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
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
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01
1990年5月,河南孟津县东小梵村,槐花正香。
李永新跟着父母从陕西延长县回到了阔别多年的老家。
村里人都叫他"李迷糊",不是因为他真的糊涂,而是这小子从小就有点轴,认死理,钻牛角尖。
李迷糊今年22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在陕西跟着父亲打了几年铁,手上有了茧子,脾气也练出来了。
这次回老家,是因为爷爷攒了一辈子钱,给他们家在东小梵村买了一块宅基地,要盖新房子。
「迷糊啊,这次回来好好干,在老家安个家,娶个媳妇,别再跟陕西那帮小混混鬼混了。」
爷爷李老汉一边指挥着盖房,一边念叨着。
李迷糊点点头,心里美滋滋的。
在陕西那边,他就是个打铁的,没什么地位。
但在东小梵村,他们家可是有钱人,爷爷不但给唯一的叔叔盖了新房,买了耕牛,还在县城给叔叔找了工作。
现在又给他家买宅基地盖房,在村里也算是个人物了。
房子盖得差不多了,就差装门。
「爷爷,咱家那扇老宅的大门呢?」李迷糊问道。
「在你叔叔家放着呢,你去要回来。」爷爷说得轻松,好像这是件很简单的事。
李迷糊来到叔叔家,叔叔李老二不在,只有婶子王氏在家洗衣服。
「婶子,我来要咱家老宅的那扇大门。」李迷糊客客气气地说。
王氏头也不抬:「那门我要用,不能给你。」
「婶子,那是我爷爷家的门,又不是你们家的。」李迷糊有点不高兴了。
「我用了这么多年,就是我的了。你爷爷给我们盖房、买牛,这门就算是报酬。」王氏理直气壮。
李迷糊火了:「你把老宅的东西拿走那么多,我爷爷给你家盖了房、买了牛,你连门也要争?这不是欺负人吗?」
「我就要了怎么着?有本事你抢去啊!」王氏一副泼妇的架势。
年轻气盛的李迷糊哪受得了这个气,回家就拿了把菜刀,怒气冲冲地杀了回来:
「今天这门我要定了,谁拦着我跟谁急!」
王氏看见李迷糊拿着刀,吓得往后退,但嘴上不服输:
「你还想杀人不成?我告诉你,这门你休想拿走!」
这时候,王氏的几个孩子也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跟李迷糊吵起来。院子里乱成一团。
「你弄啥?那是你婶子呢!」李迷糊父亲李老大赶了过来,上去就给了儿子两巴掌。
李迷糊被打蒙了,委屈得眼泪都出来了:「爸,明明是她不讲理,凭什么打我?」
「再有理也不能拿刀吓唬人!」李老大气得直哆嗦。
最后,李迷糊还是把门抬走了,但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了。
他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个破门而已,凭什么要受这种鸟气?
第二天一早,事情彻底闹大了。
王氏的娘家人来了,为首的是她的亲弟弟周乐、周恒,还有堂弟周和,三个人都是东小梵村有名的硬汉子。
在村里,周家三兄弟说话很有分量,谁也不敢惹。
「李迷糊,昨天你拿刀吓唬我姐,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周乐黑着脸走进李家院子。
李迷糊正在院子里抽烟,看见周家人来势汹汹,心里有点发虚,但嘴上不服输:
「我没吓唬她,我就是要回自己家的门。」
「要门可以好好说,拿刀子算什么本事?」周恒也跟着起哄。
「就是,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周和在一边添油加醋。
李迷糊越听越气:「明明是你们家不讲理,凭什么倒打一耙?」
话不投机半句多,双方很快就动起手来。
李迷糊虽然在陕西跟人打过架,但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周家三兄弟按在地上,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揍。
「记住了,以后在村里老实点,别以为有几个钱就了不起!」周乐临走时狠狠地踢了李迷糊一脚。
李迷糊躺在地上,鼻子流血,身上到处都疼,但心里的疼比身上的疼更厉害。
他从小到大还没受过这种屈辱,在陕西的时候,再怎么样也没人敢这么欺负他。
02
挨打之后的李迷糊,像变了个人。
白天他还能强撑着干活,一到晚上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脑子里反复回放着被周家人按在地上打的场面,越想越气,越想越恨。
「都是周家人太过分,仗着人多势众欺负我!」李迷糊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但现实很残酷,他一个人根本斗不过周家三兄弟。
在东小梵村,周家是出了名的硬茬子,李迷糊只能把这口气憋在心里。
1991年春天,李迷糊又遇到了第一件让他更加愤怒的事。
