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上985舅舅给张卡,说有10万,我爸要当众验,看到余额他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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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雪,别跟你爸犟,快说密码啊!”

我妈使劲拽着我,指甲都快嵌进我肉里了。

升学宴上,舅舅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十万,是给我的奖励。

我爸瞅见了,眼睛好像发光一样死死盯着那张卡,非说要查查卡里到底有没有钱。

我攥紧银行卡死不肯松,我妈急得眼圈都红了。

我输完六位密码,屏幕上跳出的余额一出来,我爸 “咚” 一声就瘫在地上了……

01

我的升学宴定在城里一家中档酒店,装潢不算顶尖,但也挺体面,足够让亲戚们觉得有面子。

亲戚朋友挤满了六桌,笑声、寒暄声混在一起,热闹得像个菜市场,吵得耳朵都嗡嗡响。

我穿着妈妈花200块在折扣店挑的一件淡绿色连衣裙,静静地坐在主桌上,低头不敢多看人。

这裙子是妈妈逛了一整个下午才选中的,她笑着说:“小雪,这颜色衬你,穿上就像个大学生了。”

我低头摸着裙摆,想起她挑裙子时眼里的温柔和心酸,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爸爸李建国端着酒杯,满脸红光,笑得合不拢嘴,在桌子间来回穿梭,像个大明星。

他拍着这个亲戚的背,搂着那个朋友的肩,嘴里全是“我家女儿争气”“李家的基因就是好”。

好像我十几年埋头苦读,全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功劳,我只是个给他长脸的工具。

妈妈张秀兰没坐主桌,她忙着给客人添茶倒水,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笑,像是怕得罪了谁。

宴会厅里气氛热烈,可我爸的话总带着刺,听着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他端着酒杯,对一个远房表叔嚷嚷:“女娃读那么多书,能顶什么用?早晚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了!”

他顿了顿,声音更大了:“要是我们家李强有这脑子,我就是卖房卖车,也得供他上北大清华!”

这话一出,桌上的人哄堂大笑,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女孩子天生就该低人一等。

我那个15岁的弟弟李强,正低头玩着新买的手机游戏,头都没抬一下,完全不关心这场宴会。

我端起面前的橙汁,喝了一口,冰凉的汁液顺着喉咙滑下,却压不住心里的火气。

指甲不自觉掐进掌心,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印,疼得我咬紧了牙。

又是这样,我的成绩、我的努力,在李建国眼里啥也不是,从来不值一提。

我只是个道具,专门给他涨面子的道具,连自己的宴会都像在为他表演。

一个比不上弟弟李强的、随时可以牺牲掉的道具,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

在这场为我办的升学宴上,我压根不是主角,只是个用来证明他“基因优秀”的摆设。

宴会前,我在酒店走廊的镜子前整理裙子,想起妈妈挑裙子时偷偷抹泪,说她小时候连件新衣服都没穿过。

一个老邻居拉住我,笑眯眯地说:“小雪,考得好是好事,可女娃以后还得找个好人家,稳稳当当过日子才重要。”

这话让我心里五味杂陈,表面笑着点头,心里却更坚定了要靠自己闯出一条路的决心。

02

酒过三巡,菜也上了好几轮,宴会厅里热闹得像过年,欢声笑语不断。



舅舅张伟民站了起来,他穿了件崭新的灰色衬衫,头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精神头十足。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的红信封,大步走到我面前,脸上笑得真诚又温暖。

“小雪,考上985,太给咱老张家争光了!”舅舅声音响亮,盖过了满场的嘈杂。

他把红信封塞到我手里,里面是一张银行卡,沉甸甸地像承载了无数希望。

“这卡里有10万块,是给你上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他拍拍我的肩,语气坚定。

“到了大学,别太省,该花就花,好好读书比啥都重要!”他的话让我鼻子一酸。

10万块,这三个字像个炸弹,宴会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手里的红信封,像是看稀世珍宝。

“哎哟,伟民这手笔也太大了吧!”一个表姑惊叹,声音里满是羡慕。

“10万块!这可不是小数目!”一个远房姨妈尖叫着,引来一片附和。

“张家真有福气!”另一个亲戚感叹,语气里带着几分嫉妒。

我妈的眼睛红了,泪光闪烁,忙推辞:“哥,这太多了,我们不能收,太贵重了。”

我紧紧握着卡,心跳得厉害,既有感恩,也有种莫名的不安。

舅舅在说话前讲了个小时候的故事,说我小时候帮他在家具店修过一把破椅子,笑着说:“这丫头从小脑子灵,手也巧,活脱脱像个小匠人!”

