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宁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春耕时节，村里的农活总是格外繁忙。
当三十六岁的寡妇杨婧站在我面前，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光芒时，我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农活交易。
可当她的指尖轻抚过我的锁骨，低声问道"我这么漂亮，不能便宜一点吗"的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这片看似平静的土地下，埋藏着怎样汹涌的暗流。
01
三月的乡村，春意正浓。
我叫张景天，今年二十八岁，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年轻后生。大学毕业后在城里打拼了几年，去年父亲病重，我便回到了这个名叫杨家村的小山村。
父亲走后，留下了一台老旧的拖拉机和几亩薄田。我本打算料理完后事就重新进城，却不料被村支书郑长旺拦了下来。
"景天，你这拖拉机技术在村里数一数二，春耕在即，大家伙都指着你呢。"郑长旺拍着我的肩膀说道。
我看着眼前这个和父亲同龄的老人，心中五味杂陈。村里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留下的多是妇孺老人，春耕确实是个大问题。
"行，我留到秋收后再走。"我最终点了点头。
消息很快在村里传开了。这些天，陆续有村民找上门来，希望我能帮忙犁地。我的收费标准很简单：一亩地一百五十块钱，公道合理。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修理拖拉机，听到大门外传来轻柔的敲门声。
"张师傅在家吗？"
声音很好听，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特有的温柔。我擦了擦手上的机油，走到门口开门。
站在门外的是一个女人，三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挑，五官精致。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棉布衫，下身是一条深色长裤，朴素中透着几分雅致。
"你好，我是杨婧，住在村东头。听说你在帮大家犁地？"她的声音轻柔如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我点了点头："是的，你家有地要犁吗？"
"有的，三亩多一点。"杨婧说着，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不知道价格怎么算？"
"一亩一百五。"我如实回答。
杨婧的眉头微微皱了皱："这个价格会不会太高了？村里的王大爷说，去年只要一百二。"
"今年油价涨了，而且我这拖拉机保养得好，效率高。"我耐心解释道，"一百五是统一价格，童叟无欺。"
杨婧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考虑什么。这时，一阵春风吹过，她的长发轻舞，散发出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那好吧，什么时候能来？"她最终同意了。
我们约定了时间，杨婧临走前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有着我读不懂的意味。
送走杨婧后，我继续修理拖拉机。不知为什么，那个女人的身影总是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02
第二天一早，我开着拖拉机来到了杨婧家。
杨婧家在村东头，是一座典型的农家小院。院子里种着几棵桃树，此时正值花期，粉红色的花朵开得正艳。房子虽然不新，但收拾得很干净，院子里的石板路也扫得一尘不染。
我刚停好拖拉机，杨婧就从屋里走了出来。今天她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黑色小马甲，头发高高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
"张师傅来得真早。"她笑着说道，然后指向院子后面，"地就在后面，我带你去看看。"
我跟着她走向田地。杨婧的步子不快，我走在她身后，不经意间注意到她的腰肢很纤细，走路时摇摆的弧度恰到好处。
"张师傅多大了？"路上，杨婧突然问道。
"二十八。"我如实回答。
"还没结婚？"她又问。
"还没遇到合适的。"我有些尴尬，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问这些。
杨婧回头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愿意在村里待了，像你这样愿意回来的不多。"
我们来到了田地前。这是三亩多的一块地，土质看起来不错，但确实需要深耕。我仔细查看了一遍，心中已经有了计划。
"这地多久没耕过了？"我问道。
"两年了。"杨婧的声音突然有些低沉，"我丈夫去世后，我一个人也弄不了这些。"
我这才想起，村里人都叫她杨寡妇。她丈夫几年前出车祸去世了，留下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孩子已经上高中了，在县里读书，平时不在家。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有些歉意。
"没关系，都过去了。"杨婧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我，"张师傅，你看这地能犁得好吗？"
