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岁儿子失踪5天没消息,这天父亲上楼时被绊倒愣了:怎么多了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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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都怪你!我说了别让孩子一个人在门口玩!”

我冲着妻子怒吼,5天的煎熬让我们濒临崩溃。

儿子在家门口离奇失踪,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直到那天深夜,我被自家楼梯绊倒,一个惊悚的念头窜入脑海:“不对……楼梯怎么会多出一节?”



01

我叫李伟,是个瓦工,说得好听点叫建筑工程师傅,其实就是个在工地上跟钢筋水泥打交道的粗人。

我这辈子没啥大出息,书没读多少,但靠着这身力气和还算过得去的手艺,在城郊买了块地,自己盖了栋三层小楼。

楼是十几年前盖的,那时候我跟我老婆张兰刚结婚,俩人兜里那点钱,只够买砖头水泥,连请个小工都舍不得。

那栋楼,从挖地基到砌墙封顶,每一块砖,每一抹水泥,都是我李伟亲手弄上去的。

我还记得当时张兰挺着个大肚子,一边给我递砖,一边唠叨:“李伟,你这楼梯砌宽点,以后儿子跑上跑下的,别磕着碰着。”

“放心吧!”我拍着胸脯跟她保证,“我砌的楼梯,稳当着呢!闭着眼睛走都摔不着!”

可以说,这栋楼就像是我另一个儿子,我对它身上每一道细微的裂缝,都了如指掌。

我老婆张兰在附近的超市当理货员,人有点爱唠叨,但心眼不坏,日子过得也算精打细算。

我们俩这辈子最骄傲、最得意的作品,就是我儿子,李明,小名叫明明。

明明六岁了,刚上幼儿园大班,皮是皮了点,但长得虎头虎脑,特别招人喜欢。

他一笑,眼睛就眯成两条缝,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我们两口子的心,能立刻就化成一滩水。

我们的生活,就像这栋自己盖的楼一样,虽然不华丽,但一砖一瓦都透着安稳和踏实。

每天早上,我骑着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破摩托车去工地,张兰就牵着明明的手去幼儿园。

傍晚,我一身臭汗地回来,总能看到张兰在厨房忙活的背影,和明明在客厅里看《熊出没》的咯咯笑声。

“爸,你回来啦!光头强又被熊大熊二打飞了!”明明总会第一个发现我,然后像个小炮弹一样冲过来。

“哎哟,我的小祖宗,慢点慢点。”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开了花,一把将他举过头顶。

“赶紧洗手去,一身的灰,别把明明衣服弄脏了!”张兰的声音会准时从厨房传来,带着责备的亲昵。

“知道了知道了,管家婆。”我放下儿子,在他脑门上亲一口,然后去水龙头下胡乱冲洗。

这种日子,就像一杯温开水,虽然平淡,但解渴,也暖心。

住在我们对门的是老王,一个退休的看门大爷,老伴走得早,儿女又在外地,一个人孤零零的。

他平时就喜欢搬个小马扎坐在门口,跟来来往往的人唠嗑,也特别喜欢我家明明。

“李伟,又下班啦?今天工地上活多不?”

“还行,王大爷,您又在这儿晒太阳呢?”我递上一根烟。

“可不,人老了,就得多晒晒,不然骨头都脆了。”他接过烟,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明明,来,王爷爷给你糖吃。”

家长里短,鸡毛蒜皮,构成了我们生活的全部。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过下去,直到我干不动了,直到明明长大娶媳妇。

可我没想到,安稳的日子,有时候就像纸糊的窗户,轻轻一捅,就破了。

02

出事那天,是个星期六,我工地上赶工期,没休息,答应了儿子回来给他带他最喜欢的变形金刚。

张兰一个人在家带明明。

下午四点多,张兰在厨房里剁着肉馅,准备晚上包饺子。

她想着就几分钟的工夫,院门也关着,就让明明在自家院门口的水泥地上玩他那个缺了条胳膊的奥特曼玩具。

我们这片是老城区,邻里之间都互相认识,平时孩子们也都在外面跑着玩,所以她没太在意。

厨房里,抽油烟机嗡嗡作响,菜刀和砧板发出富有节奏的“梆梆”声。

可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悲剧就发生了。

张兰把肉馅剁好,端着盆子从厨房出来,擦了擦手,喊了一声:“明明,回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回应。

她以为孩子玩得入神没听见,又走到门口,提高了不少声音:“李明!听见没有!再不回来光头强可就没啦!”