他的话让我心里一暖,但他的眼神不时瞟向我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我爸的脸色从得意变得阴沉,眼睛眯着,透出一股猜忌和不爽。

03

亲戚们的夸赞声此起彼伏,我妈站在一旁,脸色苍白,强挤出笑,眼里却满是泪水。

“秀兰,你可真有福气,有这么个好弟弟!”一个堂哥大笑着,拍了拍舅舅的背。

我爸李建国挤出假笑,一把从我手里抢过银行卡,动作快得让我措手不及。

他把卡举到灯光下,眯着眼睛,像在检查一张假钞,嘴角挂着嘲讽的笑。

“哎呀,都是自家人,干嘛这么客气!”他的声音阴阳怪气,带着明显的挑衅。

“走,咱们去楼下ATM机查查这卡,弄得正式点。”他故意把“正式”咬得很重。

“让大家都看看,你弟弟到底有多大方!”他的话像刀子,直戳人心。

这话一出,宴会厅里安静得像被按了暂停键,空气都凝固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不光是对舅舅,也是对我妈的当众打脸。

我妈“腾”地站了起来,脸色白得像纸,伸手想抢回卡:“建国,你干什么!当着大家的面,别丢人了!”

她的声音都在抖,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旁边的椅子上。

我爸一把推开她,眼里闪着贪婪的光:“丢人?我看是你们兄妹俩想让我丢人!”

“看看这卡里到底有什么,还是你们怕露馅不敢查?”他的语气刻薄得像刀。

我妈死死抓住他的胳膊,声音低得像哀求:“建国,求你了,回家再说好不好?”

她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到让所有人都看出,这里面藏着猫腻。

在我爸抢卡前,他假装关心地凑近我,低声说:“小雪,爸这是为你好,怕你被骗了还蒙在鼓里。”

他的虚伪让几个亲戚点头,以为他真在护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赞同。

我妈想转移话题,端起一盘热腾腾的包子招呼大家吃,却被我爸粗暴打断:“坐下,别在这装贤惠!”

他掏出手机,翻出一张舅舅家具店工地的模糊照片,嗤笑道:“就这破店,能掏出10万?谁信!”

他的刻薄让我妈的手在桌下抖个不停,捏着一条被揉皱的餐巾。

04

我站了起来,心跳得像擂鼓,但声音却稳得像石头,直直盯着我爸的眼睛。

“你这么急着查卡,是怕里面没钱,还是怕真有钱你却拿不到手?”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宴会厅里安静得像死了一样,连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我爸愣住了,那张被酒精熏红的脸僵在那里,像被冻住了一般。

他大概从没想过,一直温顺如绵羊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我妈震惊地看着我,抓着他胳膊的手不自觉松开,眼里满是慌乱。

我没理他们的反应,转向舅舅,深深鞠了一躬:“舅舅,谢谢您。”

然后我又看向我爸,声音平静却像刀子:“去查吧,但丑话说在前头,如果钱在,这卡你这辈子都别想碰。”

“走吧,爸。”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度。

“别让亲戚们等急了。”我最后补了一句,目光冷得像冰。

我的话像一股无形的力量,整个宴会厅的空气都变得紧绷。

我知道,从我站起来的那一刻起,这个家的虚假和平,被我亲手撕得粉碎。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争执,这是我的战场,我的决战时刻。

我说这话时,脑海里浮现出妈妈教我背过的一首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这句诗像火,点燃了我的勇气,让我有底气面对这场风暴。

舅舅的眼睛闪着骄傲又担忧的光,低声说:“小雪,舅舅永远是你后盾。”

我爸试图用笑化解尴尬,对着人群说:“这丫头翅膀硬了,敢跟老子顶嘴了!”

可没人附和,宴会厅的沉默让他像个跳梁小丑,笑声卡在喉咙里。

05

从宴会厅到楼下ATM机的路,只有几百米,我却觉得像走了一辈子那么长。

过去的记忆像潮水,翻涌着冲进脑海,每一幕都像刀子割在心上。

小时候,我的压岁钱全被我爸收走,他总是说:“我帮你存着交学费,小孩拿钱容易丢。”

我信以为真,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他从存钱的铁盒里掏出一沓钞票。

他转头就给李强买了台他念叨好久的游戏机,剩下的钱全扔进了他的赌桌上。

我哭着问他:“爸,我的学费呢?”声音里满是委屈和不解。

他一个耳光扇过来,骂道:“老子的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你个丫头片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从那天起,我知道,他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所谓的“父亲”只是个空壳。

高二那年,我的画在市里拿了奖,美术老师找到我,说我有天赋,建议我走艺考冲顶尖美院。

我高兴得像中了彩票,跑回家把这事告诉爸妈,满心以为他们会支持。

可我爸当着我的面,把妈妈省吃俭用给我买的新画板“咔嚓”折成两半。

他指着我的鼻子骂:“不学好!画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当饭吃?家里哪有钱给你搞这些!”

“我告诉你,李雪,你给我老老实实高考,考个师范,毕业回来当老师,帮你弟一把!”他的话像钉子,钉死我的梦想。

是我妈,趁他不在家,把碎掉的画板一点点粘好,偷偷给我买了新画笔和颜料。

她让我躲在房间里画,叮嘱我别让他发现,像是守护我最后的光。

我爸的偏心刻在骨子里,李强逃课去网吧被抓,他只是轻描淡写地说:“男孩子嘛,贪玩正常,长大就好了。”

可我月考从年级第二滑到第四,他拿着成绩单质问:“李雪!你是不是早恋了?不知廉耻!”

