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山商人遇黑道截杀!加代陷入哈尔滨滩头生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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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9 年京城的春日黄昏,西直门的胡同里还飘着煤烟味,夕阳把中盛表行的玻璃门染成金红色。加代坐在二楼办公室的梨花木桌后,手里捏着紫砂茶壶,刚抿了口明前龙井,楼下就传来常鹏急匆匆的脚步声 —— 这小子总是这样,有事从不敲门,脚底板像安了弹簧。

“代哥!楼下有个唐山来的,穿西装梳油头,说要跟您谈大买卖,拦都拦不住!” 常鹏喘着气,夹克领口还沾着点尘土,显然是跟人拉扯过。

加代放下茶壶,指节在桌面上敲了敲:“唐山来的?叫啥名?”

“没说全名,就说人都叫他‘三强子’,还说您肯定认识他。” 常鹏挠了挠头,眼神里满是疑惑 —— 道上的人他大多眼熟,可这 “三强子” 的名号,他还真没听过。

加代心里咯噔一下,突然想起前两年在天津码头帮人调解过纠纷,当时有个唐山汉子拎着钢管冲在最前面,下手狠却讲规矩,好像就叫三强子。他嘴角勾了笑:“让他上来,我倒要看看,这唐山‘狠角色’找我啥事儿。”

没一会儿,楼梯口就传来皮鞋踩台阶的 “噔噔” 声。三强子推门进来时,加代还真愣了愣 —— 当年那个穿工装裤的糙汉子,如今套着量身定制的深灰西装,领带打得笔挺,手腕上的劳力士日志型闪着光,唯独一口唐山腔没变,带着股子爽朗的冲劲:“代哥,不认得我了?天津码头那次,您帮我挡了陈老三的刀,我还没谢您呢!”

加代起身递烟,打火机 “咔嗒” 一声打着:“记得,你当时非要塞我两条红塔山,我说不要,你还跟我急。说吧,这次来北京,是表行要补货,还是有别的事?”

三强子接过烟,夹在指间没点燃,反而从公文包里掏出张折叠的项目文件,“啪” 地拍在桌上:“代哥,咱不绕弯子 ——哈尔滨政府要招钢材供应商,给地铁工程供货,量够大,最少能赚几千万。我想跟您合伙,您出人脉,我出资金,赚了钱您拿三成,咋样?”

“三成?” 加代挑眉,手指掀开文件一角 —— 上面 “哈尔滨市轨道交通 1 号线” 的字样格外醒目,底下还盖着政府部门的红章,不像假的。他摸了摸下巴,突然想起个人,“我认识李正光,以前是乔四爷的得力干将,现在在哈尔滨混得开,道上的混子见了他都得递烟。有他在,咱的胜算能大一半。”

三强子眼睛瞬间亮了,一拍大腿:“李正光?那可是东北‘活阎王’!有他帮忙,胡长青那老狐狸肯定不敢使坏!”

“胡长青?” 加代皱了眉 —— 这名字他听过,哈尔滨长青集团的老板,做钢材生意十几年,政府项目几乎被他垄断,听说跟当地的 “大人物” 还有交情。

三强子脸上的笑淡了些:“就是他,上次长春的桥梁项目,他找人把外地竞标商的车胎都扎了,狠得很。不过有代哥您和李正光在,咱不用怕他。”

加代把文件折好塞进抽屉:“行,这事儿我接了。明天一早,你跟我去哈尔滨,咱先找李正光碰面,再去招待所踩点。常鹏,你去把车库的三辆奔驰加满油,再让后厨准备点酱牛肉和馒头,路上吃。”

常鹏应着跑出去,三强子看着加代雷厉风行的样子,心里踏实了不少 —— 在唐山,他听过不少加代的传说,说他讲义气、够朋友,当年在深圳帮兄弟报仇,单枪匹马闯仇家地盘,硬是把人给镇住了。

第二天凌晨四点,天还没亮,三辆黑色奔驰就驶出了北京。加代和三强子坐头车,常鹏开车,李正光提前在京哈高速哈尔滨出口等着,身边还带了两个小弟 —— 都是以前乔四爷的旧部,现在跟着李正光在道里区看场子。

“代哥,您可算来了!” 李正光迎上来,手里还拎着个保温桶,“这是我让媳妇炖的酸菜白肉,热乎着呢,你们路上肯定没吃好。”

加代接过保温桶,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正光,还是你贴心。这次的项目,得靠你多费心。”

一行人直奔政府指定的招待所 —— 就在南岗区的中山路,离招标现场只有两条街。三强子和加代住 308 房,李正光带着小弟住隔壁 310 房,刚把行李放下,招待所的服务员就敲门进来,手里拿着张请柬:“几位老板,今晚七点,长青集团的胡总在‘老昌春饼’摆了接风宴,请您过去。”



加代和三强子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警惕 —— 胡长青这是 “先礼后兵”,想先探探他们的底。

“知道了,我们准时到。” 加代接过请柬,等服务员走了,才冷笑一声,“这老狐狸,倒挺会装客气。正光,你跟我们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晚上七点,老昌春饼的包间里挤满了人。胡长青坐在主位,穿件藏青色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把玩着两颗文玩核桃,身边站着个精瘦的汉子 —— 后来才知道,这是他的贴身保镖王伟杰,以前是省体工队的散打运动员,后来因为打伤人,被开除了,就跟着胡长青混。

“这位就是唐山来的三强子兄弟吧?还有加代兄弟,久仰大名!” 胡长青笑着起身,手里的核桃转得 “咔咔” 响,“我敬你们一杯,这杯我干了,你们随意。”

三强子没动酒杯,直截了当地问:“胡总,明人不说暗话,您找我们来,是想谈钢材项目的事吧?”

