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会要交8万入场费,我果断退群,隔天警察告知:昨晚班长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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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默,你就说个数,五十万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加。”

电话那头的声音急切又蛮横,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王总,这不是钱的事,这个设计方案的核心是简洁,您硬要加一个金色的龙头在logo上,还非要它喷火,这……这真的不符合我们当初的定位。”

“我不管什么定位不定位的,我花钱,就是买我高兴。我就喜欢龙头,就要它喷火,霸气。今天下班前你要是改不出来,不仅尾款没有,你们工作室以后也别想在圈里混了。”

“嘟…嘟…嘟…”

电话被粗暴地挂断了。

我叫林默,这家小型设计工作室的创始人之一。刚刚打电话的,是我们目前最大的客户,一个出手阔绰但审美堪忧的煤老板。

我无奈地放下手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这就是我毕业十年后的生活,在理想和现实的夹缝里,被甲方反复碾压。



01

我的合伙人王胖子端着一杯枸杞水走了过来,他那二百斤的体重让整个地板都跟着颤了颤。

“又被王总给怼了?”

我苦笑着点了点头,把手机上的聊天记录给他看。

“你看他发来的参考图,恨不得把清明上河图都塞进一个小小的logo里,这谁受得了。”

王胖子呷了一口热气腾腾的枸杞水,叹了口气:“客户就是上帝,哪怕他是个审美白痴的上帝,忍忍吧,谁让咱们得靠他发工资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想了,晚上我请客,撸串去,就当是给咱们被强暴的审美搞个追悼会。”

我笑了笑,心里却轻松不起来,工作室下个月的房租还悬着,王总这个单子要是黄了,我们俩就得卷铺盖走人。

就在这时,我那个沉寂了快有七八年的高中同学群,突然闪烁了起来。

点开一看,是一条关于举办毕业十周年同学会的通知。

看着群里一个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头像,我的思绪瞬间被拉回了十年前那个闷热的夏天。

那一年,我父亲突发心脏病,手术费像一座大山压得我们全家喘不过气。

我一度想过辍学去打工。

是班长张扬,那个时候我们所有人心中的“孩子王”,像个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的男生,第一个站了出来。

他把自己的存钱罐整个抱到了我的面前,里面是他攒了好几年的零花钱,叮叮当当地响。

“林默,咱们是一个班的,就是一个集体的,你的事就是大家的事。”

他还组织了全班同学搞募捐,带头在学校里跑前跑后,甚至还发动他爸妈的关系,帮我联系了更好的医生。

最后,手术费凑够了,我父亲也转危为安。

毕业前那晚,我们一群人在操场上喝着廉价的啤酒,张扬搭着我的肩膀,意气风发地说:“林默,十年后,咱们再聚,到时候我肯定是个牛逼的大老板,你肯定也是个顶尖的设计师,咱们都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那晚的月光很亮,那晚的啤酒很涩,但那晚的情谊,滚烫得像火。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十年了,不知道大家现在都怎么样了。

尤其是张扬,他应该,已经实现了自己的诺言了吧。

王胖子看我盯着手机发呆,凑过来看了一眼。

“哟,同学会啊,这是好事儿啊,去呗,正好出去散散心,见见老同学,说不定还能碰上你的初恋小情人呢。”

我白了他一眼:“我哪有什么初恋小情人。”

话是这么说,但一个扎着马尾辫,笑起来有两个浅浅梨涡的女孩身影,还是不由自主地从记忆深处浮现了出来,她叫苏晴。

正想着,一个新的群聊邀请弹了出来,是专门为这次同学会建的临时群。

我怀着一丝期待和激动,点了进去。

群里已经有二十多个人了,气氛异常热烈。

但很快,我就感觉这气氛有点不对劲了。

02

“哟,这不是刘总吗?听说您都喜提帕拉梅拉了,真是年少有为啊。”

一个叫赵娜的女同学发了一张照片,是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旁边还配了个“努力的奖励”的凡尔赛文案。

下面立刻跟了一串溜须拍马的回复。

“娜姐才是真厉害,我这算什么,小打小闹。”

被叫做刘总的同学,头像是自己穿着高尔夫球衣的挥杆照,看起来人五人六的。

“我上个月刚换了辆宝马5系,跟各位老总比起来,简直就是个代步车,惭愧惭愧。”

“哎呀,老周你也太谦虚了,好歹也是部门经理了。”

群里的聊天内容,从一开始的“好久不见”和“你现在在哪”,迅速演变成了一场不动声色的财富和地位展览会。

车子、房子、职位,成了每个人心照不宣的名片。

我默默地翻着聊天记录,心里那份刚刚燃起的温情,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渐渐凉了下去。

王胖子也凑在我旁边一起看,啧啧称奇:“兄弟,你们这哪是同学会啊,这简直就是上市公司CEO年度峰会啊,个个都是人才。”

我没说话,只是觉得有些刺眼。

就在这时,群里有人@了所有人。

是李锐,当年在班上就以给张扬当“跟屁虫”而闻名。

“各位静一静,下面,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永远的班长,本次同学会的总召集人,张扬,张总,荣归故里!”

