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陈默,你妈的手术费还差二十万,我再给你最后三天时间。”
“医生,求求您了,再宽限几天吧,我正在想办法,我一定能凑到钱的!”
“办法?哼,你们家那些亲戚躲你跟躲瘟神一样,你能有什么办法?三天,钱到不了,就准备让你妈出院吧。”
电话那头传来医生冰冷的催告,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我挂掉电话,看着医院惨白的墙壁,感觉天旋地转,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将我吞噬。二十万,对于我们这个已经被掏空的家来说,无异于一个天文数字。
就在我快要被绝望淹没的时候,一通来自国外的电话,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01
“喂,是小默吗?我是你三舅家的远房表哥啊,听说婶儿病了?我这边有个机会,在国外一个服装厂当仓库工,老板是我老乡,一个月工资一万五,包吃住,你来不来?”
我几乎是颤抖着答应下来的,那一刻,表哥的声音简直就是天籁。
我没敢告诉病床上的母亲我要出国,只说是去南方一个大城市打工,工资很高。母亲拉着我的手,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心疼和不舍,她不停地嘱咐我要照顾好自己,别太累了。我强忍着泪水,一一答应下来,心里却酸涩无比。
村里人听说我要出国挣大钱,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陈默这小子可以啊,都要出国了,以后可得发达了。”
“发达啥呀,还不是被他那个病妈逼的,听说他们家亲戚都借遍了,没人搭理他。”
“就是,他二叔家就在县城开着饭店,硬是一分钱没借,说是怕打了水漂,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这些闲言碎语像针一样扎在我心上,我攥紧了口袋里那张皱巴巴的机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挣钱,给我妈治病。
飞机落地的瞬间,我踏上了一片完全陌生的土地。这里的一切都和我们那个小山村不一样,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连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陌生的香水味。按照表哥给的地址,我辗转找到了那家名为“岚风贸易”的公司。
一个叫老王的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他看起来挺和善,拍着我的肩膀说:“小伙子,以后咱们就是同事了,我带你熟悉熟悉环境。”
他一边带我往仓库走,一边压低了声音说:“咱们这儿什么都好,就是老板……脾气不太好,你以后见了她机灵点,少说话多做事,听见没?”
我心里咯噔一下,连忙点头。
正说着,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人迎面走了过来,她的高跟鞋踩在光洁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仿佛每一下都踩在了人的心跳上。她看起来三十多岁,妆容精致,面容冷艳,眼神像淬了冰一样,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强大气场。
老王立刻噤声,恭敬地喊了一声:“林姐。”
原来她就是老板,林岚。
她甚至没有看我一眼,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冷冷地对老王说:“王哥,B区那批货怎么回事?早上就该入库的,现在还没动静?”
老王额头上瞬间冒出了细汗,结结巴巴地解释:“林姐,这个……人手有点紧张,我马上就去安排。”
“我不想听解释,半小时后我要看到结果。”她丢下这句话,便径直离开了,从始至终,都没有分给我这个新员工一个眼神。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看起来真不好惹。
02
我的工作,就是在巨大的仓库里整理堆积如山的货物。
第一天上班,我充满了干劲,想着只要我努力工作,一个月后就能寄一笔钱回家,母亲的手术就有了希望。
可现实远比想象的要困难,仓库里的活又脏又累,而且那些贴着外文标签的箱子,我一个也看不懂,只能跟着老王他们,他们搬什么,我搬什么。
“小默,把那箱丝绸样品搬到A区货架最高层去。”一个叫李哥的老员工对我喊道。
“好嘞!”我应了一声,抱起那个不算太重但很光滑的箱子,吃力地爬上了高高的梯子。
也许是太紧张,又或许是太想表现自己,就在我把箱子往货架上推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箱子失去了平衡,直直地从货架上摔了下去。
“砰”的一声巨响,箱子摔开了,里面五颜六色的昂贵丝绸散落一地,像是瞬间开出了一朵昂贵的“毁灭之花”。
整个仓库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惊恐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血液仿佛都凝固了。我完了,我第一天上班,就闯了这么大的祸。
就在这时,那清脆而又令人心悸的高跟鞋声再次响起,林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仓库门口。
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所有人都自觉地为她让开了一条路。她没有看任何人,目光直直地落在我弄乱的那堆丝绸上,然后,又缓缓地抬起头,看向了还僵在梯子上的我。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愤怒,也没有责骂,但就是这种平静,反而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你,下来。”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手脚发软地从梯子上爬下来,低着头站在她面前,像一个等待审判的犯人,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陈……陈默。”我的声音都在发抖。
“新来的?”
