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黑老大在狱中最后一晚辗转难眠,号称女星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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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那天,文强将剥好的一瓣蜜橘塞进嘴里,汁水很甜,但他皱了皱眉。

他朝缩在沙发角落看电视的周琳招了招手:“过来。”

周琳放下手中的遥控器,乖巧地走到他面前,垂着头。

文强又拿起一瓣橘子,咬了一口,然后捏着剩下的那一半,直接递到周琳的嘴边。

“张嘴。”

周琳的睫毛颤抖了一下,顺从地张开嘴。

文强把那半瓣沾着他口水的橘子塞了进去。

随后,他盯着她的脸,直到她慢慢咀嚼,咽下。

“甜吗?”他轻声问,像在讨论天气。

“……甜。”

文强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力道不轻不重。

“我吃过的,是不是特别甜?”

他很满意她眼神里的顺从,就像农夫满意一棵不会说话的庄稼。

可他从未想过,这棵庄稼,会在心里悄悄磨亮一把收割他的镰刀。



01

牢房里的空气是凝固的,他能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的、属于绝望的馊味。文强躺在硬板床上,盯着天花板。他心里空空荡荡的,什么英雄,什么罪犯,都像褪色的戏服,脱下来才发现里子早就破了。他现在只想一件事,周琳。

“你他妈长没长眼睛!知道我这鞋多少钱吗?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思绪一下子被拉回到几年前的那个饭局。包厢里又闷又热,一个姓李的老板指着一个服务员的鼻子骂。那女孩就是周琳,她把汤汁洒了。她站在那,脸通红,嘴唇都快咬破了。文强当时觉得没劲,这些老板在他面前是孙子,在服务员面前就成了大爷。他没想多事,但周琳没哭没求饶,就那么站着,眼睛里全是火。这让他觉得有点意思。

他朝那个李老板摆了摆手,懒洋洋地说:“行了,老李,多大点事,让她走吧,别坏了大家的兴致。”

“哎,是是是,文哥说的是。”李老板立刻换上笑脸,“我跟这小姑娘开玩笑呢。你,还不多谢文哥?”

周琳看了文强一眼,那眼神很复杂,然后一句话没说,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饭局散了,会所经理把周琳带到他的包厢。她换了衣服,白T恤,牛仔裤,看着像个学生。

“文哥,人给您带来了。”经理谄媚地笑着,退了出去。

周琳站在门口,像一根木桩。文强坐在沙发上,没急着说话,他享受这种时刻,看着猎物在他面前发抖。他心里觉得好笑,全城的人都怕他,多一个不多。

“抬起头来。”他开口。

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慢慢抬头。那张脸很干净,眼神还是那么倔。

“我叫文强。”他说,“你叫什么?”

“……周琳。”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过来,坐。”他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她没动。文强皱了皱眉,心里升起一丝不耐烦。他不喜欢不听话的东西。

“我让你过来坐。”他又说了一遍。

周琳这才挪过来,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身体绷得像块石头。文强凑过去,闻到她身上一股廉价洗衣粉的味道。他心里那点不耐烦更重了。

“你家里是不是有个弟弟,在住院?”他直接开口,懒得绕弯子。

周琳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猛地抬头看着文强,眼睛里全是恐惧。文强很满意这个效果。

他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扔在桌上。“这里面有五十万,够你弟弟做手术了。密码六个八。”

周琳看着那张卡,又看看他,没动。

“拿着。”文强的声音冷了下来,“我给你,你就得拿着。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听懂了吗?”

周琳没说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就是不掉下来。

她心里明白,从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她慢慢伸出手,手指颤抖着,拿起了那张薄薄的卡片。

那卡片在她手里,却重得像一块烙铁。

02

文强给周琳的公寓在市中心最高档的小区。

周琳第一次进去的时候,赤着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看着窗外城市的灯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笼子真漂亮。

文强把钥匙扔给她,语气平淡地宣布规则。

“这是你的手机,以后用这个。你那个破玩意儿可以扔了。”

“这是小区的门禁卡,也是这套房子的钥匙。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随便出门。”

“一日三餐,保姆会给你送来。有什么想买的,列个单子让她去买。”

他每说一句,周琳就点一下头。她心里很平静,是一种绝望到底的平静。闹过,哭过,都没用。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她记得有一次她不吃饭,想用绝食来抗议。文强什么也没说,只是让保姆把饭菜摆着,然后坐在她面前,慢条斯理地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一个不听话的女孩,最后她那个在工地上班的父亲是怎么从脚手架上“不小心”掉下来的。

他讲完,笑着问她:“你说,这个故事好不好听?”

