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张若晨支教五年期满准备返城,在村口却被一群村民拦住。
“张老师,你欠我们的债还没还清呢!”村长老陈气喘吁吁地说。
“债?什么债?我什么时候欠你们债了?”张若晨瞪大了眼睛。
“36万!”村民李大叔激动地喊道,“你让我们种黄芪,结果全赔了!”
“我一个支教老师,哪来的36万?”张若晨震惊地问。
“不还钱就别想离开这个村子!”村民们情绪激动。
01
2000年7月,陕北黄土高原上的青龙村笼罩在一片燥热中。
29岁的张若晨拖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走在通往村口的土路上。五年的支教生涯即将结束,他要回到西安的城市生活了。
“张老师!张老师你等等!”身后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张若晨回头一看,村长老陈带着十几个村民正匆匆追来,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急。
“老陈,怎么了?”张若晨停下脚步,有些疑惑。
“张老师,你不能走!”老陈气喘吁吁地说,“你欠我们的债还没还清呢!”
“债?什么债?”张若晨瞪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欠你们债了?”
“36万!”站在老陈身后的村民李大叔激动地喊道,“你让我们种黄芪,结果全赔了,36万块钱就这么没了!”
张若晨感觉脑袋嗡的一下,36万?这个数字让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你们搞错了吧?我一个支教老师,哪来的36万?”张若晨努力保持冷静。
“没搞错!”另一个村民王大妈指着张若晨说,“当初就是你说种黄芪能发财,让我们把钱都投进去的!”
“现在黄芪卖不掉,我们家的积蓄全没了!”
“我儿子的婚房首付都搭进去了!”
十几个村民你一言我一语,声音越来越大,情绪越来越激动。
张若晨看着这些熟悉的面孔,心情复杂。五年来,他和这些村民朝夕相处,教他们的孩子读书写字,帮他们解决各种生活难题,彼此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现在,同样的这些人却用愤怒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是个骗子。
“老陈,你先让大家冷静一下。”张若晨对村长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慢慢说。”
“冷静?”李大叔的声音更大了,“我们怎么冷静?你走了一拍两散,我们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吗?”
“就是!你是城里人,有工作有收入,我们农民就这点家底,全让你给坑了!”王大妈也愤愤不平。
张若晨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了五年前刚到这个村子时的情景,那时候村民们对他也是充满怀疑,只是现在的怀疑变成了愤怒。
“张老师,我不想为难你。”老陈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你总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当初是你介绍的药材公司,也是你签的合同,现在出了问题,你不能拍拍屁股就走人。”
“我签的合同?”张若晨更加困惑了,“什么合同?”
“你装什么糊涂?”李大叔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不是你签的字吗?”
张若晨接过纸一看,确实是一份合同,上面有他的签名。但是具体的内容,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个...”张若晨皱着眉头,“我需要仔细看看。”
“你看什么看?”王大妈急了,“现在不是看合同的时候,是还钱的时候!36万,一分不能少!”
“我哪有36万?”张若晨苦笑道,“我一个月工资才几百块钱,五年下来攒不了多少钱。”
“那就想办法!”李大叔说,“你是城里人,总有办法的。”
“就是,大不了你回城里借钱,或者把你家房子卖了。”
听到这些话,张若晨感到一阵心寒。五年的相处,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
“各位乡亲,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张若晨努力解释,“我们先回村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好不好?”
“没有误会!”李大叔坚决地说,“你不还钱,就别想离开这个村子!”
其他村民也纷纷附和:“对,不还钱不能走!”
张若晨看着这些激动的村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他只能先答应回村里,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好,我跟你们回去。”张若晨说,“但是我希望大家能冷静地讨论这个问题。”
一行人重新走回村子,张若晨的心情沉重。他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欠村民36万块钱。而且,黄芪是什么时候种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走在熟悉的村道上,张若晨的思绪开始回到五年前,回到他刚来青龙村的那一天。
1995年9月,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张若晨坐着一辆破旧的拖拉机,颠簸了三个小时,终于到达了青龙村。
那时候的张若晨年轻气盛,满怀理想,觉得自己能够改变这个贫穷落后的山村。
“就是这里了。”拖拉机司机指着前方的几排土坯房说,“青龙村到了。”
张若晨下车环顾四周,心情有些复杂。黄土高原的荒凉景象比他想象的还要萧瑟,到处都是沟壑纵横的山梁,稀稀拉拉长着一些枯黄的草。
“这位是新来的支教老师吧?”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过来,“我是村长陈富贵。”
“陈村长,您好,我是张若晨。”张若晨和村长握手,“以后请多多关照。”
“关照不敢当,大家互相帮助吧。”陈富贵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城里人,“先带你看看住的地方。”
村长带着张若晨来到村子里唯一的小学,那是一排低矮的土坯房,总共三间教室。
“这间是你的宿舍,那两间是教室。”陈富贵推开一扇木门,“条件简陋,你将就一下。”
张若晨走进宿舍,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木箱子,墙上还有几个蜘蛛网。
“没关系,我能适应。”张若晨放下行李,“学校现在有多少学生?”
