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生病要手术,给她主刀的医生竟是我初恋,他看到我女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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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嗜血细胞综合征”这六个字从医生口中说出时,苏静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

她怀里紧紧抱着五岁的女儿宁宁,那小小的、温热的身体,此刻却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随时可能将她吞噬。

“想保住孩子,只有一个办法。”市医院的老专家叹了口气,递给她一张名片,“去省一院,找心胸外科的许博文医生,他是全国最顶尖的专家。”



苏静接过那张薄薄的卡片,指尖冰凉。

当“许博文”三个字映入眼帘时,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骤然停止了跳动。

那个她用了近十年时间,以为早已埋葬在记忆最深处的名字,竟以这样一种猝不及及的方式,再次划破了她平静的生活。

01

安海市的清晨,总是在各种嘈杂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声音中醒来。

苏静的闹钟永远是五点半,比这座城市绝大多数的人都要早。

她轻手轻脚地起床,先是去宁宁的房间看一眼,替女儿掖好被角,然后才走进小小的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白粥在锅里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旁边的小煎锅里,两颗鸡蛋滋滋作响。

这是她和宁宁的生活,简单,清贫,却也温馨。

自从十年前独自一人回到这座小城,苏静就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她是幼儿园的老师,工资不高,但胜在稳定,还有寒暑假能陪着孩子。

一个单身母亲,总会招来一些闲言碎语,但苏静不在乎,宁宁就是她的全世界。

“妈妈,早上好。”宁宁揉着惺忪的睡眼,光着小脚丫跑过来,从背后抱住苏静的腿。

“宁宁醒啦,快去穿衣服,粥马上好了。”苏静回过头,在女儿额头上亲了一下。

宁宁很乖,也很懂事,从小就知道妈妈辛苦,从不吵闹着要昂贵的玩具。

她最大的爱好,就是趴在窗台上画画,画天上的云,画飞过的小鸟,画楼下那棵老槐树。

苏静常常看着女儿的侧脸,心里又酸又软。

宁宁的眉眼,像极了一个人。

那个在她的青春里,留下过最深刻印记的人。

有时午夜梦回,她还会回到那个蝉鸣不休的夏天,大学图书馆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逆着光,对她微笑。

他叫许博文,是医学院的才子,也是她曾经以为会相伴一生的人。

“妈妈,我今天不想喝粥了。”宁宁的声音打断了苏静的思绪。

“怎么了宝宝?”

“没胃口,还有点累。”宁宁的小脸看起来有些苍白,没什么精神。

苏静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

“是不是昨天晚上踢被子了?那今天先不喝粥,妈妈给你热杯牛奶。”

她只当是普通的小毛病,孩子嘛,总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

她没有想到,这只是风暴来临前,最微不足道的一点预兆。

02

宁宁的“没胃口”持续了好几天。

起初只是食欲不振,后来开始变得嗜睡,脸色也越来越差,眼睑下甚至出现了一圈淡淡的青色。

苏静慌了神,带着宁宁去了社区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番,说是营养不良,开了些维生素和补铁的药剂。

可吃了一个星期,宁宁的状况非但没有好转,反而开始出现低烧。

苏静不敢再耽搁,请了假,带着女儿去了市里最好的儿童医院。



挂号,排队,抽血,化验。

等待结果的那几个小时,苏静抱着怀里昏昏欲睡的宁宁,感觉度日如年。

她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家长和孩子,心里一遍遍地祈祷,宁宁一定没事的。

然而,当她拿到化验单,看到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她看不懂的符号和箭头时,一种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的心。

医生看着报告,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情况不太好,很多指标异常,我怀疑不是简单的贫血。”

那天下午,苏静的世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她听着医生说着那些她听不懂的医学名词,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只记得,医生让她去办理住院,说要做进一步的骨髓穿刺检查。

住院费像一座大山,压在了苏静单薄的肩膀上。

她这些年攒下的一点积蓄,在各种检查和费用面前,迅速见了底。

她不得不拉下脸,开始打电话借钱。

电话打给父母,二老把养老的存折拿了出来,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孩子好好的怎么会生这种怪病。”