紧接着,一个头像是在游艇上举着香槟杯的男人被拉进了群。

毫无疑问,他就是张扬。

“大家好,好久不见,十年没回老家,都快不认识路了。”

张扬一出现,群里的气氛比刚才还要热烈十倍。

“班长好!”

“张总好!”

“欢迎张总!”

各种吹捧和恭维像潮水一样涌来,李锐更是马屁拍得震天响:“张总日理万机,这次能抽出时间回来跟我们聚聚,真是给了我们天大的面子啊。”

张扬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然后说:“都是老同学,说这些就见外了。这次回来,一是叙旧,二呢,也是看大家都是各行各业的精英,我手上正好有个不错的项目,想看看有没有机会跟大家一起发财。”

一听到“发财”两个字,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大家纷纷表示想听张总指点迷津。

我看着屏幕上那个意气风发的头像,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隔阂感。

他不再是我记忆里那个热血仗义的少年了,他变成了那种我每天都要小心翼翼应付的“王总”、“李总”。

李锐看时机差不多了,清了清嗓子似的,发了一段长长的文字。

“各位,关于本次同学会的具体安排,我在这里向大家同步一下。经过我和张总的商议,地点定在了市里最顶级的温泉度假酒店,两天一夜,吃喝玩乐全包。”

“为了体现我们同学会的档次和价值,也为了响应张总‘资源共享,合作共赢’的号召,本次同学会我们将采用‘基金入股’的形式。”

“具体来说,每位参加的同学,需要缴纳8万元作为‘同学会暨项目投资基金’。这笔钱,不仅是未来我们合作的敲门砖,更是我们十年情谊的价值体现。”

这段文字发出来后,原本沸腾的群聊,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八万?

我看着这个数字,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这哪里是同学会,这分明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商业骗局。

王胖子在我旁边也惊呆了,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我靠,八万块的门票?他们是请巴菲特来演讲吗?这帮人疯了吧!”

03

短暂的死寂之后,群里开始出现了零星的骚动。

“这个……是不是有点太贵了?我一个月工资才几千块。”

一个平时不太说话的男同学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李锐立刻跳了出来:“格局小了不是?钱是什么?钱是王八蛋,花了还能赚。但链接高端人脉的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张总这是在提携我们呢。”

另一个女同学也附和道:“就是,我觉得这个价格很合理,过滤掉了一些层次不够的人,保证了我们这个圈子的纯粹性,我支持张总。”

她说完,立刻发了一张转账8万元的截图到群里,生怕别人看不见。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几个家境本就优渥,或者想削尖了脑袋往上爬的人,纷纷晒出了转账截图,嘴里还说着“感谢张总带我飞”之类的奉承话。

而大部分人,则和我一样,选择了沉默。

这沉默里,有震惊,有不满,有犹豫,但更多的是无奈。

我看着这荒诞又现实的一幕,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我想起了十年前,张扬抱着存钱罐为我奔走的模样。

我想起了大家把皱巴巴的零钱塞到我手里时,那一张张真诚的脸。

那时候的情谊,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温暖。

可现在呢?

它被明码标价,变成了进入一个所谓“高端圈子”的门票,变成了八万块钱。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在输入框里敲下了一行字:“同学聚会,最重要的不是大家能聚在一起聊聊天,回忆一下过去吗?什么时候,我们的感情需要用八万块钱来衡量了?”

我的这条消息,像一颗石子投进了看似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浪。

群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仿佛都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几秒钟后,张扬直接@了我。

“林默,我本来还以为,十年过去了,你应该会成熟一点。”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失望和嘲弄。

“可你还是这么天真,这么理想主义。成年人的世界,时间和人脉都是有成本的,你明白吗?”

“我组织的这个局,是为了让大家提升层次,是为了让混得好的人拉一把混得不好的人。你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或者说,连这点格局都没有,那只能说明,你已经被这个时代淘汰了。”

他的话像一根根尖锐的刺,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

他甚至,还把十年前的事情拿出来说事。

“我记得当年你家里困难,我还帮你搞过募捐。说实话,那时候帮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个有潜力的人。可现在看来,是我看走眼了。”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我心中的怒火。

他可以侮辱我穷,可以嘲笑我天真,但他不能,绝对不能,把他当年那份仗义之举,扭曲成一种廉价的投资和施舍。

“张扬,我感谢你当年的帮助。但那份帮助,是出自同学之间的情谊,而不是你今天用来标榜自己、羞辱别人的资本。”

“如果你觉得,同学情谊可以用钱来衡量,那只能说,被时代淘汰的不是我,而是你那颗早就被金钱腐蚀了的心。”

我的回击,让群里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李锐像一条被踩了尾巴的狗,立刻跳出来冲我狂吠。

