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岁男人徒步秦岭失联,父亲却拒绝再寻找他,搜救队找到时呆住了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秋风一起,人的心里就容易长草,空落落的。城里人一到这时候,就爱往山里跑,说要看红叶,其实是想给心里那点空落填上点东西。

许嘉言也是这么想的,他跟媳妇苏晚说去秦岭徒步几天,就背着包走了。可这山进去容易,出来难。人一走,就像泥牛入海,没个信儿。家里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日子过得跟熬油一样,一分一秒都那么慢。

01

秦岭的秋天,美得像一幅油画,也冷得像一把刀子。

许嘉言失联的消息,像一块石头砸进了平静的水面。到今天,已经过去整整七十二个小时了。这三个昼夜,对于守在山脚下临时指挥部的苏晚来说,比三十年还要漫长。她的眼睛又红又肿,里面布满了血丝,像两颗熟透了的山楂。嘴唇干得起了皮,她却感觉不到渴,一颗心全悬在丈夫身上。



临时指挥部设在一户农家的院坝里,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着地图、对讲机和吃剩的泡面盒子。空气里混杂着烟味、潮湿的泥土味和一股说不出的焦灼味道。前两天,县里的警察和当地的向导还组织了几波人上山,可一场秋雨下来,山路滑得像抹了油,雾气大得三五米外就看不见人影。搜救被迫停了下来。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苏晚不敢往下想,她抓住一个刚从山里撤下来的向导的胳膊,那力气大得让那个黝黑的汉子都咧了咧嘴。“大哥,求求你,再想想办法,他可能就在哪个山沟里等着呢。”

向导叹了口气,拍了拍身上的泥水,说:“妹子,不是我们不尽力。这天气,进去就是拿命去填。山里头冷,晚上能冻死人。我们得对活人负责。”

这话像一把钝刀子,在苏晚心上慢慢地割。她知道人家说的是实话,可这实话太残忍了。她看着远处被云雾缠绕的墨绿色山脉,那座平日里觉得雄伟壮丽的大山,此刻像一头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吞噬了她的丈夫,也吞噬了她所有的希望。

网络上,关于“资深驴友许嘉言挑战秦岭无人区失联”的消息已经传开了。有人惋惜,有人指责,说什么的都有。苏晚没心思去看那些评论,她现在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许嘉言的父亲,她的公公,许建国。

02

许建国是个能人,这是全家公认的。六十出头的年纪,身板还硬朗得很,一辈子在商场里摸爬滚打,创下了偌大的家业。在苏晚心里,公公就像一座山,只要他肯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她哆哆嗦嗦地摸出手机,屏幕上沾着雨水和泪水。电话拨通了,响了很久才被接起来。

“喂。”电话那头传来许建国沉稳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爸……”苏晚一开口,声音就哽咽了,“嘉言他……他还没找到。搜救队停了,说天气不好。爸,您得想想办法啊!您人脉广,能不能找个专业的商业搜救队,花多少钱都行,只要能把他找回来……”

她泣不成声,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通电话上。

电话那头却是一阵长得吓人的沉默。静得能听见苏晚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和雨点打在石棉瓦上的声音。这沉默像一根针,一点一点刺进她的皮肤里。

过了许久,许建国才再次开口。他的声音变了,变得像秦岭深处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别找了。”

苏晚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把手机贴得更紧,颤声问:“爸?您说什么?”

“我说别找了。”许建国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他自己要去送死,谁也拦不住。就当……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儿子。”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了。

苏晚举着手机,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她脑子里嗡嗡作响,像是被一记重锤狠狠砸中。这怎么可能?这还是那个把独生儿子看得比自己命还重的父亲吗?嘉言小时候发烧,他能抱着儿子在医院排一整夜的队。嘉言创业失败,他二话不说拿出几百万让儿子东山再起。就是这么一个父亲,现在却说出“就当我没生过这个儿子”这样的话。

苏晚的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旁边一个救援队的年轻队员扶了她一把,他刚才离得近,电话里的那几句话,他隐约听见了一部分。他看着这个快要崩溃的女人,眼神里除了同情,还多了一丝不解和怀疑。一个父亲,怎么能对失联的儿子说出这样的话?这太不寻常了。

03

公公的态度,像一盆冰水,从苏晚的头顶浇到脚底。她心里的最后一丝侥幸和依赖,被彻底浇灭了。绝望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在院坝的屋檐下坐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天亮的时候,雨停了。苏晚站起来,眼睛里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坚定。

