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离婚都不管我 5年后我嫁给首富 父母跪求我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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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十六岁的夏天,蝉鸣聒噪地像是要撕裂整个世界。而我的世界,确实在那一天被彻底撕裂了。

撕裂它的,是母亲尖锐的嘶吼,和父亲沉闷的咆哮,最后,是那只青花瓷瓶砸在地上时,发出的清脆而决绝的碎裂声。

“林卫国,你不是人!你把钱都拿去给那个狐狸精了,这个家你还想不想要了!”母亲赵静的嗓音因为愤怒而扭曲,像一把生锈的锯子,拉扯着屋子里本就稀薄的空气。

“我给谁钱关你什么事?这日子我一天也过不下去了!离婚!马上就离!”父亲林卫国脖子上青筋暴起,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我站在卧室门口,手脚冰凉,指甲深深地嵌进掌心。这种争吵,从我记事起就未曾停歇,像是这个家庭永恒的背景音。金钱、猜忌、怨恨,像藤蔓一样缠绕着我们家那间不足八十平米的小屋,让人窒息。



但这一次,他们提到了“离婚”。

这两个字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击中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冲了出去,站在他们中间,用尽全身力气喊道:“别吵了!求求你们,别吵了!”

然而,我的出现,非但没有平息战火,反而成了他们转移矛盾的靶心。

赵静一把将我拽到她身边,指着林卫国的鼻子,哭喊道:“林卫国你看看!你看看你女儿!你忍心让她生活在一个破碎的家庭里吗?你还有没有良心!”

“你少拿孩子说事!”林卫国厌恶地挥了挥手,“离婚了,林默跟着你。房子归你,我每个月给你抚养费。”

“凭什么?”赵静的声音瞬间拔高了八度,“她是你女儿,凭什么跟着我?我一个女人,怎么带个拖油瓶?你以为抚养费几个钱能打发我?我告诉你,林默必须跟你走!”

拖油瓶。

这个词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痛得我浑身一颤。

我看着我所谓的母亲,她漂亮的脸蛋上满是嫌恶与算计,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的亲生女儿,而是在看一件急于脱手的、麻烦的行李。

我又转向我的父亲,他别过头,烦躁地抓着头发,嘴里不耐烦地嘟囔:“我一个大男人,身边带着个女儿算怎么回事?再说了,我那边……不方便。”

他口中的“那边”,就是那个“狐狸精”的家。原来,为了他的新生活,我也是一个“不方便”的存在。

那一刻,客厅里一地狼藉的青花瓷碎片,仿佛映出了我支离破碎的心。我就像那些碎片,被曾经最亲密的两个人,毫不犹豫地、嫌弃地踢到了一边。

他们还在为我的“归属权”而争吵,或者说,是在为如何摆脱我这个“包袱”而争吵。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在我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再添一道新伤。

我没有哭,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巨大的悲伤和绝望,让我整个人都变得麻木。我默默地退回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将那不堪入耳的争吵隔绝在外。



书桌上,摊开的模拟试卷还散发着油墨的清香。鲜红的“150分”旁边,是班主任的批注:“林默同学,继续努力,清华北大在向你招手。”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救赎。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优秀,就能让这个家因为我的荣耀而变得和睦。现在看来,多么可笑。

在他们眼里,我不是骄傲,不是希望,只是一个在离婚财产分割时,需要被计价、被推诿的累赘。

父母的离婚手续办得异常迅速,仿佛多拖一天都是煎熬。他们卖掉了房子,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那个充满了争吵和冷漠,却依然被我称之为“家”的地方。

拿到卖房款的那天,他们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讨论的依然是我。

“这是五万块钱。”赵静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推到林卫国面前,“算是林默未来两年的抚养费,一次性给你。从此以后,她跟你,我跟她再没关系。”

林卫国皱着眉,显然不情愿:“我说了,我那边不方便。”

“我不管你方不方便!”赵静的态度强硬,“房子卖的钱我们一人一半,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要是不要这五万块,那林默的死活就全凭天命了。”

他们的对话,就在客厅里,我房间的门没有关严,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我就像一个被拍卖的商品,而他们,是两个都嫌弃商品烫手,只想快点脱手的卖家。

最终,林卫国妥协了。他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急着去奔赴他的新生活。

那天晚上,林卫国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单独找我谈话。他坐在我的床边,从口袋里掏出厚厚一沓钱,放在我的书桌上。

“林默,”他清了清嗓子,眼神躲闪,不敢看我,“这是两万块钱。你妈给了我五万,我给你两万。你呢,也大了,明年就高考了。拿着这笔钱,自己在外面租个房子住,好好学习。”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我看着他,这个我叫了十六年“爸爸”的男人,声音干涩地问:“我……不能跟你一起住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默默,不是爸爸不管你。主要是……你张阿姨那边,刚怀孕,情绪不太好。你过去,不合适。”

张阿姨,那个女人,怀孕了。

所以,他们即将拥有一个新的、完整的家庭,一个被期待的孩子。而我,这个旧家庭的遗留物,自然就成了多余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那五万都给我?”我冷冷地问,目光直视着他。

他被我的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恼怒:“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我不要花钱的吗?我给了你两万,已经很不错了!你别不知好歹!”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是啊,他还要养活新的家庭,新的孩子,三万块钱,对他来说很重要。而我,这个女儿,只值两万。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第二天,赵静也来找我了。她打扮得光鲜亮丽,脸上是即将开始新生活的轻松和愉悦。她也给了我一个信封,比林卫国的薄了很多。

“这是一千块钱。”她说,语气轻描淡写,“你爸那个人不靠谱,我怕你没钱吃饭。拿着,省着点花。以后……就别来找我了。我要去南方了,找你舅舅他们,手机号也会换掉。”