周琳当场就吐了,吐完之后,她端起那碗已经冰冷的饭,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从那以后,她再也没反抗过。

文强对她的顺从很满意。他开始享受这种驯养的过程。他会突然在半夜回来,一言不发地把她从床上拖起来,只是为了让她给他煮一碗面。他看着她睡眼惺忪、动作僵硬地在厨房里忙碌,心里就有种病态的满足。

“文哥,面好了。”她总是这么称呼他。

“嗯,放那吧。”他常常一口不吃,看着面慢慢变坨,然后挥挥手让她去睡。

他给她买了很多东西,衣服、包、珠宝,堆满了整个衣帽间。他喜欢看她穿着他买的衣服,在他面前转一圈。

“好看吗?”他会问。

“好看,谢谢文哥。”她的回答永远像录好音的磁带。

他有时候会觉得无聊,觉得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他会故意问一些问题,想从她脸上看到一点别的情绪。

“周琳,你想不想你爸妈?”

她正在给他削苹果,闻言手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削,头也不抬地说:“不想。在这里挺好的。”

“哦?是吗?”文强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最好说的是实话。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爸妈接到城里来,让他们看看他们女儿现在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周琳的身体僵住了。她心里恨意翻腾,恨不得一口咬断这个男人的喉咙。

但她脸上却慢慢挤出一个笑,她说:“文哥,我没骗您。我说的都是真的。”

文强看着她的眼睛,那里面空洞洞的,什么都没有。他觉得有点扫兴,松开手,说:“行了,滚吧。”



03

文强开始带周琳出门。不是去逛街看电影,是去参加他的饭局。

那些包厢里永远烟雾缭绕,男人们的笑声和脏话混在一起。

周琳很快就学会了在这种场合里生存。

“来,认识一下,这是文哥的……弟妹。”一个叫彪哥的男人端着酒杯,色眯眯地看着周琳。

“彪哥客气了。”文强搂着周琳的腰,像在展示一件所有品,“叫她小周就行。”

“小周是吧?来,跟哥哥喝一杯。”彪哥把酒杯递过来。

周琳看了一眼文强。文强没说话,只是拍了拍她的手。周琳立刻端起酒杯,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彪哥,我敬您。”说完,一饮而尽。

“哈哈哈,爽快!文哥,你这小周,调教得不错啊!”彪哥大笑。

“那是自然。”文强很受用这种恭维。

在这些饭局上,周琳就像一个漂亮的道具。她的任务就是微笑、倒酒,在文强需要的时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他身边。她听着他们谈论她听不懂的生意,那些数字后面都带着零,她也听着他们谈论她听得懂的暴力,谁不听话了,该怎么“修理”。

“老城区那个钉子户,还没搞定?”一次饭局上,文强问一个开发商。

“文哥,别提了。那老家伙软硬不吃,油盐不进,说那是祖宅,给多少钱都不搬。”开发商愁眉苦脸。

文强哼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圈:“没用的东西。这种事还要我教你?找几个小混混,半夜去他家门口倒点红油漆,砸砸玻璃。再不听话,就让他家里人出点‘意外’。懂了吗?”

“懂了,懂了!还是文哥您有办法!”