"当然能。"我拍着胸脯保证，"保证给你犁得平平整整的。"
杨婧笑了，那笑容很美，像春天的桃花一样灿烂。
我开始工作，拖拉机在田里来回穿梭，翻起一道道新鲜的土垄。杨婧没有离开，而是站在田边看着我工作。
中午时分，太阳很烈，我已经满头大汗。杨婧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碗凉茶。
"张师傅，歇一歇吧，喝口茶。"
我接过茶碗，一口气喝了大半。凉茶很甜，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非常解渴。
"这茶不错。"我夸赞道。
"是我自己调的，加了蜂蜜和薄荷叶。"杨婧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就学会了一些小手艺。"
我们站在田埂上，春风轻拂，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杨婧突然转过身面对我，距离很近，我能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长睫毛。
"张师傅，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她突然问道，声音轻得像羽毛。
这个问题让我有些措手不及。我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心跳莫名地快了几拍。
03
下午的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田野上，给整个村庄披上了一层金黄的纱衣。
杨婧的问题让我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含糊地说："杨嫂子人很好，很贤惠。"
"杨嫂子？"她轻笑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你比我小不了几岁，叫我杨姐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困惑。从她的话语和眼神中，我感受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但我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
继续工作的时候，我发现杨婧一直在观察我。她时而站在田边，时而走到另一侧，总是能找到一个角度看着我。这让我有些紧张，几次差点操作失误。
"张师傅，你的技术真好。"杨婧走近了一些，声音里带着赞美，"看你开拖拉机的样子，真像个专业的。"
"在城里的时候，我做过几年工程，开过各种机械。"我一边操作一边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回来？城里不是更有前途吗？"
这个问题触及了我内心深处的痛处。我停下了拖拉机，沉默了片刻才说："家里只有我一个儿子，父亲去世前一直希望我能回来。"
杨婧走到我面前，眼中满是理解和同情："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像你这样的男人，现在不多见了。"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暖，同时也让我对她的好感增加了不少。
傍晚时分，我终于完成了犁地工作。三亩多的地被犁得平平整整，土壤松软，为春播做好了准备。
"张师傅，你看满意吗？"我擦着汗水问杨婧。
杨婧仔细查看了一遍田地，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太好了，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我们走回院子，杨婧说要给我结账。她从屋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数出了钱。
"一共是四百五十块钱。"我算了一下说道。
杨婧把钱递给我，但在我伸手接的时候，她的手指轻轻触碰了我的手背。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了一种电流般的触感。
"张师傅，这个价格确实有点贵。"她突然说道，声音变得有些娇媚，"我一个寡妇，赚钱不容易，你看能不能便宜一点？"
我有些为难："杨姐，这已经是最低价了，其他人家都是这个标准。"
杨婧听了，脸上露出了一丝失望的表情。她低下头，似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她抬起头看向我，眼中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那好吧，我知道你不容易。"她说着，突然向前走了一步，距离我更近了。
春风吹过，带来了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温热而轻柔。
"张师傅，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她又一次问起了这个问题，但这次的语气更加直接，眼神也更加大胆。
我的心跳加快了，喉咙有些干涩。我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但我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殊的张力。
就在这时，村里的大喇叭响了起来，打破了这份暧昧的氛围。
04
大喇叭里传来村支书郑长旺的声音："各位村民注意了，明天县里要来检查春耕工作，请大家做好准备..."
