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枭雄血溅海淀!加代靠实力调停京城黑帮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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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7 年京城的秋夜,风裹着胡同里的煤烟味往衣领里钻,白小龙窝在自家小平房的破沙发里,手指在大哥大键盘上敲得 “哒哒” 响。这沙发是他从废品站淘的,弹簧早松了,一坐就往下陷,可他不在乎 —— 身为 “京城白狼”,讲究的是手里的刀快,不是屁股底下的垫子软。

大哥大终于通了,听筒里传来加代略带疲惫的声音:“小龙啊,啥事儿?昨儿在天上人间陪几位大哥喝到后半夜,现在头还昏着呢。”

白小龙嘿嘿一笑,声音里透着股熟稔的俏皮:“代哥,您这是喝美了!我这儿有个兄弟叫马武强,刚从西城过来,特想跟您见一面,咱吃顿便饭,您赏个脸呗?”

加代在那头沉默了几秒,估计是揉着太阳穴:“你小子,就不能让我歇会儿?行吧,看在你面子上,地址发我,我让武猛、常鹏跟我一起过去。”

挂了电话,白小龙拍了下马武强的肩膀:“成了!代哥答应了,咱这就去接他,让你见识见识啥叫京城道上的大哥!”

马武强搓着手,脸上有点激动。他刚从陈耀辉手下混出头,能认识加代这样的人物,在西城也算有面儿了。俩人开着辆二手大奔4500—— 这是马武强攒了半年钱买的,虽然漆面有点刮花,可开出去也算撑得起场面 —— 往加代的住处赶。

到了加代家楼下,就见武猛和常鹏倚在门口抽烟。武猛手里把玩着把小战斧,斧刃在路灯下闪着冷光;常鹏左手少两根手指,是去年帮加代挡刀砍的,此刻正眯着眼打量马武强,眼神里带着点审视。

“代哥!” 白小龙先喊了一声,加代这才从楼道里走出来,穿件黑色夹克,头发梳得整齐,手里拎着个公文包,看着不像混黑道的,倒像个做生意的老板。

“走,吃饭去。” 加代拍了拍马武强的胳膊,“小龙说你是陈耀辉的人?”

马武强赶紧点头:“是,陈老大待我不薄,我跟他混了三年了。”

五个人往西城的 “老北京菜馆” 开,路上加代问起马武强的营生,马武强说自己开了家棋牌室,就在西直门附近,生意还过得去。加代点点头:“好好干,别惹事,西城的水比你想的深。”

到了菜馆,老板老远就迎上来:“代哥,您来啦?还是老位置,酱肘子刚出锅,热乎着呢!”

包厢里很快摆满了菜:酱肘子、炒肝、爆肚,还有一坛二锅头。马武强端起酒杯,恭恭敬敬地对加代说:“大哥,能认识您是我的福气,这杯我干了,您随意!” 说完仰头就把一杯白酒灌了下去,辣得他龇牙咧嘴。

加代笑了,也喝了一口:“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气。”

酒过三巡,马武强酒劲上来了,提议去天上人间续摊。加代摆摆手:“昨儿刚去过,今儿不去了。” 马武强眼珠一转,又说:“那咱去黑子那儿呗?他新开了个耍米场,咱去捧个场,顺便赢点钱给哥几个买烟抽!”

加代一听黑子的名字,想起这是老朋友,便应了:“行,去看看。”

黑子的耍米场开在西直门的地下室,一进门就闻见股烟味混着汗味。黑子正跟手下在门口抽烟,看见加代,脸上的笑比烟还浓:“代哥!您怎么来了?快请,里面有好位置!”

楼上的 VIP 包间里,加代和黑子聊得火热,说的都是京城道上的新鲜事。马武强、武猛、常鹏则在旁边的赌桌玩着骰子,加代笑着说:“你们敞开玩,赢了算你们的,输了算我的。”

武猛手气好,没一会儿就赢了两千多,正得意呢,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五个人往下走,就见五个汉子簇拥着一个人进来,领头的汉子穿件军绿色外套,脸上一道刀疤从眼角划到嘴角,眼神狠得像要吃人 —— 正是刚从新疆回来的胡永兵,道上都叫他 “胡老鳖”。

黑子赶紧迎上去,脸上堆着笑:“永兵,你咋来了?我给你介绍,这位是加代哥!”

胡老鳖斜着眼扫了加代一眼,嘴角勾起丝不屑,没说话,转身就要往楼上走。加代眉头微皱 —— 他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还没人敢这么对他不敬。

黑子赶紧解释:“代哥,这位是胡老鳖,前几年因为把人埋了,在新疆蹲了五年,刚回来没多久,是南城姜文涛的人,下手特狠。”

加代没说话,刚要跟黑子回包间,楼下又吵了起来。原来胡老鳖想加入马武强他们的赌局,马武强本来就看胡老鳖不顺眼,这会儿酒劲还没散,当场就炸了:“胡老鳖,你算个啥东西?这局轮得到你插脚?”

胡老鳖冷笑一声,走到马武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强子,几年不见,翅膀硬了?忘了以前在南城,我是怎么把你按在地上打的?”