“43个,从一年级到六年级都有。”陈富贵说,“以前的老师走了,孩子们都快一个月没上课了。”
“那我明天就开始上课。”张若晨说。
“好,我去通知各家把孩子送来。”陈富贵转身要走,又停下来说,“张老师,你是城里人,可能不习惯这里的生活。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谢谢陈村长。”
第二天一早,张若晨就听到院子里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他走出宿舍,看到二十多个孩子正在院子里玩耍,年龄从六七岁到十二三岁不等。
“同学们好,我是你们的新老师,我叫张若晨。”张若晨对孩子们说,“以后我们一起学习,好不好?”
孩子们都很兴奋,叽叽喳喳地围在张若晨身边。
“老师,你是从北京来的吗?”一个小女孩问。
“不是,我是从西安来的。”张若晨笑着说,“你们知道西安吗?”
“知道!那里有兵马俑!”一个男孩抢着回答。
“对,你们真聪明。”张若晨摸摸男孩的头,“以后好好学习,长大了也可以去西安看兵马俑。”
刚开始的几个月,张若晨过得很艰难。村里没有电,晚上只能点煤油灯;没有自来水,要到山下的井里挑水;吃的菜只有土豆、白菜和萝卜,很少有肉。
更难的是和村民的关系。很多村民对这个年轻的城里老师不太信任,觉得他肯定待不长久,迟早会回城里去。
“张老师,你别怪村民们冷淡。”有一天晚上,陈富贵来找张若晨聊天,“这些年来了不少支教老师,都是待个一年半载就走了,孩子们的心都被伤过好几次了。”
“我不一样,我要在这里待五年。”张若晨坚定地说。
“五年?”陈富贵有些不敢相信,“你一个城里的大学生,真的能在这穷山沟里待五年?”
“我既然来了,就要有始有终。”张若晨说,“而且我觉得这里的孩子很可爱,值得我留下来。”
陈富贵看着张若晨真诚的眼神,心里有了一丝感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张若晨渐渐融入了村民的生活。他帮助村民写信、算账,给病人量体温、包扎伤口,甚至还学会了干农活。
“张老师,你真的变了。”一年后,陈富贵对张若晨说,“刚来的时候你白白净净的,现在晒得跟我们一样黑了。”
“这样好,更像个农民。”张若晨笑着说。
“村民们现在都很信任你了。”陈富贵说,“大家都说你是个好老师。”
确实,经过一年的相处,村民们对张若晨的态度发生了很大转变。孩子们更是对他又爱又敬,每天围着他转。
但是,张若晨也看到了村子面临的问题。青龙村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村民们主要靠种植玉米和土豆为生,收入微薄,很多家庭都很贫困。
“陈村长,村里有没有想过发展其他产业?”有一天,张若晨问陈富贵。
“想过,但是没有好的路子。”陈富贵叹了口气,“我们这里地处偏远,运输成本高,种什么都不好卖。”
“山上那些野草药有没有人收购?”张若晨指着山坡上的野草问。
“草药?”陈富贵想了想,“好像有城里人来收过,但是价格很低,不值得。”
“什么样的草药?”
“主要是黄芪,还有一些其他的。但是都是野生的,数量不多。”陈富贵说。
张若晨记住了这个信息。作为一个大学生,他知道中药材在城里的价值很高,也许这里面有商机。
02
1998年春天,张若晨已经在青龙村待了三年。这三年里,他不仅把孩子们教得很好,还和村民们建立了深厚的感情。
那天是周末,张若晨像往常一样到山上采药。村里没有卫生所,他学会了一些简单的中医知识,经常给村民们治疗头疼脑热的小病。
“咦,这棵黄芪长得真好。”张若晨在山坡上发现了一株特别粗壮的黄芪,根部有拳头那么大。
他小心地把黄芪挖出来,仔细观察。这株黄芪的品质明显比平时见到的要好很多,根须发达,质地坚实。
“这要是拿到城里去卖,至少值几十块钱。”张若晨心里想着。
回到村里,张若晨找到了陈富贵。
“陈村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张若晨把挖到的黄芪拿给陈富贵看,“这样的黄芪,我们山上有多少?”