这突如其来的广播声让我们两个都清醒了过来。杨婧往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很快恢复了平静。
"时间不早了，张师傅你先回去吧。"她说着，将钱递给了我。
我接过钱，心中五味杂陈。刚才那一刻的氛围让我感到既兴奋又不安，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理解了她的意思。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说着，转身准备离开。
"张师傅。"杨婧在身后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看到她站在院子里，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在发光。
"谢谢你今天的辛苦，改天请你吃饭。"她笑着说道。
我点了点头，开着拖拉机离开了杨婧家。一路上，我的心情都很复杂。作为一个二十八岁的单身男人，我对女性的暗示并不迟钝，但杨婧的身份让我不敢轻举妄动。
回到家后，我一直在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杨婧的话语、眼神、动作，每一个细节都在我脑海中回放。特别是她问我"觉得她这个人怎么样"时的表情，让我无法忘怀。
第二天一早，我像往常一样出门工作。在村口遇到了正在晨练的老支书郑长旺。
"景天，昨天去杨婧家犁地了？"他主动问道。
"是的，她家三亩多地。"我如实回答。
郑长旺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个女人不简单，你要小心一点。"
"什么意思？"我有些困惑。
"她丈夫死了三年了，这三年来，村里的男人都对她避而远之。"郑长旺压低声音说道，"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她太会勾引男人了。"
我心中一震："有这事？"
"去年秋天，隔壁村的一个拖拉机手帮她收玉米，结果两人搞到一起了。那男人的老婆知道后，大闹了一场，最后那男人被老婆赶出了家门。"郑长旺说着，看了看四周，确保没人听到，"还有村里的马鑫，去年帮她修房子，结果也被她勾引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昨天杨婧给我的感觉确实有些特别，但我没想到她居然有这样的"名声"。
"那为什么还有人愿意帮她？"我问道。
"你见过她就知道了，那女人长得确实漂亮，而且很会说话。"郑长旺摇了摇头，"但是景天，你要记住，玩火者必自焚。你还年轻，前途无量，千万不要被她给毁了。"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郑长旺的话让我对杨婧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让我对昨天的经历有了新的理解。
这一天，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到了傍晚，正当我准备回家时，村里的小孩杨雪莹跑来找我。
"张叔叔，杨婧阿姨让我给你送个东西。"小女孩递给我一个小布包。
我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精致的荷包，还有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写着："张师傅，这是我亲手做的荷包，送给你做个纪念。明天我家里杀鸡，请你来吃饭。——杨婧"
看着这张纸条，我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05
那个荷包做工精细，绣着精美的花鸟图案，一看就是出自巧手。我把它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心中涌起一阵说不清的情绪。
杨婧的邀请让我陷入了两难。一方面，我对她确实有好感，昨天的接触也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心动；另一方面，郑长旺的话让我对她的真实意图产生了怀疑。
那天晚上，我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杨婧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声音，还有昨天那个暧昧的瞬间，都让我无法平静。
第二天是周六，我没有安排工作。上午在家里修理农具时，隔壁的马大娘过来串门。
"景天，听说你去杨婧家犁地了？"马大娘是个爱聊天的人，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她。
"是的，马大娘。"我一边工作一边回答。
"那女人啊..."马大娘摇了摇头，"表面上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心眼多着呢。"
"怎么说？"我忍不住问道。
"她丈夫刚死那会儿，村里人都同情她，经常去帮忙。但后来大家发现，凡是去她家帮忙的男人，都会被她勾引。"马大娘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一个女人，丈夫刚死就这样，成何体统？"
"可能是...孤单吧。"我试图为杨婧辩护。
"孤单就可以乱来？"马大娘不屑地说道，"我看她就是水性杨花，守不住妇道。你可千万别被她给骗了。"
马大娘走后，我的心情更加沉重了。村里人对杨婧的议论让我开始重新审视昨天的经历。也许她的那些暗示和撩拨，只是她惯用的手段？
中午时分，我正在院子里吃午饭，杨婧居然亲自来了。