还是没人答应。

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攥住了她的心。

她扔下盆子,冲出院门。

门口的水泥地上,空空如也,只有儿子那个奥特曼,孤零零地躺在那里,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

院门,不知何时,虚掩着一条缝。

“明明!明明!”

张兰的呼喊声,变得惊慌失措,带着哭腔。

她像疯了一样,在附近几条巷子里来回奔跑,挨家挨户地敲门询问。

“王姐,看见我家明明了吗?就这么高,穿着蓝色的奥特曼衣服。”

“没有啊,刚才还听见他在门口念叨‘宇宙之光’呢,就十来分钟前的事啊。”

“是不是跑去小卖部了?那孩子嘴馋,你去那边找找。”

所有人都说看见了,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一个活生生的孩子,就在自家门口,凭空消失了。

我接到电话的时候,正站在脚手架上抹外墙的水泥。

电话那头,张兰的哭声撕心裂肺,话都说不完整,我只听清了“明明…不见了”几个字。

我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抹子直接掉了下去,差点砸到楼下的工友。

我连工具都来不及收拾,跟工头喊了一声,发动摩托车,一路闯着红灯,用最快的速度往家赶。

风在耳边呼啸,我的心却像掉进了冰窟窿,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会的,肯定是那小子藏哪儿了,跟我俩闹着玩呢。

等我到家的时候,院门口已经围了不少邻居,派出所的警车闪着灯,格外刺眼。

张兰瘫坐在地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魂,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就一转眼的工夫,我发誓,真的就一转眼的工夫……”

我冲进屋,在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里疯狂地寻找,衣柜,床底,阳台的杂物堆,甚至连那个最大的行李箱都翻了。

可哪里有明明的影子。

冰冷的恐惧,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死死地掐住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

03

儿子失踪的头两天,我和张兰就像两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焦躁、愤怒,又无能为力。

我们印了几千份寻人启事,在每一个电线杆,每一面墙上张贴。

照片上,明明笑得灿烂,两颗小虎牙格外醒目。

可这张笑脸,此刻却像一把刀,反复切割着我们的心脏。

派出所的陈警官人不错,每天都会过来通报一下调查进展。

但进展,几乎为零。

出事那条巷子,是个监控死角,什么有用的画面都没拍到。

警察走访了周围所有的住户,也问询了附近所有有前科的人员,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

没有目击者,更没有勒索电话。

明明就像一滴水,汇入了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第二天晚上,张兰的弟弟,我的小舅子张军,突然来了。

他一进门,就红着眼圈,一副比我们还伤心的样子。

“姐!姐夫!我听说了,明明他……”张军哽咽着说不出话。

张军这个人,游手好闲,三十好几了还没个正经工作,就爱倒腾点小生意,结果是干啥赔啥,还欠了一屁股的债,隔三差五就来我们家借钱。

说实话,我挺看不上他,但毕竟是张兰的亲弟弟,我也不能说什么。

“你来干什么?”我没好气地问。

“姐夫,你这是什么话,明明是我亲外甥,他出事了我能不来吗?”张军一脸委屈,“我这两天也发动我那些朋友到处找了,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

张兰听了,拉了拉我的衣角:“李伟,你别这样,阿军也是好心。”

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张军那张写满“关切”的脸,我心里总觉得有点不舒服。

家里的气氛,也从一开始的焦急,变成了令人窒息的绝望和争吵。

“都怪你!我说了多少遍,别让孩子一个人在门口玩!院门要锁好!你就是不听!”我冲着张兰怒吼,把找不到儿子的怨气,全都撒在了她身上。

“你怪我?你天天就知道你的工地!你管过孩子吗?你有关心过这个家吗?要不是你没本事,我们用得着住在这个什么人都能进来的破地方吗?”张兰也哭喊着反驳。



我们互相指责,用最恶毒的话伤害着对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减轻自己心里那份快要溢出来的痛苦和自责。

对门的老王看我们这样,也总过来劝。

“李伟,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跟谁有过节?”

我想了半天,摇了摇头。

我一个卖力气的,平时打交道的都是工友,虽然偶尔会因为工钱的事跟包工头吵几句,但也不至于到报复孩子的地步。

“不对,”老王一拍大腿,“我好像想起来个事。”

“什么事?”我赶紧问。

“大概半个月前,有个收废品的,在你家门口转悠了好几圈,还总盯着明明看。那人看着有点眼生,不像我们这片的人。”

这个线索,像一根救命稻草,让我和警方都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

陈警官立刻带人,根据老王的描述,调取了附近路口所有的监控,进行排查。

查了两天,还真让他们找到了一个符合特征的男人。

陈警官让我和张兰去所里辨认照片。

看着照片上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张兰一下子就激动起来:“好像……好像就是他!我见过他在我们这转悠!”