周琳在一旁默默地给文强添上茶水,仿佛没听到这些对话。但她心里,却像有一台录音机,把这些话一字不差地录了下来。她不知道录下来有什么用,只是本能地觉得,她必须记住。她心里很平静,甚至有些麻木。她觉得这些人,包括文强,都像另一个物种,而她只是不小心闯入了他们的世界。

“在想什么?”文强突然转头问她。

他的声音把周琳吓了一跳。她立刻回过神,脸上堆起笑:“没想什么。在想,您今晚喝了不少酒,回去我给您煮点醒酒汤。”

“嗯,算你听话。”文强满意地捏了捏她的脸。

周琳微笑着,心里却一片冰冷。她感觉自己像在走钢丝,下面是万丈深渊,她必须小心翼翼,不能有丝毫差错。

04

那天晚上,文强特别兴奋。他主导的一个案子上了电视新闻,他成了媒体口中的“打黑英雄”。他喝得醉醺醺地回到公寓,一进门就抱住周琳。

“看见没?电视上说的,就是你男人我!”他满嘴酒气,声音很大。

“看见了,文哥。您真厉害。”周琳扶着他,想把他扶到沙发上。

“厉害?哈哈,这算什么!”文强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压了上来,“我还有更厉害的,想不想试试?”

他的动作很粗暴,周琳默默地承受着,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文强咒骂了一句,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就那么压在她身上接了起来。

“喂?”他的声音瞬间变得清醒而冰冷。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文强听完,冷笑一声:“知道了。一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留着也是祸害。”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事情做干净点,别留尾巴。至于那个姓张的记者,也该让他歇歇了,最近话太多了。”



周琳一动不动地躺着,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她知道,电话里说的“不识抬举的东西”,就是前几天在网上实名举报文强的一个小老板。

而那个姓张的记者,写了好几篇关于那个老板的报道。

“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文强继续说,“回头我让小周给你打过去。还是那个户头。”

挂了电话,文强扔开手机,看着身下毫无反应的周琳,突然觉得索然无味。

“没劲。”他翻身下来,点了根烟。

周琳慢慢地坐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衣服。

她什么也没说,走进浴室,拧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掩盖了她剧烈的心跳。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是他留下的吻痕,像一块块丑陋的淤青。她心里第一次涌起一个清晰的念头:他必须死。这

个念头一出现,就像疯长的野草,再也无法根除。她走出去,脸上依旧平静。

“文哥,水放好了。”

“嗯。”文强应了一声,掐灭了烟。

从那天起,周琳变得更加小心。她开始有意识地去记文强说的每一句话。他当着她的面打电话,她就记下对方的称呼和谈话的关键内容。他让她去银行转账,她就记下账户和金额。她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黑暗中悄悄地布置着陷阱,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来。

05

那场酒局,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地点在一个非常隐秘的会所,能来的人,都是文强的心腹。

外号“彪哥”的黑道头目也在。

酒喝到一半,彪哥端着酒杯,晃到了文强面前。

“文哥,你这日子过得是真舒坦。”彪哥的眼睛一直黏在周琳身上,“不像我们,刀口舔血。说真的,我最佩服的就是文哥你,不管多烈的马,到你手里,都服服帖帖的。”

这话表面是恭维,实则是在试探。屋子里的人都安静下来,看着文强。

文强笑了,他搂着周琳的腰,那力道像是要把她掐断。

他心里很不爽,彪哥这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他决定要借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看看,什么是绝对的服从。

“哦?是吗?”文强看着彪哥,慢悠悠地说,“你觉得她很听话?”

“那当然,文哥的人,哪能不听话。”彪哥打着哈哈。

“光说没用。”文强脸上的笑容变得很冷,“她听不听话,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彪哥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夸张的笑声:

“哈哈哈,文哥你可真会开玩笑。我哪敢啊!”

“我没开玩笑。”文强说着,端起一杯酒,塞到周琳手里。

“去,让我们的王总(彪哥姓王)看看,你到底有多听话,老规矩。”

他用下巴指了指彪哥,一字一句地说,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周琳心上。



屋子里很静,周琳能听到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像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她知道,考验来了。

明明心里有个声音在尖叫,在咆哮,但她的身体却像被线操控的木偶。

只见,她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

她一步一步地走向彪哥,脚下的大理石地板又冷又硬。

等站在彪哥时,那个男人正咧着嘴笑,露出满口黄牙。然后,周琳看着他,双膝一软,直直地跪了下去。

膝盖撞在地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清晰。

她举起酒杯,轻轻的放在那个鼓起的小三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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