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岁老头爱上隔壁女村医,隔天邀请她上门,老头:帮我看看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王守一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就像院子里那口老井,年轻时也曾水波荡漾,映过天光云影,可年岁一长,井壁上爬满了青苔,井水也变得深沉、安静,再没什么波澜,只等着慢慢干涸。

他今年五十一了。在青石村,这个年纪的男人,要么儿孙绕膝,坐在门口抽着旱烟,眯眼看着炊烟,要么就已经被黄土埋了半截,成了村口闲谈里的一个名字。王守一两者都不是。他无儿无女,老婆走了十多年,偌大的一个院子,除了他,就只有几只老母鸡,和满屋子挥之不去的木头香气。

王守一是村里最后一个正经木匠。他的手艺是祖上传下来的,做出的家具方方正正,严丝合缝,不用一颗钉子,全凭榫卯结构,结实得能传代。可现在村里人都图省事,宁愿去镇上买那些花里胡哨的复合板家具,也不愿花钱花时间等他这个老木匠慢悠悠地打磨。于是,王守一的活计越来越少,人也越来越沉默。



他的日子过得像钟摆,精准而单调。天蒙蒙亮就起,喝一碗白粥,然后就钻进西厢房的木工房里,对着一堆木料敲敲打打。不是有活儿,就是给自己找点事干,免得闲下来,那股子空落落的寂寞会从骨头缝里钻出来,冻得他心慌。中午随便下点面条,晚上喝点米酒,就着一碟花生米,看着天色一点点暗下去,然后上床睡觉。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像被刨子推平的木板,光滑,却也了无生趣。

直到隔壁搬来了一个人。

隔壁的院子是村里的老卫生所,原来的赤脚医生张大夫去年跟儿子去了城里,卫生所就一直空着。村里人有个头疼脑热,都得走七八里山路去镇上,很不方便。直到半个月前,村长领着一个女人,打开了卫生所的大门。

王守一第一次见她,是隔着院墙的缝隙。那天下午,他正在院里劈柴,听到隔壁传来一阵忙碌的声响。他停下斧子,悄悄凑到墙边,从砖石的缺口里往外看。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牛仔裤的女人,正弯着腰,把一箱箱的药品从一辆小三轮车上往下搬。她的头发很黑,简单地扎在脑后,露出一段白皙干净的脖颈。阳光照在她身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她看起来三十出头,不像村里的女人那般粗糙,身上有股子城里人才有的书卷气,干净,清爽。



村长在一旁叉着腰,大声介绍:“这可是咱们镇上特意派来的大学生村医,叫陈慧。以后大家看病就方便多啦!”

陈慧。王守一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像含着一颗清凉的薄荷糖,舌尖有点微麻。

从那天起,王守一那精准如钟摆的生活,开始出现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偏差。

他起床的时间没变,但喝粥的时候,耳朵会不自觉地竖起来,听着隔壁院子的动静。他会听到轻柔的扫地声,哗啦啦的水声,偶尔还有她哼着的小曲,调子很陌生,但很好听。

他进木工房的时间也变了。他开始喜欢在院子里待着,搬个小马扎,坐在屋檐下,慢悠悠地打磨一小块木头。这样,他就能“不经意”地看到陈慧进进出出。她总是穿着一件干净的白大褂,步履轻快,见到村里的老人孩子,总是先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她的声音也很好听,温言细语的,不像村里女人说话时的大嗓门。她给张家奶奶量血压时,会轻声说:“奶奶,您别紧张,放轻松。”她给李家小子处理伤口时,会柔声安慰:“别怕,阿姨给你吹吹就不疼了。”

王守一远远地听着,看着,心里就像那口枯井,被人丢进了一颗石子,一圈一圈的涟漪,缓缓荡开。他活了半辈子,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他过世的老婆,是个典型的农村妇女,勤劳,能干,但嗓门大,性子急,两人过日子,就像两块粗糙的石头在磕碰,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就是搭伙过日子。

