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华集团老总赖昌星,在狱中回忆对董文华的描述,让众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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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图片和文字均不涉及真实人物和事件。

监狱的午后,广播里传来董文华的《长城长》。

囚犯赖昌星手中的螺丝滑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看,有反应了!”刀疤李阴险地笑着,“我就说嘛,是个男人就过不了这一关!”

他凑近这个沉默的胖子:“赖老板,外面都传你当年为了听董文华唱歌,眼皮都不眨就扔出去一百万...”

赖昌星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你们说的那件事,钱,确实是我付的。但你们搞错了一点——”

所有人屏住呼吸。

“那天晚上,求人的不是我,是她。”



01

福建漳州,这座用灰色高墙和密集电网将天空切割成规则四边形的特殊所在,时间仿佛是一种粘稠的液体,流动得异常缓慢。

对于编号为7320的囚犯赖昌星来说,这里就是他波澜壮阔人生的终点站。

曾经在厦门跺一脚,整个东南沿海都要晃三晃的“赖老板”,如今只是一个穿着宽大蓝白条纹囚服、身材严重发福走样的中年男人。

他坐在监舍最靠里的那个铺位上,手里慢悠悠地打磨着一个塑料零件,这是他们每天必须完成的生产任务。

大多数时候,他都低着头,或者干脆闭上眼睛靠在墙上,仿佛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半分兴趣。

这种近乎死寂的沉默,让他与周围那些因抢劫、诈骗、伤害等五花八门罪名入狱的犯人之间,隔了一层看不见但坚不可摧的墙。

同监室的几个人,对他都抱着一种极其复杂的心态。

惯犯“刀疤李”是个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半辈子的老油条,左边眉骨上一道狰狞的疤痕是他年轻时好勇斗狠的勋章。

他鄙夷赖昌星如今这副“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落魄模样,又对他曾经那翻云覆雨、纸醉金迷的辉煌充满了病态的好奇。

他做梦都想从这个沉默的胖子嘴里挖出点惊天动地的“秘闻”,好作为自己日后在其他犯人面前吹牛炫耀的资本。

他觉得,能知道这种级别人物的秘密,本身就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而因合同诈骗罪被判了八年的大学生“小马”,则完全是另一种心态。

他年轻,读过书,有自己的思考能力。

他每天都会用一种审视和探究的目光,悄悄地打量着这个传说中的人物。

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动作迟缓、眼神浑浊、甚至有些木讷的胖子,与那个据说用金钱和美色编织了一张通天大网,搅动了整个中国政商两界的枭雄联系起来。

在他看来,赖昌星更像一个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提前进入衰老期的普通乡下土财主。

赖昌星的特殊性,不仅仅体现在犯人中间。

就连负责监管他们的狱警,偶尔也会在换班的间隙,拿他当作谈资。

一个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的年轻狱警,在监控室里指着画面中那个静坐如山的身影,好奇地问带他的老师傅:“王师傅,这赖昌星进来都这么久了,我怎么一句话都没听他说过?”

“每天就是吃饭、干活、睡觉,跟个机器人似的。”

“他当年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被称为王师傅的老狱警,已经在监狱系统里干了二十多年,见过的犯人比年轻人吃过的盐都多。

他瞥了一眼监控画面,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烟,抽出一根点上,深吸一口,然后对着窗外缓缓吐出浓白的烟雾。

“你懂什么。”

他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说道。

“他这辈子见过的大人物,吃过的饭局,经历过的大场面,是这整个监狱里所有犯人加起来,再乘以十,都无法想象的。”

02

“他不是哑巴,也不是机器人。”

“是因为能说的、想说的,在当年都说完了;不能说的,这辈子都得烂在肚子里。”

“现在他就是一本被强行合上的活历史,书页里夹着一个黄金时代的疯狂和秘密。”

“你让他跟刀疤李那样的货色聊什么?”

“聊怎么撬锁,还是聊怎么打架?”

