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打工夫妻,丈夫戴人皮面具强奸妻子,真相太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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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23 年农历正月刚过,广东东莞的空气里还飘着年味的余温,王建国骑着二手电动车,载着妻子李秀兰往出租屋赶。车筐里装着刚从菜市场买的白菜和五花肉,塑料袋被风吹得 “哗啦” 响。“下周我就能调成长白班了,” 王建国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李秀兰的腿,“到时候晚上能陪你吃饭,不用总让你一个人对付。”

李秀兰搂着丈夫的腰,把脸贴在他后背 —— 王建国的工装外套还沾着五金厂的铁屑味,这味道从去年他们来东莞起,就成了这个家的 “底色”。两人租的出租屋在城中村最里头,15 平米的单间,月租六百五,放下一张双人床和一个衣柜,剩下的空间只够摆个折叠桌。墙皮已经发黄,墙角还长了点霉斑,但李秀兰每天都擦得干干净净,窗台上摆着两盆绿萝,是她从厂里捡的断枝养活的。

“调班的事别太急,” 李秀兰把头抬起来,风刮得她眼睛有点酸,“你们车间主任不是说,夜班补贴多五十块吗?咱还得攒钱给娃交学费呢。”

他们的儿子在广北老家读小学,由王建国的妈带着。每次视频,儿子都会问 “爸妈啥时候回来”,李秀兰都得忍着眼泪说 “再挣点钱就回”。为了这句 “再挣点钱”,王建国在五金厂做冲压工,每天夜班 12 小时,手指上全是茧子,上个月还被机器夹了一下,指甲盖掉了半个;李秀兰在隔壁电子厂做组装,每天坐在流水线前拧螺丝,眼睛熬得通红,下班连饭都不想做。

一开始夫妻俩还能互相打气,可从去年 9 月开始,情况慢慢变了。王建国调了夜班后,两人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 他早上八点下班回家,李秀兰已经去上班了;他晚上八点去上班,李秀兰还没下班。唯一的交集就是周末,可李秀兰偶尔要加班,王建国也总说 “累得想睡觉”,两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最先不对劲的是王建国。有天早上他下班回家,看见李秀兰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屏幕亮着,弹出一条微信:“明天中班的物料我帮你领了,省得你跑一趟。” 发信人备注是 “张哥”。王建国心里 “咯噔” 一下 —— 他知道李秀兰车间有个男同事姓张,之前李秀兰提过一句,说人家挺照顾新人。可这话里的 “帮你领”,怎么听都觉得不对劲。

他没敢碰手机,坐在床边抽烟,烟灰掉了一地。等李秀兰中午下班回来,他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车间那个张哥,跟你关系挺好啊?”

李秀兰正洗手准备做饭,没抬头:“还行吧,都是同事,他比我早来半年,经常教我怎么拧螺丝快。咋了?”

“没咋,” 王建国把烟屁股摁在烟灰缸里,“就是觉得,男同事跟女同事走太近,不太好。”

李秀兰这才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诧异:“你想啥呢?就是正常同事关系,人家都有老婆孩子了。”

话是这么说,可王建国心里的疙瘩没解开。从那以后,他总忍不住留意李秀兰的手机,晚上趁她睡着,偷偷拿过来翻聊天记录。其实也没什么出格的内容,大多是讨论工作、吐槽组长,可他就是觉得不舒服 —— 比如李秀兰会跟 “张哥” 说 “今天饭堂的菜不好吃”,却没跟他说过;比如 “张哥” 会发 “下雨了记得带伞”,而他每天忙着上班,根本忘了提醒妻子。

猜忌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有次周末李秀兰加班,王建国偷偷跟在她后面,看见她跟 “张哥” 一起进了饭堂,两人坐在一起吃饭,还笑着说了几句话。王建国躲在柱子后面,拳头攥得死紧,直到两人分开,他才失魂落魄地回了出租屋。

“她是不是嫌弃我了?” 王建国坐在黑暗里,一遍遍地想,“我每天累死累活,她却跟别的男人有说有笑。” 他想起结婚前,李秀兰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多少人追她都没同意,偏偏选了家里穷的他。那时候他发誓要让她过上好日子,可现在呢?连陪她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还让她跟着自己在出租屋里受苦。

越想越钻牛角尖,王建国开始跟李秀兰吵架。有次李秀兰买了件新裙子,花了八十块,王建国劈头盖脸就骂:“你哪来的钱买裙子?是不是那个张哥给你的?”

