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根据真实社会事件改编，人物姓名均为化名，部分情节经艺术加工处理。
"妈，你真的太过分了！"儿子的声音在客厅里炸开。
"我过分？我是你妈！"
"你把小雨的鸡全送人了，她现在怀着孕需要营养！"
"那是我花钱买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儿子开门，岳父岳母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
"亲家，我们来要个说法。"岳父的声音很冷。
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发虚，但嘴上不服软："要什么说法？"
没想到，这场争吵会让我差点失去这个家，更没想到背后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01
我叫王秀琴，今年五十八岁。儿子小明三十岁，去年刚结婚。儿媳小雨比儿子小两岁，是个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
小雨怀孕三个月的时候，开始出现妊娠反应。吐得厉害，人也瘦了一圈。婆婆看在眼里，说不心疼是假的。
"妈，医生说我营养不良，需要好好补补。"小雨有天下午回家，手里拿着检查报告。
"那赶紧补啊，想吃什么尽管说。"我放下手里的活计。
小雨琢磨了一下："我听人说，孕妇喝乌鸡汤最补血。要不我们养几只乌鸡？"
"养鸡？"我愣了一下。
"对，活鸡炖汤最有营养。我查了资料，乌鸡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氨基酸。"小雨很认真地说。
儿子在一旁点头："妈，小雨身体要紧，咱们养几只吧。"
我心里有些不情愿。住在六楼，养鸡多麻烦。但看着儿媳瘦弱的样子，还是答应了。
第二天，小雨就从农贸市场买回来八只小乌鸡。还专门在阳台搭了个鸡舍，每天精心伺候着。
"这些小家伙真可爱。"小雨蹲在鸡舍前，看着那些毛茸茸的小鸡。
我在厨房里洗菜，听着阳台传来的鸡叫声，心里烦躁。城里人就是矫情，怀个孕还要这么大阵仗。
日子一天天过去，那八只乌鸡在小雨的悉心照料下茁壮成长。每天早晨，小雨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鸡，给它们喂食换水。
"妈，您看，这只鸡又长大了不少。"小雨经常兴奋地叫我去看。
我敷衍地应付几声。说实话，这些鸡让我很不舒服。阳台的味道不好闻，鸡叫声也吵。最主要的是，我觉得小雨太娇气了。
我们那个年代，哪有这么多讲究。怀孕就正常吃饭，该干活干活，照样生下健康的孩子。
"小雨，你也别太操心了，鸡有的是时间养肥。"我有时忍不住说。
"妈，我就是想给孩子最好的营养。"小雨回答得很认真。
儿子总是站在媳妇一边："妈，小雨这么做都是为了孩子好。"
我心里不是滋味。儿子结婚后，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以前什么事都听我的，现在处处护着媳妇。
女儿小华这时候也遇到了麻烦。她和女婿的婚姻出现问题，两人正在闹离婚。小华带着五岁的外孙女搬回了娘家。
"妈，我和建国真的过不下去了。"小华抱着孩子，眼睛红肿。
"到底怎么回事？"我心疼地问。
"他在外面有人了，还要净身出户把我赶出去。"小华哽咽着说。
我听了火冒三丈。女婿平时看着老实，没想到背地里做这种事。
"不要他了，妈养你们。"我拍着女儿的背安慰。
可是话虽这么说，实际上很困难。我退休工资不高，儿子的工资也不算多。小雨又没工作，全家的开销都靠我们两个人。
现在又多了女儿和外孙女，经济压力更大了。
"妈，要不我先出去找个工作吧。"小华说。