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的连衣裙，头发披散在肩膀上，手里拎着一个小篮子。看到我，她脸上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张师傅，你怎么没来我家吃饭？"她走到我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埋怨，"我等了你一上午呢。"
我有些尴尬："杨姐，我今天有事，就没去。"
"什么事比吃饭还重要？"她在我对面坐下，把篮子放在桌上，"不过没关系，我把鸡汤给你带来了。"
她打开篮子，里面是一个保温盒，盒子里装着香喷喷的鸡汤，还有几道精美的小菜。
"这太麻烦你了。"我说着，心中却有些感动。
"不麻烦，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杨婧说着，开始给我盛汤，"你尝尝看，这是我的拿手菜。"
鸡汤确实很鲜美，小菜也做得很精致。我一边吃一边夸赞，杨婧听了很高兴，眼中闪着光芒。
"张师傅，我想问你个事。"吃饭的时候，杨婧突然说道。
"什么事？"
"村里人是不是在背后说我的坏话？"她的声音有些低沉，眼中闪过一丝受伤的表情。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杨婧苦笑了一声，"无非是说我水性杨花，勾引男人。"
"杨姐..."我想安慰她，但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师傅，你相信那些话吗？"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期待和不安。
我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心中的疑虑开始动摇。
06
面对杨婧的问题，我沉默了很久。
她坐在我对面，阳光透过院子里的桃花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美丽。但我能看出她眼中的不安和期待，那是一种渴望被理解和接纳的神情。
"杨姐，我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我最终说道，"别人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杨婧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感激的光芒。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说："谢谢你，张师傅。你是第一个愿意听我解释的人。"
"你想说什么？"我问道。
杨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开始讲述她的故事："我丈夫死后，家里的重担全压在了我一个人身上。孩子要上学，房子要修缮，田地要耕种，我一个女人根本应付不过来。"
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确实请过村里的男人帮忙，也确实对他们表示过感激，甚至...甚至有些过分的举动。但我从来没有真正和任何人发生过什么。"
"那为什么村里人会那样说？"我困惑地问道。
"因为我拒绝了他们。"杨婧苦笑着说道，"那些男人帮了我的忙，就觉得我应该以身相报。当我拒绝的时候，他们就说我是在玩弄他们，是水性杨花。"
我听得心中一震。如果杨婧说的是真话，那么她承受的压力和委屈可想而知。
"那你为什么不向村里人解释？"我问道。
"谁会相信一个寡妇的话？"杨婧摇了摇头，"而且越解释越黑，我只能默默承受。"
我们沉默了很久。院子里的风轻轻吹过，桃花瓣飘落在桌上，带着淡淡的香味。
"张师傅，你会像他们一样看我吗？"杨婧突然问道，声音很轻很轻。
我看着她那双期待的眼睛，心中涌起一阵怜惜。不管她说的是真是假，此刻的她看起来都是那么脆弱和无助。
"我不会。"我坚定地说道。
杨婧听了，眼中瞬间盈满了泪水。她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谢谢你，张师傅。"她的声音颤抖着，"你知道吗？这三年来，你是第一个愿意相信我的人。"
她的手很温暖，也很柔软。我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和感激，心中的疑虑完全消散了。
"杨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握紧了她的手说道。
"真的吗？"她的眼中闪着光芒。
"真的。"我点了点头。
杨婧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她弯下腰，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谢谢你，张师傅。这是我这三年来最开心的一天。"
她的吻很轻很轻，像羽毛一样触碰着我的皮肤。但就是这轻轻的一吻，让我的心跳瞬间加速了。
杨婧收拾好餐具准备离开的时候，我送她到门口。
"张师傅，明天是星期天，你有空吗？"她问道。
"有空，怎么了？"
"我想请你陪我去一趟县里，给孩子买些学习用品。"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一个人去不太方便。"
"好的，没问题。"我爽快地答应了。
杨婧高兴地笑了，那笑容如花般绚烂。
送走杨婧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她的故事让我对她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让我对村里人的流言蜚语产生了质疑。
也许，真相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07
