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恋儿子啃老8年,被扇巴掌后投河,看到遗书母亲哭: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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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菜市场的喧闹里,赵秀华听见最刺耳的一句话。

“那还不是她自己惯的!儿子都快三十了,在家啃老八年,稀奇!”

“听说连门都不出,怕不是有什么毛病吧?”

赵秀华攥着那一块五毛钱的豆腐,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五十岁的脸涨得通红,却一个字也不敢反驳。

她低着头,像个战败的公鸡,在邻居们怜悯又鄙夷的目光中,仓皇逃离。

她不敢哭。

哭了,今晚在饭店刷碗的时候,眼睛会疼。

01.

赵秀华是个苦命人。

三十五岁离的婚,男人嫌她生不出二胎,跟别人跑了。她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陈阳。

如今她退休了,退休金一个月两千块。

两千块,在这个城市,怎么活?

何况,她还有一个三十岁的儿子要养。

白天,她去家政公司做钟点工,给人家擦玻璃。晚上,她去小区门口的小饭馆,兼职刷碗,刷到十一点。



两份工,换来三千块。

加起来五千块,母子俩在这个破旧的老公房里,勉强糊口。

每天晚上十一点半,她都会绕远路去菜市场的垃圾堆。

菜贩子收摊了,总会扔下一些蔫了的白菜叶,或者磕破了皮的土豆。

“赵大姐,又来啦?”收摊的老王头喊她。

“哎。”赵秀华不敢抬头。

“今天这菠菜卖相不好,给你。不要钱。”老王头把一捆烂叶子的菠菜递给她。

“哎,谢谢,谢谢。”赵秀华赶紧塞进自己的黑布袋里。

周围还没走的人都看着她。

赵秀华知道他们在看什么,也在聊什么。

聊她的儿子,陈阳。

八年了。

陈阳大学毕业八年,没有上过一天班。

刚毕业那会儿,赵秀华还托人给他找了工作,文员。

陈阳干了三天,不去了。

“妈,那活没意思。净受气。”

赵秀华劝他:“谁上班不受气?妈不受气吗?”

陈阳不说话,钻进房间。

后来,他就再也不出来了。

邻居们问:“你家陈阳呢?上班了?”

赵秀华撒谎:“上了,出差了。”

“谈对象没?我给你介绍个?”

赵秀华赶紧摆手:“谈了,谈了,外地的。”

谎言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到邻居们发现,陈阳的车子八年没动过窝,人也八年没在小区里出现过。

他成了小区里的“幽灵”。

赵秀华成了小区里的“祥林嫂”。

她麻木了。

她只是觉得伤心。她想不通,自己那个从小听话懂事、拿奖状拿到手软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废人。

02.

赵秀华拖着灌了铅一样的腿,爬上五楼。

凌晨十二点。

家里很安静,只有儿子那屋的门缝里,透出幽幽的蓝光,还伴随着键盘激烈的“噼啪”声。

他又在打游戏。

赵秀华的心沉了下去。

陈阳现在过的是美国时间。白天睡觉,睡到下午四五点。晚上,就开始对着电脑。

她推开自己房间的门,一股凉气扑面而来。

这个月电费又得超。

她走进厨房,开始淘米。米缸快见底了。

她把白天捡来的菜叶子摘干净,又从冰箱最深处摸出一块冻得发白的肉。

她开始炒菜。

油烟机轰隆隆地响,她故意把锅铲敲得很响。

“哐当!”

“刺啦——!”

半小时后,饭菜上桌。

赵秀华走到陈阳门口,大力拍门:“陈阳!吃饭了!听见没有!”

里面没反应,只有游戏里厮杀的声音。

赵秀华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她用备用钥匙,猛地拧开了房门。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烟味和外卖盒酸臭味的热浪扑面而来。

陈阳戴着耳机,正对着屏幕吼:“打中路!中路!会不会玩!”

“我让你玩!”

赵秀华冲过去,“啪”一下拔掉了电源总闸。

电脑屏幕瞬间黑了。



“啊!——你有病啊!”陈阳被吓得跳了起来,耳机狠狠摔在地上。

他三十岁了,脸色苍白得像鬼,头发油得打绺,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我是有病!我没病我养你这么个废物!”赵秀华嘶吼起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你看看我几点回来的!你连床都不起!你是不是要我死了你才甘心!”

“谁让你拔我电源的!我这局快赢了!这是我同学!我们说好的一起打的!”陈阳气急败坏地去插电源。

“同学?同学!哪个同学跟你一样八年不上班!哪个同学大半夜不睡觉跟你打游戏!”

“你懂什么!”

“对,我是不懂,你这个月电费交了吗!网费交了吗!你吃的哪一粒米是你自己挣的!”

“我……”陈阳语塞。

赵秀华指着他:“你那个男同学!又是那个小刚!我告诉你陈阳,你再跟他鬼混,我打断你的腿!”

赵秀华不知道那个“小刚”是谁,只知道儿子这八年,天天在网上和这个人绑定。

陈阳猛地推开她:“你别管我!烦死了!”

他去开电脑。

赵秀华气得浑身发抖,她看着那台破旧的电脑。

“就是这东西害了你!我砸了它!”

