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烦老婆后提离婚,卧病在床时打电话忏悔,她:谢谢你当初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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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把离婚协议书递到正给我盛花胶鸡汤的妻子面前,直接说了句:“我们离婚吧。”

沈恋今天穿的是超市里买的那种79块钱一件的灰色宽松家居服,之前她还特意说得宽松点好做家务。

她的这种节俭让我很反感。

现在我公司每年净赚都是八位数,凭什么还得她为几件衣服的事省钱?

她看到我手里的离婚协议书那一刻,手里的汤勺啪一声掉进碗里,乳黄色的花胶鸡汤溅了一身,像一朵凋谢的枯花。

沈恋眼里满是不敢置信:“为什么?”

我没想解释。

其实我早就厌倦了她,厌烦她那强势的父母,讨厌我们这平淡无味的生活。

更重要的是,我爱上了公司刚来的实习生许安然。

沈恋没做什么特别的事,可身边所有人都把她当成了我人生的转折点。

我靠自己努力创立的公司,他们却总说我有个好妻子才有今天。

可我成功跟沈恋有什么关系?

沈恋没多看协议书,直接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动静吵醒了房里睡觉的三岁女儿。

她光着小脚跑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我就快速跑过来扑进怀里,又爬到我膝盖上。

“爸爸。”

女儿奶声奶气地叫我,软乎乎的头发蹭着我的下巴。

抱着她,我心里有一瞬心软。

但当我无意间看见沈恋那蓬乱的头发和微肿的眼睛,心软瞬间像旋风一样散去。

她总是这样,三十三岁了,打扮得像四五十岁的阿姨。

曾经跟她一起逛街,店员以为她是保姆,还来帮忙抱孩子。

我脑子一直想到公司新来的实习生许安然。

她大方得体,活泼娇俏,懂得分寸,也善于察言观色。

想到她,心里柔软得很,许安然才是我理想的女人。

有点后悔没早点跟沈恋提出离婚,至少在女儿出生前分开,现在也不会纠结抚养权。

这个家里,唯一让我不舍的就是怀里的女儿。

我抱起孩子往卧室走,一边往沈恋嘴里丢下一句话:“沈恋,好好想清楚,否则我直接起诉离婚。”

我给她留了一千万财产,想她没理由拒绝这个条件。

和安然挂完电话已经是凌晨一点。

毕竟还是个小女孩,睡前非得我讲故事哄她睡。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我知道她睡着了,才敢挂了电话,起身去客厅倒杯温水润润喉咙。

突然,女儿房里传来压抑的呜咽声,是沈恋在哭。

听着她轻轻碎碎的哭声,我停下脚步,想打开门把她抱进怀里安慰几句。

可转念一想,我和她迟早都会离婚的。

现在要是安慰她,让她以为离婚还有回旋的余地,那反而不好。

得快刀斩乱麻!

我原本准备去开儿童房的门,结果手缩了回去,直接走向了客厅。

水壶里的茶水不是我平时喜欢喝的那种45度左右的温度,已经有点凉了。

不过我倒觉得挺爽,冰凉的茶水一入口,喉咙里就是一股清爽畅快。

看看吧,人总得学会变化,学着适应,哪有人一辈子过着一成不变的日子呢?我和沈恋结婚十年,这十年跟温水似的,平淡无味。

她对我温柔体贴,事无巨细地照顾我和这个家。

刚开始,我也很感激她,感谢她支持我的事业,感谢她为了和我在一起,跟父母闹得几乎决裂。

但周围的人却不停在提醒我,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娶了个好老婆。

可我为业务陪客户喝酒,喝到胃出血,他们根本看不到;我为了做甲方方案,每天熬夜到凌晨,他们也没看到;我为了让企业评上科创型企业拼命改革,这些也没人看见。

他们嘴上只会轻飘飘地说一句:“你现在这些,都是沈恋给的。”

