再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听完这句话,秀兰先是一愣。随即,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浮现出了极度的、被冒犯了的愤怒和鄙夷。

“你让老娘,用尿,来照自己?”她的声音,变得尖利起来,“阿牛,你和你那个老不死的七爷,是存心要羞辱我吗?”

“不……不是……”阿牛吓得连连后退,“是七爷说……说你不敢……”



“我不敢?”秀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她“咯咯”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这天底下,就还没有我不敢做的事情!”

那股源于妖物的、天生的傲慢,压倒了一切。

她大概也是想在阿牛面前,彻底地,摧-毁他最后的、那点可笑的希望。

她站起身,从墙上,取下了那面她视若珍宝的铜镜,放在了地上的一个木盆里。

“你看好了。”她冷冷地对阿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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