村里要选新的村干部,周乐居然当选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李迷糊正在田里干活,听到这个消息,手里的锄头差点掉在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他能当干部?」李迷糊气得浑身发抖。
在他看来,周乐之所以能当上村干部,完全是因为去年打他打出了威风,打出了名声。
「如果不是打了我,谁知道他周乐是谁?现在好了,踩着我上位了!」
李迷糊越想越不甘心。
在村里,当了干部就意味着有了话语权,有了面子。
而他呢?依然是那个被人欺负的外乡人。
1992年秋天,第二件事彻底点燃了李迷糊心中的怒火。
家里给他说了门亲事,女方是邻村的一个姑娘,长得一般,但家境还算不错。
李迷糊心想,自己家有钱,这门亲事应该十拿九稳。
结果见面后,女方家很快就回了话:「不合适,算了吧。」
媒人私下告诉李迷糊:「人家嫌你在村里名声不好,说你被人打过,太窝囊。」
李迷糊听了这话,差点当场翻脸:
「我家这么有钱,那个丑女人凭什么看不起我?还不是嫌我被周家人欺负过?」
这件事对李迷糊的打击比挨打还严重。
在农村,一个男人如果连媳妇都娶不到,那就是最大的耻辱。
而这一切,在他看来都是周家害的。
1993年,第三件事让李迷糊彻底与家人决裂。
李迷糊想要钱买车跑运输,觉得这样能在村里露露脸,证明自己的能力。
但父亲李老大坚决不同意。
「你这些年不务正业,整天想着报仇,我怎么敢把钱给你?」李老大气得直跺脚。
「我哪里不务正业了?我就是想争口气!」李迷糊大声反驳。
「争什么气?那点破事早就过去了,你还记着干什么?」
「我记着怎么了?他们打了我,我就得认?」
父子俩越吵越激烈,最后李老大说了一句狠话:「你要是能从此断绝父子关系,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走人!」
李迷糊当时就红了眼:「好!断就断!」
他当场写下字据:「从此不进李家门,要进就从李老大腿下爬过去。」
接过父亲给的几千块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东小梵村。
这一走,就是三年。
在陕西的这三年里,李迷糊先是开了个小商店,生意还不错,挣了一万多块钱。
有了钱,他就跟当地的小混混们吃喝玩乐,打架斗殴,惹了不少事。
1995年夏天,李迷糊因为打人抢钱,被判刑三年。
在监狱里,他有的是时间思考,但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源于那一次挨打。
「要不是周家人打了我,我在村里怎么会抬不起头?不抬不起头,怎么会娶不到媳妇?娶不到媳妇,我怎么会跟父亲翻脸?跟父亲翻脸,我怎么会流落到这种地步?」
在李迷糊扭曲的逻辑里,一切都是周家的错。
仇恨的种子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越长越大。
1996年,李迷糊刑满释放。出狱后,他又试着做了几次生意,但都失败了。
身无分文的他,只能靠打零工过活。
看着同龄人都已经成家立业,而自己却一事无成,李迷糊心里的怨恨达到了顶点。
1997年春天,李迷糊做了一个决定:回老家报仇。
但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行,正面对抗肯定不是周家三兄弟的对手。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去少林寺学武。
「我要练成绝世武功,然后回去收拾他们!」李迷糊满脑子都是武侠小说里的情节。
他真的跑到了登封少林寺,想拜师学艺。
但现实很快给了他一记耳光:学费要好几万,他根本交不起。
没办法,他只能偷偷溜到武术馆外面,看别人练武。
一个月下来,李迷糊什么都没学到,身上的钱却花得差不多了。
「练武不行,那就用别的办法!」李迷糊咬着牙想道。
回到陕西后,李迷糊开始琢磨其他的报仇方法。
他想过放火烧房子,想过投毒,最后决定用最直接的方式:深夜潜入,一个个解决掉。
「既然你们不让我活得有尊严,那就大家一起死!」
03
1997年7月17日,凌晨1点30分。
东小梵村一片寂静,李迷糊像只夜猫子一样,悄悄摸进了村里。
他已经踩点好几天了,知道周家三兄弟的房子分布。
周和家在村东头,周恒家在村中间,周乐家在村西头。
他决定从周和家开始,一家一家解决。
李迷糊背着一个布包,里面装着斧子、菜刀和手电筒。
走路的时候,他尽量不发出声音。
七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李迷糊心里既兴奋又紧张,手心里全是汗。
「今晚过后,看你们还敢不敢瞧不起我!」他在心里狠狠地想着。
凌晨2点,李迷糊摸到了周和家的院子外面。
周和刚从村里的牌局回来,正准备睡觉。
这时候他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还看到有手电筒的光在晃动。
「谁在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