这话戳中了马武强的痛处。当年他在南城混的时候,确实被胡老鳖欺负过,这事他一直藏在心里,没跟任何人说。现在当着加代和兄弟们的面被揭短,马武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抄起墙边的拖把就往胡老鳖的手下砸去。

“砰” 的一声,拖把杆断了,那手下应声倒地。胡老鳖的人也不含糊,立马掏出钢管,对着马武强就打。武猛见状,手已经摸向腰间的小战斧,常鹏也攥紧了拳头,眼看就要开打。



“住手!” 加代大喝一声,声音里带着股威慑力,“黑子,让你的人把他们拉开!武猛,给东义打电话,让他带二十个兄弟过来!”

胡老鳖也不甘示弱,掏出大哥大:“你叫人?我也叫!姜哥的人十分钟就能到!”

黑子急了,赶紧拦在中间:“代哥,别叫人!都是自家兄弟,别让外人看笑话!胡老鳖是姜文涛的人,您跟姜哥也是老朋友,犯不着为这点小事闹僵!”

加代冷哼一声:“谁跟他是兄弟?” 话虽这么说,还是掏出了大哥大,拨通了姜文涛的电话,语气里带着火气:“姜哥,你手下的胡老鳖,在黑子的场子里找我兄弟的麻烦,你管不管?”

电话那头的姜文涛一头雾水:“加代,咋回事?你把电话给胡老鳖。”

胡老鳖接过电话,刚 “喂” 了一声,就听见姜文涛低沉的声音:“胡老鳖,我不管你以前多能打,加代是我兄弟,你现在立马走,别给我惹事!他的能量,连我都得敬三分,你惹不起!”

胡老鳖愣在原地,手里的大哥大差点掉在地上。他知道姜文涛从不说大话,加代能让姜文涛这么忌惮,肯定不好惹。可就这么走了,他又觉得没面子,站在那儿不动。

马武强见胡老鳖发怵,上前一步,“啪” 地给了胡老鳖一个耳光:“滚!要不是看在姜哥的面子上,你今天别想完好无损地走出去!”

胡老鳖捂着脸,恶狠狠地瞪了马武强一眼,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出门的时候,他心里已经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 这一巴掌,他迟早要还回来。

离开黑子的场子后,胡老鳖直接回了家,拨通了马亮的电话:“马亮,带上你的人,半小时内到我家来,有事儿要办!”

马亮是胡老鳖在新疆认识的兄弟,也是个狠角色,手里有把大军刀,砍人从不含糊。他赶到胡老鳖家时,见胡老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脸色阴沉得吓人。

“鳖哥,咋了?谁惹你了?” 马亮递过一根烟。

胡老鳖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咬牙切齿地说:“马武强那小子,在黑子的场子里打了我一巴掌,还抢了我的赌局。你知道他在哪儿开棋牌室不?”

马亮想了想:“知道,就在西直门地铁口旁边,叫‘强子棋牌室’,我前几天还去玩过,生意挺好。”

“好,” 胡老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带上家伙,跟我去砸了他的场子,让他知道我胡老鳖不是好欺负的!”

半小时后,胡老鳖带着马亮和五个手下,每人手里拿着钢管或大军刀,直奔马武强的棋牌室。此时已经是半夜,棋牌室里还有四五个客人在玩麻将,马武强不在,只有他的手下四喜和另外三个兄弟在看场子。

四喜见一群人凶神恶煞地进来,赶紧迎上去,脸上堆着笑:“几位兄弟,来玩一会儿?现在玩麻将有优惠,赢了多给一成!”

胡老鳖没说话,环视了一圈,确认马武强不在,冷声问:“这是马武强的地盘?”

四喜点点头:“是,我大哥出去办事了,你们找他有事?”

“有事?” 胡老鳖冷笑一声,突然举起大军刀,对着四喜的胳膊就砍了下去。“啊 ——” 四喜惨叫一声,鲜血瞬间流了满胳膊,倒在地上打滚。

其他三个兄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胡老鳖的手下围住,钢管 “砰砰” 地落在他们身上。客人吓得魂飞魄散,连麻将都没敢拿,爬起来就往外跑,有的鞋都跑掉了。

没一会儿,四个看场子的兄弟全被打倒在地,棋牌室里一片狼藉 —— 麻将桌被掀翻,麻将撒了一地,柜台被砸烂,里面的现金被胡老鳖的手下搜走了。



胡老鳖站在四喜面前,用军靴踩着他的手,语气冰冷:“回去告诉你家马武强,我是南城的胡老鳖,这一巴掌,我先记着,下次见面,我要他一条胳膊!” 说完,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凌晨三点,马武强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四喜他们被砍伤了,正在抢救。他赶紧叫醒加代,俩人连夜赶往医院。病房里,四喜躺在病床上,胳膊缠着厚厚的纱布,脸色白得像纸,见了马武强,眼泪都掉了下来:“强哥,是胡老鳖干的,他说要您一条胳膊……”

马武强气得浑身发抖,拳头攥得指节发白。加代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冲动,我给姜文涛打电话,让他给个说法。”

加代拨通姜文涛的电话,把胡老鳖砸场子伤人的事说了一遍。姜文涛也火了,说要请加代、陈耀辉和马武强吃饭,让胡老鳖当面道歉,这事就算了。

第二天晚上,姜文涛把饭局设在了南城的 “贵宾楼”。陈耀辉也来了,他是马武强的大哥,穿件黑色西装,气场十足。胡老鳖一见到陈耀辉和马武强,立马抱拳行礼:“陈老大,强子兄弟,我错了,不该砸你的场子,不该伤你的人。”

姜文涛赶紧打圆场:“老鳖,你也别光说对不起,那四个兄弟,你每人赔四十万,场子砸了,再赔四十万,一共两百万,这事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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