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岁公婆来带孙子,两月后直接消失,半月后寄来包裹,我打开后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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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要是再改不掉这些农村破习,就请你回老家去!”

这是我对我婆婆吼出的最后一句话。

那天,我儿子在哭,她在抢,一盆滚烫的艾叶水在我们中间冒着白气。

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哭闹撒泼,但她没有。她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松开了手。

第二天早上,她和那个永远在阳台角落里咳嗽、敲打木头的公公,就那么消失了。

没有争吵,没有告别,像两缕青烟,被风一吹就散了。

自此电话关机,亲戚不知,他们从我的生活中彻底蒸发,只留下我那句恶毒的话,日夜在空荡的房子里回响。

半个月后,就在我快被内疚和恐惧逼疯时,门铃响了。

门口没有我日思夜盼的身影,只有一个巨大的、用黄色胶带歪歪扭扭缠绕的包裹。

寄件人那一栏,写着我公公的名字。

我慌忙打开包裹,企图知道二人离开的真相,可谁知里面的东西瞬间让我泪奔、悔恨终生...

01

我叫许静。

生完儿子的那个夏天,我感觉自己身体里好像住着一个陌生人,臃肿、疲惫,处处漏着风。

儿子叫安安,可他一点也不安生。

他的哭声像一把锋利的锥子,一天二十四小时在我的神经上钻孔。

丈夫陈亮看不下去了,给我打了个电话。

“静静,我让我爸妈来帮你搭把手吧,你一个人太累了。”

电话里,我听到了婆婆王桂枝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声音。

“早就该让我们去了!城里人带孩子就是金贵,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这就和你爸收拾东西!”

他们来的那天,拖着两个巨大的、用红蓝白编织袋包裹的行李。

一进门,一股混杂着樟脑丸和陈年烟草的气味就占领了我的客厅。

婆婆王桂枝放下行李,一把就从我怀里抱过安安,嗓门很大。

“哎哟我的大孙子,让奶奶抱抱!”

巨大的声音震得孩子一哆嗦,随即哭得更响了。

她一边费力地颠着孩子,一边开始数落我。

“看你给孩子穿的,跟个小蛤蟆似的,手脚都露在外面,这怎么行?着凉了怎么办!”

说着,她就蹲下身,拉开一个编织袋的拉链。

她从一堆衣服里翻出一个红布小肚兜,不由分说地就要给安安套上。

我赶紧伸手拦住。

“妈,现在天热,医生说新生儿要少穿,捂着容易出热疹。”

王桂枝眼睛一斜,手上动作没停。

“什么医生说的?医生有我懂?我带大了陈亮,比医生有经验!”

我张了张嘴,看着她那张写满“不容置疑”的脸,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公公陈建国则完全是婆婆的反面,像一个沉默的影子。

他把两个巨大的行李靠墙放好,然后就一个人缩到阳台的角落里。

他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包皱巴巴的“红梅”牌香烟,点上了一根。

烟雾缭绕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很少说话。大部分时间,他不是在抽烟,就是在沉默地坐着。

他的目光总是投向窗外,投向那片被高楼切割得支离破碎的天空。

我偶尔和他对上视线,他会立刻局促地移开,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最初的日子,我确实感受到了片刻的轻松。

王桂枝像一头不需要休息的牛,包揽了所有家务。

她做的饭菜,油大盐大,带着一股浓重的乡下口味。

陈亮吃得津津有味。

“就是这个味!好久没吃到了!”

我却有些难以下咽。但至少,我有了整块的时间可以睡觉。

然而,这种轻松很快就被一种新的、更令人窒息的焦虑所取代。

育儿观念的冲突,像一根根埋在地下的引线,被日常的琐事一一点燃。

王桂枝有无数个“土方子”。

安安脸上起了湿疹,红了一小片。

她神神秘秘地端来一碗黑乎乎的东西。

“来,把这个给安安涂上,保证一天就好。”

我凑过去闻了闻,是一股香油混着烟灰的味道,立刻把碗推开。

“妈,这是什么?不能给孩子乱涂!”