我发烧到39度,躺在床上动不了,我妈急得要带我去医院。

他却拦住她,不耐烦地说:“发个烧而已,吃两片药就行,浪费那钱干啥!”

可李强打球擦破点皮,连血都没流多少,他能开车一个小时送他去市里最好的医院挂专家号。

这种双标像把钝刀,日复一日地割我的心,让我喘不过气。

家里餐桌上,我的牛奶永远是超市打折的临期货,喝着总有股怪味。

李强的冰箱里却塞满了进口酸奶和新款饮料,永远是最新鲜的。

我不是嫉妒,我只是悲哀,为什么同样是他的孩子,待遇却天差地别。

小学有次家长会,我的作文得了市级奖,老师当众表扬,可我爸回家却冷笑:“写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有啥用?浪费时间!”

而李强在学校打架被批评,他却笑着对老师说:“男孩子有血性是好事,慢慢就好了。”

有一年春节,我偷偷攒了100块压岁钱想买本学习资料,却被他发现,拿去给李强买了双新篮球鞋。

我无意中听见我妈在电话里哭着对舅舅说:“建国把家里的钱都赌光了,我怕小雪连学费都交不起。”

06

这些年,我渐渐发现我妈藏着很多秘密,像是在暗中反抗。

她常说回娘家,其实是去附近的幼儿园做饭,洗碗,一天能赚100块。

她把家里的纸箱、塑料瓶攒起来,趁我爸上班,推着小车送到几公里外的废品站。

她甚至学会了用智能手机,在各种APP上抢红包、做任务,一分一毛地攒着。

有一次我提前放学回家,撞见她把一沓带着菜市场腥味的零钱塞进一个旧茶罐。

她吓得手一抖,茶罐差点摔地上,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眼圈瞬间红了。

那一刻,我全明白了,那个茶罐装的不是钱,是她的血汗,是她的尊严。

这是她为我攒下的逃离这个家的希望,是她用命换来的未来。

她抱住我,低声哭着说:“小雪,妈没啥本事,只能这样帮你了。”

“你一定要争气,考得远远的,再也别回这个家。”她的声音哽咽却坚定。

高考成绩出来后,我偷偷给舅舅打了个电话,旁敲侧击问他红包的事。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终于说出了真相。

卡里的10万块,有8万是我妈这些年一分一毛攒下来的,只有2万是他出的。

我妈怕钱放在家里不安全,怕被我爸发现抢走,所以全交给了舅舅保管。

他们早计划好,等我考上大学,就以舅舅的名义把钱给我,既让我有面子,也让我爸没法抢。

舅舅叹着气说:“你爸就是个无底洞,怎么填都填不满。”

“你妈这辈子算是被他毁了,小雪,你长大了,要学会护着她。”他的话沉甸甸的。

挂了电话,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坐了很久,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这不是一张简单的银行卡,是我妈用十年青春为我铺的逃生路。

高考前,我妈借口买菜,其实是去舅舅家商量钱的安排,用“老张家的旧账”当暗号。

舅舅送我一本旧英语词典,里面夹了张纸条:“小雪,你妈和我永远支持你。”

我妈有次攒钱被我爸怀疑,挨了一顿打,谎称钱被偷才蒙混过去。

07

我们一行人到了楼下的ATM机,亲戚们像看戏一样跟在后面,挤满了小隔间。

我爸李建国的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像是迫不及待要看到卡里没钱,羞辱我妈和舅舅。

他粗暴地把卡插进机器,动作大得像要把它折断。

他猛地转身,瞪着我吼道:“密码!快说!”

我妈抓住我的胳膊,指甲陷进肉里,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疼。

她凑到我耳边,声音颤抖地哀求:“小雪,别跟他犟……密码是你弟的生日……090622……”



“他知道小强的生日……如果他发现这钱是我的,咱们就完了……”她的声音像在绝望的边缘。

我心头一震,她竟然天真地以为用李强的生日当密码,就能让这钱显得“理所当然”。

她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爸,可她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钱是谁的,只想全攥在手里。

我看着他那张贪婪又得意的脸,再看看我妈惨白如纸、满是哀求的脸。

李强站在人群里,嘴角挂着看好戏的笑,以为密码是他生日是天经地义。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憋了18年的火彻底烧了起来。

我轻轻推开我妈的手,直视我爸的眼睛,字字清晰地说出一串完全不同的数字。

去ATM机的路上,我故意放慢脚步,低声对我妈说:“妈,放心,你的苦不会白费。”

她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一丝信任,眼里闪着泪光,像看到了希望。

围观的亲戚小声议论,有人猜卡里没钱,有人同情我妈“命苦”。

我爸对人群嚷嚷:“我早说了,这家伙就是吹牛!”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我扫视众人,目光坚定,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

看着我爸那双贪婪的眼睛,我一字一字爆出了一串完全不同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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