我和张兰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可警察连夜把人抓回来一审,结果却让人大失所望。

那人只是个普通的收废品的,那天确实路过我们家,但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

希望,再一次破灭。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

我和张兰,也从一开始的疯狂寻找,变成了麻木的等待。

我们不说话,也不吵架了。

两个人就那么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坐着,像两尊没有灵魂的雕塑。

这个家里,再也听不到动画片的吵闹声,也再也听不到那个小炮弹一样冲向我的脚步声了。

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04

第五天了。

明明失踪的第五天,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我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合眼,整个人都处在一种半梦半醒的游离状态。

我的脑子里,一会儿是明明咯咯的笑声,一会儿是张兰撕心裂肺的哭喊,一会儿又是小舅子张军那张虚伪的脸。

所有这些画面和声音,交织在一起,像一台失控的搅拌机,要把我的脑袋搅成一团浆糊。

这天夜里,外面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更是搅得人心烦。

我又失眠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不想吵醒身边已经哭得虚脱的张兰。

我光着脚,像个幽灵一样,在屋子里游荡。

我走到明明的房间,他的小床上,还放着他最喜欢的奥特曼玩偶。

我拿起那个玩偶,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儿子的一丝气息。

我在房间里站了很久,直到双腿都麻了,才决定去楼下储物间找瓶酒喝。

我们家的楼梯,是那种老式的室外水泥楼梯,连着二楼和三楼的阳台。

楼梯很陡,也很窄,是我当年亲手砌的。

这十几年,我每天上上下下,没有一万次,也有八千次。

闭着眼睛,我都知道哪一节台所有一道裂缝,哪一块水泥有些松动。

可就在那天夜里,我下楼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我像往常一样,凭着身体的记忆往下走,心里还想着那瓶藏在角落里的二锅头。

当我的脚迈向最后一节台阶,准备踏上二楼阳台地面的时候,脚下却突然多出来一个障碍物。

我的脚尖,结结实实地磕在了上面。

“哎哟!”

我整个人失去了平衡,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阳台上。

膝盖和手肘,火辣辣地疼。

但我顾不上这些。

我撑起身体,茫然地回头望向那节楼梯。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里摔倒?

我明明已经走到了最后一节台阶,下一步就该是平地了啊。

我扶着墙,挣扎着站起来,借着从客厅里透出来的微弱灯光,我再次看向那节楼梯。

这一看,我整个人,如遭雷击,瞬间僵在了原地。

我看到了什么?

我家的楼梯……

我家的楼梯,最下面,竟然多出了一节!

那是一节粗制滥造的水泥台阶,颜色比旁边的老台阶要新,表面也更粗糙,甚至还能闻到一股没有完全干透的水泥味。

它就那么凭空出现,连接着原本的最后一节台阶和阳台地面,显得那么突兀,那么诡异。

我家的楼梯,我亲手砌的楼梯,我走了十几年的楼梯……怎么会……多出来一节?

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



我的心脏,疯狂地擂动着,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一个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无比荒谬和恐怖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疯狂地滋长。

我连滚带爬地冲回屋里,摇醒了张兰,语无伦次地让她报警。

很快,陈警官带着两个同事,再次来到了我们家。

他们听完我的叙述,脸上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李师傅,你是不是……太累了,看错了?这楼梯可能本来就这样,你只是没注意。”一个年轻的民警小声说。

“我没看错!”我激动地吼道,指着自己的眼睛,“我拿我的人头担保!我拿我这双砌了它十几年的手担保!那节台阶,昨天绝对没有!”

陈警官打着手电,仔细地检查着那节多出来的台阶。

他用手敲了敲,台阶发出了沉闷的,“咚咚”的声响。

是空心的。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找东西来,把它砸开!”陈警官的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我疯了一样,冲到楼下的储物间,拿出了我干活用的,那把最重的大铁锤。

邻居们也被惊动了,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对着那节奇怪的台阶指指点点。

我高高地举起铁锤,用尽全身的力气,朝着那节水泥台阶,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水泥台阶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砰!砰!砰!”

我像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砸着。

终于,在连续几下重击后,那节台阶被彻底砸碎,露出了里面的空腔。

所有的光线,所有人的视线,都瞬间聚焦到了那个黑洞洞的洞口。

一股混合着水泥和某种说不清的,有点香甜的腐败气味,从洞口里飘了出来。

陈警官把手电筒的光,照了进去。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了。

我手里的铁锤,“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沿着台阶滚了下去。

我失魂落魄地看着洞里的一切,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不……”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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