年轻狱警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再看监控里的赖昌星时,眼神里多了一丝敬畏。

这本被封存的“活历史”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对外界刺激的反应能力,无论是恶劣的饭菜,还是繁重的劳动,亦或是其他犯人有意无意的挑衅,都无法在他那张胖脸上激起任何波澜。

直到那天下午,一个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下午,改变发生了。

监狱例行的广播时间到了,高墙上的大喇叭在发出几声刺耳的电流声后,毫无征兆地播放起了一首脍炙人口的老歌。

“一道道岭来一道道梁,我们队伍势力壮……”

是董文华的《长城长》。

那歌声嘹亮、甜美,带着一种独属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昂扬而又纯粹的时代印记,穿透了监区沉闷压抑的空气,回荡在高墙电网之间。

操场上正在放风的犯人们,有的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抬头望向喇叭的方向;有的则跟着哼唱了两句,脸上露出怀念的神色;更多的年轻人则对此毫无感觉,继续打球、下棋,或者扎堆聊天。

监舍里,正在埋头干活的赖昌星,那双因为长期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肥胖的手指,在那嘹亮的歌声钻入耳膜的第一个瞬间,出现了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极其细微的停顿。

他正在拧紧的一个螺丝,因为这瞬间的失神,从指尖滑落,掉在了水泥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清脆的声响。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弯腰去捡,而是维持着那个低头弯腰的姿势,静止了足足三秒钟。

他的脸完全埋在了投下的阴影里,没有人能看清他此刻的表情。

这个微乎其微的细节,却没有逃过一直像猎鹰般密切关注着他的刀疤李的眼睛。

刀疤李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阴险而又兴奋的笑容,他用胳膊肘狠狠地碰了碰旁边正在看书的小马,压低声音,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语气说道:“看,看!”

“有反应了!”

“我就说嘛,是个男人就过不了这一关!”

“这几天广播里老是放她的歌,我就不信他能一直当活死人!”

小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看到赖昌星已经缓缓地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捏起了地上的那个小螺丝,重新放回工作台上,继续之前未完成的动作,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失神和停顿,从来没有发生过。

但小马的心里却莫名地一动,他感觉到,一场酝酿已久的、由好奇心和恶意共同催生的风波,或许就要因为这首偶然响起的《长城长》,正式拉开序幕。

刀疤李那种猎人终于看到猎物踩中陷阱的兴奋眼神,让这间本就压抑的监舍里,多了一丝山雨欲来的危险味道。

03

接下来的几天,刀疤李变得异常活跃。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赖昌星身边哼唱《长城长》的调子,虽然五音不全,但挑衅的意味不言而喻。



吃饭排队的时候,他会故意跟身边的小弟大声说笑:“哎,你说现在这世道,一百万能干点啥?”

“在北京买个厕所都不够吧?”

“可当年,有人花这个数,就能让大明星在枕头边上唱歌,牛逼啊!”

每一次,赖昌星都如同没有听见一般,面无表情地打饭、吃饭,或者从他身边走过。

他的这种极致的无视,非但没有让刀疤李收敛,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在他看来,赖昌星的沉默就是心虚,就是默认。

他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是时候进行最后的总攻,彻底撕下这个昔日大佬最后的遮羞布。

又是一个放风的下午,天空阴沉得厉害,大块的乌云堆积在天边,闷热的空气像一张湿透的毛毯,裹在人身上,让人喘不过气。

操场的西北角,靠近厕所的地方,是犯人们不成文的“三不管”地带。

赖昌星像往常一样,背着手,迈着与他庞大身躯不相称的缓慢步子,在那片小小的空地上来回踱步。

他的步伐很小,每一步都像是在用脚底仔细丈量这片他将要度过余生的土地,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在研究蚂蚁的行踪。

刀疤李交换了一个眼神,带着他那几个最忠心的跟班,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恰到好处地挡在了赖昌星的前进路线上,形成了一个半包围圈。

操场上原本嘈杂的气氛,瞬间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正在打篮球的停下了动作,抱着球看向这边;下棋的也放下了棋子;扎堆聊天的更是直接转过身来。

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他们纷纷停止了各自的活动,不动声色地,却又目的明确地朝着西北角聚拢过来,很快就在外围形成了一个更大的、松散的包围圈。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一种混杂着期待、兴奋和一丝残忍的表情,准备欣赏一场他们枯燥的牢狱生活中难得的“好戏”。

他们想亲眼看看,这只传说中威风八面的“老虎”,在彻底落平阳之后,被人当众拔毛时,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赖老板,又在这儿思考人生呢?”