“这你就不懂了,这叫香灰油,清热解毒的!我们那时候,孩子有点啥毛病,全靠它!”

我偷偷把那碗黑乎乎的东西倒掉,换上医生开的药膏。

她发现后,在饭桌上把筷子重重一放。

陈亮问她:“妈,怎么了?”

王桂枝阴阳怪气地开了口。

“城里的医生就是会骗钱,一点红疹子就要几十块的药膏。我们那时候,一把锅底灰就解决了,孩子照样长得壮壮实实。”

我试图跟她解释。

“妈,香灰里有细菌,可能会造成感染的。药膏是医生开的,有科学依据。”

她把筷子又一摔,眼睛瞪着我。

“科学?我把你老公拉扯这么大,没读过书,难道我还不如你?你那套东西都是书上看来的,纸上谈兵!”

陈亮立刻在一旁打圆场。

“妈,妈,别生气。许静也是好意,都是为了孩子好,快吃饭,菜都凉了。”

然后,他又转头用口型对我说。

“你少说两句。”



在这些无休止的争执里,公公陈建国永远是一个局外人。

他从不插嘴,只是烟抽得更凶了。

阳台上的烟灰缸很快就满了,烟蒂堆成了一座小山。

有时我半夜起来喂奶,会看到阳台上有一个忽明忽暗的红点。

那是他又在抽烟。

烟味顺着门缝飘进来,呛得我直咳嗽。

我跟陈亮抱怨。

“你能不能让你爸别在阳台抽烟了?味道都飘进来了,对孩子不好。”

陈亮去说了两次。

之后,公公就把阳台的门关得紧紧的,一个人在里面吞云吐雾。

透过玻璃,我看到他佝偻的背影。

我心里觉得,那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他一定和婆婆一样,觉得我这个儿媳妇,麻烦、矫情、不识好歹。

02

矛盾的彻底爆发,是在一个闷热的午后。

那天安安拉了肚子,小屁股红得像猴子屁股。

我正准备用温水给他洗干净,然后晾干。

王桂枝却端来一盆滚烫的艾叶水,还在冒着白气。

“让开,我来!”

她把那盆深褐色的液体放在地上。

“用这个洗,消毒,治拉肚子有奇效!烫一下,把毒气逼出来就好了!”

我看着那盆水,吓得魂飞魄散。

我一把抱紧了安安。

“妈,这水太烫了,会烫伤孩子的!”

“烫什么烫!我心里有数!”

王桂枝也来抢孩子,她的力气很大,抓得我胳膊生疼。

“你是不是要害死我孙子?用那个冷冰冰的水洗,不是要让他拉得更厉害?”

她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

安安被我们的争抢吓得哇哇大哭。

我急了,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冲她吼道:

“你那套根本不科学!孩子皮肤那么嫩,烫坏了怎么办?你要是再这样,就请你回老家去!”

这句话一出口,王桂枝松开了手。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哎哟,我的天哪!我辛辛苦苦来给你当牛做马,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嫌我碍事要赶我走!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养大了儿子,到头来还要被儿媳妇欺负!”

她的哭声引来了在房间里补觉的陈亮。

他一出来看到这场景,头都大了。

“这又是怎么了?”

王桂枝立刻添油加醋地哭诉了一遍。

陈亮听完,一脸疲惫地看着我。

“许静,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她也是为了孩子好。”

那一刻,我感觉全身的血都凉了。

我看着他,这个我曾经以为可以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

在我和他母亲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和稀泥”。

他不是不知道他母亲的观念有问题,但他更害怕他母亲的哭闹。

我的委屈,我的愤怒,我的产后抑郁,在他眼里,都比不上他母亲的几滴眼泪。

我抱着哇哇大哭的安安,什么也没说,转身进了房间,把门“砰”地一声反锁了。

那天下午,我在房间里听着王桂枝在外面断断续续的哭骂。

“……没良心的东西……我白养了这个儿子……”