李秀兰被骂懵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这是我攒了半个月的伙食费买的!王建国你是不是疯了?天天疑神疑鬼的!”

“我疑神疑鬼?” 王建国也红了眼,“你跟那个张哥走那么近,当我瞎吗?”



那次吵架吵到后半夜,李秀兰哭着说 “没法过了”,王建国也摔了杯子。最后还是李秀兰退让了,说以后跟男同事保持距离,这事才算过去。可两人之间的隔阂,却越来越深 —— 李秀兰不再跟王建国说厂里的事,王建国也不再提调班的事,出租屋里的空气,总是冷冰冰的。

转眼到了 11 月,东莞的天气转凉了。王建国在网上刷视频,看见有人卖 “人皮面具”,说是 “戴上连熟人都认不出来”。他鬼使神差地点开链接,看着屏幕里那张陌生男人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冒了出来:“我要让她知道,跟别的男人走太近有多危险。”

他花了三百块,选了个 “中等身材、国字脸” 的面具,还特意备注 “不要太夸张,要像普通人”。付款的时候,他手都在抖,怕被李秀兰发现,特意填了五金厂附近的代收点。面具寄到那天,他趁午休偷偷去取,藏在车间的储物柜里,晚上下班绕到城郊的废弃仓库,把面具拿出来试戴 —— 橡胶材质贴在脸上闷闷的,视线有点模糊,但镜子里的人,确实跟他一点都不像。

接下来的一个月,王建国开始跟踪李秀兰。每天早上他不直接回家,躲在电子厂门口的树后,看李秀兰上班、下班,看她跟谁说话、跟谁一起吃饭。可他没发现任何 “异常”—— 李秀兰除了跟同事讨论工作,就是一个人去饭堂,晚上下班直接回出租屋,连逛街都很少去。

“她肯定是装的。” 王建国不肯相信,“要是没鬼,为什么跟我越来越远?” 他把跟踪拍的照片存到手机里,全是李秀兰一个人的背影,可他硬是能从 “背影的姿态” 里看出 “不对劲”。

12 月 12 号那天,王建国跟车间主任请了假,说 “家里有事”。他早上七点就出门了,先去五金店买了把水果刀 —— 塑料柄,刀刃十厘米长,老板问他 “切水果还是做别的”,他支支吾吾说 “切菜”;又去巷口的成人用品店,低着头买了盒避孕套,老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他脸都红了,付了钱就跑。

回到出租屋附近,他躲在楼梯间里,听见李秀兰在屋里打电话 —— 是跟老家的儿子聊视频,声音软乎乎的:“妈说你这次考试考了 90 分?真厉害,等爸妈回去给你买玩具。” 王建国心里酸了一下,可很快又被猜忌压下去:“她对娃这么好,对我却这么冷淡,肯定是外面有人了。”

等李秀兰挂了电话,王建国听见屋里没了动静 —— 应该是午睡了。他深吸一口气,戴上人皮面具,又把外套的拉链拉到顶,遮住半张脸,手里攥着水果刀,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出租屋的窗帘拉着,光线很暗。李秀兰躺在床上,盖着薄被子,呼吸很轻。王建国走过去,心脏跳得像要蹦出来,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许动,不许喊,不然杀了你。”

李秀兰猛地惊醒,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她刚想喊,王建国赶紧扑过去,用手捂住她的嘴 —— 掌心能感觉到她嘴唇的颤抖,还有温热的呼吸。“要想活命就乖乖听话,否则你懂的。” 他故意压低声音,让语气听起来更凶,另一只手拿着水果刀,在她脖子旁边比划了一下。

李秀兰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睛里满是恐惧,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顺着王建国的指缝往下淌。她用力点头,王建国慢慢松开手,怕她喊,又补了一句:“敢出声,我现在就捅死你。”