她不能倒下。嘉言还在等她。

她决定靠自己。她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转了出来,又开始在朋友圈和网络平台上发布求助信息,为私人搜救募捐。她写得很诚恳,没有夸大,只是讲述了一个妻子等待丈夫回家的心情。

“钱不够,我就去借,去卖房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找下去。”她对救援队长陈锋说。

陈锋是个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皮肤黝黑,眼神锐利。他当过兵,后来自己组建了这支民间救援队,在圈子里很有名气。他见过太多生死离别,也见过太多家属的悲痛。可像苏晚这样,在被至亲放弃后还能迸发出如此强大意志力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更让他感到在意的,是那个奇怪的电话。一个父亲对儿子失联的冷漠,这背后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陈锋的直觉告诉他,许嘉言的失联,恐怕不只是一场简单的户外事故。

“妹子,你放心。”陈锋看着苏晚布满血丝的眼睛,沉声说,“钱的事,你别愁。我们队里出动的费用,给你算最低的。我这帮兄弟,不全是为钱来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陪你找到底。”

陈锋的话,像冬日里的一把火,让苏晚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她看着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

04

搜救不能盲目。既然许建国的态度有蹊跷,那线索很可能就藏在许嘉言自己的生活里。陈锋建议苏晚先回一趟城里的家,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连夜赶回了许嘉言和苏晚的家。房子是个大平层,装修得很有格调,处处透着设计师的品味。可现在,这个家里冷冰冰的,没有一点人气。

许嘉言的书房收拾得一尘不染,书架上的书按照类别摆放得整整齐齐。这很符合他作为建筑设计师的严谨性格。陈锋和苏晚开始仔细翻找。

很快,他们就发现了异常。在书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他们找到了一堆资料。这些资料跟建筑设计毫无关系,全是关于秦岭的地质图、地方志,甚至还有一些打印出来的、关于七十年代末“知青”返城时期的旧新闻和论文。许嘉言似乎在对这段历史做一个深入的调查。



苏晚打开了丈夫的电脑。电脑桌面是一张她和许嘉言在海边的合影,照片上的两人笑得灿烂。可在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苏晚找到了一张被反复浏览和放大的黑白老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上面是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年轻人,大概二十岁出头,勾肩搭背,站在一个像是矿洞口的地方。他们的笑容在那个黑白的年代里显得格外耀眼。其中一个年轻人,眉眼间和许建国有着七八分相似,苏晚一眼就认出,那是年轻时的公公。

而另一个年轻人,长得也很精神,只是额头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月牙形旧疤痕。

“这个人是谁?”陈锋指着那个带疤的年轻人问。

苏晚摇摇头,她从来没听丈夫或公公提起过这个人。

更关键的发现,来自许嘉言的GPS设备同步记录。他这次徒步的最终目的地,根本不是什么成熟的风景区或者驴友路线,而是一个在地图上都很难找到的,代号为“713”的废弃矿区。

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被尘封的过去。苏晚的心沉了下去,她预感到,丈夫这次去秦岭,根本不是为了看风景。

05

苏晚拿着那张黑白老照片和打印出来的“713矿区”的资料,再一次敲响了许建国的家门。这一次,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哀求,只有质问。

开门的是家里的保姆。许建国正在书房里练字,他穿着一身宽松的唐装,神情专注,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爸,我想跟您谈谈。”苏晚直接走了进去,将照片和资料拍在了他面前的红木大桌上。宣纸上刚写好的一个“静”字,被照片的边角压住,显得有些讽刺。

许建国抬起头,目光扫过那些资料,最后落在了那张黑白照片上。

当他看清照片上两个年轻人的脸时,他那只握着毛笔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一滴浓墨从笔尖滴落,在宣纸上晕开一个刺眼的墨点。他的脸色,在短短几秒钟内,从平静变得煞白,嘴唇也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直线。

“你从哪儿弄到这些东西的?”他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一样。

“您不用管我从哪儿弄到的。”苏晚的眼圈红了,“您只要告诉我,照片上这个人是谁?嘉言是不是为了他,为了这个‘713矿区’,才一个人跑到秦岭去的?”

“滚出去!”许建国突然暴怒起来,他一把将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到了地上。照片、资料、笔墨纸砚摔了一地,一片狼藉。“我说了,不准再提这件事!让他死在山里!你给我滚!”