"你带着孩子怎么找工作？先住下再说。"我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我的心情很复杂。一边是即将出生的孙子，一边是遭遇变故的女儿。两边都需要照顾，我却觉得力不从心。
看着小雨每天悠闲地养鸡，我心里的不平衡越来越严重。同样是我的孩子，为什么差别这么大？
"妈，这些鸡差不多可以炖汤了。"小雨抚摸着肚子，很满足的样子。
我看着那八只已经长得很肥的乌鸡，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02
机会来得很巧。小雨怀孕六个月的时候，需要做一次重要的产检。这次检查比较复杂，医生说可能要大半天时间。
"妈，我和小明去医院了，您在家帮忙看着点。"小雨临出门前说。
"去吧，我在家呢。"我表面平静地回答。
儿子和儿媳刚走，我就拿出手机给女儿打电话。
"小华，你现在在哪？"
"在家陪孩子玩，妈，怎么了？"
"你过来一趟，我有东西给你。"
"什么东西？"
"到了你就知道了。"
我挂了电话，开始准备鸡笼子。那八只乌鸡已经长得很大了，羽毛油亮，看起来就很有营养。
我一只一只地把鸡抓进笼子里。它们扑腾着翅膀，发出惊恐的叫声。
"别叫了，给你们找个好地方。"我自言自语。
半个小时后，女儿带着外孙女来了。
"妈，您叫我来干什么？"小华看到客厅里的鸡笼，很惊讶。
"这些鸡给你。"我指着笼子说。
"给我？这不是小雨养的吗？"
"是我花钱买的，我想给谁就给谁。"我理直气壮地说。
女儿犹豫了一下："这样不好吧，小雨知道了会生气的。"
"她凭什么生气？这是我的鸡！"我声音有些激动。
"可是......"
"没有可是！你现在过得这么难，这些鸡正好可以给你们补营养。"我打断女儿的话。
女儿看看我的表情，知道我已经决定了，不再多说什么。
"那我拿回去了。"
"快拿走，一会儿他们回来就麻烦了。"
女儿和外孙女费了不少力气，才把八只鸡搬下楼。我站在窗边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里，心里五味杂陈。
做是做了，但总觉得有些心虚。
下午四点多，儿子和儿媳回来了。小雨脸色不太好，看起来检查很累。
"产检怎么样？"我装作关心地问。
"还好，医生说孩子很健康。"儿子回答。
小雨直接去了阳台。很快，传来她惊慌的声音：
"鸡呢？我的鸡都哪去了？"
我心跳加速，但还是故作镇定："什么鸡？"
"妈，我的八只乌鸡都不见了！"小雨跑到客厅，眼里含着泪。
"可能是跑了吧。"我避开她的目光。
"怎么可能跑？笼子还在那里！"小雨的声音有些哽咽。
儿子也走到阳台查看，回来后脸色很难看：
"妈，到底怎么回事？"
我被儿子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但还是咬着牙说：
"我送给小华了。"
"什么？！"小雨当场愣住了。
"我花钱买的鸡，我有权决定给谁。"我梗着脖子说。
"妈！"儿子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您怎么能这样做？"
"我怎么了？小华现在过得那么难，需要补营养。小雨年轻身体好，少喝几次鸡汤怎么了？"
小雨听了这话，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妈，我怀着孕需要营养，您怎么能......"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矫情！"我打断她的话，"我们那时候怀孕哪有这么多讲究？"
儿子走过来，脸色铁青：
"妈，您这样做太过分了！小雨为了这些鸡，每天早起晚睡地照顾，就等着坐月子的时候炖汤补身子。您倒好，一声不吭就全送人了！"
"我是她婆婆，不是她保姆！凭什么什么都要听她的？"我也火了。
"您是长辈没错，但也不能这样不讲道理啊！"
小雨在一旁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抚摸着肚子。
"我的鸡......我养了三个多月的鸡......"