我还听到陈亮无力的劝解。

“妈,你别哭了,许静她刚生完孩子,情绪不好……”

我觉得自己像一座孤岛。

从那天起,家里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冷战”状态。

王桂枝不再和我说话。

但她会故意把饭菜做得更咸。

她会把电视声音开到最大。

她不再抢着抱安安,但会用我听得见的音量对陈亮说。

“这孩子养得太娇气了,一点都不壮实,以后肯定没出息。”



而公公陈建国,变得更加沉默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在阳台上捣鼓一些木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每天下午,阳台都会传来“唰啦、唰啦”的刨木头的声音。还有“笃笃笃”的敲打声。

木屑飞得到处都是,风一吹,客厅的地板上就是一层。

我让陈亮去说。

“你爸在阳台干嘛呢?弄得到处都是灰,家里还有孩子呢。”

陈亮过去看了一眼,回来说。

“没干嘛,我爸就是找点事做,闲不住。”

我心里冷笑。

这哪里是找事做,这分明是在用噪音向我示威。

那“唰啦、唰啦”的声音,像刀子一样,一下一下地刮着我的神经。

我甚至觉得,公公是在用这种方式,帮着婆婆一起排挤我。

这个家,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03

冷战持续了大概一个月。

家里的空气像是凝固了的猪油,又闷又腻。

我和王桂枝的交流仅限于毫无感情的通告。

“饭好了。”

“水开了。”

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一个赖在家里不走的仇人。

而我,也懒得再做任何沟通的努力。

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安安身上,假装那两个人是透明的空气。

只有陈亮,夹在中间,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静静,你就不能跟妈服个软吗?她毕竟是长辈。”

“我没错,为什么要我服软?”

“一家人,哪有那么多对错。”

又是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起了茧。

公公陈建国依旧在阳台上敲敲打打。

那声音成了我每天的背景音,从最初的烦躁,到后来的麻木。

我甚至能从那声音的节奏里,听出他的“情绪”。

有时候急促,像是在发泄怒火。

有时候缓慢,像是在表达不满。

阳台上的木头越来越多,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透过玻璃门看过去,只觉得一片狼藉,又跟陈亮抱怨。

“你看看阳台,都成什么样了?跟个木工作坊似的,到处都是灰尘,对孩子的呼吸道不好!”

陈亮一脸为难地去找了公公。

“爸,要不您……白天别弄了,等晚上我们都睡了再弄?”

我不知道公公说了什么。

结果是公公把阳台的门关得更紧了。

他甚至找了条旧毛巾,塞在了门缝里。

好像生怕一点声音和灰尘“污染”了我这个金贵的儿媳妇。

这种无声的对抗,比争吵更让人窒息。

我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我开始失眠,整夜整夜地盯着天花板。

安安稍微一动,我就会惊醒。

我甚至产生了一些可怕的念头,想带着安安离开这个家,去一个谁也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于是,我跟陈亮摊牌。

“陈亮,让你爸妈先回老家一段时间吧,等孩子大点再来。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陈亮面露难色。

“静静,他们来都来了,现在让他们走,不是明摆着说我们嫌弃他们吗?老家的人会怎么看?你再忍忍吧,等安安上幼儿园就好了。”

又是“再忍忍”。

我对这个男人彻底失望了。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无休止地继续下去时,他们消失了。

那天早上,我醒得特别早,竖起耳朵听了听。

很奇怪,我没有听到阳台传来的咳嗽声,也没有闻到厨房飘来的油烟味。

整个屋子安静得可怕。我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走出房间。



客厅里空无一人。

公婆的房门虚掩着,我推开门。

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床上的被子叠得像豆腐块,就像他们从没来过一样。

他们所有的行李,包括那个红蓝白编织袋,都不见了。

只有餐桌上,还温着两碗小米粥,旁边是几个白面馒头。

我一下子慌了。

我冲进房间摇醒还在熟睡的陈亮。

“陈亮!快醒醒!爸妈呢?爸妈不见了!”

