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男友回家他被姐姐画神女图,第二天他离奇死亡,得知真相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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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家世代画神女图。

只不过是在人皮上作画。

这种画技,传女不传男,传大不传小。

所以,姐姐留在家中继承奶奶的画技,而我跟普通孩子一样上学。

十八岁那年,我往家里带回一个男生。

当晚,他进了姐姐的画室,背上有了洗不掉的神女图。

第二天,他死了,我愤怒地与姐姐决裂,离开了家。

二十八岁,我有了新的男友。

可我把自己交给他的当夜,我在他身上发现了熟悉的神女图……

1

深夜,我和男友正要翻云覆雨,却无意瞥见床后的梳妆镜,冷汗从额头冒出。

镜子里,张岩的后背上,赫然浮现出一幅妖孽的神女图。

那熟悉的线条、色彩,甚至女子隐秘部位,都与我十八岁那年见过的如出一辙。

“啊!”我猛地推开他,浑身发抖。

“怎么了?”张岩一脸茫然。

“你背上的画。”我声音发颤,“什么时候有的?”

“什么画?”他伸手去摸。

我拽着他转向镜子。

当看清背上那幅栩栩如生的神女图时,张岩脸色煞白:“靠!这特么是什么鬼东西?”

“你真不知道?”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

他皱眉回忆:“昨天老李拉我去春闺买画,进店后我突然很困,醒来就在车里了。”

我的心沉到谷底。

春闺,当年奶奶的店,就叫这个名字。

“这几天别出门。”我飞快穿衣服。

“为什么?”张岩不解。

“想活命就听话。”我抓起围巾围住脸,“你忘了我跟你说过的姐姐吗?”

提到姐姐,张岩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更加苍白。

我进了小巷中,春闺的招牌在夜色中泛着诡异的粉光。

推门进去,浓烈的檀香混着某种腥甜扑面而来。

四十平的空间里,三面墙挂满各种神女图。

最里间的小房间里,透出紫粉色灯光,隐约传出叫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我屏住呼吸靠近。

视线被里面帘子挡住大半。

我只看见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提着笔,正低头一笔一画的勾勒着什么。

她抖着手,似乎极难作画,满身是汗,眼尾都红了。

而她的画布,被锁在墙壁上,抖成一团。

我咬牙,又往开推了推门。

“吱嘎——”

“谁?”

里面的灯光突然熄灭。

屋里的女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我面前。

雪肤、柳眉、鼻尖一点痣。

尽管已经十年没见,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她。

我的姐姐,巫雪凝!

此刻,汗湿的发丝贴着她通红的脸颊,她手中的画笔尖端还滴着鲜红甜腻的汁液。

“你来买画?”

她歪着头,眼神里透露出几分不耐与警惕。

她似乎没有认出我。

我将脸埋进围巾中:“不,我是来问你,为什么在我男友背上作画?”

“你男友?哪位啊?”姐姐眉毛一挑,脸上有些许鄙薄。

我强忍怒气:“神女图,昨天你画的神女图!”

“哦,那副啊。”她恍然大悟,伸手勾住我的下巴,“小妹妹,你有空来质问我,不如问问你男朋友。”

“他可是求着我画的。”

张岩求她?

我不信!

可姐姐笃定的神色,让我心中慌乱。

当年死掉的刘石,临死前对我说什么来着。

是“我求你姐姐的”还是“求求你救救我”?

我分不清了,但我必须回去守着张岩。

停车,上楼,开门,走到卧室前。

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

张岩躺在地上,与画中的神女紧紧相拥。

鼻尖有粒小痣的神女,听到动静后扭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

2

我猛地扑上去,想要撕扯那个女人。

“啊!”

张岩惨叫一声,从地上坐起,睁开了眼睛。

看到是我,他猛地一把将我抱住:“雪飞?怎么了?你做噩梦了?”

我浑身发抖,指着他的上方:“她……她就在你身上,你没看见吗?”

张岩茫然四顾:“谁?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啊。”

他说着,打开了床头灯。

我死死盯着他的后背。

那里空空荡荡,哪还有女人的影子?

怎么会这样,人呢?

灯光未曾照到的后背处,仿佛有双冰冷的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

张岩担忧地摸了摸我的额头,起身去厨房倒了杯热牛奶,轻声哄我。

“你最近太紧张了,先喝点东西,好好睡一觉。”

我接过杯子,手指仍在颤抖。

“张岩,你真的不知道春闺是做什么的吗?”我盯着他的眼睛,试图找出一丝破绽。

他摇头,神色真挚:“我真不知道,昨天就是被老李拉过去的,醒来就在车里了。”

他的眼神太过干净,我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相处五年,我知道张岩是不会骗我的。

可是我看到的也不是假的啊。

神女图,究竟有什么秘密?