电话打给最好的闺蜜,闺蜜二话不说转来两万块,安慰她别怕。

每一次通话,都是一次煎熬。

她要一遍遍地解释宁宁的病情,回应着亲友们的关切和猜测。

夜深人静的时候,苏静守在宁宁的病床边,看着女儿因为药物反应而憔悴的小脸,心如刀割。

她又一次想起了许博文。

想起大二那年,她急性肠胃炎,上吐下泻,也是在医院。

许博文整整两天两夜没合眼,守在她床边,给她喂水,擦汗,讲笑话。

那时候的阳光,好像总是那么暖。

可现实的寒风,却吹得她遍体生寒。

骨穿的结果出来了,指向了一个更可怕的方向。

市医院的专家告诉她,他们这里技术有限,确诊不了,但大概率是一种罕见的血液系统疾病。

“去省一院吧,那里是全国最好的,或许还有希望。”

这句话,成了压垮苏静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连夜收拾东西,买了去省城的火车票,带着所有的钱和借据,踏上了一条未知的路。

03

省第一人民医院的门诊大厅,永远人声鼎沸。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人们的焦虑、期待与绝望。

苏静抱着宁宁,在拥挤的人潮中排了两个小时的队,才终于挂上了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许博文。



坐在候诊区的长椅上,她的手心一直在冒汗。

十年了。

她无数次设想过重逢的场景,或许是在街角,或许是在同学聚会上。

她会是什么样子?他呢?

她想,她应该会笑着说一句“好久不见”,然后云淡风轻地走开。

可她从没想过,他们的重逢,会是在这样的地方,以这样一种身份。

她是患者家属,而他是决定她女儿生死的医生。

“请37号,苏宁宁,到3号诊室就诊。”

广播里的声音响起,苏静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深吸一口气,抱起宁宁,一步步走向那扇紧闭的门。

推开门,她第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穿着一身白大褂,戴着金丝边眼镜,正低头看着电脑屏幕。

岁月似乎格外厚待他,褪去了他年少时的青涩,增添了成熟男人的沉稳和儒雅。

他的侧脸线条依旧分明,和记忆中那个在篮球场上挥洒汗水的少年,渐渐重合。

“请坐。”他头也没抬,声音平静而专业。

苏静拉开椅子,抱着宁宁坐下,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医生,您好。”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许博文这才抬起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凝固了。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只是那握着鼠标的手,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

“苏静?”他试探着叫出了她的名字。

“是我。”苏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诊室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妈妈,这位叔叔认识你呀?”宁宁好奇地问。

许博文的目光,这才从苏静脸上,移到了她怀里的孩子身上。

当他看清宁宁的脸时,他的瞳孔,几不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那双眼睛,那小巧的鼻子,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很快便移开视线,恢复了医生的专业态度。

“孩子哪里不舒服?把病历和检查报告给我看一下。”

他的语气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

苏静将一沓厚厚的资料递过去,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指尖。

温热的触感,却让她像触电一样迅速缩了回来。

许博文沉默地翻看着病历,一页,又一页。

诊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沙沙声。

苏静的心,被这寂静煎熬着。

许久,他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市医院的初步诊断,是有依据的。孩子需要立刻住院,做全面检查。”

从始至终,他没有问一句“这是你的孩子吗”,也没有问一句“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所有对话,都围绕着病情。

他专业,冷静,克制。

可苏静却觉得,这比任何歇斯底里的质问,都更让她无处遁形。

04

宁宁很快被安排住进了省一院的特护病房。

许博文成了她的主治医生。

他亲自为宁宁安排了所有的检查,甚至很多流程都亲自跟进,效率高得惊人。

苏静知道,他在动用自己的关系和权力,为宁宁开绿灯。

她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感激,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慌。

她怕他看得太仔细,问得太深入。

许博文确实很仔细。

他每天查房,都会在宁宁的床边停留最久。

他会像所有和蔼的儿科医生一样,笑着逗宁宁说话,问她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宁宁似乎很喜欢这个帅气的医生叔叔。

“许叔叔,我的头发会不会掉光呀?那样就不好看了。”宁宁摸着自己的小辫子,有些担心。

“不会的,宁宁这么勇敢,头发也舍不得离开你。”许博文温和地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那个瞬间,苏静的心脏又是一阵紧缩。

她记得,十年前,他也喜欢这样揉她的头发。

在一次详细的问诊中,许博文拿着病历本,看似随意地问苏静:“孩子有什么过敏史吗?或者家族里有什么特殊的遗传病?”

