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车过户的事你得帮帮忙。”赵桂花压低声音跟儿子说话。
“苏晴那丫头不在家，正好是个机会。”
陈浩犹豫着看看车钥匙。“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赵桂花瞪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一家人还分什么你的我的。陈娜工作需要车，难道让她每天挤公交？”
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过户手续，会让他们在车管所彻底傻眼...
01
苏晴第一次见到那辆奥迪A4的时候，是在结婚当天。
她爸妈开着车来接亲。车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这车多少钱？”赵桂花凑到苏晴妈妈身边问。
“三十多万吧。”苏晴妈妈随口答道。
赵桂花的脸色变了变。她没再说话。
婚礼结束后，苏晴把车开回了陈浩家的小区。
小区里大多是十来万的车。这辆奥迪停在那里格外显眼。
“真好看。”隔壁王大娘围着车转了一圈。
赵桂花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脸色不太好看。
晚上吃饭的时候，赵桂花开口了。
“苏晴啊，你家条件真不错。”
苏晴笑笑：“还行吧。我爸妈就我一个女儿，想让我过得好点。”
“是啊，独生女就是好。”赵桂花夹菜的动作停了停。“不像我们家，两个孩子，什么都要分着来。”
陈浩在一边埋头吃饭。不敢插话。
苏晴察觉到了什么。但她没说破。
第二天，苏晴去上班。赵桂花就开始了。
她给小区里的几个老太太打电话。
“我儿媳妇娘家给买了辆奥迪。”
“哟，那得多少钱啊？”
“三十多万呢。”
“真有钱。你们家这是高攀了。”
赵桂花叹气：“可不是嘛。现在的姑娘，娘家条件都好。我们做婆婆的压力大啊。”
这些话传来传去。整个小区都知道了陈家娶了个有钱媳妇。
苏晴下班回来，总感觉邻居看她的眼神不一样。
“怎么了？”她问陈浩。
“没什么。”陈浩支支吾吾。
苏晴没再问。她去厨房帮赵桂花做饭。
“妈，今天小区里的人看我眼神怪怪的。”
赵桂花头也不抬：“可能是羡慕你年轻漂亮吧。”
苏晴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但她没追问。
晚饭的时候，赵桂花又开始了。
“苏晴啊，你那车真不错。我今天下楼的时候，好几个人都在夸。”
“谢谢妈。”苏晴客气地回应。
“就是停在楼下有点可惜。这么好的车，应该多开开。”
陈浩抬头看了妈妈一眼。
“我平时上班会开的。”苏晴说。
“我是说，陈娜马上就要毕业了。找工作肯定需要车。”
苏晴的筷子停了停。
“陈娜还没毕业吧？”
“快了快了。现在找工作竞争激烈，有辆好车门面上也好看些。”
陈浩咳嗽了一声：“妈，我们先吃饭吧。”
赵桂花瞪他一眼。没再说话。
苏晴明白了。原来是惦记上她的车了。
02
第三天是周末。陈娜回家了。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苏晴的车钥匙。
“哇，这是奥迪的钥匙？”
“嗯，你嫂子的车。”陈浩说。
陈娜拿起钥匙把玩：“真好看。什么时候让我开开？”
苏晴正在收拾房间。听到这话走了出来。
“你有驾照吗？”
“有啊，大二就考了。但是一直没机会开车。”陈娜看着苏晴，眼神里带着期待。
苏晴犹豫了一下：“那你找个时间，我带你熟悉熟悉。”
“真的？太好了！”陈娜高兴得跳了起来。
赵桂花在厨房里听到，嘴角露出了笑容。
下午，苏晴带陈娜去练车。
陈娜坐在驾驶位上，兴奋得不行。
“这车开起来就是不一样。比驾校的车舒服多了。”
“慢点开，注意安全。”苏晴提醒。
“知道啦嫂子。”陈娜踩了踩油门。“这车真好开。我以后也要买一辆。”
苏晴笑了笑。没接话。
练了一个小时，苏晴让陈娜把车开回家。
“嫂子，明天我还能开吗？”陈娜问。
“明天我要用车上班。”
“那后天呢？”
“看情况吧。”苏晴有些为难。
陈娜有点失望。但没说什么。
晚上，赵桂花找苏晴谈话。
“苏晴啊，陈娜今天开车怎么样？”
“还不错。就是经验不足，需要多练练。”
“那就好。你看，要不就让她多开开？反正你上班坐地铁也挺方便的。”
苏晴愣了一下：“妈，我上班需要用车的。有时候要去见客户。”
“那周末总可以吧？陈娜也就周末回来。”
苏晴没立刻答应：“我考虑考虑。”
赵桂花脸色有些不好看：“一家人，有什么好考虑的？”
陈浩在一边干咳了两声：“妈，这事不急。”
赵桂花瞪了儿子一眼。转身回房间了。
苏晴看着陈浩：“你觉得呢？”
“随你吧。”陈浩的回答很模糊。
苏晴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陈娜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借车。
理由总是很充分。
“嫂子，我要去同学聚会。”