早上起床,餐桌上依旧是一片狼藉。

没像往常那样,起床时餐桌上放着温热的猴头菇养胃粥,还有三五样开胃小菜。

桌角也是空空的,没有提前帮我准备好的、带去公司的午餐盒。

但我并不在意,反倒觉得轻松了些。

我早就厌倦了那种寡淡无味的养胃粥和清淡得不像样的午餐,正好待会儿可以下楼去面馆,来一碗我喜欢的重庆小面。

正准备出门,儿童房的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沈恋带着红肿的眼睛走了出来。

她手里紧紧攥着那份离婚协议书,浑身有些颤抖,几乎控制不住。

我皱着眉头,猜她心里想什么。

不会是要拖住我,或者想多要点财产吧?

我干脆先开口,堵截她想说的话:“沈恋,你别不知足了。一千万对你来说已经够多了,你平时做的那些事,找个保姆也一样能做。赶紧签了字,咱们好聚好散。”

这话像刺痛了她。

她抖了抖身子,抬头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失望。

我甚至不敢直视她,只好慌忙低头整理领带,避开她的目光。

沈恋把离婚协议书递到我面前,用沙哑、浑浊的声音说:“我同意离婚,但女儿必须由我带走。”

我本想马上拒绝,可看到她苍白的脸和颤抖的嘴唇,那句“不同意”卡在喉咙里,脱不出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她的条件。

她像是松了口气,喉咙终于发出一声轻轻的呜咽,那声音近乎哀鸣,萦绕在我耳边好几天没散。

我抓起衣帽架上的外套,像逃命一样离开了家。

心头那种解开了难缠结的感觉,让我意外轻松,我开始期待一个月之后的新生活。

这一个月的离婚冷静期,真是没啥用处。

两个人的婚姻已经走到头了,既然都决定要分开,何必还设置这层障碍,硬生生把人拽回去,耽误双方重新开始呢?

中午我和许安然在楼下餐厅吃剁椒鱼头的时候,忽然接到我妈的电话。

自从我有钱了,她和我爸经常出去旅游,每次都跑十天半个月。

“彭宇,咱们的航班晚上九点到,你通知沈恋提前去出口等我们,行李不少,我和你爸坐出租车不方便。”

这话让我挺尴尬的。

我们人都已经提了离婚,还让我去麻烦沈恋,这不太合适吧。

“妈,晚上我去机场接你们,我正好有空。”

“你那工作天天那么辛苦,沈恋在家又没啥事,带孩子的丫头片子,你们还得再生一个,生个儿子才成。”

我妈这人真是,啥话题都能扯到催我生儿子上,烦得我揉揉眉心,忍不住打断她。

“就这么说了,我晚上来接你们。”

话一说完,没等我妈继续嘟囔,我直接挂了。

下午的时候,我的胃开始隐隐作痛。

大概是中午剁椒鱼头吃多了,那灼热感在胃里翻腾得我坐立不安。

我翻了抽屉,找到沈恋之前给我开的药,随手吞了两颗。

过了半个小时,胃里的火烧感缓缓消散,我松了口气。

掏出手机,把药名拍下来,想着以后得自己去配药了,跑趟医院而已,没啥大事。

许安然知道我已经跟沈恋提离婚,开心得像只蝴蝶,整个下午在办公室里飞来飞去。

下班时,她把我抵在椅子上,声音柔媚地说想给我点“奖赏”。

那一双媚眼勾得人心痒痒,我心里清楚她的意思。

只是我不想在办公室惹事,于是带她去附近的酒店,过了一把瘾后,我搂着她沉沉睡去。

半夜电话铃响个不停,屏幕显示12个未接电话,我猛然惊醒,一看都半夜十二点了。

许安然睡得很沉,我轻手轻脚穿好衣服,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急匆匆开车赶去机场。

到了机场都凌晨一点半了,爸妈正睡在行李上打盹。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轻声唤醒他们。

我妈见到我后,再三在我身后张望,发现沈恋不在,眼睛都快喷火了。

“沈恋到底干嘛呢?我一晚上给她打十几次电话,根本没人接,最后还把我拉黑了,她这是耍哪样啊!”

