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家庄黑帮教父覆灭记!狂揽十亿终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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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2007 年石家庄的夏夜,金伯帆酒店门口的霓虹灯把 “洗浴・KTV” 四个字照得通红,宝马、奔驰排成队,门童穿着笔挺的制服,弯腰拉车门的动作比钟表还准。大堂里飘着檀香混着香水的味,穿旗袍的技师们站成两排,领口别着银色编号牌,从 1 到 100,像待选的商品 —— 只有老客知道,100 号往后的才是正经按摩,前头的,是吴迪藏在奢华背后的 “摇钱树”。

“迪哥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原本喧闹的大堂瞬间静了半拍。吴迪从黑色奥迪里下来,穿件黑色夹克,袖口挽到小臂,露出手腕上的劳力士。他走路不算快,却自带一股压人的劲,路过技师队伍时,眼神扫过谁,谁就赶紧低下头 —— 这是石家庄的 “土皇帝”,公安、检察院的人见了他都得递烟,更别说这些靠他吃饭的姑娘。



“三楼 VIP 房的客人伺候好了?” 吴迪问身边的小弟,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放心迪哥,张局说今儿舒坦,还点了俩 15 号的姑娘。” 小弟哈着腰,递上刚泡好的普洱茶。

吴迪抿了口茶,目光落在大堂的水晶灯上。这灯是他特意从广州运过来的,花了八十万,当年装灯的时候,他就跟小弟们说:“金伯帆要做石家庄最亮的招牌,不管是白道的官,还是黑道的混子,来了都得给我面子。”

没人敢反驳。谁都知道,吴迪能有今天,靠的不是运气。

1965 年吴迪生在石家庄,父母是纺织厂的双职工,在那个吃窝窝头都要凭票的年代,他家顿顿有白面馒头。吴迪小时候成绩不算顶尖,可体育好,跑百米能甩同学半条街,老师总说他 “德智体全面发展”,父母也盼着他能有个正经前程。

1983 年,18 岁的吴迪跟着征兵的队伍去了山东海军。军舰上的日子苦,每天天不亮就出操,海风刮得脸生疼,比起家里的舒服日子,简直是地狱。没待满两年,赶上部队整编裁员,吴迪咬着牙找了领导,说自己 “水土不服”,硬是提前回了石家庄,被安排进了纺织服装批发站 —— 那时候的铁饭碗,谁家孩子能进去,都得摆酒庆祝。

20 岁的吴迪脑子活,别人守着柜台等客,他主动跑工厂、跑集市,摸清了哪款服装好卖,还跟广州的供货商攀上了关系。领导喜欢他这股劲,总把重要的单子交给他,没两年,吴迪就成了批发站的 “红人”。

可到了 90 年代初,“下海” 的风刮遍全国,批发站里不少老员工揣着积蓄辞了职,有的开饭馆,有的倒建材,没几年就发了财。吴迪看着眼热,再加上父母面临失业,他心一横,也递了辞职报告。领导握着他的手叹气:“吴迪啊,你这一走,批发站少了个顶梁柱!”

吴迪没回头。他太清楚自己要什么 —— 铁饭碗再稳,也不如自己当老板来得痛快。他没离开老本行,靠着之前攒下的人脉,从广州批服装回石家庄卖,短短一年,就赚了人生第一桶金,成了小有名气的 “服装批发商”。

跑广州的次数多了,吴迪发现了新商机 —— 那边的 KTV、洗浴中心生意火得离谱,一到晚上就满座。他摸了摸口袋,觉得自己的钱还不够开这么大的场子,就先在石家庄开了两家饭店:东来顺和大红灯笼。他会经营,菜价公道,分量足,还特意请了广州的厨师,没半年,两家饭店天天爆满,吴迪手里的钱又多了一大笔。