他先搜身 —— 李秀兰的牛仔裤口袋里有五十多块现金,还有一张电子厂的工牌。他把钱和工牌放在床头柜上,心里有点慌:“真要这么做吗?她可是我老婆啊。” 可一想到李秀兰跟 “张哥” 说话的样子,他又狠下心:“必须让她记住教训。”

“乖乖待着别动,” 王建国起身,走到窗边掀开一点窗帘,看了看楼下 —— 没人,“只要你听话,我不杀你。”

李秀兰坐在床上,身体抖得像筛糠,声音结结巴巴:“我…… 我所有钱都给你,求你…… 求你放过我。”

王建国没说话,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尼龙绳 —— 是他从厂里拿的废料,很结实。他走过去,抓住李秀兰的手,反绑在身后。李秀兰挣扎着:“你想干嘛?你说过不伤害我的!”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面具里的空气越来越闷,他觉得头晕,可手里的动作没停 —— 他脱下自己的裤子,又从口袋里掏出避孕套,撕开包装。

李秀兰的哭声一下子大了:“不要!你别过来!我报警了!”

“你报啊,” 王建国的声音带着点破音,“这地方这么偏,警察来的时候,你早就完了。” 他知道这话是假的,可他必须狠下心。

他扑过去,抱住李秀兰,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她的衣服被撕坏的时候,发出 “刺啦” 的声音,在安静的出租屋里特别刺耳。李秀兰拼命挣扎,脚踢到了他的膝盖,可她的手被绑着,根本没力气。“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的哭声越来越小,带着绝望,“我一辈子没做过坏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王建国的心脏像被针扎一样疼,可他不敢停 —— 一旦停了,之前的 “计划” 就全白费了。他戴上避孕套,强行跟李秀兰发生了关系。整个过程里,李秀兰没再挣扎,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泪不停地流,像断了线的珠子。



大概半小时后,王建国停了下来。他赶紧穿好裤子,拿起床头柜上的钱和工牌,又把用过的避孕套塞进兜里 —— 不能留下证据。他看了一眼李秀兰,她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神空洞,像个破碎的娃娃。“我走了,别报警,不然我还会来找你。” 他丢下这句话,几乎是逃着出了出租屋。

下楼后,他一路跑到废弃仓库,摘下人皮面具,扔在角落里 —— 橡胶上全是汗,还带着点他的体温。他把水果刀、绳子、避孕套一起塞进黑色塑料袋,埋在仓库后面的土里,又把外套脱下来,用力拍打上面的灰尘。做完这一切,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还在抖,膝盖也被踢得生疼。

他没敢回出租屋,直接去了五金厂 —— 反正请的是半天假,下午还能上班。车间里的机器 “轰隆” 响,王建国站在冲压机前,手里拿着零件,可脑子里全是李秀兰的眼泪。“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他问自己,可很快又说服自己,“是她先对不起我的,这是给她的教训。”

而出租屋里,李秀兰躺在光秃秃的床上,身体还在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还有床单上的污秽,刚才的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子里回放 —— 陌生的面具、冰冷的刀、粗暴的动作…… 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用力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慢慢坐起来,手还被绑着,只能用牙齿咬开绳子。手腕被勒出了红印,一碰到就疼。她找了件干净的衣服穿上,坐在床边,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突然觉得特别孤单 —— 她想给王建国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有多害怕,可电话拨过去,响了半天没人接。

“他是不是在忙?” 李秀兰安慰自己,又拨了一次,还是没人接。她不知道,王建国此刻正在车间里,把手机调成了静音,他不敢接,怕从电话里听出她的不对劲。

下午三点多,邻居卓大妈买菜回来,路过李秀兰的出租屋,听见里面有哭声。卓大妈跟李秀兰关系不错,平时经常一起买菜,知道她一个人在家不容易。“秀兰?你咋了?” 卓大妈敲了敲门,没人应,哭声却越来越大。

她推了推门,发现门没锁 —— 应该是歹徒走的时候没关紧。卓大妈走进去,看见李秀兰坐在床边,眼睛肿得像核桃,手腕上还有红印,一下子就慌了:“秀兰!出啥事儿了?谁欺负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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