陈亮也懵了。

他立刻拿起手机给他们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我们疯了一样地给老家的亲戚打电话。

“喂,三叔?我爸妈回去了吗?”

“没有啊,没看到他们啊。”

“小姑?我爸妈跟你联系了吗?”

“没有啊,怎么了?”

所有人都说没看到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他们就像两滴水,汇入了人海,无声无息地蒸发了。

王桂枝的咒骂声,陈建国的咳嗽声,阳台上的敲打声……

这些曾经让我无比厌烦的声音,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

可我非但没有感到轻松,反而被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

他们去哪了?

他们身上带了多少钱?

他们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04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和陈亮活在炼狱里。

我们去派出所报了警。

警察做了笔录,但表情很平淡。

“两个有完全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主动离开,我们也没办法立案。只能帮你们登记一下,有消息会通知你们。”

我们几乎联系了所有能联系上的亲戚朋友,但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

陈亮请了假,整天在外面跑。

他去火车站、汽车站,拿着他们的照片一张一张地问。

“您好,请问您见过这两个老人吗?”

“没印象。”

“师傅,麻烦您看看,有没有见过他们?”

“每天人来人往的,谁记得住啊。”

他每次回家,都带着一身的疲惫和失望。

我们之间的话也越来越少。

我知道,他虽然没说,但心里一定是在怪我的。

如果不是我那天歇斯底里地喊出那句“请你回老家去”,他们或许就不会走。

我成了这个家的罪人。

我的产后抑郁,在巨大的自责和恐惧中,变得更加严重。

我不敢一个人待在家里。

只要陈亮一出门,我就抱着安安,坐在客厅里发抖。

房子里太安静了,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我总觉得门口会有警察出现,告诉我一个我无法承受的坏消息。

我一遍又一遍地回忆他们在这里的两个月。

我想起王桂枝虽然嘴巴厉害,但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给我们做饭。

我想起陈建国虽然沉默,但他会默默地把我没拧干的拖把拿去阳台晾晒。

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如今像针一样,一根一根扎在我心上。

我甚至开始怀念起阳台上那“唰啦、唰啦”的刨木声。

那声音至少证明,这个家里还有人,还有烟火气。

而现在,阳台上的木头和工具都还在,只是再也没有人去碰它们了。

上面落了薄薄的一层灰,就像我的心一样。

我整夜整夜地做噩梦。

梦里,王桂枝指着我的鼻子骂我。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对你那么好,你还赶我们走!”

陈建国在一旁无声地流泪。

我哭着向他们道歉,求他们回来。

“爸,妈,我错了,你们回来吧!”

但他们转身就走,消失在浓雾里。



我从梦中惊醒,浑身是汗。

安安也被我的哭声惊醒,跟着大哭起来。

我抱着他,母子俩在黑暗中相对哭泣。

陈亮在另一个房间,用被子蒙着头,像一尊拒绝沟通的雕像。

我快要崩溃了。

我甚至想,只要他们能平平安安地回来,我什么都愿意。

哪怕王桂枝天天用嚼碎的饭喂安安。

哪怕陈建国把整个家都变成木工房,我也认了。

可他们就像石沉大海,连一点回音都没有。

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那个包裹,毫无征兆地出现了。

那天下午,门铃响了。

我以为是查水表的,无精打采地去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差。

“你好,许静女士吗?这里有个您的包裹,麻烦签收一下。”

我看到那个几乎有我半人高的巨大包裹。

包裹用最普通的硬纸板箱装着,外面用黄色的胶带缠得歪歪扭扭。

我的目光落在了寄件信息上。

寄件人地址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邻省小县城的地址。

寄件人那一栏,写着三个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字:陈建国。

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是他!他们有消息了!

我颤抖着签了字,使出全身力气把包裹拖进客厅。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们为什么不打电话?

为什么从一个陌生的地方寄东西来?

包裹里是什么?

是他们不要的旧衣服?还是一封斥责我的信?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打开包裹。可里面出现的东西令我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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