她嗓门越来越大,旁边过路的人都朝我们这儿投来诧异的目光。

我赶紧拉着行李,安抚两老:“一会儿上车和你们好好说,咱们先回去吧。”

爸妈边抱怨沈恋,边嚷嚷着回去要好好教训她一顿。

我心里也有些不爽,虽然我们已经决定离婚,但毕竟婚姻还没完全结束,沈恋怎么能直接不接我爸妈的电话呢?她一个人在家又没什么事,去机场接个人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当我们打开家门那一刻,真是傻眼了。

沈恋带着女儿已经搬走了。

屋里一片漆黑,开灯后,前一天的饭菜还摆在桌上,就连她当时掉的那只汤勺也摆在那里,和之前一模一样。

我妈在屋里大声喊着沈恋的名字,叫了半天没人回应,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我跟她们解释了我和沈恋已经协议离婚的事,本以为爸妈会骂我或者反对,结果没想到他们还挺支持的。

我爸说:“早就觉得她配不上你,早离了也好,但钱不能给她太多,你这些年赚的钱不容易。”

我妈接着说:“结婚十年就给我们家娃生了个丫头,还催着她生二胎,结果老是找借口拖,离了正好,我妈帮你再找一个。”

说完,我妈哼着小曲去放行李了,我爸翘着二郎腿躺沙发上。

我看着这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家,突然觉得冷冷清清的,尤其望向漆黑的卧室,还有女儿的房间,心底莫名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

不过这失落被许安然的撒娇电话给赶跑了。

我们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天快亮我才稍微睡了一会儿。

我重新开始了单身生活。

晚上可以直接在酒吧玩到凌晨两点,不用担心会接到烦人的电话,也能跟一帮朋友大吃大喝,不用担心沈恋突然查岗,更能放心地和许安然厮守到天亮。

生活虽然爽快,但心里总感觉空落落的。

空了什么,却说不上来。

家里最近一团糟,也让我挺烦的。

爸妈不会收拾屋子,他们还带着农村的那些老习惯,家里到处都是塞满的塑料袋,冰箱里全是热了几顿还没吃完的剩菜。

地板黏黏糊糊的,脚底穿拖鞋都能被粘住,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沙发上更夸张,根本没地方坐,堆满了各种脏衣服。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房间里总有股难闻的味道,后来发现爸妈上完小厕所都不冲水。

他们还关了智能马桶的自动冲水,每次得累积好几次小便,才冲一次马桶。

难道爸妈的生活习惯变了,还是之前沈恋在我发现之前,都默默把这些事处理得井井有条?

我让妈收拾房间,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现在这样挺干净,比以前农村家里好多了。

以前我穿去公司的衣服都干净笔挺,现在的衣服总是皱巴巴的。

更夸张的是,好几件奢侈品衣服被我妈放进洗衣机洗,结果废了。

我开始怀念沈恋,她在的时候,这一切都很有条理,就连马桶都有一种柔和的香味。

我拿起手机,想翻翻沈恋的朋友圈,看看这些天她过得怎么样。

点进去才发现,只有一条灰色的横杠。

她应该是删了我或者直接拉黑了吧。

我点开聊天框看看她发给我的微信,最后一条消息正好停在我提出离婚的那个晚上。

她那条信息是:“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个惊喜给你。”

我对这条消息一点印象都没有,是看过但是完全没在意?还是根本没注意过?真的毫无记忆。

不知道她那个惊喜到底是什么,不过那晚她估计吓坏了。

我突然觉得有点后悔了,转念想想,即使再怎么厌烦对方,两个人刚分开的那几天,心里也难免还有那么点感情。

毕竟人是感情动物,没法说断就断那么快。

这么一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我打算约几个兄弟出来喝酒散散心。

可连续打了几通电话,大家都推脱了。

他们说,已经陪我好几天了,家里那位都不乐意了,叫我先去找点别的乐子。

我最好的兄弟给我发了条信息:“我们可不像你自由,前阵子陪你喝酒,结果两点才回家,老婆揪着我耳朵骂了半天,怕我喝坏胃。

以后咱们聊聊天行,喝酒我就不凑了。”

我回他一句:“老婆奴!”

