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柯文哲出狱之后,就在台岛政坛内掀起了一场“大闹天宫”的戏码。他把矛头直指赖清德,对民进党展开了口诛笔伐,可他动作才搞了没几天,就又将面临羁押庭重开重审。是重遭羁押,还是就此收获自由?
柯文哲处境艰难,法官们也难——如何平衡检方“抗告成功”的压力、被告“恢复羁押”的风险,以及外界对司法独立性的质疑?这场看似普通的交保仲裁庭,实则牵动着岛内蓝绿白阵营错综复杂的政治牵连和敏感神经。柯文哲一案始末如何?他最终可能迎来的结局又有哪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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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柯文哲案——从羁押到交保
2024年9月,台北地检署以贪污治罪条例、公益侵占等罪名起诉柯文哲等11人。检方指控的犯罪事实,则是柯文哲涉京华城容积率弊案及政治献金暗箱操作。
检方称,柯文哲通过亲属公司收受沈庆京1500万元现金贿款,并在受贿后协助京华城取得20%的容积奖励,其中涉及不法利益高达121.5亿元新台币。案件审理初期,台北地院两度裁定柯文哲羁押禁见。
这位民众党党魁,就此被关押在台北监狱之中,禁止与任何人接触和见面,在几平米见方不见阳光的囚笼之中,柯文哲捱过了整整一年。直至2025年9月5日,才首次批准7000万元交保获释。然而,交保出狱才刚刚过了9天,台北地检署便以“灭证、串证风险未消”为由向高等法院抗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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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案情本身仍存疑点,还是针对柯文哲本身的司法绝杀,显然都是柯文哲的又一大难关。9月12日,台湾高院裁定撤销原裁定,直指一审存在两大漏洞:
其一,高院质疑,为何一审仅针对贪污罪部分评估串证风险,却未将公益侵占、背信等罪纳入考量?其二,北院曾以“存在勾串可能”为由延长羁押,一个月后却以“灭证风险降低”为由批准交保。前后举止自相矛盾,这里面到底有多少弯弯绕是不被外人所知的?
而柯文哲自身呢,则在未完全洗脱嫌疑的情况下凭空引起风浪,他在交保后立刻召开记者会,痛批检方“查了一年毫无证据”,甚至嘲讽“民进党只会用司法打压异己”,这种高调表态,成为检方二次抗告的“最佳助攻”。
因此高院认为,其言行“足以证明仍有影响证人之虞”,柯文哲这才获释没多久又被卷入羁押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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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重审与司法尺度
此次重审的核心争议,聚焦于交保裁定的法律解释与执行细节,根据台北地院9月5日的裁定,柯、应二人需遵守四项限制。如不得接触同案被告及证人、不得探询案情或骚扰相关人员、限制住居及出境、缴纳高额保证金,但高院在抗告书中指出,这些规定存在“致命缺陷”,也是柯文哲案重审的最关键因素。
首先,“同案被告”定义不清。京华城案涉及威京集团、台北市政府前官员等多方,若未明确排除非涉案人员,柯文哲仍可能通过商业伙伴间接接触证人,例如,柯文哲被曝曾与威京集团总裁沈庆京在陶朱隐园密会,而沈庆京正是本案关键证人之一。
其次,“灭证风险”评估草率。关键证人彭振声的证词尚未完全质证,检方又提出新证据指向公益侵占罪,法院却未重新评估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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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高院援引“比例原则”质疑保金金额,2024年12月,同案被告沈庆京以2000万元交保,而柯文哲的7000万元保金被指“过高且缺乏依据”。法律界人士分析,此举实为“变相羁押”。7000万的金额并非小数,若柯无法筹措资金,岂不等同于变相延长羁押期?
3、一场官司背后的政治博弈
对于现阶段台岛政局而言,此案早已超越法律范畴,成为岛内绿白阵营的攻防战场,民进党当局被柯文哲狠狠恶心了一把,但出招却是狠辣异常,招招冲要害而去。从柯文哲入狱时延长羁押,到他出狱没多久抗告撤销交保,民进党每一步都举着司法大旗,但实际上全是在打击异己和踩中选举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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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白营也没躺着任人宰割,民众党的“悲情牌”打得同样有声有色,在党主席柯文哲被捕期间,党内发起“司法正义联署”,声称“30万民众要求真相”。要知道受柯案牵连,民众党支持率已经有严重下滑,民众党此举,正是为年底“立委”选举进行的自救手段。
被夹在政治斗争中的司法体系,其公信力和公正性到底能剩几分,这事可说不好。柯文哲案双方各执一词,但说到底庭审不过是政治斗争的外化。所以柯文哲最后的结局,应该还有三种可能性存在。
第一种,一切维持交保获释现状,但柯文哲自身或许会受到更多限制。比如台北地院可能提高保金,或者细化“不得接触”名单实质压缩柯文哲行动空间等。第二种,重新羁押禁见,柯文哲这几日自由时光顷刻化为泡影。若法官认定柯文哲的公开批评“破坏司法威信”,或检方提出新证据,羁押可能性将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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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发生了什么预料之外的意外致使柯文哲无保释放。例如出现“检方放弃抗告”或“关键证人翻供”等条件,但这只存在理论可能,基本不会发生在现实。无论结果如何,此案已对岛内司法公信力造成重创,柯文哲的命运,既是个人政治生涯的转折点,也是台当局司法体系在政治对抗中丑态百出的最好写照。
结语
柯文哲身上的电子脚镣戴了又拆下,拆了又戴上,折腾来折腾去司法权威也被磨得不剩下多少,当法律沦为政治工具,民众期待的“正义”早已在权力角力中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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