“嫂子，我要去面试。”
“嫂子，我男朋友约我看电影。”
苏晴一开始还会问具体情况。后来就不问了。
反正问了也是各种理由。
但她注意到一个细节。陈娜每次开车回来，油表都少了不少。
明明说是去附近，但开了很远的路。
苏晴没戳破。但心里有了数。
赵桂花看苏晴这么配合，胆子越来越大。
她开始在饭桌上明示暗示。
“苏晴啊，你看陈娜现在找工作，天天都要用车。”
“嗯。”苏晴边吃饭边应付。
“你说要不这样，平时就让陈娜开着。你需要用的时候再说一声。”
苏晴放下筷子：“妈，这样不太好吧。我上班也需要车。”
“你上班不是可以坐地铁吗？又不远。”
“有时候我要去客户那里。”
“那就打车呗。公司不是可以报销吗？”
苏晴有些无语：“不是所有的出行都能报销的。”
赵桂花撇撇嘴：“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计较。”
陈浩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妈，你就别为难苏晴了。”
“我怎么为难她了？我是为了陈娜好。找工作不容易，有辆车方便点。”
苏晴没再说话。但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
赵桂花看出来了。苏晴不愿意。
她开始换策略。
“苏晴啊，你看陈娜也是你妹妹。一家人就要互相帮助。”
“我知道。所以我才让她借车的。”
“可是这样一来二去的，多麻烦。要不就让她长期用着？”
苏晴终于明白了。赵桂花是想把车给陈娜长期使用。
“妈，这是我的陪嫁。我自己要用的。”
赵桂花的脸色变了：“什么你的我的？结了婚就是一家人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陈娜现在正是需要的时候。你就帮帮她。”
苏晴看向陈浩。希望他能说句话。
陈浩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苏晴失望了。
03
当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想了很久。
陈浩也不敢跟她说话。
气氛很尴尬。
第二天早上，苏晴像往常一样开车上班。
但她注意到，赵桂花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她。
眼神很不友善。
公司里，苏晴跟同事李芳聊起这事。
“她们是不是太过分了？”李芳气愤地说。
“我也觉得。但毕竟是一家人。”
“一家人就要这样？那她怎么不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用？”
苏晴苦笑：“她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就更不应该惦记你的了。”李芳提醒她，“你要小心点。别被人算计了。”
苏晴点点头。她也有这种担心。
下班回家，苏晴发现气氛不对。
赵桂花和陈娜都在客厅。脸色都不太好。
“怎么了？”苏晴问陈浩。
“没什么。”陈浩支支吾吾。
苏晴看向赵桂花：“妈，有什么事吗？”
赵桂花冷着脸：“没事。就是觉得有些人太自私了。”
苏晴知道这话是冲她来的。
“妈，你有话直说吧。”
“行，那我就直说了。”赵桂花站起来，“陈娜下周要去一家公司面试。人家要求有车。你说怎么办？”
“那就租一辆。”苏晴回答。
“租车多麻烦。还要花钱。”
“那我可以送她去。”
“你不上班吗？”
苏晴被问住了。她确实要上班。
“妈，要不这样。我跟公司请半天假。”
赵桂花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们自己想办法。”
说完她就回房间了。陈娜也跟着进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苏晴和陈浩。
“你怎么不说话？”苏晴问他。
“我说什么？”陈浩很无奈，“两边都是我的家人。”
“那你觉得她们的要求合理吗？”
陈浩沉默了一会：“我觉得...大家都让一步吧。”
苏晴听出来了。陈浩是偏向他妈妈和妹妹的。
她没再说话。
第二天，苏晴去上班的时候发现车钥匙不见了。
她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找到。
“陈浩，你看见我的车钥匙了吗？”
“没有啊。是不是放在什么地方忘了？”
苏晴觉得奇怪。她一向把钥匙放在固定的地方。
最后她只能坐地铁上班。
中午的时候，她接到陈娜的电话。
“嫂子，我找到你的车钥匙了。掉在沙发缝里了。”
苏晴愣了一下：“怎么会掉在那里？”
“可能是昨天你坐沙发的时候掉的吧。我下午给你送到公司？”
“不用了。我晚上回去拿。”
苏晴挂了电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昨天明明是把钥匙放在房间里的。怎么会掉在客厅？
下午，她接到了陈浩的电话。
“苏晴，妈说晚上有客人来。让你早点回家帮忙做饭。”
“什么客人？”
