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岁大妈照顾孙子5年,将孙子掐死后自杀,警方:不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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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砰”的一声巨响,门开了。

客厅的饭桌上还摆着一碗没吃完的鸡蛋羹,小小的勺子搭在碗边。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给灰尘蒙上了一层金边,也照亮了卧室门口,一双小小的、红色的凉鞋。

张伟的心跳停了半拍。他冲进卧室,然后,整个世界都塌了。

他的母亲,陈兰,穿着一身干净的旧衣服,安静地躺在地上,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流了一地,早已凝固。

而在她身边的小床上,他五岁的儿子乐乐,脸色青紫,脖子上有一圈清晰的指痕。

张伟腿一软,跪倒在地,发不出一丝声音。一个小时前,妻子在电话里歇斯底里地尖叫,说他妈是个疯子,要害死孩子。他以为只是又一次的婆媳吵架,可他错了。

他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个照顾了孙子五年,背都驼了的女人,又看了看床上再也不会叫他“爸爸”的儿子,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为什么?

01.

陈兰的生活,是从早上五点半开始的。

天还没亮,她就蹑手蹑脚地起床,去厨房熬一锅小米粥。等粥的香气飘满小屋,她才会去叫醒小床上睡得正香的孙子乐乐。

“乐乐,起床咯,太阳晒屁股啦。”

乐乐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伸出小胳膊要奶奶抱。陈兰熟练地给他穿衣服、洗脸、喂饭,每一个动作都像是重复了千百遍的仪式。

他们住的这个老旧小区,邻里之间都认识。每天早上,陈兰牵着乐乐出门,一路上总有人打招呼。

“陈大姐,带孙子去公园啊?”

“是啊,孩子得多活动活动。”陈兰总是笑着回应,脸上的皱纹像一朵绽开的菊花。

在邻居眼里,陈兰就是乐乐的影子。乐乐在哪,她就在哪。公园里,乐乐疯跑,她就在后面气喘吁吁地跟着,嘴里不停地喊:“慢点跑,别摔着!” 菜市场里,她一只手牵着乐乐,另一只手拎着沉甸甸的菜,还不忘给孙子买一串他最爱吃的糖葫芦。



乐乐就是她的命。这是整条街公认的事实。

儿子张伟和儿媳林娟在大城市打拼,一年到头也回不来几次。这个五岁的小生命,从出生到现在,几乎都是陈兰一手带大的。

晚上,是固定的视频通话时间。

“妈,今天乐乐怎么样?有没有听话?”屏幕那头,是儿子张伟疲惫的脸。

“好着呢,今天在公园认识了新朋友,还吃了满满一碗饭。”陈兰把手机对着乐乐,让他跟爸爸妈妈说话。

“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乐乐奶声奶气地说。

这时,儿媳林娟的脸凑了过来,她的表情总是带着一丝审视和挑剔。

“妈,我不是说了吗?不要给孩子穿这件衣服,都起球了,难看死了。还有,你今天又带他去吃路边摊了吧?我看到他嘴角还有油!”

陈兰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没有,就在楼下王婆婆那买了个油饼,干净的。”

“什么干净的!那些地沟油吃了对孩子身体不好!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科学育儿!你怎么总是不听?”林娟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刺耳。



“小娟,你妈也是好心……”张伟想打个圆场。

“你别说话!张伟,我告诉你,这事没完!妈,你要是再这样,我们就把乐乐接回来,送去全托幼儿园!”

视频“啪”地一下被挂断了。

陈兰举着手机,愣了半天。屋子里只剩下老式冰箱嗡嗡的运转声。乐乐看着奶奶失落的样子,懂事地凑过来,用小脸蹭了蹭她的胳膊。

“奶奶,不生气。乐乐喜欢奶奶。”

陈兰低下头,摸着孙子柔软的头发,眼圈红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把乐乐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02.

这个老小区什么都好,就是最近搬来了一个麻烦。

住在陈兰家对门的,是一个叫王虎的男人,三十多岁,无所事事,整天领着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打牌。最让人害怕的,是他养了一条半人高的大狼狗,从来不拴绳。

那狗毛色黑亮,眼神凶狠,每次在楼道里遇到,都龇着牙,发出低沉的咆哮。

小区的孩子们见了它,都绕着道走。乐乐更是怕得不行,有一次在楼下玩,那狗突然冲过来,对着他狂吠,吓得乐乐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陈兰当时就急了,冲过去把孙子护在身后,对着王虎喊:“你把狗看好!吓着孩子了!”