“没有,我们家都很健康。”苏静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吗?”许博文抬眼看了她一下,“我注意到,宁宁对青霉素和一种特定的镇痛剂都过敏,这两种药物过敏同时出现,非常罕见。”

苏静的手心渗出了冷汗,她强作镇定:“可能是……巧合吧。”

许博文没有再追问,只是低头在病历本上写着什么。

那天晚上,苏静做了一个梦。

她梦回了他们分手的那个黄昏。

也是在省城,许博文拿到了国外顶尖医学院的全额奖学金,前途一片光明。

他兴奋地抱着她,规划着他们的未来。

“静静,等我,最多五年,我一定回来娶你。”



可苏静却提出了分手。

“博文,五年太久了,我等不了。”她流着泪,说出了一生中最违心的话,“我们……不合适。”

她记得他当时震惊、受伤、不敢置信的眼神。

他问了无数个为什么,她却只是摇头,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

她不能告诉他,她的父亲因为生意失败,欠下巨额债务,家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她不能拖累他,不能成为他高飞的翅膀上,最沉重的枷锁。

她选择了一个人,扛下所有。

从梦中惊醒,苏静摸着自己冰冷的脸颊,早已泪流满面。

现实与回忆交织,让她快要窒息。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在医生办公室里,许博文也同样一夜无眠。

他看着电脑上宁宁的档案,那张小小的、带着稚气笑容的脸,和他童年的一张照片,几乎一模一样。

05

最终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和市医院的判断一致。

嗜血细胞综合征。

一种极其凶险的疾病,唯一的根治希望,就是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

而眼下,最紧急的是通过大剂量的化疗和药物,控制住病情,为移植争取时间。

这个治疗方案,意味着巨大的风险和高昂的费用。

许博文亲自找苏静谈话。

还是在那间小小的诊室,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将治疗方案和风险同意书,放在她面前,用最专业、最冷静的语言,向她解释着每一个细节。

“……化疗的副作用会很大,感染的风险也很高,整个过程,孩子会非常痛苦。”

“费用的问题,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苏静听着,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

她点点头,声音沙哑:“我知道了,只要能救她,我什么都愿意。”

她拿起笔,准备在同意书上签字。

“等等。”许博文突然开口。

苏静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

“在签之前,为了确保手术万无一失,我需要最后确认一遍宁宁的全部资料。”他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她无所遁形。

苏静的心,又悬了起来。

许博文没有再看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电脑屏幕,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刻意说给她听。

“苏宁宁,女,五岁零三个月……”

他缓缓地念着,每一个字都敲在苏静最脆弱的神经上。

当他念出那个出生日期时,苏静握着笔的手,猛地一抖。

他停了下来,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许博文没有再继续往下念。

他只是坐在那里,手指在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着,一下,又一下。

他想起了宁宁罕见的药物过敏,想起了那张和他童年如出一辙的脸,想起了那个他刚刚计算过无数遍的时间线。

所有的巧合,都指向了一个让他不敢深思的可能。

但他是一名医生,他需要证据,而不是猜测。

手术方案评估中,备血是至关重要的一环。

他点开了宁宁的血液检验报告,目光扫过血型一栏时,瞳孔猛地一缩。

报告上清晰地写着:AB型,Rh阴性。

“熊猫血”。

许博文的呼吸停顿了。

他自己,就是这种亿万人中都罕见的血型。

他立刻调出了苏静前几天作为家属填写的基本信息表,在那张表的角落里,他找到了苏静登记的血型:A型。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只有电脑主机的微弱嗡鸣。

许博文死死盯着屏幕上的三个信息:母亲是A型,女儿是AB型(Rh阴性),而他自己是AB型(Rh阴性)。

基础的遗传学知识如同一道闪电在他脑中炸开:A型血的母亲,绝对生不出AB型的孩子,除非孩子的亲生父亲,血型是B型或AB型。

而“Rh阴性”这个同样由隐性基因决定的性状,叠加在一起,让“巧合”的概率变得无限趋近于零。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和酸楚。

他缓缓靠在椅背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他闭上眼,脑海里闪过的却是十年前,苏静含泪说“我们分手吧”的决绝模样。

许久,他睁开眼,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没有丝毫犹豫,调出了那个尘封已久、却从未舍得删除的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的“嘟——”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一下,两下,像是敲在人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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