“是……是第一天。”
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当场把我开除,甚至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可她接下来的举动却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她挥了挥手,对其他人说:“你们都出去。”
大家面面相觑,但没人敢违抗,都默默地退出了仓库。
偌大的仓库里,只剩下我和她两个人,气氛压抑得让我快要窒息。
她走到我面前,没有再看地上的狼藉,而是伸出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
她的手指很凉,带着淡淡的香气,她的眼神像两口深井,仿佛能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她就那样仔仔端详着我,从我的眉毛,到我的嘴唇,目光充满了审视和探究。
我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跟我来。”她松开手,转身走向了仓库最里面的一个小隔间。
我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但双脚却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她把我带进那个只有一盏昏暗小灯的隔间,然后“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隔间里堆满了一排排挂着的服装样品,她指着其中一件最新款的男士风衣,用平静无波的语气,对我说了一句让我如遭雷击的话。
“脱掉衣服,把它换上。”
03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脱……脱掉衣服?在这里?
我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说:“林……林姐,我……我不是故意的,那些丝绸的钱,您从我工资里扣吧,多少钱都行,求您别开除我。”
我以为,这是她想出来的某种羞辱人的方式。
她看着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嘴角忽然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那冷若冰霜的脸上第一次有了些许别的神情,像是觉得好笑,又带着点不屑。
“你想什么呢?这批货是欧洲发来的最新样品,原来的模特临时出了问题,我看你身高体型差不多,让你试试衣服的效果。”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可是在这种密闭的环境和暧昧的灯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不自然。
我窘迫地转过身,背对着她,笨拙地脱下自己那件满是汗味的T恤,换上了那件质感丝滑的风衣。
“转过来我看看。”她命令道。
我僵硬地转过身,不敢看她的眼睛。
她却主动上前一步,我们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她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更加清晰,混合着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强势地钻进我的鼻腔,让我一阵心慌意乱。
“领子没翻好。”她说着,伸出手,亲自为我整理衣领。
她冰凉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划过我滚烫的脖颈,我浑身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
她好像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又帮我整理袖口,抚平肩膀的褶皱,动作专注而仔细。
“肩线不错,很合身。”她一边调整,一边自言自语,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
“腰这里,好像有点宽。”她说着,手便自然地环向我的腰部,帮我把腰带系上。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甚至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在这一刻,我完全忘记了她是我高高在上的老板,脑子里只剩下她指尖的温度和那让人无法抗拒的香气。
就在这时,隔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点,一个娇小的身影探了进来。
“林姐,王哥找您……”说话的是公司前台的女孩小莉,当她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时,声音戛然而止,脸上写满了惊讶。
林姐立刻松开了环在我腰上的手,恢复了那副冰冷的样子,对小莉说:“知道了,让他等一下。”
小莉慌忙关上门,逃也似地离开了。
这一个小小的插曲,却像是平静湖面上被投下的一颗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
试衣结束后,林姐让我直接穿着那件风衣出去,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气说:“这件衣服就送你了,算是……你帮我试衣的辛苦费。”
我愕然地看着她,这件衣服吊牌上的价格我刚刚看到了,那一串数字几乎是我好几个月的工资。
当我穿着这件昂贵的风衣走出仓库时,所有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有嫉妒,有鄙夷,更多的是猜测。
很快,公司里便开始流传起关于我和女老板的闲言碎语。
“看见没,那新来的小子,第一天上班就搭上林姐了。”
“可不是嘛,听说林姐亲自在小黑屋里给他‘试’衣服呢。”
“哼,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长得白白净净的,就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这些流言像刀子一样,让我无地自容。我想要解释,却发现根本无从开口。而小莉,从那天起,看我的眼神也总是躲躲闪闪,带着一丝幽怨。
04
流言蜚语并没有影响到林姐,她依旧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女老板。
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我。开会时,她会点名让我发表意见;食堂吃饭,她会端着餐盘坐到我对面;甚至有一次,她看到我在仓库门口被几个老员工排挤,还特意走过去冷冷地敲打了几句。