王虎斜着眼睛,嘴里叼着烟,懒洋洋地说:“叫什么叫,老东西。我家‘黑豹’又不咬人,是你孙子胆子太小。”

“不咬人你拴起来啊!这是规定!”

“规定?”王虎笑了,吐出一口烟圈,“在这儿,老子就是规定!有本事你去报警啊?”

几个邻居想上来劝,都被王虎恶狠狠的眼神瞪了回去。从那天起,陈兰每次带乐乐出门,都像做贼一样,先从门镜里看半天,确定王虎和他的狗不在楼道里,才敢开门。

生活的平静被打破了。陈兰晚上开始睡不好,总觉得门外有动静,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惊醒。她把家里所有的积蓄拿出来,换了一把更结实的门锁。

可恐惧是锁不住的。

一天晚上,王虎又喝多了,在楼道里大吵大闹,又是摔酒瓶又是踹门。乐乐被惊醒,吓得直往奶奶怀里钻。

陈兰抱着瑟瑟发抖的孙子,心疼得像刀割一样。她报了警,可警察来了,也只是口头教育几句就走了。等警察一走,王虎的叫骂声变本加厉。



“老不死的,敢报警?你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那声音像魔咒,一夜夜地在陈兰耳边回响。她开始变得沉默寡落,以前脸上总是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邻居跟她打招呼,她也只是点点头,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惊恐。

她开始给儿子打电话,旁敲侧击地问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或者,能不能先把乐乐接走一段时间。

电话那头,张伟总是很忙。

“妈,公司最近有个大项目,走不开啊。小娟也忙着考证。你再坚持坚持,等我们忙完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是……”

“妈,没事的,一个醉汉你怕什么?他不敢真把你怎么样的。乐乐在你身边我们放心。”

陈-兰还想说什么,但听着儿子疲惫的声音,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她不想再给孩子们添麻烦了。

03.

压垮骆驼的,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而是每一根。

那天下午,乐乐在客厅玩积木,不小心摔了一跤,额头磕在桌角上,肿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包。

陈兰心疼坏了,赶紧用冰块给他敷上,又哄了半天。孩子不哭了,她才松了口气。

可偏偏这个时候,儿媳林娟的视频电话打了过来。

林娟一眼就看到了乐乐额头上的包,屏幕那头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

“陈兰!这是怎么回事?我儿子头怎么了?”她连“妈”都懒得叫了。

“他不小心自己摔的,没大事,已经敷过了。”陈-兰小声解释。

“没大事?你管这叫没大事?我把他好好的交给你,你就是这么给我看的?你是不是一天到晚就盯着你的那些破烂电视剧,根本不管孩子?”

林娟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尖利,像一把锥子,狠狠扎进陈兰的心里。

“我没有,我一直看着他……”

“你还敢狡辩!我早就跟你儿子说了,不能把孩子放在你这种农村老太婆身边!思想又老旧,又没责任心!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儿子出事啊?”

这句话,像一道晴天霹雳,把陈兰打蒙了。她浑身发冷,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告诉你,陈兰!这个周末我就让你儿子回去接乐乐!你别想再见到他!你就一个人守着你那破房子过吧!”

视频被狠狠地挂断。

陈兰站在原地,像一尊石像。手机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摔在地板上,屏幕碎裂开来。

乐乐被吓坏了,跑过来抱着她的腿,哭着喊:“奶奶,奶奶,你别不要我……我要奶奶……”

陈-兰缓缓地低下头,看着孙子满是泪水的小脸。她想笑一笑,安慰一下他,可是脸上的肌肉却怎么也动不了。

她心里有个声音在疯狂地呐喊:他们要把乐乐带走了,我唯一的乐乐,他们要带走了……

那天晚上,王虎的门里又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打骂声,他的狗在门外狂吠,用爪子疯狂地挠着陈兰家的门。

乐乐被吓得缩在奶奶怀里,浑身发抖。

“奶奶,我怕……”

陈兰抱着孙子,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她好像听不见外面的任何声音了,整个世界只剩下怀里这具温热、颤抖的小身体。

她唯一的、马上就要被夺走的珍宝。

第二天,张伟接到妻子催促的电话,又听母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心里莫名发慌,跟公司请了假就往家赶。

然后,他就看到了那人间地狱般的一幕。

警察很快封锁了现场。老旧的楼道里挤满了邻居,每个人脸上都写着震惊和难以置信。

“不可能!陈大姐那么疼孙子,怎么会……”

“肯定是那个王虎!一定是他干的!警察同志,你们快去查他!”

