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曾经的扫黑英雄文强狱中最后一夜辗转难眠,女星眼中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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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还有别的事吗?文强同志。” 律师合上卷宗,公事公办地问,金属文件夹的搭扣发出一声脆响。

男人没有回答,他浑浊的目光越过律师的肩膀,投向会见室那扇高高的、装着铁栅栏的窗户。

“那首歌,” 他忽然开口,声音像生了锈的铁器在摩擦,“叫什么名字?”

律师愣了一下,“什么歌?”

“没什么。” 男人摇了摇头,重新低下头,看着自己放在膝盖上的、布满褶皱的双手。“你走吧。” 他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决绝。

01

铁门在身后合拢,锁舌转动的声音沉闷而粘稠,像一块湿透的抹布堵住了耳朵。文强躺在冰冷的硬板床上,感觉自己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和霉味。这里是看守所,一个隔绝了光与声的世界。

窗户很高,被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灰白,看不见星光,也望不见月亮。唯一能证明时间在流动的,是走廊里狱警的脚步声,皮鞋底敲击水泥地,一小时一次,不多不少,像一台精准的节拍器,一下,一下,都敲在他的心跳上。

他睡不着。

同监室的另外三个人早已陷入了各自的梦乡。鼾声,磨牙声,梦话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粗粝的交响乐。这声音在白天是难以忍受的噪音,在此刻的深夜,却成了某种证明人还活着的凭据。

文强一动不动地睁着眼,盯着天花板上一块正在剥落的墙皮,那块墙皮的形状像一张扭曲的人脸。他无意识地抬起手,摩挲着左手手腕的袖口,那里的囚服布料已经被他磨得有些起毛。过去二十年,这个位置一直被一块沉甸甸的名贵手表占据着,手表的冰凉触感和规律的机械震动,是他确认自身存在的另一种方式。现在,只剩下粗糙的布料和空荡荡的感觉。

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想换一个不那么僵硬的姿势。身下的木板床发出了“吱呀”一声尖叫,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邻床那个因盗窃入狱的年轻人不满地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去,用后背对着他。

文强立刻僵住了,像一尊被瞬间风化的石雕,维持着侧躺的姿势,连呼吸都放轻了。他害怕声音,任何突然响起的声音都会让他心惊肉跳。曾几何时,他最喜欢的就是声音——警笛的呼啸,罪犯的哀嚎,下属的敬礼,以及庆功宴上酒杯碰撞的脆响。那些声音构筑了他的权威和世界。而现在,他只渴望寂静。

脑子里的东西却不肯寂静下来。一些画面,一些声音,一些气味,像坏掉的胶片,不受控制地闪回、跳跃。他看到自己穿着笔挺的警服,胸前挂满了勋章,站在耀眼的聚光灯下,对着无数镜头敬礼。

台下的掌声如同海啸,将他高高托起。那时的他,是山城的英雄,是正义的化身,是所有黑恶势力闻风丧胆的名字。他的眼神锐利如鹰,能刺穿最深的黑暗。

“哐当。”

一声金属的脆响将他从回忆中拽了出来。是狱警在派发宵夜的热水。一个巨大的搪瓷茶缸被放在监室门口的地上,接着,一个生了锈的铁杯被递了进来,放在他床头的小柜子上。热水在杯子里晃动,水面上浮着一些白色的水垢,像一池微缩的浮冰。

他凑过去,浑浊的水面倒映出他现在的脸——头发在短短几个月里花白了大半,像被撒了一层盐霜;眼窝深陷下去,仿佛被什么东西硬生生掏空了;而那双曾经锐利如鹰的眼睛,如今只剩下浑浊、疲惫和一丝无法掩饰的躲闪。

他伸出手,想去触摸水面倒影里的自己,指尖即将碰到水面的那一刻,却像被电流击中般猛地缩了回来。那张脸太陌生了,陌生得让他感到恐惧。

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是温的,带着一股漂白粉和铁锈混合的腥气。这股味道顺着他的食道滑下去,在他的胃里翻搅。他想起几天前律师来会见,隔着厚厚的玻璃,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律师走之前,给他留了一份当天的报纸,说让他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况。他当时没什么兴趣,但还是接了过来。报纸被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很多遍,每一个字,每一张图片,都像是来自另一个星球的讯息。在娱乐版的角落,他看到了一则不起眼的新闻,标题是黑色的宋体字:《昔日玉女掌门人殷亭低调赴法,疑将永久息影》。配图是机场的偷拍照,一个戴着巨大墨镜和帽子的女人,裹着风衣,行色匆匆。

他只看了一眼,心脏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疼得他喘不过气。他立刻将报纸翻了过去,强迫自己去看头版那些关于经济形势的分析,可殷亭这个名字,像一棵带刺的种子,在他心里扎了根。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命令自己睡觉。可越是强迫,意识就越清醒。他开始在心里数数,从一数到一千,又从一千数回来。数字在他脑子里变成了一群乱哄哄的绵羊,互相冲撞,最后撞得他头痛欲裂。