可这个陈慧不一样。她像山间的清泉,清澈,温润,能洗掉人心里积攒多年的尘土。

王守一的心,开始变得有点乱。

他开始注意自己的形象。早上起来,他会用那把钝了的剃刀,仔仔细细地把胡子刮干净,直到下巴摸上去光溜溜的。他会把那件穿了多年的蓝色劳动布褂子洗得干干净净,虽然上面还是有洗不掉的油渍和补丁。他甚至在镇上赶集时,破天荒地买了一块香皂,不再用那块洗衣洗脸洗头都通用的肥皂了。



这些细微的变化,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笨拙地,偷偷地,进行着一场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他想和她说上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是个木匠,一辈子和木头打交道,嘴巴笨得像被胶水粘住了。他怕自己一开口,就是一股子汗味和木屑味,会熏着人家。

机会很快就来了,以一种他并不情愿的方式。

那天他赶着给村东头的老刘家做一个柜子,一时心急,刨子没拿稳,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左手虎口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血,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他疼得“嘶”了一声,下意识地用右手紧紧攥住伤口。血还是顺着指缝往外冒,很快染红了半个手掌。他想找点布条随便包扎一下,可翻箱倒柜,找到的不是沾满油污的破布,就是积了灰的旧衣服。

他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流血的手,脑子里一片空白。去镇上?太远了,一来一回,血都流干了。就在这时,隔壁院子里传来了陈慧和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王守一混沌的脑子:去找她。

这个念头让他心跳加速,甚至盖过了伤口的疼痛。他既渴望,又害怕。他攥着流血的手,在门口来回踱步,脚下的土地仿佛都变得滚烫。

最终,对失血的恐惧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盼,战胜了那份根深蒂固的自卑和胆怯。他深吸一口气,拉开院门,走了出去。

卫生所的门开着。陈慧正坐在桌子后面,给一个抱着孩子的大婶写着什么。她低着头,神情专注,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王守一站在门口,像一截木桩子,挪不动步了。

还是那位大婶先发现了他,嚷嚷道:“哟,守一哥,你咋在这站着?瞧你这手,这是咋了?”

陈慧闻声抬起头,目光落在王守一身上。她的眼神很清澈,像山里的溪水。当她看到王守一那只还在滴血的手时,秀气的眉头立刻蹙了起来。

“快进来!”她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果决。

王守一像个被老师点名的学生,机械地迈开腿,走了进去。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钻进鼻孔,这味道让他莫名的安心。

“坐下,把手给我看看。”陈慧指了指旁边的凳子。

王守一依言坐下,紧张地伸出左手。他不敢看她,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脚上那双沾满泥土的解放鞋。他能感觉到她的靠近,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混杂着药皂和阳光的味道。

她的手指很凉,但很柔软,轻轻地掰开他紧攥的右手。当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王守一疼得哆嗦了一下。

“伤得不轻,得缝针。”她的声音很镇定,“你忍着点,会有点疼。”

王守一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时间,对他来说,既漫长又短暂。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针尖穿透皮肉的刺痛,感觉到缝合线在伤口上拉扯。但他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她身上。

他偷偷用余光打量她。她的睫毛很长,垂着眼的时候,像两把小扇子。她的鼻梁很挺,嘴唇的颜色很淡。因为专注,她的唇瓣微微抿着,显出一种别样的认真。

“好了。”她剪断最后一根线,开始用纱布给他包扎,“这几天伤口别碰水,按时过来换药。还有,干活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多少钱?”王守一憋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这三个字。

陈慧抬起头,对他笑了笑。那笑容像春风,吹得王守一心里那口老井,水波荡漾得更厉害了。

“不用钱,这是小伤。”她说,“咱们都是邻居,相互帮忙是应该的。”

王守一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他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像要把她的样子刻在心里。

“那个……陈医生,我……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您说。”陈慧放下手里的草药,认真地看着他。

我还有样多西想让你帮我看看,现在不方便拿出来,明天能帮我看看我那个还行不行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