她的这些举动,不仅没有让流言平息,反而愈演愈烈,让我在公司里的处境更加尴尬。
我开始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直到那天晚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一批重要的出口货物面临着被淋湿的风险。
那批货的客户非常重要,一旦出了问题,公司将面临巨额的违约金。当时大部分员工都已经下班,林姐当机立断,带着还留在公司的几个人冲进了雨里抢救货物,并且,她点了我的名字。
“陈默,你跟我来,负责把抢回来的货第一时间搬进烘干房。”
暴雨如注,我们每个人都浑身湿透,在仓库和货车之间来回奔跑。混乱中,我的手臂不小心被一个倒下的货架狠狠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瞬间就涌了出来,染红了我的衣袖。
“林姐,陈默受伤了!”有人大喊。
林姐听到喊声,立刻丢下手里的东西冲了过来。当她看到我血流不止的手臂时,那张总是波澜不惊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慌乱。
“都停下!”她大吼一声,然后拉着我的手腕,快步走进了她的办公室。
她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则手忙脚乱地翻找着医药箱。找到后,她蹲在我面前,用棉签沾着消毒水,小心翼翼地为我清洗伤口。
消毒水刺得伤口火辣辣地疼,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她的动作立刻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声音里竟然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疼就说出来,一个大男人,忍着干什么?”
包扎伤口的时候,她靠得我很近,我能看到她被雨水打湿的睫毛,和发梢上不断滴落的水珠。那一刻,她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女魔头”,而只是一个会关心人的,普通的女人。
“谢谢你,林姐。”我轻声说。
她没有抬头,只是专注地打着绷带,淡淡地问:“为什么要出来打工?看你年纪不大。”
不知为何,对着此刻的她,我竟然放下了所有防备,将家里的情况和母亲的病,一五一十地都说了出来。
她静静地听着,一直没有说话。等我说完,她也刚好打完了最后一个结。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依旧瓢泼的大雨,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我也有很多年……没回过家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疲惫和落寞,仿佛隐藏着很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忽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是同情,也是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我发现,我好像一点都不了解她。
05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抢救回来的货物总算都安置妥当,所有人都筋疲力尽。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这么大的雨,你们都回不去了。”林姐看了一眼窗外,然后对我们几个人说,“王哥,你和李哥去旁边的员工休息室挤一晚。至于你……”
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你跟我来,去我办公室的休息间睡。”她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
王哥和李哥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
我跟在林姐身后,走进了她那间宽大的办公室。穿过办公区,后面居然还有一个带着独立卫浴的豪华休息间。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和她身上一样的香气,干净、清冷,又带着一丝甜意。
她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全新的男士真丝睡衣,扔在床上,对我说了句:“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然后,她就转身走进了与休息间相连的,她的主卧室,并关上了门。
我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套柔软顺滑的睡衣,心乱如麻。
洗完澡躺在客床上,我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幕一幕:她在雨中焦急的身影,她为我包扎伤口时专注的眼神,还有她站在窗边那个孤独的背影。
这个女人,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隔壁的主卧室里,隐隐约约传来了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很压抑,很轻微,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又像是在……哭?
我的心猛地一紧。是她吗?她怎么了?
强烈的好奇心和一丝莫名的担忧驱使着我,我蹑手蹑脚地爬下床,走到了她的房门前。
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小小的缝隙。
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能忍住,鬼使神差地,我将门轻轻推开了一些。
房间里没有开灯,很暗,只有窗外的闪电偶尔划过,才能看清里面的轮廓。
我看到,她的大床上,被子高高地隆起一团,还在微微地颤动着,那压抑的声音正是从被子里传出来的。
我心里一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壮着胆子快步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掀开了被子的一角。
掀开被子后,看到眼前的景象,我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