看着儿媳哭得这么伤心，我心里也有些不忍。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认错。
"哭什么哭？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硬着心肠说。
这话彻底激怒了儿子：
"妈！您怎么能这么说？"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儿子去开门，小雨的父母站在门外，脸色都很难看。
03
"亲家，我们来要个说法。"小雨的父亲王叔叔声音很冷。
我心里咯噔一下。肯定是小雨给娘家打电话了。
"什么说法？"我故作镇定地问。
小雨的母亲李阿姨走进来，看了看在哭的女儿，怒气冲冲地说：
"秀琴，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我怎么过分了？"
"小雨怀着孕，养了三个月的鸡，你说送人就送人了？"王叔叔的声音有些激动。
"那是我花钱买的鸡！"我也不甘示弱。
"买鸡的钱我们出！"李阿姨掏出钱包，"这些鸡对小雨很重要，你必须要回来！"
看着她要掏钱的样子，我更生气了：
"什么叫必须？我做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儿子站在中间，脸色很为难。
"妈，您就认个错，把鸡要回来吧。"儿子小声说。
"我认什么错？我又没做错什么！"
王叔叔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说：
"亲家，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小雨现在怀着孕，情绪不能太激动。那些鸡对她很重要，你看能不能......"
"不能！"我打断他的话，"既然给了我女儿，就不可能要回来！"
李阿姨听了这话，脸色更难看了：
"秀琴，你女儿离婚是她的事，凭什么让我女儿承担？"
"什么叫承担？我只是把我的东西给了我女儿！"
"你的东西？！"李阿姨声音提高了，"那些鸡是小雨每天悉心照料的，怎么就成了你的？"
"我花钱买的就是我的！"
儿子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声说：
"妈！您能不能讲点道理？"
"我不讲道理？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翅膀硬了就嫌弃妈了？"我感到委屈。
"不是嫌弃您，是您这样做确实不对！"
"我哪里不对了？我心疼我女儿有错吗？"
小雨一直在哭，这时候突然站起来，哽咽地说：
"妈，我知道您心疼小华姐，但您不能这样对我啊......我也是您儿子的妻子，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孙子......"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些软了。但面子上过不去，依然嘴硬：
"我又没不让你吃饭，少几只鸡能怎么样？"
王叔叔实在忍不住了：
"秀琴，你这话说得太过分了！小雨从怀孕开始就一直在你们家受委屈，我们都忍了。但这次的事真的太过分了！"
"什么叫受委屈？我哪里委屈她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李阿姨也控制不住情绪了，"从小雨怀孕开始，你就各种不高兴。嫌鸡叫声吵，嫌味道难闻，现在好了，直接送人了！"
我被说中了心事，更加恼羞成怒：
"我在我自己家里还要看别人脸色不成？"
"这里也是小雨的家！"儿子大声说。
"她的家？她一个外来的凭什么......"
"妈！"儿子打断我的话，眼睛都红了，"您怎么能这样说小雨？她是我妻子，这里当然也是她的家！"
我看着儿子愤怒的表情，心里很受伤。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
"好好好！我多余了！我这就走！"我气得浑身发抖。
"妈......"
"别叫我妈！你有了媳妇就不要妈了！"
我转身就往房间走，准备收拾东西。
"秀琴，你别这样......"李阿姨在后面叫我。
"别假惺惺的！"我头也不回。
在房间里，我胡乱往包里塞衣服。委屈、愤怒、失落，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外面还在争吵，儿子的声音很激动：
"爸妈，真对不起......"
"小明，这不是你的错。"王叔叔说。
我越听越气，索性把房门重重地关上了。
十几分钟后，我拖着行李箱出来。客厅里除了儿子和儿媳，其他人都走了。
小雨坐在沙发上，还在抹眼泪。
"妈，您真的要走？"儿子看着我的行李箱。
"我不走还等什么？等着被人赶出去吗？"
"没人要赶您走......"
"你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打断他，"有了媳妇不要妈，这样的儿子我不要也罢！"
说完，我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妈！"儿子在后面叫。
我没回头，径直走出了家门。
04
我在楼下的公园里坐了一个多小时，心情复杂。
说不后悔是假的，但面子上就是拉不下来。养了三十年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就这样对我，想想就心寒。
天渐渐黑了，我才想起来还没有地方住。女儿的住处太小，我去了更挤。
正犹豫着，手机响了。是儿子打来的。
"妈，您在哪？"
"关你什么事？"
"妈，您别生气了，回来吧。"
"我不回去！"
"妈......"