“好像是爸的老同事。”
苏晴觉得更奇怪了。平时家里来客人，赵桂花从来不让她帮忙。
今天怎么主动要求了？
她决定提前下班回家看看。
04
到家的时候，她发现家里静悄悄的。
没有任何要来客人的迹象。
赵桂花正在厨房做饭。看到她回来有些意外。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陈浩不是说有客人来吗？”
赵桂花愣了一下：“哦，临时有事取消了。”
苏晴点点头。去房间拿车钥匙。
钥匙确实在沙发缝里。但她确定自己没有在沙发上坐过。
这时，她注意到茶几上有陈娜的化妆包。
陈娜今天明明是要去学校的。怎么会在家？
苏晴走到阳台看楼下。她的车不在停车位上。
她立刻明白了。陈娜借着找钥匙的名义，把车开走了。
赵桂花和陈浩都在配合她们。
苏晴气得不行。但她没有发作。
晚上陈娜回来的时候，苏晴正在客厅等她。
“嫂子，你的车钥匙。”陈娜若无其事地把钥匙递给她。
“今天开车去哪了？”苏晴问。
“就在学校附近转了转。”陈娜回答得很自然。
苏晴看了看油表。少了一大半。
“转了转就用了这么多油？”
陈娜脸红了：“我...我开错路了。绕了点远。”
苏晴没再追问。但她已经确定了。
这一家人在算计她。
从那以后，苏晴变得小心起来。
她把车钥匙随身带着。连睡觉都放在枕头下面。
赵桂花发现了这个变化。脸色越来越难看。
“苏晴，你这是防着谁呢？”
“没有啊。我就是怕丢了。”
“在自己家里能丢到哪去？”
苏晴笑了笑：“小心点总没错。”
赵桂花气得够呛。但她也没办法。
过了几天，赵桂花又想出了新招。
她开始在苏晴面前抱怨陈娜的困难。
“陈娜昨天面试又没成功。人家嫌她没车。”
苏晴在看电视。没接话。
“现在找工作真难。有车没车差别太大了。”
苏晴依然没反应。
“我看别人家的小姑子，哥嫂都很照顾。车子房子都让着用。”
这话明显是冲苏晴来的。
苏晴终于抬头了：“妈，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我没想说什么。就是觉得一家人应该互相帮助。”
“我一直在帮助啊。陈娜要用车的时候，我不是都借给她了吗？”
“可是你现在把钥匙藏得那么严。好像防贼一样。”
苏晴冷笑一声：“我防的就是贼。”
赵桂花气得站了起来：“你说谁是贼？”
“我没说谁。”苏晴关了电视，“我累了，要休息了。”
说完她就回房间了。
赵桂花在客厅里气得直跺脚。
陈浩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装作没听见。
当天晚上，苏晴听到赵桂花在跟陈娜打电话。
“那丫头现在防得很严。钥匙都不离身。”
“那怎么办？”陈娜的声音有些着急。
“别急。我再想想办法。”
苏晴听得清清楚楚。她们还没死心。
第二天早上，苏晴像往常一样开车上班。
但她多了个心眼。开车前先检查了一下车子。
她发现有人动过她的车。
驾驶座的位置被调过。后视镜的角度也不对。
很明显，有人偷偷开过她的车。
苏晴气得发抖。
她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电话。
肯定是赵桂花趁她睡觉的时候，偷偷拿了钥匙。
但她没有证据。而且钥匙确实在她枕头下面。
苏晴开始怀疑。陈浩是不是也参与了。
否则赵桂花怎么可能拿到钥匙？
这个想法让她很难受。
连自己的丈夫都不可信。这个家还有什么意思？
中午，苏晴没有回家吃饭。
她在公司附近找了个地方。一个人静静地想。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必须想个办法。
05
下午，苏晴请了假。她有事要办。
她开车去了银行。然后又去了车管所。
在车管所，她填写了一些表格。
办完手续，苏晴松了一口气。
她想看看赵桂花还能玩什么花样。
回到家，苏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晚饭的时候，赵桂花又开始了她的话题。
“苏晴啊，我今天遇到李阿姨了。她说她儿媳妇把车给小姑子开了。”
“哦。”苏晴淡淡地应了一声。
“人家说，一家人就应该这样。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苏晴放下筷子：“妈，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能不能学学人家？”
“我觉得我已经做得够好了。”
赵桂花脸色变了：“什么叫够好了？陈娜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就是因为没车。”
“那是她自己的问题。不关车的事。”
“怎么不关？现在哪个公司不要求有车？”
苏晴冷笑：“那为什么不给她买一辆？”
“买车要钱的。我们哪有那么多钱？”
“没钱就别要车。这很简单。”
赵桂花气得脸都红了：“苏晴，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陈浩看不下去了：“妈，苏晴也有她的难处。”
“她有什么难处？车放着也是放着。给陈娜用一下能怎么样？”