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指着门口咆哮。他的反应太激烈了,激烈到近乎失控。这种失控,恰恰证实了苏晚和陈锋的猜测。



许嘉言去秦岭,不是探险,是寻根。他要去寻找一个被他父亲刻意埋藏了三十多年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就藏在那座废弃的“713”矿区里。

苏晚被他推出了门外,厚重的实木门在她面前“砰”的一声关上,隔绝了父子两代人的亲情,也隔绝了一段呼之欲出的真相。苏晚靠在冰冷的门上,身体慢慢滑落。她终于明白,公公的绝情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恐惧。他在害怕,害怕那个被埋在秦岭深山的秘密,被自己的儿子亲手挖出来。

06

从许建国家里出来,苏晚把情况告诉了陈锋。陈锋听完,沉默了半晌。

“看来,我们得查查这个李默和‘713矿区’了。”陈锋说。他额头上那道月牙形的疤痕,是一个非常关键的特征。

陈锋发动了自己退伍战友的关系网,开始从地方档案部门查询。由于年代久远,很多资料都已封存或遗失。费了很大劲,他们才从一份残缺的县志里找到了一点线索。

档案记载,七十年代末,国家号召知识青年支援三线建设,“713矿区”就是那个时期的产物,主要开采一些伴生矿。1979年秋天,矿区发生过一次严重的塌方事故,当时正值大部分知青返城的高峰期,但仍有少数人留守。事故中,有数名青年遇难,其中一份模糊的名单上,赫然写着一个名字:李默。

李默,男,时年二十一岁,籍贯与许建国相同。

所有的碎片似乎都开始拼凑起来。

苏晚这时猛地想起一件事。大概在半年前,有一次她半夜醒来,发现许嘉言一个人在书房里喝酒。她走过去,听到丈夫在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带着醉意:“我爸的整个人生,可能都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

当时她以为丈夫工作压力大,胡言乱语,还劝他早点休息。现在想来,那句话里藏着多大的痛苦和挣扎。

丈夫不是去探险,也不是去寻死。他是去求证,或者说,是去赎罪。他发现了父亲光辉形象背后隐藏的黑暗,这个发现让他无法承受。他无法当面质问自己的父亲,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个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富裕生活。于是,他选择了用自己的方式,去接近那个三十多年前的真相。



陈锋和苏晚推断出了一个惊人的故事轮廓:年轻的许建国和那个叫李默的青年,在秦岭的矿区里是生死之交。他们可能在矿洞里发现了什么,随后发生了塌方。李默被埋在了里面,而许建国却独自一人逃了出来,并带着某个秘密回到了城市,以此为起点,一步步建立起了自己的商业帝国。

这个推断太过沉重,压得苏晚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敢想象,如果这是真的,她的丈夫嘉言在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内心经历了怎样的煎熬。

07

目标已经明确。不再是茫无目的地搜山,而是直奔那个被遗忘的“713”矿区。

陈锋重新召集了五名最精锐的队员,加上他和苏晚,一行七人,带着专业的登山和勘探设备,根据许嘉言GPS上留下的路线规划,向秦岭深处进发。

这一次,苏晚坚持要跟着一起去。陈锋拗不过她,只好同意,但要求她一切行动必须听指挥。苏晚剪掉了长发,换上了一身冲锋衣,昔日那个温婉的美术馆策展人,此刻看起来像个意志坚定的女战士。

进山的路比想象中更艰难。根本没有路,只有前人踩出的模糊痕迹,很多地方都需要用砍刀开路。脚下是湿滑的腐叶和石头,身边是密不透风的丛林。队员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好手,也走得十分吃力。

苏晚好几次都差点滑倒,但她都咬着牙挺了过来。她不喊苦,不叫累,只是沉默地跟在队伍后面。她的体力早已透支,支撑她走下去的,只有一个念头:找到嘉言。

一路上,他们陆续发现了一些许嘉言留下的痕迹。一根被丢弃的登山杖,一个能量棒的包装袋,一处被踩踏过的宿营地痕迹。这些发现证明,他们的方向是正确的,许嘉言确实来过这里。

随着他们越来越接近“713”矿区,气氛也变得越来越凝重。每个人心里都清楚,他们即将面对的,很可能不只是一位失联的登山者,还有一个被埋藏了三十多年的沉重秘密。

山里的风吹过树林,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

又经过了两天一夜的艰难跋涉,一片残破的建筑废墟出现在了他们眼前。这里就是“713”矿区。

时间已经在这里停滞了。当年的宿舍、食堂都只剩下残垣断壁,被藤蔓和杂草覆盖,几乎与山林融为一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几个被封堵的矿洞口像一只只黑洞洞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些不速之客。



“分头找!注意安全!”陈锋下达了命令。

队员们散开,开始在废墟中搜索。没过多久,一个队员在一个半塌方的矿洞口有了发现。

“队长,快来看!”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