她的话,像是在宣读一份断绝关系的声明。

一千块钱。这就是我十六年的母女情分,在她心中的价值。

我看着她,这个给了我生命的女人,轻声问:“妈,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又变得坚定,甚至有些不耐烦:“林默,你已经长大了,要学会独立。我和你爸在一起,是互相折磨,对你也不好。分开了,对所有人都好。你不要想太多,好好高考。”

她说完,就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转身就要走。

我没有去拉她,也没有哭泣。我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那个瞬间,我清晰地意识到,我被彻底抛弃了。



我的父亲,用两万块钱买断了未来所有的责任。我的母亲,用一千块钱斩断了过去所有的联系。

他们都走了,奔向各自灿烂的新生。

只留下我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屋子里,手里攥着两万一千块钱。这笔钱,像是世界上最讽刺的笑话,沉甸甸地压在我的手上,也压在我的心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学校附近的老城区里租下了一个小小的单间。

那是一栋老式居民楼的顶层加盖,冬冷夏热。房间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单人床和一张书桌。墙壁斑驳,露出里面的红砖,头顶的灯泡一闪一闪,好像随时都会熄灭。唯一的窗户对着别人家的后墙,终年不见阳光。

但这已经是我能找到的最便宜的容身之所了。

搬家的那天,我没有请任何人帮忙。一个破旧的行李箱,一个塞满了书本的蛇皮袋,就是我的全部家当。爬上六楼,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汗水混着泪水,咸涩地流进嘴里。

从今天起,这里就是我的家了。一个没有父母,只有我自己的家。

最初的日子是恐慌而艰难的。

我害怕黑暗,每晚都要开着灯才能睡着。我害怕寂静,楼道里任何一点轻微的响动都会让我惊醒。我更害怕生病,因为我知道,就算我烧到四十度,也不会有人给我递上一杯水。

那两万一千块钱,我不敢乱动。交完房租押金,剩下的钱,是我上大学的希望,是我唯一的底牌。

为了省钱,我每天只吃两顿饭。早上一个馒头,晚上一碗最便宜的阳春面。我学会了和菜市场的小贩讨价还价,为了一毛两毛钱争得面红耳赤。我穿的衣服,都是洗得发白的校服。

班上的同学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们看我的眼神,带着同情、好奇,甚至还有一丝鄙夷。曾经和我关系不错的几个女生,也渐渐疏远了我。她们讨论着新出的明星,最新款的球鞋,而这些,都与我的世界格格不入。

我成了学校里的一个异类,一个孤僻的、贫穷的、父母离异的怪人。

但我没有时间去自怨自艾。生存的压力和对未来的渴望,像两只巨手,推着我不得不向前。

我开始疯狂地做兼职。

周末,我去餐厅刷盘子。油腻的污水浸泡着我的双手,一站就是八个小时,腰酸得直不起来。晚上,我去给小学生做家教,耐着性子一遍遍讲解最基础的数学题。深夜,我还要回到我那间没有阳光的小屋,借着昏黄的灯光,继续复习功课。

睡眠成了一种奢侈品。我常常在做题的时候,不知不觉就趴在桌上睡着了,醒来时,脸上印着书本的压痕,脖子僵硬得无法转动。

有一次,我发了高烧。浑身滚烫,头痛欲裂。我躺在床上,连下床倒水的力气都没有。那一刻,孤独和无助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我蜷缩在被子里,不受控制地想起了妈妈。

我想起小时候,我生病时,她会整夜守在我床边,用温热的毛巾给我擦拭额头。我想起爸爸,他会背着我去医院,宽厚的后背曾是我最安稳的港湾。

可如今,他们在哪里?

赵静的手机号码已经变成了空号。而林卫国,我曾鼓起勇气打过一次电话给他,电话那头是他极不耐烦的声音:“又没钱了?我给你的钱这么快就花完了?我跟你说,我这边手头也紧,你别老来烦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一刻,我彻底死了心。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喝了口凉水,吞下两片退烧药,然后重新坐回书桌前。

墙上,我用红笔写着几个大字:林默,你只有自己了。

是的,我只有自己了。哭泣没有用,软弱没有用,怨恨也没有用。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把所有的苦和泪都咽下去,然后拼尽全力,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从那天起,我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坚韧。我像一株生长在城市夹缝里的蒲公英,没有肥沃的土壤,没有温暖的阳光,只能靠着自己微弱的力量,拼命扎根,努力生长,等待着一阵能带我离开这里的风。

而那阵风,就是即将到来的高考。它是我唯一的希望,是我逃离这一切的唯一机会。

高考成绩出来那天,我正顶着烈日在一家快餐店后厨炸鸡块。油锅里的热气熏得我头晕眼花。班主任的电话打来时,我正手忙脚乱地将一篮鸡块倒进滤油网。

“林默!天大的好消息!你是我们市的理科状元!718分!清华北大的招生办电话都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电话那头,班主任的声音激动得近乎破音。而我,握着油腻的手机,愣在了原地。周围是嘈杂的人声和机器的轰鸣,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我看着自己沾满面粉和油污的双手,眼泪毫无征兆地夺眶而出,滚烫地落在手背上,和油渍混在一起。

我做到了。

在那间没有阳光的出租屋里,在无数个孤单寒冷的夜晚,我用一支笔,一张张试卷,为自己杀出了一条通往光明的路。

最终,我选择了清华大学的金融系。不仅因为它是顶尖学府,更因为它丰厚的奖学金,以及未来无限的可能性。我需要钱,需要一个能让我彻底摆脱贫困,掌握自己命运的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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