苏晴站了起来：“妈，我说最后一遍。这是我的车。我有权决定怎么使用。”
“你的车？结了婚还有什么你的我的？”
“有。法律上这就是我的个人财产。”
赵桂花被噎住了。她不懂法律。
但她不甘心。
“好，算你有理。但你记住，在这个家里，你就是个外人。”
说完她气冲冲地回房间了。
苏晴也回了房间。
陈浩跟着进来了。
“苏晴，你刚才话说得太重了。”
“重吗？我觉得很轻了。”
“妈她也是为了陈娜好。”
“那我呢？谁为我好？”
陈浩沉默了。
苏晴看着他：“陈浩，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帮她们拿的钥匙？”
陈浩的脸色变了：“你怎么知道？”
苏晴的心凉了。
她猜对了。连自己的丈夫都在算计她。
“为什么？”苏晴问。
“我...我也是没办法。妈一直求我。说就用一下。”
“一下？我的车被开了多远你知道吗？”
陈浩低下头：“对不起。”
苏晴摇摇头：“陈浩，我很失望。”
“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了。”
“你的保证还有用吗？”
陈浩不知道怎么回答。
从那天起，苏晴对这个家彻底死心了。
她开始考虑要不要离婚。
但她还有一丝幻想。也许事情不会再恶化了。
然而她想错了。
06
第二天，赵桂花的态度更恶劣了。
她开始在小区里到处说苏晴的坏话。
“我那个儿媳妇，自私得很。一辆车舍不得给小姑子用。”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这样。没有家庭观念。”
“我当年要是这样对我婆婆，早被赶出门了。”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苏晴耳朵里。
小区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有人甚至当面说她：“小苏啊，你婆婆说你不愿意帮助小姑子。”
苏晴很无语。但她没有解释。
解释也没用。人们更愿意相信八卦。
星期五，苏晴接到领导的电话。
“苏晴，明天你要出差。去深圳谈一个项目。”
“好的。什么时候的飞机？”
“明天上午十点。你今天准备一下。”
苏晴挂了电话。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明天是周六。陈娜会回家。
如果她不在，会发生什么呢？
她决定暗中观察一下。
当天晚上，苏晴跟陈浩说了出差的事。
“什么时候回来？”陈浩问。
“周日晚上。”
陈浩点点头。但苏晴注意到他眼神有些闪躲。
苏晴假装收拾行李。实际上她在留意客厅里的动静。
她听到陈浩给陈娜打电话。
“苏晴明天要出差。你可以来拿车钥匙了。”
苏晴的心凉了。
她终于确定了。这一家人早就商量好了。
就等她不在的时候下手。
当天晚上，苏晴没有睡觉。
她在等待。
凌晨两点，赵桂花悄悄推开了她的房门。
苏晴闭着眼睛假装睡觉。
赵桂花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伸手去摸枕头下面的钥匙。
苏晴突然睁开了眼睛。
赵桂花吓了一跳。
“妈，你干什么？”苏晴问。
“我...我看看你睡了没有。”赵桂花慌张地解释。
“是吗？那你的手为什么在我枕头下面？”
赵桂花被当场抓住。脸涨得通红。
“我...我想帮你整理一下枕头。”
苏晴坐了起来：“妈，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赵桂花恼羞成怒：“我进儿子的房间怎么了？”
“这是我的房间。”
“在我家里没有你的房间。”
苏晴冷笑：“妈，你想拿钥匙就直说。何必偷偷摸摸？”
“谁偷偷摸摸了？我光明正大的。”
“光明正大？半夜三更来拿钥匙叫光明正大？”
赵桂花词穷了。她转身就走。
“你给我记住。这个家迟早容不下你。”
苏晴没有回应。她已经懒得争吵了。
第二天早上，苏晴假装去机场。
实际上她只是开车出了小区。然后在附近找了个地方停车。
她要看看这一家人会做什么。
上午十点，陈娜到了。
苏晴远远地看着。陈娜和赵桂花在楼下说话。
然后陈浩也下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
苏晴心里一沉。那是她的车辆证件。
她一直把证件锁在房间的抽屉里。
陈浩竟然撬开了她的抽屉。
苏晴看着他们三个人上了她的车。然后开走了。
她跟在后面。保持一定距离。
他们去了车管所。
苏晴的心跳加速了。
她们要去过户。
苏晴等了一会。然后也进了车管所。
她躲在远处观察。
赵桂花、陈娜和陈浩在排队。
看起来很兴奋。好像胜利在望。
苏晴冷笑了一声。
很快轮到他们了。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开始查验。
“请稍等。我查一下车辆信息。”
就在车管所工作人员查验车辆信息时，电脑系统显示了一个让赵桂花彻底傻眼的状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