我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儿，女儿小华打来电话：
"妈，听小明说您和小雨闹矛盾了？"
"你哥告诉你的？"
"嗯，他说您把鸡给我了，小雨很生气。"
"她生气活该！娇生惯养的，受不了一点委屈！"
"妈，要不您先去我那里住几天？"
"你那里这么小，我去了你们怎么睡？"
"没事的，我和甜甜睡一张床，您睡沙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在女儿的小租屋里，我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我这个当婆婆的要低声下气？
"妈，其实您也别太计较了。"女儿劝我，"小雨怀着孕，情绪本来就不稳定。"
"我计较什么了？我给自己女儿几只鸡都不行？"
"主要是您没跟人家商量就......"
"商量？我还要跟她商量？"
女儿见我这么固执，也不再多说。
第二天一早，儿子又来电话：
"妈，小雨昨晚情绪很激动，肚子有些不舒服。"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紧："严重吗？"
"还好，但医生说孕妇不能太激动。"
"那......那她现在怎么样？"
"在休息。妈，您回来吧，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我沉默了一会儿："她如果不道歉，我就不回去。"
"妈！明明是您理亏，怎么还要她道歉？"
"我理什么亏？"
儿子在电话里长叹了一口气：
"妈，您真的要这样固执下去吗？"
"我没有固执！"
"那您说怎么办？"
"她如果承认是我的鸡，给我道歉，我就回去。"
"不可能！"儿子的声音很坚决，"妈，您这样太不讲道理了！"
我气得直接挂了电话。
下午，我在女儿家休息的时候，突然接到儿子的紧急电话：
"妈！小雨要生了！"
"什么？不是才六个多月吗？"
"医生说可能是早产，现在在医院急救！"
我的心一下子悬起来："在哪个医院？"
"市人民医院！"
我二话不说，立刻往医院赶。
赶到医院的时候，看到儿子和小雨的父母都在产科外面等着。
"怎么样了？"我急忙问。
王叔叔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李阿姨的眼睛红红的，显然哭过。
"医生在里面抢救。"儿子的声音有些哽咽。
我心里很害怕，万一孩子有什么闪失......
"都怪我......"我小声嘀咕。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李阿姨语气很冷。
我不敢再说话，只能在一边焦急地等待。
两个小时后，医生从产房出来。
"家属都在吗？"
"在！"我们几个人同时站起来。
"产妇情况已经稳定了，但是......"医生顿了一下。
"但是什么？"儿子急忙问。
"孩子虽然保住了，但可能要在保温箱里待一段时间。"
听到孩子保住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医生，是什么原因导致早产的？"王叔叔问。
"主要是情绪激动引起的。孕妇在怀孕期间一定要保持心情愉快，不能受刺激。"
医生的话像一把刀插在我心里。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因为那些鸡的事，小雨也不会......
"妈......"儿子走过来，声音很轻。
"都是我的错......"我眼泪掉了下来。
这时候，医生又开口了：
"对了，产妇说她最近接触过家禽，我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医生为什么这样问。
"就是养了几只鸡......"儿子回答。
"什么品种的鸡？从哪里买的？"医生问得很仔细。
"乌鸡，从农贸市场买的。"
医生皱了皱眉："家属跟我过来一下，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们忐忑地跟着医生进了办公室。医生翻开病历本，神情严肃：
"通过这次检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话还没说完，我突然脸色苍白，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医生，是不是孩子......"儿子紧张地问。
医生摇摇头："不是孩子的问题，是关于那些乌鸡的......"
什么？乌鸡能有什么问题？我心里咯噔一下。
医生接下来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呆住了。
而这个真相，彻底改变了我们一家人对这件事的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