看着食客们吃完饭就往别的洗浴中心钻,吴迪心里的算盘又响了。2001 年,他凑了一大笔钱,在石家庄最繁华的地段建起了金伯帆和龙世界两家洗浴中心,还附带 KTV。金伯帆装修得豪华,大理石地面能照见人影,包间里的沙发是进口的,连毛巾都印着金色的 logo,开业第一天就被订满了。

可吴迪知道,光靠装修留不住客。他跑遍了石家庄的洗浴中心,摸清了门道 —— 要想生意火,得有 “特殊服务”。那时候石家庄的地界不太平,有混子见金伯帆生意好,总来闹事,要么砸玻璃,要么调戏技师。吴迪没报警,反而摆了几桌酒,把那些混子请来,好酒好肉招待,还当场给了领头的一万块:“以后金伯帆的安全,就靠兄弟们了,每月我再给五千,谁要是来捣乱,就是跟我吴迪过不去。”

混子们见吴迪讲义气、出手大方,都服了软,成了他的 “看场小弟”。解决了安全问题,吴迪开始 “招兵买马”,专门找缺钱的姑娘,承诺“十天结一次工资,提成四六分”—— 姑娘拿六,酒店拿四,听着公道,可工资得吴迪亲自签字才能领,谁要是敢不听话,一分钱都拿不到。



为了好管理,吴迪给愿意做 “特殊服务” 的姑娘编了 1 到 100 的号,客人点号就行,不用问名字;100 号往后的,只做正规按摩。他每天都去金伯帆转,哪个姑娘不听话,哪个小弟偷懒,他一眼就能看出来。靠着这套 “规矩”,金伯帆的 “名声” 越来越大,连周边城市的老板都特意来石家庄,就为了 “体验金伯帆的服务”。后来有人统计,光靠组织卖淫,吴迪就赚了 2.08 亿。

2006 年 12 月,石家庄市沐浴行业协会成立,金伯帆和龙世界成了发起企业,吴迪还被选为首届会长,当地媒体甚至称他为 “洗浴行业领军人物”。吴迪穿着西装,在台上发言,说要 “规范行业发展”,台下的人鼓掌,可谁都知道,他这话里藏着多少黑幕。

要是没出 “杯子事件”,吴迪的好日子可能还能过更久。

2007 年 7 月的一个晚上,金伯帆来了两个穿得朴素的男人,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有点白,另一个三十出头,看着像个秘书。俩人没点技师,就开了个普通包间泡澡,临走结账时,五十多岁的男人说:“服务员,刚才不小心打碎了个杯子,多少钱?我赔。”

这男人是北京军区第 27 集团军军长秦卫江,那天刚好来石家庄视察,想找个地方歇歇,就来了金伯帆。服务员上下打量他,见他穿得普通,语气就冲了:“50 块。”

秦卫江愣了愣,笑着说:“小姑娘,这杯子看着也就值 10 块,能不能少点?”

服务员一听,更不耐烦了:“少点?你想白拿啊?嫌贵就别打碎!现在涨了,100 块!”

跟在旁边的参谋忍不住了,上前一步:“你这什么态度?把你们经理叫来!”

服务员翻了个白眼:“叫经理可以,先交 500 块叫号费!”

参谋气得脸都红了,强压着火:“行,500 就 500,你去叫。”

服务员扭着腰走了,没一会儿,经理来了。这经理跟着吴迪混了好几年,见多了 “装大款的”,没等参谋说完,就打断他:“别跟我提什么‘首长’,来我们金伯帆的,哪个不是首长?500块一分不能少,赶紧掏钱,别耽误我做生意!”

秦卫江的脸沉了下来:“你这是黑社会作风!”

经理冷笑一声,拍着桌子:“对!我们就是黑社会!我就是黑社会老大!怎么着?你还能把我抓起来?”

秦卫江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是 27 集团军军长秦卫江。”

经理笑得更狂了:“你要是军长,我就是军长他爹!赶紧给钱,不然我让小弟把你们扣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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