刀疤李斜着眼睛,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草根,语气充满了轻佻和不屑。

赖昌星停下脚步,因为前路被人挡住了。

他缓缓抬起眼皮,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地看着眼前这张写满了恶意的脸。

刀疤李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一想到自己身后有兄弟,周围有这么多看客,胆气又壮了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故意将音量提到最大,确保操场上每一个竖着耳朵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用一种极其粗俗和下流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赖老板,咱们也别兜圈子了。”

“兄弟们都好奇,想跟你求证个事儿。”

04

“外面都传得神乎其神的,说你当年在红楼,那叫一个阔绰啊!”

“就为了听那个唱《长城长》的董文华,在床上单独给你唱一首歌,你眼皮都不眨就扔出去一百万。”

“啧啧……兄弟们就想知道,那滋味……是不是比当皇帝还爽啊?”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粪坑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一片恶臭的涟漪。

人群中爆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明显恶意的哄笑。

那些目光,像无数根肮脏的、生了锈的针,齐刷刷地刺向被围在中间的赖昌星。

空气中弥漫着廉价的荷尔蒙、恶意的揣测和幸灾乐祸的期待。

站在人群外围的小马,心里一阵阵发紧,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他觉得这种羞辱实在太过分,太过卑劣。

一个无论曾经做过什么、但如今已经接受惩罚的老人,却要在这高墙之内,被一群地痞流氓用这种最不堪的流言蜚语来公开践踏。

他几乎可以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要么是赖昌星被彻底激怒,那具肥胖的身体里爆发出困兽犹斗的怒火,引发一场毫无胜算的混乱斗殴;要么就是他被巨大的羞辱感击垮,脸色涨红,浑身发抖,在众人的嘲笑声中狼狈不堪,尊严扫地。

无论哪一种,都是刀疤李和看客们想要看到的结果。

但是,赖昌星的反应,让所有人都结结实实地大跌眼镜。

他没有愤怒,没有羞愧,甚至连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都没有表露出来。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那些污言秽语和嘲弄的目光将他淹没。

他缓缓地转过身,用那双因为缺少睡眠和对未来彻底绝望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慢慢地、一个一个地扫过刀疤李和他身后那几张兴奋的脸。

那眼神里,没有众人期待的愤怒、怨毒和杀气,反而带着一丝……怜悯。

是的,就是怜悯,仿佛一个学富五车的大学教授,在看着一群为了争抢一颗糖果而打得头破血流的幼儿园孩子。

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轻轻地,几乎是自言自语般地笑了笑,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

这声轻笑,在这片刻安静下来的操场背景音中,显得异常清晰和突兀。



它比任何暴怒的吼叫都更有力量,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住了全场的嘈杂和哄笑。

刀疤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被赖昌星这种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的反应搞得有些不知所措。

他感觉自己像是卯足了全身力气,挥出了一记自以为能开碑裂石的重拳,结果却重重地打在了一团深不见底的棉花上,而且这团棉花里,似乎还藏着一块无比坚硬的钢铁,震得他整个手腕乃至灵魂都在发麻。

周围的犯人们也全都安静下来,他们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昔日的大佬,面对如此不堪的公开羞辱,为什么能平静到这种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的这种平静,到底是长年累月装出来的城府,还是真的已经超脱了凡俗的荣辱,达到了某种他们无法理解的境界?

05

赖昌星看着眼前这群因为低俗流言而兴奋不已的犯人,他们脸上的表情,在短短几十秒内,完成了从戏谑、期待到困惑、不解的转变。

他那因为长期沉默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子,终于发出了缓慢但异常清晰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准确地投进每个人的心里。

他没有直接回答刀疤李那个下流的问题,甚至没有去反驳。

他只是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平淡口吻,说出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大脑瞬间宕机的话:

“你们说的那件事,钱,是我付的。”

“但你们搞错了一点……”

所有人的耳朵都嗡的一声竖了起来,心脏仿佛都漏跳了一拍。

刀疤李的嘴巴下意识地张开,准备好的下一句嘲讽和羞辱,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里,不上不下。

赖昌星承认了?

他竟然承认了?

他真的为董文华付了那笔钱?

赖昌星顿了顿,他的目光没有停留在任何一个人的脸上,而是穿过了眼前这群囚犯的头顶,穿过了灰色的高墙和冰冷的电网,仿佛看到了遥远的、那个灯红酒绿、觥筹交错的过去。

然后,他一字一句地,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继续说道:

“那天晚上,求人的不是我,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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