胡长青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自然:“三强子兄弟果然爽快。实不相瞒,这钢材项目我做了十几年,政府的人都信得过我。你们大老远从唐山来,也不容易,我给你们一千万,你们退出竞标,咋样?”

“一千万?” 三强子 “噗” 地笑出声,手里的酒杯往桌上一放,“胡总,您这是打发要饭的呢?我给您两千万,您退出,咋样?”

胡长青手里的核桃停了,眼神瞬间冷下来:“三强子,别给脸不要脸!在哈尔滨,我胡长青说的话就是规矩!你一个外地人,想抢我的生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加代往前凑了凑,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着:“胡总,生意场上讲究公平竞争,您这样威胁人,不太好吧?我们既然来了,就没打算空手回去。”

胡长青 “啪” 地拍了桌子,核桃掉在地上滚了一圈:“好!好得很!我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活着离开哈尔滨!” 说完,他起身摔门而去,王伟杰恶狠狠地瞪了三强子一眼,也跟着走了。

包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李正光掏出烟,给加代和三强子各递了一根:“代哥,这胡长青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咱们得小心点,他手下有不少亡命徒。”

加代点了烟,深吸一口:“放心,他不敢明着来。明天竞标会,咱们正常去,要是他敢耍花样,我就让他知道,北京来的人不是好欺负的。”

可加代还是低估了胡长青的狠。第二天上午,竞标会刚结束,三强子和加代正准备去高尔基酒店吃午饭,刚拉开车门,三辆黑色轿车就 “吱” 地停在他们面前,王伟杰带着七个小弟从车上下来,手里都拿着钢管,为首的小弟还拎着把开山刀。

“唐山来的?” 王伟杰冷笑一声,手里的钢管在掌心敲得 “哒哒” 响,“胡总说了,让你们赶紧滚回唐山,不然就打断你们的腿!”

三强子刚想说话,王伟杰的小弟就冲上来,对着他的胳膊就是一钢管。“啊——” 三强子疼得叫出声,胳膊瞬间肿了起来,他想反抗,却被两个小弟按在地上,钢管 “砰砰” 地落在他的背上。

加代见状,刚要上前,王伟杰一把推开他,眼神里满是威胁:“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再往前一步,我连你一起打!”

常鹏和李正光赶紧跑过来,可对方人多,手里还有家伙,没一会儿就被压制住了。王伟杰蹲在三强子面前,用钢管顶着他的下巴:“给你三天时间,要是还在哈尔滨看见你,我就废了你!” 说完,带着人扬长而去。

加代赶紧把三强子扶起来,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哈尔滨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急诊室里,医生给三强子的胳膊打了石膏,说幸好没伤到骨头,不然就得做手术。

“代哥,这事儿您得帮我做主!” 三强子躺在病床上,握着加代的手,指节都发白了,“我给您的三成股份,可不是白给的!”

加代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放心,我肯定帮你讨回公道。常鹏,你去楼下买个大哥大,我要给崔兴华打电话。”

崔兴华当时正在沈阳的广大集团跟李广大谈 “过年费”—— 道上的规矩,每年年底,大小老板都得给当地的 “社会大哥” 交保护费,美其名曰 “过年费”。李广大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捏着支票:“兴华,五十万太多了,我今年生意不好,最多给三十万。”

“三十万?” 崔兴华冷笑一声,把脚翘在茶几上,“李总,您这广大集团每年赚几千万,三十万还不够您买辆新车呢。五十万,少一分都不行,不然您这年关,恐怕不好过。”

就在这时,崔兴华的大哥大响了,屏幕上跳着 “加代” 两个字。他赶紧接起,语气瞬间软了下来:“代哥,您咋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有啥好事?”

“兴华,我在哈尔滨遇到麻烦了。” 加代的声音透着股无奈,“我跟三强子来竞标钢材项目,被胡长青的人打了,三强子胳膊都肿了。你在东北有人脉,能不能来帮我一把?”

崔兴华一听,立马站起来:“代哥,您在哪儿?我现在就过去!李总,五十万的事,您自己琢磨,我先去哈尔滨办点事。” 说完,挂了电话就往外跑,还不忘叫上辛春、江波、刘小虎三个小弟 —— 这三人都是跟着他混了五年的硬茬,打架不要命,手里还藏着五连发。

加代在医院等了三个小时,崔兴华就带着人赶来了。他一进病房,就看见三强子打着石膏的胳膊,立马火了:“胡长青算个啥东西?敢动代哥的人!代哥,您说咋干,我就咋干!”



加代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补充道:“我想让你跟胡长青谈判,让他退出竞标,再赔偿三强子的医药费。只要你能摆平这事,我给你一千万,先花着。”

“一千万?” 崔兴华眼睛一亮,立马掏出大哥大,拨通了胡长青的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是王伟杰的声音:“谁啊?这么晚了打电话。”

“让胡长青接电话!” 崔兴华的声音冷得像冰,“我是崔兴华,告诉他,他打了我兄弟,这事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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