“林默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张总说话?你就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就是,自己混得不好,就看不得别人好,典型的穷酸心理。”

各种指责和谩骂铺天盖地而来。

而那些沉默的大多数,依旧沉默着,仿佛一群没有生命的雕塑。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私聊响了一下。

是苏晴。

那个我记忆里扎着马尾辫的女孩。

“林默,别再说了,你斗不过他的。”

简短的一行字,却透露出深深的无力和悲哀。

我看着这行字,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是啊,我斗不过他。

我斗不过这个被金钱和欲望异化了的世界。

04

张扬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他没有再理会我,而是发出了最后的通牒。

“各位,今晚十点之前,所有确认参加的同学,请把款项转到李锐的账户上。过时不候。”

“另外,我多说一句,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有时候,你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就决定了你的上限。机会,我只给一次。”

他还特意发了一张截图,上面是某个同学刚刚转账成功的页面,那个数字“80000.00”显得格外刺眼。

这是一种无声的炫耀,也是一种赤裸裸的逼迫。

我看着手机屏幕,感觉前所未有的疲惫。

王胖子一直在我旁边,把整个过程看得一清二楚,气得他把手里的枸杞杯都捏得咯吱作响。

“这帮孙子!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那个叫张扬的,不就是有点臭钱吗?牛逼什么啊!还有那个李锐,简直就是条哈巴狗!”

他愤愤不平地骂着,又转过头来劝我。

“默子,别跟这帮傻逼置气,不值当。咱不去就是了,咱不稀罕。退群,眼不见心不烦。”

我点了点头,王胖子说得对。

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个群,这个所谓的“同学圈”,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

我没有再看群里那些或谄媚或虚伪的嘴脸,也没有再理会苏晴私聊发来的“你别冲动”的劝说。

我深吸了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平静的语气,在群里敲下了我的最后一段话。

“张扬,我还记得十年前,你在操场上搭着我的肩膀说,以后要做个牛逼的大老板。你现在确实做到了,恭喜你。但你可能忘了,你后面还说了一句,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我不知道,现在这个用金钱衡量一切,把同学情谊当成商品的你,是不是你当年真正想要成为的样子。”

“这八万块钱,我出不起,就算出得起,我也不想出。”

“因为我心里那份关于青春,关于同学的回忆,它不‘值’这个价。”

“它无价。”

“各位,有缘再见吧。”

发完这几段话,我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按下了右上角的按钮。

在弹出的对话框里,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删除并退出”。

整个世界,瞬间清静了。

手机屏幕上,只剩下我和王胖子的聊天界面,以及那个被甲方要求加上喷火龙头的logo设计图。

虽然现实依旧操蛋,但我的心里,却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

就好像,亲手为自己那段逝去的青春,举办了一场干净利落的葬礼。

05

退群后的那个晚上,我睡得格外安稳。

第二天一早,我被窗外明媚的阳光叫醒,甚至还有心情给自己做了一顿像样的早餐。

没有了那个乌烟瘴气的同学群,感觉连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到了工作室,王胖子已经在了,他神秘兮兮地把我拉到一边。

“默子,你猜怎么着?那个傻逼王总,昨天半夜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同意用我们最初的设计方案了,那个喷火龙头,他不要了!”

我惊讶地问:“真的假的?他转性了?”

“谁知道呢?估计是回去被他闺女给教育了吧。反正,尾款已经打过来了,咱们这个月,活下来了!”

王胖子激动得给了我一个熊抱。

这真算得上是双喜临门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昨日的阴霾一扫而空,生活似乎又回到了它应有的轨道上。

我和王胖子心情大好,甚至开始讨论晚上去哪家火锅店庆祝一下。

就在这时,工作室的门被人“咚咚咚”地敲响了。

敲门声很重,很急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我和王胖子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奇怪。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客户一般都会提前打电话的。

我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穿着一身笔挺的警服,神情严肃,目光锐利。

我的心,咯噔一下,瞬间沉到了谷底。



“请问,哪位是林默先生?”

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警察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吗?”

警察出示了他的证件,然后目光如炬地盯着我:“我们是市刑侦队的。想跟你了解一个情况,你认识一个叫张扬的人吗?”

张扬?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湖。

昨天还鲜活地在群里呼风唤雨的人,今天怎么会和警察扯上关系?

我定了定神,回答道:“认识,他是我高中同学。”

年长的警察点了点头,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意外,他继续用那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道:

“张扬,昨晚死了。”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仿佛被投入了一颗炸弹,所有的思绪都被炸得粉碎。

死了?

怎么可能?

昨天他还……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扶着门框才勉强站稳。

我喃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为首的警察锐利地盯着我的眼睛,缓缓地从物证袋里拿出一部手机,屏幕上赫然是昨天那个同学群的聊天记录。

他将手机举到我的面前,指着我发出的最后那几段话,一字一句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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