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儿药物中毒,作为“当代医圣”的老公却将她扔在家里,陪青梅儿子玩过家家。
当晚,青梅的朋友圈爆火。
“不小心开错药害病人中毒,还好有我的药圣老公兜底,现在父子俩正在玩过家家。”
我点了个赞,并留言道:“什么时候结婚?”
下一秒,老公拨通电话,对着我就是劈头盖脸咒骂。
“苏沁你的控制欲能不能不要这么强,我就是陪干儿子玩,你能别破坏氛围吗?”
“而且我作为乐乐的主治医生,他没了爸爸,我帮忙补偿一些父爱难道不是我该做的吗?”
“作为医生家属,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样——体谅病人。”
我摸着女儿冰冷的尸体,苦笑出声,“我体谅你。”
我拿出一年前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这次,再也没有不离婚的理由了。
“回家把离婚协议签了吧。”
我声音冷得能冻死人。
三个小时前——
“苏沁,薇薇好像喘不上气!”
我抱着孩子冲进市医院急诊,值班的护士长却告诉我:“顾主任下午请假了,说是陪乐乐过生日。”
我抖着手给他拨电话,一遍又一遍。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无人接听,无人接听,还是无人接听。
最后,是隔壁的实习医生看不下去,悄悄告诉我:“顾主任在江心岛别墅,给乐乐办‘医院主题’的生日宴。”
正当他们准备安排其他医生救治微微时,薇薇已经没了呼吸。
尸检报告写得冰冷:剂量错误的氨茶碱,导致急性中毒。
开药人——林悠,周天的小青梅,乐乐的妈。
电话那头,周天瞬间爆发:“大半夜,你发什么疯?”
“我不过就是陪伴病人家属,难道我连我的分内之事都不能做了吗?”
听到分内之事,我看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儿,我忍不住苦笑出声。
“周天,你知不知道,女儿她......”
“她就是被你惯坏了!”
“我都说了我在忙工作,你能不能不要用女儿当作借口。”
我摘下他曾送我的戒指,重重扔在地上。
我被气笑了,“周天,你女儿都被人毒死了,你竟然还有心情陪别人的孩子玩过家家!”
“你说什么?”
周天在电话那端拔高了八度,像被踩住尾巴的猫,尖锐到失真。
我攥着手机,掌心全是冷汗,声音却前所未有的平静:“周天,薇薇死了,死于氨茶碱急性中毒。”
然而,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周天悲伤的声音,只有一声轻蔑的冷笑。
“够了!”他几乎在下一秒就吼了回来,“苏沁,你为了逼我回家,连这种谎都编?薇薇下午还给我发语音,说想吃草莓蛋糕!”
“你作为微微的的亲生母亲,怎么连这么恶毒的谎言都说得出来。”
看着他还试图装作一个合格的父亲,我就觉得一阵恶心。
“要是你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现在在你旁边的那个人。”
“因为开错药的人——正是你那位青梅、乐乐的亲妈——林悠。
下一秒,电话那头传来林悠哭哭啼啼的声音:“沁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我怎么都没想到,你竟然会这么说......”
周天心疼地安慰林悠,转过头就朝我怒吼道:“苏沁,你真的是脸都不要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脸面,你却一次又一次地得寸进尺......”
我喉咙发苦,却一字一顿,“你如果不信,去停尸间看她最后一眼。我等你。”
“啪”地一声,对面挂断了。
二十分钟后,别墅玄关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周天拽开门,身上还穿着那件印着卡通听诊器的过家家白大褂,胸口歪歪扭扭写着“周院长”。林悠牵着乐乐跟在身后,小男孩手里攥着塑料针筒,奶声奶气:“妈妈,你怎么哭了呀?”
林悠眼眶通红,声音颤得恰到好处:“沁姐,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可你不能拿孩子开玩笑。说我开错药?这简直在侮辱我的职业水准和道德!”
说到最后,她哽咽着扑进周天怀里:“阿天,我从医八年,从没出过差错。如果这种指控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在医院做人?”
周天单手搂住她,另一只手给乐乐顺毛,目光却像利刃般劈向我:“苏沁,给林悠道歉!”
我望着他,胸口像被钝器凿穿:“周天,薇薇是你的亲骨肉!你宁愿信她,也不信我?”
“我只相信证据!”他额角青筋直跳,“停尸间?好,我跟你去,要是薇薇安然无恙,你立刻向林悠鞠躬认错……”
他话锋一转,声音骤冷:“我们马上离婚,女儿归我,她身上流着周家的血,轮不到你拿来做筹码!”
“归你?”我笑得比哭还难看,“周天,你确定一个连最后一面都不肯见她的父亲,有资格抚养她?”
林悠适时啜泣:“阿天,别吵了,乐乐害怕……”
小男孩立刻配合地瘪嘴,豆大的泪珠往下掉。
周天心疼得弯身把他抱起,再抬头看我时,眼底只剩厌恶:“苏沁,我给你十分钟收拾东西,从现在起,这个家不欢迎你。”
我没有动,只从包里抽出尸检报告,轻飘飘甩在他脚边:“不用十分钟,签字就行,离婚协议我带了一式三份,你看完再决定要不要继续当你的‘好干爹’。”
纸张落地,发出细微的“啪嗒”声。周天低头,白纸黑字盖着鲜红公章——
死因:氨茶碱中毒;
开药医师:林悠;
林悠的啜泣声像一把钝刀,割得我耳膜生疼。
她扑进周天怀里,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却清晰得刺耳:“阿天,沁姐她恨我……可我真的没有开错药,她怎么能这样诬陷我……”
我喉咙里泛起血腥味,刚要开口,周天忽然抬手——
“啪!”