他马上回:“你曾经可是咱们兄弟里最让人羡慕的。老婆漂亮又懂事,娘家还有背景,你爸妈脾气再差,她都能照顾得妥妥的。我真不懂你是咋想的。”

这话刚发出去十几秒,他又赶紧撤回了,变成一句:“没办法,娶了她就得听她的,我自己娶回家的。”

我问他刚才撤回的那句话是什么,他狡辩说是打错字了。

沈恋确实是个好女孩。

大学时她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成绩又好,家境又好,性格温柔,真的是天之骄女。

但她一点架子都没有,没当什么大小姐。

学校里活动她积极参加,脏活累活抢着干,帮新生搬行李的时候,她力气甚至比我还大。

周围很多男生都喜欢她,当然我也不例外。

只是她太耀眼了,我感觉自己像角落里一粒灰尘,只要站在她光芒下,就完全暴露了。

三年时间春去秋来,我只敢远远看着她,甚至不敢跟她说话,怕一不小心打扰了她。

大三那年元旦晚会,大家举杯祝福。

我喝多了,醉醺醺地挡在她面前表白:“沈恋,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

当时摇摇晃晃的,我被她温柔扶住。

看着她那清秀的脸庞,她笑得像春天的桃花一样灿烂。

我好想吻她。

她轻轻用力扶稳我,眼睛盯着我的眼睛,嘴角挂着笑意,说:“我答应你。”

周围顿时传来调侃和打趣的声音,但我根本听不见,那一刻脑子里反复回响的,只有她那句:“我答应你。”

后来好像被室友拉走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我坐在凳子上,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昨晚那一幕——到底是梦呢,还是现实?

舍友半开玩笑半挖苦的声音把我拉回了现实。

“你居然喜欢沈恋?平时不是老说她是富家千金,跟咱们不是一路人吗?真虚伪!”

他嘴里还哼了一声,有点不屑。

我没理他,直接拿起手机打开微信。

果然,沈恋发了信息给我。

刚看到内容,心里一阵绞痛。

她写得很认真:“彭宇,谢谢你对我的喜欢,但我得跟你说声抱歉。昨晚人多,我不想让你难堪,所以才当着大家的面答应你。不过,我们其实是好朋友,不是吗?”

看到这段话,我脸一下子火辣辣的,仿佛被人重重扇了一巴掌。

但我没想放弃她,她那么好,人又出色。

从那以后,我对她的追求变得更猛。

我送她画的素描肖像,带她去山里采野花,陪她看山顶日出,看海边潮汐浪漫。

我甚至还以“男朋友”的身份挡掉所有朝她扑来的追求者。

三年苦苦守候,她终于答应了我们正式在一起。

沈恋特别体贴,总能不露痕迹地为我结账。

每次我想买礼物犹豫价格,她都会轻轻按住我的手,把东西放回货架,告诉我类似的她已经有好多。

我们周围的朋友常抱怨女友“作”,但沈恋一次也没有。

她一直都是那种成熟又知性的女人,稳稳当当地解决各种问题。

和她在一起,我有种踏实感。

可时间长了,这安全感反倒让我越来越讨厌自己,感觉她解决问题轻轻松松,而我在她面前,像个无关紧要的人似的。

她能拿下我求了好久、对方负责人连见都不见的核心项目;能迅速帮公司资金周转困难;还能及时平息网上对公司的负面传言。

公司员工看她的目光里,满是崇拜和尊敬。

开会时,我发给负责人的项目,他们先去找沈恋确认,只有等她点头才开始执行。

这一切,我实在受够了!