第二天一早，我开着家里那辆老旧的面包车来到杨婧家门口。
她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配黑色长裤，头发扎成了马尾辫，看起来清爽利落。手里拎着一个小包，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
"张师傅，让你久等了。"她快步走向车子。
"没有，我也刚到。"我帮她拉开车门。
车子启动后，我们向县城驶去。路上，杨婧显得很兴奋，不停地和我聊天。
"我已经很久没有出过村子了。"她望着窗外的风景说道，"上次去县里还是半年前的事了。"
"为什么不经常出去？"我问道。
"一个人去不方便，而且村里人的眼光..."她的声音有些低沉，"我怕给别人添麻烦。"
我明白她的意思。作为一个寡妇，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村里人放大和议论。
"以后想去哪里就说一声，我有空就开车送你。"我说道。
杨婧转过头看着我，眼中满是感激："张师傅，你真是个好人。"
到了县城，我们先去了文具店。杨婧给她儿子买了很多学习用品：笔记本、钢笔、参考书等等。看着她精心挑选每一样东西的样子，我能感受到一个母亲对孩子的深深爱意。
"你儿子学习怎么样？"我问道。
"还可以，在班里能排前十。"杨婧的脸上露出了骄傲的表情，"他很懂事，从来不让我操心。"
"那很好啊，有个这样的儿子你应该感到欣慰。"
"是的，他是我唯一的希望。"杨婧轻抚着手中的参考书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买完学习用品后，我们去了商场。杨婧说想给我买件衣服，感谢我的帮助。
"这个不用，真的不用。"我连忙推辞。
"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吧。"杨婧坚持着，"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总要表示一下。"
在她的坚持下，我们进了一家服装店。杨婧很有眼光，给我挑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
"你试试看。"她把衣服递给我。
我换上衣服走出试衣间，杨婧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太好看了！"她围着我转了一圈，"这颜色很适合你，显得人很精神。"
她说着，走到我面前，帮我整理领子。距离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你的皮肤真好。"她的手指轻抚过我的脖颈，声音变得很轻很柔。
这个动作让我心跳加快，脸上有些发热。我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突然有种想要吻她的冲动。
"杨姐..."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她抬起头看着我，眼中有着我读不懂的情绪。
就在这时，店员走了过来："先生，这件衣服很适合您，要买吗？"
我们立刻分开了，脸上都有些尴尬。杨婧快速地付了款，我们离开了服装店。
中午时分，我们在县城的一家餐厅吃饭。杨婧点了几个菜，还要了一瓶红酒。
"今天高兴，我们喝点酒庆祝一下。"她说道。
"庆祝什么？"我问道。
"庆祝我交到了一个真正的朋友。"她举起酒杯，眼中闪着光芒。
我们碰杯，一饮而尽。红酒的味道很醇香，也很容易让人迷醉。
几杯酒下肚后，杨婧的脸颊泛起了红晕，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含糊。
"张师傅，你知道吗？这是我这几年来最开心的一天。"她靠在椅背上，眼神有些迷离，"我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那就多出来走走。"我说道。
"一个人出来有什么意思？"她看着我，眼中有着明显的暗示，"要有人陪才有意思。"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动，但我不敢确定她的真实意思。
回村的路上，杨婧有些醉了，靠在副驾驶座上闭着眼睛。我偶尔看她一眼，发现她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嘴唇很红润。
快到村口的时候，杨婧突然醒了。她看了看外面，然后对我说："张师傅，不要直接送我回家。"
"为什么？"我问道。
"让村里人看到不好。"她的声音很轻，"就在村口放我下来吧。"
我明白她的顾虑，于是在村口停了车。杨婧下车前，突然转过身看着我。
"张师傅，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她说着，突然伸出手，指尖轻抚过我的锁骨，"我这么漂亮，以后的工价，不能便宜一点吗？"
她的动作很轻很柔，但却像电流一样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看着她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心跳如鼓。
08
杨婧的话和动作让我彻底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的指尖依然停留在我的锁骨上，轻轻地画着圈，那种触感让我浑身发热。我看着她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涌起了强烈的冲动。
"杨姐..."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身体也向我靠得更近了一些，"我这么漂亮，工价不能便宜一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