“这种好的?不多。”陈富贵拿起黄芪看了看,“野生黄芪本来就少,这么好的更少见。”
“如果人工种植呢?”张若晨问。
“人工种植?”陈富贵愣了一下,“这个我们没试过。”
“我觉得可以试试。”张若晨说,“我在学校的时候学过一些植物学知识,黄芪的生长条件我们这里都具备。”
“可是种出来能卖掉吗?”陈富贵有些担心。
“我可以想办法联系城里的药材商。”张若晨说,“如果价格合适,我觉得值得试试。”
陈富贵沉思了一会儿:“你的想法不错,但是村民们可能不敢冒险。种庄稼虽然收入不高,但是至少能保证基本的生活。”
“我们可以先小规模试验,成功了再推广。”张若晨建议道。
“那你先试试吧,我支持你。”陈富贵说。
于是,张若晨开始了他的黄芪种植试验。他找了一小块地,按照书上的方法种植黄芪苗。
刚开始,村民们都觉得张若晨在瞎折腾。
“张老师又在玩什么新花样?”村民们私下议论。
“城里人就是爱折腾,种黄芪能比种庄稼强吗?”
“我看他就是闲得没事干。”
面对这些议论,张若晨并不在意。他专心照料着自己的黄芪田,浇水、施肥、除草,每天都要去看好几次。
三个月后,黄芪苗长势良好,绿油油的一片。
“张老师,你的黄芪长得真不错。”陈富贵来看张若晨的试验田。
“是啊,比我预期的还要好。”张若晨很高兴,“如果这个试验成功,村里的经济状况就能改善很多。”
“你真的联系到药材商了?”陈富贵问。
“联系到了,是西安的一家中药材公司。”张若晨说,“他们对我们的黄芪很感兴趣,价格也不错。”
“什么价格?”
“优质黄芪每公斤20块钱,普通的也有15块钱。”张若晨说。
“这么高?”陈富贵吃惊了,“这比种庄稼强多了。”
“是啊,而且黄芪的生长周期短,一年就能收获。”张若晨说,“如果大规模种植,每亩地至少能收入两三千块钱。”
听到这个数字,陈富贵心动了。村民们种庄稼,一亩地一年的收入也就几百块钱,种黄芪的收入是种庄稼的五六倍。
“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推广?”陈富贵问。
“等我的试验田收获了,拿到城里去卖,确认价格和销路都没问题,就可以推广了。”张若晨说。
到了秋天,张若晨的黄芪试验田迎来了收获。村民们都来看热闹,想知道这个城里老师的试验到底成功了没有。
张若晨小心地挖出黄芪,一棵棵洗干净,放在太阳下晾晒。
“张老师,这黄芪长得真好!”村民们都很惊讶。
“比野生的还要好呢!”
“这要是拿到城里去卖,肯定值不少钱。”
看着村民们兴奋的表情,张若晨心里也很高兴。他的试验成功了,这意味着村民们有了一条新的致富路。
“陈村长,我准备明天就去西安,把这些黄芪卖掉。”张若晨对陈富贵说。
“好,我等你的好消息。”陈富贵说。
第二天,张若晨带着两大袋黄芪坐车去了西安。他联系的那家中药材公司叫“康源药业”,老板姓赵。
“张老师,你的黄芪质量确实不错。”赵老板仔细检查了黄芪的品质,“我们可以按照每公斤20块钱的价格收购。”
“太好了!”张若晨很兴奋,“那我们村如果大规模种植,你们能全部收购吗?”
“当然可以,我们的需求量很大。”赵老板说,“你们村如果能保证质量和数量,我们可以签订长期合作协议。”
“什么样的协议?”张若晨问。
“比如三年合作协议,我们保证收购价格不低于每公斤18块钱,你们保证年供应量不少于5000公斤。”赵老板说。
张若晨算了一下,5000公斤黄芪,按照每亩地500公斤的产量,需要种植10亩地。对于青龙村来说,这个规模完全可以达到。
“好,我回去跟村民们商量一下。”张若晨说。
卖掉黄芪后,张若晨拿着钱回到了村里。消息很快传开了,村民们都来打听情况。
“张老师,卖了多少钱?”大家都很关心。
“200多斤黄芪,卖了2000多块钱。”张若晨高兴地说。
“2000多块钱?”村民们都震惊了。
“这比种庄稼强太多了!”
“张老师,你真厉害!”
看着村民们兴奋的表情,张若晨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张若晨试验成功的消息在村里传开后,村民们的态度发生了180度的大转变。
“张老师,你能教我们种黄芪吗?”李大叔第一个找到张若晨。
“当然可以。”张若晨说,“但是种植黄芪需要一定的投入,你们要做好准备。”
“需要投入多少钱?”李大叔问。
“种苗、肥料、农药加起来,一亩地大概需要投入300块钱。”张若晨算了一账,“但是收获的时候能卖2000到3000块钱。”
“这么赚钱?”李大叔眼睛都亮了,“我要种5亩地!”