我们结婚五年了,公司也算稳定。

现在,我希望沈恋能停下工作,好好在家备孕。

爸妈催了无数次,尤其我妈,每天都念叨想抱孙子的事。

之前沈恋都以公司忙为由推辞,可现在公司运转顺利,她也该歇一歇,好好生孩子了。

想到这儿,我心里有点害怕,想甩开这些烦心的回忆,摇头试图驱走它们。

突然,手机响了,是安然约我去逛街。

她说看中一个包,要我陪她去奢侈品专柜。

每次和她出去,我都觉得像年轻了许多。

她像只百灵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但不知怎么的,最近每次看她那清秀的脸,总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沈恋。

俩人风格完全不一样。

沈恋那张脸端正大气,算是那种“高级脸”,特别吸引人。

一想到她,我心口就莫名发闷,酸涩又疼。

“彭宇哥哥,你到底怎么了?怎么老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安然抱怨的声音突然响在我耳边。

我才回过神,抽动嘴角冲她勉强挤出一丝笑:“没什么啊,只是在想公司的事,没听清你说啥。”

安然脸色瞬间就冷下来。

“哼,你就是不在乎我,我就在你面前说话,你居然走神。”

“真的不是,我错了。”

我赶紧哄她。

可安然根本不理我,转过身去。

旁边的店员投来那种八卦又带笑意的眼神,让我整个人都不舒服。

沈恋不一样,她总是照顾别人感受,从来不会在众人面前和我吵架。

她特别善良,从不让人尴尬。

忽然,我觉得安然这种小孩子气的样子特别讨厌。

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打住这念头,安然毕竟还年轻,撒撒娇、耍点小脾气很正常。

我都大她十岁了,该学会多包容她。

我抱住安然,小心翼翼地哄:“亲爱的,别生气。为了补偿刚才,我今天的所有消费我包了。”

果然,安然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

店员趁机拉着安然介绍新款,说哪些有现货,哪些得配货。

安然早已忘了我,认真地跟着店员选起来。

这次消费下来,整整花了两百多万。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脑子里一直浮现沈恋那条才79元的T恤。

心里一阵羞愧。

最近生意有点问题。

本来好好的几个订单,就差最后几步签合同了,结果都被对方终止合作,理由是找到了更便宜、更合适的合作方。

甚至有两家已经开始施工的项目,也突然被叫停了,对方说我们的施工达不到他们的验收标准。

半个月时间,我损失了两千多万订单。

这两年国外市场急剧萎缩,公司基本靠国内几家长期合作的大项目维持运营。

这下子,公司前景堪忧,甚至有破产风险。

我赶紧拿了些贵重礼物去拜访一直合作顺畅的项目经理。

他知道我来,不太好开口。

我苦苦哀求他说出实情,他才叹了口气:“你真的不知道你们业务之前是谁帮你拉的吗?”

我心想,不就是我陪他们喝酒、改方案拿单的吗?

项目经理好像看穿我的想法,冷笑一声。

“没人冲着你,谁会把项目给你?比你报价低的多了,质量也差不多的更是比比皆是。那单子给你,就是冲沈家沈老爷子的面子。”

我不信,赶紧解释:“沈恋她爸根本没插手,那人也看不上我的公司。他老人家都不喜欢我,怎么可能帮我?”

项目经理显然对我回答很失望。

他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沈老爷子可能会对你意见不少,但沈恋是他唯一的女儿,从小被他宠爱着,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心肝宝贝。”

“我们这些熟悉他的,谁不知道他有多爱女儿。”

“要不是他真心疼着她,怕伤了她的心,你根本没资格踏进沈家门。”

“说句实话,你也该好好珍惜点。”

“念着这些年旧情,这次的合作我们不会撤回,但这笔款结了之后,咱们也别再有合作了。”

我正想说点什么挽留,项目经理已经站起来往屋里走,只冷冷地扔下一句:“礼物你带回去吧,好走不送!”

我几乎一瘸一拐地走出别墅,心里满是疑惑,怎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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