“太可怜了,这一家人……全毁了……”

在嘈杂的议论声中,负责案件的老刑警李建国,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勘察完现场,又询问了几个主要邻居,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现场的门是反锁的,没有外人闯入的痕迹。从法医初步判断来看,老人的死亡时间和孩子的死亡时间相差无几。一切证据都指向一个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结论:老人杀死孙子后,自杀。

可李建国看着物证袋里,那只屏幕碎裂的手机,看着陈兰那张安详得有些诡异的脸,总觉得这背后,还藏着什么更深的东西。

04.

审讯室里,灯光惨白。

林娟坐在椅子上,妆哭花了,但眼神里更多的是怨毒和愤怒。

“我早就说了!我早就说她有问题!她就是个老糊涂,脑子不正常!我儿子……我可怜的儿子,就这么被她害死了!”她拍着桌子,歇斯底里地喊着,“你们警察一定要判她死刑!不!她已经死了!我要让她死了都不得安生!”

坐在她旁边的张伟,低着头,一言不发,肩膀却在剧烈地颤抖。

李建国冷静地看着他们,问:“在事发前,你们和陈兰女士最后一次通话,都说了些什么?”

林娟的哭喊声一顿,眼神有些闪躲,“没……没什么,就是问问孩子好不好……”

“只是这样吗?”李建国追问,“张先生,你呢?”

张伟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我没跟我妈通话。是小娟……是她打的。她说我妈把乐乐弄伤了,还骂我妈,说……说要接走乐乐,不让她再见。”

“张伟!你胡说什么!”林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我那是为了儿子好!是她自己心理变态!”

李建国没有理会她的咆哮,他让同事调取了林娟的通话记录和那段视频通话的内容。同时,另一队人马正在对王虎进行审讯。

王虎表现得非常嚣张。

“我操,人死了关我屁事?那老东西自己疯了,杀了小崽子又自杀,你们找我干嘛?我昨天晚上跟兄弟们喝酒打牌,一宿没回家,好多人能给我作证!”

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快被证实了。

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断了,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了那个最令人心碎的结论。舆论也开始发酵,新闻标题耸人听闻——《人间惨剧:奶奶不堪压力,携孙共赴黄泉》。网上对陈兰的谩骂铺天盖地。

只有小区的邻居们,自发地在楼下点了蜡烛,他们不相信那个爱笑的陈大姐会是杀人凶手。

李建国顶着巨大的压力,一遍又一遍地翻看卷宗。他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是什么,能让一个爱孙如命的老人,对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下此毒手?

林娟的言语刺激?王虎的长期骚扰?还是日积月累的孤独和疲惫?

这些都是原因,但似乎都不足以让她做出如此极端、如此残忍的举动。这不合常理。

就在案件即将以“祖母杀孙后自杀”定论,准备结案的时候,一个年轻的警员跑了进来。

“李队!我们查到,在陈兰家斜对面的巷子口,有个小卖部装了监控!虽然离得远,但正好能拍到她家那栋楼的楼道口!”

李建国猛地站了起来,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快!把视频调过来!”

05.

李建国和年轻的警员小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

监控画面质量很差,充满了雪花点,颜色也失真得厉害。

镜头正对着那栋老旧的居民楼,时间在屏幕的角落里缓缓跳动,正是案发当天的下午。

时间定格在下午四点半,林娟打来那通视频电话的时间点。一切正常。

五点,一个模糊的身影从楼道里走出来,是王虎,他牵着他的大黑狗,离开了大楼。这印证了他的口供。

五点半,天色渐暗,画面也变得更加模糊。

“李队,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小王揉了揉酸涩的眼睛。

“倒回去。”李建国突然说,声音有些嘶哑,“倒回到王虎出门前十分钟。”

小王依言操作。

画面回到了五点前。楼道口的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什么。

“停!”李建国死死地盯着屏幕的某个角落,那个几乎完全被阴影覆盖的地方。

放大看清监控画面后,李建国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桌上的水杯被震得跳了起来。

寂静的监控室里,只剩下他压抑着巨大愤怒和悲痛的、颤抖的声音。

“……不怪她。”

“畜生……这帮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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