“我也要种!”
“我家有10亩地,全部种黄芪!”
村民们争先恐后地要参加黄芪种植项目。
“大家别急,我们先开个村民大会,把情况说清楚。”陈富贵维持秩序。
当天晚上,全村的成年人都聚集在村委会,听张若晨介绍黄芪种植项目。
“各位乡亲,黄芪种植确实是个好项目,但是我要把风险也告诉大家。”张若晨说,“第一,种植技术要求比较高,需要大家认真学习;第二,需要前期投入,家庭困难的要量力而行;第三,虽然药材公司答应收购,但是市场价格可能会有波动。”
“张老师,你说的这些风险我们都考虑过了。”王大妈站起来说,“种庄稼也有风险,但是收入太少。我们愿意试试。”
“就是,富贵险中求。”其他村民也纷纷表示支持。
“那好,愿意参加的可以报名。”张若晨说,“我会统一联系种苗和技术指导。”
最终,全村45户人家有38户报名参加黄芪种植项目,总种植面积达到120亩。
“张老师,这么大的规模,药材公司能收购完吗?”陈富贵有些担心。
“我再去联系一下,看看能不能增加收购量。”张若晨说。
第二天,张若晨又去了西安,找到了康源药业的赵老板。
“赵老板,我们村民的积极性很高,种植面积可能达到120亩。”张若晨说,“你们能收购这么多黄芪吗?”
“120亩?”赵老板算了一下,“那就是6万公斤左右,有点多啊。”
“有问题吗?”张若晨紧张地问。
“不是有问题,是太好了。”赵老板笑了,“我们正愁找不到稳定的货源呢。你们村如果能供应这么多高质量的黄芪,我们求之不得。”
“那价格呢?”
“价格可以再优惠一点,优质黄芪每公斤22块钱,普通的20块钱。”赵老板说,“不过我们需要签订正式的合作协议。”
“什么样的协议?”张若晨问。
“三年合作协议,我们保证按照约定价格收购你们的黄芪,你们保证按质按量供货。”赵老板说,“为了确保合作的严肃性,双方都需要交纳一定的保证金。”
“保证金?”张若晨有些疑惑,“多少钱?”
“不多,你们交5万,我们交10万。”赵老板说,“如果一方违约,保证金就归对方所有。”
张若晨想了想,觉得这个安排合理。毕竟是大宗贸易,有保证金比较安全。
“好,我回去跟村民们商量一下。”张若晨说。
“对了,这个合同需要有人签字负责。”赵老板说,“你是项目的发起人,由你来签比较合适。”
“我来签?”张若晨有些犹豫,“我只是个老师,能代表村民吗?”
“当然可以,你是项目负责人嘛。”赵老板说,“再说,村民们都信任你。”
“那好吧。”张若晨同意了。
回到村里,张若晨把情况告诉了村民们。
“价格还涨了?太好了!”村民们都很兴奋。
“保证金5万块钱,我们大家凑一下就有了。”陈富贵说。
“张老师代表我们签合同,我们都放心。”李大叔说。
就这样,张若晨代表青龙村与康源药业签订了三年的黄芪收购合同。合同约定,青龙村每年供应黄芪不少于6万公斤,康源药业按照每公斤20-22元的价格收购。
签完合同,张若晨心里既兴奋又紧张。兴奋的是村民们终于有了致富的机会,紧张的是自己承担了很大的责任。
春天到了,黄芪种植项目正式开始。张若晨请来了农业专家指导,村民们学习种植技术,整个村子都忙碌起来。
“张老师,你看我种的黄芪苗怎么样?”村民们经常来问张若晨。
“不错,注意浇水和除草就行了。”张若晨耐心地指导。
看着满山遍野的黄芪苗,张若晨心里充满了希望。如果这个项目成功,青龙村就能彻底摆脱贫困了。
夏天,黄芪长势良好,村民们对收获充满期待。
“张老师,今年我们能赚多少钱?”村民们经常问这个问题。
“按照现在的长势,每亩地应该能收500公斤黄芪,每公斤20块钱,就是1万块钱的收入。”张若晨算给村民们听,“除去300块钱的成本,每亩地能净赚9700块钱。”
“9700块钱?”村民们都激动了,“这比种庄稼强太多了!”
秋天快到了,村民们都在盼着收获的日子。这时候,张若晨接到了康源药业赵老板的电话。
“张老师,我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赵老板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重。
“什么坏消息?”张若晨心里咯噔一下。
“国家出台了新的政策,严格限制野生中药材的人工种植。”赵老板说,“我们公司可能不能收购你们的黄芪了。”
“什么?”张若晨感觉天都要塌了,“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