我靠在张岩怀里,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嗯,还要……”

甜腻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

我睁开眼。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看见张岩与神女背对着我,缠绕在一起。

我猛地打开灯。

刺眼的光亮下,床上只有张岩一人。

他迷迷糊糊地翻过身,嘟囔道:“怎么了,又做噩梦了?”

他的眼下,赫然出现一对乌青!

和十年前死去的刘石,一模一样!

我浑身发冷,想起曾经偷听到的奶奶对姐姐说的话。

“神女耗人,会吸干主人的气血;除非,用作画人的血,洗掉神女图。”

不能再等了!

我再次直奔春闺。

可当我赶到时,店铺大门紧闭,招牌的粉光熄灭,门上贴着一张纸条。

“歇业三日。”

我的心沉到谷底,只能转身回家。

推开门时,张岩擦着头发从浴室走出来。

他担忧的朝我走来:“你去哪儿了?我醒来怎么没看见你。”

我盯着他的后背,光滑一片,神女图消失了!

“你背上的画呢?”我冲上去,手指颤抖地抚过他的皮肤。

张岩一脸轻松:“哦,你说那个恶作剧的贴纸?我刚才洗澡搓掉了。”

他语气轻松,可我的心脏却狂跳不止。

不对劲!

神女图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洗掉?

除非……

我猛地想起什么,冲进卧室,从抽屉深处翻出条粗笨的金项圈。

当初跟姐姐决裂离开家的时候,我偷了家传的作画秘籍,藏进了这金项圈中。

我用剪刀剪开项圈,一卷薄如蝉翼的皮质物滑了出来。

家传秘籍,《丹青秘录》。

我颤抖着展开,可就在指尖触碰到皮卷的瞬间,后脑传来一阵剧痛。

“砰!”

眼前一黑,我重重栽倒在地。

再次睁眼时,我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反剪,嘴里塞着布条。

张岩站在我面前,手里捧着那卷《丹青秘录》,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巫雪飞,谢谢你。”

“我可是找这本秘籍,找了好久。”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刻刀,刀尖抵在我的锁骨上,缓缓下划。

“你知道吗?画最上等的神女图,得用美人皮,才最好看。”

3

就在刀尖即将划破皮肤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拍门声。

“雪飞,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张岩的声音!

我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眼前的“张岩”。

他动作一顿,眉头微皱,似乎也有些意外。

下一秒,门被猛地踹开。

另一个张岩冲了进来,脸色惨白,额头渗出冷汗。

而就在他踏入房间的刹那,我眼前的“张岩”面容扭曲,身形如水波般晃动。

最终变成了姐姐!

“雪飞!”真正的张岩冲过来,一把夺过姐姐手中的刀,紧紧抱住我,“你没事吧?我找了你好久!”

我浑身发抖,视线在姐姐和张岩之间来回扫视,大脑一片混乱。

姐姐站在一旁,嘴角噙着冷笑,眼神讥讽。

“张岩,”我声音发颤,“她……她刚才要剥我的皮。”

张岩却红着眼眶,紧紧攥住我的手腕:“雪飞,你清醒一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什么?”我猛地转头,可房间里哪还有姐姐的影子?

“你又产生幻觉了。”张岩痛苦地闭了闭眼,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诊断书,“雪飞,你病了,两年前就病了。”

我低头看去,纸上赫然写着:妄想型精神分裂症。

“不可能!”我猛地推开他,“我明明看到……”

“你每天喝的牛奶里都有药。”张岩声音哽咽,“可你最近起不来床,上班总是迟到,就不喝了,对不对?”

我怔在原地,脑海中闪过那些诡异的画面:神女图、姐姐、张岩背上的女人,每天喝的牛奶……

难道,真的都是幻觉?

我被张岩送进了精神病院。

他要回老家处理一些事情,对着医生护士交代了好久之后,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白色的墙壁,刺鼻的消毒水味,每天按时服下的药片让我昏昏沉沉。

我渐渐接受了自己病了的事实。

可是有一天,姐姐来了!

她穿着素白的旗袍,鼻尖一点痣依旧妩媚,手里捧着一面铜镜。

“妹妹。”她轻声唤我,指尖冰凉地抚过我的脸颊,“你真的以为自己病了吗?”

我茫然地看着她。

她微微一笑,伸手掀开我的病号服,将铜镜转向我的后背。

镜中,我的后背上赫然浮现出一幅神女图。

而画中女子的脸,竟然是张岩!

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想起来了吗?”姐姐的声音轻飘飘的,钻入我耳中,“你为什么没发现,这家医院,从来没有镜子?”

剧烈的头痛袭来,无数碎片般的记忆在脑海中炸开。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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