她抓起旁边的暖水瓶就要砸。

“你敢!”陈阳红着眼扑过来抢。

两人撕扯中,鼠标被甩开,电脑屏幕因为重启失败,自动进入了文件恢复界面。一个隐藏的文件夹被点开了。

屏幕上,跳出了几十张照片。

赵秀华的动作停住了。

陈阳的脸瞬间惨白。

照片上,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

其中一个,是她的儿子陈阳。另一个,就是他嘴里的“同学小刚”。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在一个酒店,动作亲昵到……刺眼。

赵秀华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懂了。

她什么都懂了。

为什么儿子八年不找对象。为什么他拒绝所有相亲。为什么他只和这个“男同学”混在一起。

03.

“你……”赵秀华的声音在抖,抖得不成样子,“你……你们……恶心!”

“妈!你听我解释!”陈阳慌了,他想去关电脑,但手忙脚乱,怎么也关不掉。

“解释?解释什么!”

赵秀华猛地回头,死死盯住自己的儿子。

“你是个怪物!你是个变态!我赵秀华一辈子清清白白,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

羞耻、愤怒、绝望,还有邻居那些指指点点的画面,瞬间吞噬了她。

“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

“你没有?那这是什么!啊?这是什么!”赵秀华指着屏幕,“你对得起我吗?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我天天在外面给人家当牛做马,我图什么?我就是图你给我传宗接代!你现在……你……你还不如去死!”

“我也不想的!”陈阳被逼到了墙角,他崩溃地大哭起来,“我有什么错!我就是喜欢男人!我有什么错!”

“你还敢说!”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赵秀华。

她扬起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陈阳脸上。

“啪!!!”

一声脆响。

世界安静了。

陈阳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是他三十年来,他妈第一次打他。

“滚。”赵秀华指着门口,声音冷得像冰,“你现在就给我滚出去!我没有你这个丢人现眼的儿子!滚!”

陈阳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了。

他什么也没说,没穿外套,趿拉着拖鞋,打开门,走了出去。

“砰!”

门被重重甩上。

赵秀华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她赢了。

她又好像输光了所有。

那一夜,赵秀华没睡。她坐在客厅,听着外面的风声。

她赌气。她想,他没钱,没外套,天这么冷,他熬不住的。他肯定会回来求我。

他必须回来认错!

她等了一夜。

第二天,她照常去做了钟点工,照常去刷了碗。

她没给他打电话。她要让他知道,这次,她是认真的。



晚上十一点半,她拎着捡来的菜叶子回家。

楼道里,站着两个穿制服的警察。

“请问,是赵秀华女士吗?陈阳的母亲?”

赵秀华的心“咯噔”一下:“是……我是。陈阳……他是不是在外面偷东西被你们抓了?我……”

警察摘下帽子,表情严肃:“赵女士,请您冷静。我们是南河派出所的。今天下午五点,我们在护城河下游,发现了一具遗体……”

“……经过身份核实,是您的儿子,陈阳。”

赵秀华手里的黑布袋,“啪嗒”掉在地上。

菠菜和土豆,滚了一地。

04.

赵秀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的停尸房。

白布掀开。

是她的儿子。脸被泡得发白肿胀,但还是那张熟悉的脸。

赵秀华没有哭。

她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她只是站着,浑身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

“赵女士,”警察在一旁做着笔录,“根据现场勘查和法医鉴定,死者是溺水身亡,体表无搏斗痕迹,手机钱包都在身上,初步……排除刑事案件。我们定义为,自杀。”

自杀。

因为她那一巴掌。因为她那句“你怎么不去死”。

他真的去死了。

赵秀华被两个警察搀扶着,送回了家。

那个她和儿子争吵过的,充满酸臭味的房间。

“我们需要例行公事,检查一下死者的遗物,看看有没有遗书之类的东西,方便我们结案。”警察说。

赵秀华麻木地点头。

房间很乱。桌上全是外卖盒子和烟头。

警察在电脑桌前翻找。

电脑开着。那个文件夹还弹在桌面上。



一个年轻警察看到了,尴尬地别过脸去。

另一个老警察叹了口气,继续在书架上翻找。

“这是什么?”

在床垫和一个枕头的夹缝里,老警察摸出了一个信封。

黄色的牛皮纸信封,上面没有字。

警察打开,里面是一沓厚厚的纸。

不,不是纸。

是一沓银行转账的回执单,还有一张……遗书。

老警察把遗书抽了出来,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他犹豫了一下,把那张纸递给了赵秀华:“赵女士……你……你还是自己看吧。”

赵秀华僵硬地接过那张纸。

上面是陈阳熟悉的字迹,写得龙飞凤舞。

她只看了第一行,整个人就像被雷击中一样,瞳孔猛地收缩!

她不相信地往下看。

越看,她的身体抖得越厉害。

越看,她那张死灰色的脸,涨得越红。

她死死捏着那张纸,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

那不是一封简单的遗书。

那是一个长达八年的秘密!

警察看着她反应不对,小心翼翼地问:“赵女士,你还好吗?我们知道您很难过,您儿子他这八年……啃老……唉,压力也大……”

“你闭嘴!!”

赵秀华猛地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吼!

她像疯了一样,把那张遗书死死抱在怀里,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疯狂地涌了出来。

她哭得瘫倒在地,用头撞着地板,发出野兽般的哀嚎。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我儿子不是废物!他不是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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