就在这时,看守所的广播突然响了。通常这个时间,广播里只会播放一些廉价的励志口号或者监规纪律。但今天不知为何,广播里传来了一阵音乐声。是一首很老的情歌,女歌手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一种上世纪九十年代特有的风情。

“……让我的爱,伴着你,直到永远……”

旋律很熟悉,文强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他侧耳听着,直到副歌部分响起,一个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猛地撞进了他的脑海。

那是在一场极尽奢华的庆功宴上,他刚刚端掉了一个盘踞山城多年的涉黑团伙,风头正劲。宴会的主角是他,但所有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瞟向他身边的女人——殷亭。那时的殷亭,是全国最红的女明星,清纯得像一朵不沾尘世的白莲花。



宴会进行到一半,有人起哄,让殷亭唱歌助兴。殷亭有些为难,看向文强。文强没有说话,只是端起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于是,殷亭站了起来,没有拿话筒,就那么清清亮亮地唱了这首歌。她唱歌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文强,那双被媒体誉为“会说话的眼睛”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敬畏,有讨好,还有一丝他当时没能读懂的恐惧。

“让我的吻,印在你,火热的心……”

歌声还在继续,像一把柔软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割着他的神经。文强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猛地坐起身,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里,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他需要这种疼痛,来对抗脑海里那排山倒海而来的回忆。

“唉……” 邻床那个因职务侵占罪进来的中年男人被他吵醒了,翻了个身,看着在黑暗中像剪影一样坐着的文强。“睡不着?”

文强没有回答。

“想不通吧?” 中年男人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声音里带着一种过来人的沧桑,“刚进来都这样。想以前,想外面,越想越睡不着。有什么用呢?进来了,就得认命。”

文强依旧沉默。他不是想不通,他是想得太通了。他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知道自己将要去向何方。他只是不甘心。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另一个床铺上,那个盗窃犯年轻人也醒了,他年纪小,对这个曾经在电视上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充满了好奇。“我看你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是不是想家了?”

家?

这个字像一根针,轻轻地扎了他一下。他想起了妻子,那个温婉善良的女人,在最后一次会见时,隔着玻璃,哭得几乎昏厥过去,嘴里反复说着:“我相信你,我等你出来。” 他想起了还在上大学的儿子,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他:“爸,你什么时候能回家?”

文强的心被一种巨大的酸楚和悔恨攫住了。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了一团棉花,过了很久,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

他心里清楚,他想念的不是那个四白落地的家,不是妻子和儿子。他想念的,是那个早已被他亲手摧毁的、由金钱、权力和欲望构筑起来的辉煌帝国。在那个帝国里,他是唯一的王。

那个盗窃犯年轻人似懂非懂地“哦”了一声,重新躺下。监室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鼾声。可文强知道,自己的心再也回不到寂静了。那首歌,那个年轻人的问话,像两把钥匙,插进了他记忆的锁孔,然后,缓缓地转动了。

02

回忆的闸门一旦打开,奔涌而出的就不是涓涓细流,而是滔天洪水。

文强闭上眼睛,试图用黑暗来抵挡那些画面,可那些画面却在黑暗中变得愈发清晰,色彩也愈发鲜艳。

他看见自己第一次收钱。那是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茶楼包厢里,对面坐着一个点头哈腰的建筑商。那个商人想拿下一个市政工程,但资质不够。他从一个鳄鱼皮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双手推到文强面前。

“文局,一点小意思,给兄弟们买点烟抽。” 商人的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额头上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

文强没有立刻去拿那个信封。他端起茶杯,吹了吹漂浮在水面上的茶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一种混杂着紧张、兴奋和罪恶的情绪在他体内冲撞。他沉默了很久,久到那个商人的笑容都快要僵在脸上。然后,他放下了茶杯,用两根手指,夹起了那个信封。

信封很厚,很沉。他没有打开看,但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他把信封放进了自己外套的内袋里,那个口袋紧贴着他的胸口。他能感觉到信封的棱角硌着自己的肋骨,那是一种坚硬而实在的感觉。

“下不为例。” 他看着商人,淡淡地说了三个字。

商人如蒙大赦,连连点头哈腰:“谢谢文局!谢谢文局!”