那一巴掌来得太快,我整个人被打得偏过头去,耳中嗡鸣一片。
脸颊迅速肿起,火辣辣的疼,却不及心里万分之一。
他指节发白,声音像淬了冰:“苏沁,你疯够了没有?纸质文件可以造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手段?”
我舌尖抵着腮帮,尝到铁锈味,却笑了:“造假?周天,你女儿的尸体就在停尸间,你跟我去看一眼——就一眼!”
我伸手去拽他袖子,林悠却猛地挡在我们中间。
她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声音却尖锐起来:“够了!沁姐,阿天已经够忙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你身为阿天的妻子,你不想着怎么帮他分担就算了,还添乱……”
她伸手来掰我的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我手背。
我一把甩开她,她踉跄两步,顺势跌坐在地,发出夸张的抽气声。
乐乐立刻大哭起来,周天弯腰去扶她,看我的眼神像看仇人一样:“苏沁!你还要撒泼到什么时候?”
“撒泼?”我笑得比哭还难看,一把抓住周天手腕,指甲几乎嵌进他皮肉,“你女儿在医院地下二层,你很清楚那里是什么地方吧,你怕什么?怕看见她青紫的脸,还是怕承认你欢天喜地的当别人的爹吗?”
我死命拽着他往外走。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医院地下二层,向走廊尽头的停尸间走。
天花板的灯管发出滋滋滋的声响,忽明忽暗的闪着,林悠在背后尖叫:“阿天,别去,她疯了,她会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的!”
可我顾不上她了。
离停尸间的铁门越来越近,我手心全是冷汗,却死死攥着周天——这一次,谁也别想逃。
“咔哒。”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
冷气扑面而来。
空的。
我走到最后一张床前,这里本该躺着薇薇瘦小的身体,此刻却空空荡荡。
白炽灯照得金属台面反光,像一面嘲笑我的镜子。
我僵在原地,指尖发颤。
“人呢……”
我声音碎成气音,扑过去拉开所有抽屉,“薇薇呢?!我亲手把她推进来的——”
周天站在门口,脸色由怒转疑,最后竟浮出一丝冷笑:“苏沁,这就是你的证据?一个空床?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说悠悠把薇薇的尸体藏起来了?”
我转身揪住他衣领,声音嘶哑:“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停尸间有记录!有监控!”
林悠这时才慢慢走过来,脸上泪痕未干,却带着诡异的镇定。
她轻轻按住周天的手,声音温柔得像毒蛇吐信:“阿天,别怪沁姐了……微微根本没死,也许,是有人故意把她藏起来了?”
她抬眼看我,瞳孔在冷光下缩成针尖大小:“沁姐,你说是吧?”
我后背窜上一股寒意。
——“林悠!你想毁尸灭迹!”
我扑上去的瞬间,像一头被逼疯的母兽,指甲直掐林悠的脖子。
“把我女儿还回来!你把薇薇藏哪了!”
林悠尖叫一声,踉跄后退,高跟鞋一崴,顺势倒进周天怀里。
“阿天……她真的疯了……”
周天护住她,回身就是一脚。
那一脚正中我小腹,我被踹得倒飞出去,后脑“咚”地撞上停尸间冷硬的门槛。
血,顺着鬓角往下淌,眼前一阵发黑。
可我顾不上疼,撑着地面还要爬起来。
周天居高临下,指着我,像看一条疯狗。
“苏沁,停尸间根本没有薇薇的记录——你闹够没有!”
我喉咙发腥,却硬是挤出一声笑:“没有记录?监控被删?这不明摆着是林悠——”
“闭嘴!”
他一步上前,皮鞋碾住我的手指,狠狠一拧。
骨节“咔啦”一声脆响,疼得我浑身抽搐。
“我说最后一遍,”周天俯身,嗓音冷得像冰渣,“离婚协议,你马上签,否则我就以你精神失常为由,申请限制你人身自由。”
我抬头,血糊住了睫毛,视线一片猩红。
“周天,我要报警。”
我每个字都混着血沫,“我要告你们——谋杀、毁尸!”
他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掏出手机,当着我的面按下了“110”。
可通话键在指尖悬了一秒,又慢慢移开。
“报警?可以。”
他蹲下,指腹抹掉我脸上的血,语气温柔得吓人,“警察来了,我就告诉他们——孩子母亲因病精神失常,持刀挟持医护人员,你说,他们信谁?”
我浑身发抖,寒意从脚底一路窜上天灵盖。
林悠牵着乐乐,远远站在走廊尽头,奶声奶气:“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回去继续玩?”
她蹲下身,替乐乐理了理歪掉的“小医生”帽,声音甜得发腻:“乖,周叔叔说,要带我们去游乐园坐旋转木马。”
周天站起身,背对我,像掸灰尘一样掸了掸袖口。
“苏沁,你好好冷静,明天律师会把正式协议送到家里,你给我老实待着,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他回头,眼底最后一丝温度也熄了。
“我不管你给女儿说了什么,我晚上就回来接女儿离开。”
他勾了勾唇角,笑得残忍,“我是不会把她交给一个嫉妒的疯子!”
说完,他一手抱起乐乐,一手揽过林悠的肩,头也不回地走向出口。
“周天——”
我嘶哑地喊,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碎成回声。
他们的背影越来越远。
乐乐趴在周天肩头,冲我晃了晃针筒,做了个“打针”的动作,咯咯直笑。
脚步声、笑声……
一切混作尖锐的耳鸣,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
血滴在地上,开出一朵朵细小的红花。
我蜷在停尸间门口,死死攥住那枚被踩裂的戒指,指节泛白。
“薇薇……你在哪里,妈妈一定带你回家。”
我咬破舌尖,用疼痛逼自己清醒,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尘封两年的号码。
“是我,苏沁。”
“帮我查两个人——林悠、周天。”
“对,从现在起,我要他们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