那是第一次。有了第一次,就有了一百次,一千次。从牛皮纸信封,到装满现金的旅行箱;从几万块的“茶水费”,到价值数百万的豪宅别墅;从遮遮掩掩的茶楼,到灯火辉煌的私人会所。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了。他一步步地,从一个人民英雄,堕落成了人民的罪人。

画面一转,他看到了另一张脸。一张布满了惊恐和绝望的脸。那是一个小商贩,因为拒绝向他庇护下的黑恶团伙缴纳“保护费”,摊子被砸了,人也被打得头破血流。那个商贩跑到公安局来报案,跪在他面前,声泪俱下。

“文局长,您要为我们做主啊!他们不是人,是畜生啊!” 商贩的额头上缠着肮脏的纱布,血迹从纱布里渗出来,和他脸上的泪水混在一起。

文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一边转着手中的派克钢笔,一边面无表情地听着商贩的哭诉。等商贩说完了,他才不紧不慢地开口。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是,我们办案,是要讲证据的。” 他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官方腔调,“你有证据证明是他们打的你吗?有目击证人吗?如果没有,我们很难立案。”

那个商贩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他。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无助、悲愤,以及最后一点希望彻底破灭后的死灰。那个眼神,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在多年后的这个深夜,依旧能精准地扎进文强的心脏。

他挥了挥手,叫来秘书,像打发一个乞丐一样,把那个商贩打发走了。

从那天起,他就彻底沦为了那些黑恶势力的保护伞。他利用职权,为他们摆平麻烦,打压对手,甚至亲自为他们站台。他享受着他们众星捧月般的吹捧,享受着他们源源不断送来的金钱和美女。他以为自己掌控了一切,却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了那张巨大黑色网络上的一枚棋子,动弹不得。

03

就在文强被悔恨与恶心折磨得几近虚脱时,那个最深处的漩涡,终于将他彻底吞噬。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

那不是普通的宴会,而是专门为他举办的私人盛宴。地点在山顶的一家顶级私人会所,不对外开放,只接待最尊贵的客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山城的璀璨夜景,万家灯火像是被踩在脚下的星河。

会所里,巨大的水晶吊灯如同倾泻而下的钻石瀑布,将整个空间照耀得如同白昼。长长的餐桌上铺着天鹅绒的桌布,上面摆满了叫不出名字的山珍海味——澳洲的龙虾,法国的生蚝,俄罗斯的鱼子酱,还有专门从日本空运过来的蓝鳍金枪鱼。空气中弥漫着雪茄的醇香、香水的芬芳和食物的香气,混合成一种让人醺然欲醉的、属于权力和金钱的味道。

他,文强,理所当然地坐在主位上。他穿着一身手工定制的深色西装,没有打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露出里面古巴链的一角。他不需要任何东西来彰显自己的地位,他本人,就是地位的象征。



他的左手边,坐着山城最大的几个房地产老板,他们一个个腆着肚子,满脸红光,争先恐后地向他介绍着城中又起了哪座新地标。他的右手边,则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几个“江湖大哥”,他们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上戴着和他同款的名表,但眉宇间那股挥之不去的戾气,还是暴露了他们的出身。此刻,他们正像最温顺的绵羊一样,毕恭毕敬地听着他说话。

所有人都围绕着他,像行星围绕着太阳。他们不停地向他敬酒,说着各种阿谀奉承的话,那些话语像蜜糖一样,将他层层包裹,让他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满足。

而在他的身侧,紧挨着他的位置,坐着那个女人——殷亭。

那晚的殷亭,美得惊心动魄。她穿着一身正红色的丝绸晚礼服,那红色像最纯正的鸽血,紧紧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她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长发挽成一个慵懒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修长的脖颈边。她的妆容很精致,但眼神里却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怯懦和不安,这让她看起来像一只受惊的、随时可能逃走的小鹿,更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宴会开始后,殷亭几乎没怎么动过筷子。她唯一的任务,就是为文强服务。

“文哥,这个生蚝很新鲜,您尝尝。” 她会用公筷夹起一只晶莹剔rou的生蚝,小心翼翼地放进文强的盘子里。

“文哥,您的酒快没了。” 她会立刻拿起桌上那瓶价值不菲的罗曼尼康帝,为他斟满。她的动作很轻,很柔,生怕发出一丝不和谐的声音。

文强享受着这一切。他享受着殷亭身上那股混合了高级香水和女性体香的味道,享受着她偶尔投过来的、既敬畏又依赖的目光。这个在银幕上被亿万观众追捧的玉女明星,此刻就像他豢养的一只金丝雀,美丽而温顺。这种巨大的反差,让他感到一种变态的快感。

酒过三巡,气氛达到了高潮。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地产商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殷亭身边。

“殷小姐,我敬你一杯!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啊!你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殷亭有些为难地站起身,端起自己的酒杯,那里面是酒店特意为她准备的果汁。她刚想开口说自己不胜酒力,文强却开口了。

“老李敬你,是给你面子。” 文强的声音不大,但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压力,“怎么,果汁就想把人打发了?”

整个餐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殷亭身上。

殷亭的脸“刷”地一下白了。她咬着嘴唇,端着果汁杯的手微微发抖。

“换酒。” 文强看着她,吐出两个字。

没有人敢说话。一个服务生立刻识趣地走上前,想要为殷亭换上红酒。

“不用。” 文强摆了摆手,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举动。他端起自己面前那杯满满的红酒,站起身,走到殷亭面前。



殷亭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文强笑了。他喜欢看她这副样子。他伸出手,轻轻捏住殷亭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自己。然后,他将杯中的红酒,缓缓地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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